【嚴(yán)浩翔X我】生天(一)『民國』
【架空民國文,請勿代入現(xiàn)實歷史人物及事件?!?/strong>
民國初年,敵寇來犯,吾國上下受封建糟粕侵害已久,無力御敵,各方勢力暗潮涌動,局勢動蕩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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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安氏原計劃舉家遷往上海,途中為賊人所害,僅剩一女。
安家老爺臨死前將所有盤纏都交予女兒,還交予女兒一塊玉佩,“小若,帶著這塊玉佩,去上海,找嚴(yán)懷瑾總督……小若,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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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只身前往上海,路上不知不覺被扒手偷了一部分錢,還有明搶之人。亂世當(dāng)?shù)?,一位文弱女子要在混亂的上海租界找人,還是帶著盤纏,無疑會被人盯上,然后搜羅走所有值錢的東西。
不幸中的萬幸,安若把玉佩藏得很好。
四天的路程實在難熬,打出生起安若就沒受過這樣的苦。
路上經(jīng)過餐鋪時,那香味撲鼻,肚子餓了很久,實在饞了。
“您好,請問一個包子多少錢?”
“二十文錢?!?br/>安若一摸荷包,空蕩蕩的,最后的三十文錢也被偷了。
“老板,請問我能賒賬嗎?日后我定會找您還錢的!”
老板一臉嫌棄地擺擺手,“走走走!沒錢站這兒干什么?趕緊走!”
見安若還不動身,老板便一把將她推開了。
安若忽然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
“二爺,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老板諂媚地笑。
安若立即從身后這男人懷里掙開。

“什么情況?”,這人問道。
“這窮人沒錢還想吃包子,趕都趕不走!”
男人轉(zhuǎn)過頭詢問,“你想吃包子?”
“嗯”,安若為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十五個。”
他給了遠(yuǎn)超于十五個包子的錢。
“這……這我吃不完的?!?br/>“自己處理。”
“請問我以后怎么聯(lián)系您,還錢給您?”
“以身相許?!彼麚P(yáng)起眉梢打量著眼前這位小女娘的反應(yīng)。
“……不可?!?br/>她羞得紅了臉。
有意思。
“對了,恩人,請問您知道嚴(yán)懷瑾總督在何處嗎?”
“嗯”,這人頓了頓,隨即點(diǎn)頭,“知道?!?br/>她問這做什么?
“那您方便告訴我一下嗎?”
“方便,我現(xiàn)在正打算去找他,一起去吧。”
“太好了!謝謝你,恩人?!?br/>安若跟著這個男人到了車上,行了一段路程后,他幽然一句,“你不怕我是人牙子?”
“恩人不會是人牙子的,人牙子是沒錢才會做人牙子,恩人不像那樣的人?!?/strong>

此人濃眉大眼,鼻梁高挺,一臉正氣,絕非鼠輩小人。
“那你不怕我是裝出來的?”他這雙眼睛看起來并非簡單之人……還真難說。
“不怕?!?br/>她沒來由地想信任他。
安若一路奔波,疲憊不堪,竟靠著他睡著了,他也不惱,任她依靠。
約莫半個時辰,到了總督府。
她纖長的睫毛微微卷翹,睡顏恬靜美好,他不忍叫醒她。
他輕輕將她抱起,沒想到她還是醒了。
“嗯……怎么回事???”
剛睡醒,還睡眼朦朧,說話也軟軟的。
“到了?!?br/>“謝謝?!?br/>-
“原來這是嘉時的孩子啊,我和你父親安嘉時是多年前認(rèn)識的,當(dāng)時我去江南尋人,身無分文,還是你父親一家人救了我的命?!?br/>看了那塊玉佩,嚴(yán)懷瑾就明白了安若的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
“嚴(yán)總督,我”
安若剛開口就被嚴(yán)懷瑾喊了停,“這太生分了,叫伯父就行?!?br/>“嚴(yán)伯父,我叫安若?!?br/>嚴(yán)懷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好,我叫嚴(yán)浩翔。”旁邊那個男人終于插上話了。
安若禮貌頷首,“你好?!?br/>“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兒子?!?br/>原來,他是嚴(yán)伯父的兒子?
“小臨,今晚多做點(diǎn)好吃的,這位小姐餓壞了?!眹?yán)浩翔吩咐下人,“還有,給這位安小姐準(zhǔn)備一些衣服?!?br/>今天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臟兮兮的,頭發(fā)凌亂,要不是看見她那張白凈的小臉,聽到她溫潤有禮的談吐,他或許還以為她是個小乞丐。
二姨太很體諒人,也很溫柔,“想來小若這孩子一路上也吃了不少苦,老爺,不如讓小若先吃一頓飽飯,早些休息?!?br/>“那我?guī)^去吧?!眹?yán)浩翔今天真是格外積極,看起來對這小女娘有意思。
二姨太像是看明白了,了然一笑,“好好好,快去吧。”
等兩個小年輕身影不見,二姨太小聲道,“你看浩翔,今天是不是特別開心。”
“他哪天不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俊?br/>“我就說你不懂兒子吧,兒子好像挺喜歡小若姑娘的,要不咱以后撮合撮合?”
“要是成了,確實不錯,但是這小子玩心大啊,還得看安家姑娘自己喜歡哪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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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喜歡安若。
安若也喜歡嚴(yán)浩翔。
后來,他們定下了婚期。
她牽著他的衣袖問,
“先生為什么會喜歡我?”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傻吧,一騙就能跟著回家了?!?br/>“你才傻?!卑踩魦舌林b作生氣偏過頭,嘴角卻還忍不住掛著笑意。
嚴(yán)浩翔從身后抱住她的腰,“我不傻,不然怎么能娶到若若這么好的新娘?!?br/>“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安若向來含蓄,聽到嚴(yán)浩翔的話就臉紅。
嚴(yán)浩翔低頭在她頸窩處蹭了蹭,“就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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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實在是好大的喜事。更不用說是嚴(yán)總督之子的婚事。
上海的幾家報紙上都有刻刊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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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婚禮是西式,第二場是中式。
嚴(yán)浩翔給了安若最好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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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終于等到今天了?!?br/>上次西式婚禮的時候嚴(yán)浩翔就想和安若行夫妻之實了。只是婚禮進(jìn)行的時候,安若一直捏著玉佩,或許是太想家人,婚禮時候更念及家人。嚴(yán)浩翔察覺到她并沒有那么開心,就沒有提及這件事。
“準(zhǔn)備好了嗎?”
她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c.a.r后 續(xù),見 評 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