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he的私心彩蛋)
黎安娜實在是不太喜歡酒吧的氛圍,太熱鬧了,人更容易覺得孤獨(dú)。她看著那一個個看似狂歡的身影,感覺自己融入不進(jìn)去。
坐在吧臺前百無聊賴看著調(diào)酒師的調(diào)酒招式,黎安娜學(xué)別人點(diǎn)了一杯長島冰茶。味道還不錯,但越喝越上頭,她喝到第二杯才這么覺得。
趴了,黎安娜終于還是喝趴了。她迷迷糊糊地扯住鄰座加拿大帥哥叫著“樸宰范”的時候,還好樸宰范本人及時趕到,她才沒有撲錯到別人的懷里。
“宰范啊…我想回家…”
黎安娜哭花了臉,眼淚汪汪地?fù)е鴺阍追兜牟弊印?/span>
“我們小安娜非要來感受風(fēng)土人情,結(jié)果呢,喝醉嘍……”
樸宰范一邊把黎安娜抱上沙發(fā),一邊“嘲笑”懷里醉成一團(tuán)的人兒。
但喝醉的黎安娜并不乖,勸著哄著才愿意喝下他沖的蜂蜜水,連擦她哭花的臉也不配合,只念叨著“回家,回家”。
其實黎安娜也不知道回家是回到哪里。既不是那個有繼父的家,也不是那個父親懷里有著他小兒子的家。
而現(xiàn)在,她在溫哥華獨(dú)居,暫時連朋友都沒有。
樸宰范也知道她過得并不太好,她發(fā)來的郵件里,越來越少提到她的生活,就說明,能分享的快樂實在太少。
所以樸宰范不遠(yuǎn)萬里,也要跨過太平洋,看望他掛念的人。
她現(xiàn)在就在他面前??薜米屗奶邸?/span>
第二天一早黎安娜被晃眼的陽光叫醒,她揉著發(fā)痛的太陽穴,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突然在余光里瞥見了床上的人,光著膀子背對著她,手臂上是熟悉的…紋身?
樸宰范?
她薅了一把床上的男人,壞了,真的是樸宰范。
后知后覺她才想起看看自己的衣服,雖然完整,但怎么是樸宰范的T恤???
“呀!樸宰范!”
樸宰范猛地驚醒,揉了揉眼睛,看見面前朝他大吼的黎安娜。
“你對我做了什么?”
樸宰范大腦光速復(fù)盤,悠悠地來了一句“你昨天喝醉了,非要向我索吻…”
“我喝醉了你就敢下手?”
黎安娜氣急敗壞地拿枕頭砸樸宰范。
客廳更是讓黎安娜驚掉下巴,她昨晚穿的那件鑲著珍珠扣子的針織短衫掉在地上,珍珠散了一地,而樸宰范的那件運(yùn)動背心也被扯壞了,被隨便地撇在沙發(fā)邊。樸宰范的行李箱癱在地上大敞著,很明顯她身上的T恤就是從里面拿出來的。
“你昨天說很熱,就扯開了衣服,我是順手給你拿的T恤,洗過的你放心。那個背心是我抱你到床上的時候你不小心…抓壞的,它質(zhì)量可能不太好…”樸宰范在黎安娜的怒視下解釋地小心翼翼。
“昨天就在這兒?”
黎安娜指著沙發(fā)質(zhì)問樸宰范。她腦海里依稀浮現(xiàn)出昨晚的畫面,那掐在她腰間的手…
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不是…好吧我承認(rèn),我昨天吻你了。可是你昨天喝太醉了,一直說我是你全世界最愛最愛的人,你想跟我回家…但除了接吻,我發(fā)誓我們什么都沒做…”
回家…
黎安娜的眼淚又開始掉,樸宰范只好把她抱進(jìn)懷里安撫。
“安娜,跟我回家吧。”
黎安娜哭得很兇,但她搖了搖頭。
“那我不是你最愛最愛的人嗎?”
她猶豫地點(diǎn)頭,又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樸宰范,看得他心碎。
“宰范啊,我不想一個人待在溫哥華,但我沒辦法回那個所謂的家了,那兒不是我家了…”
樸宰范抱緊黎安娜,撫摸著她的頭。
“安娜,我會陪著你,不管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我的安娜呀,不需要那么堅強(qiáng)?!?/span>
“只要她跟我撒撒嬌,我就想一直抱著她不放手?!?/span>
“我不希望我的安娜總是傷心難過,我想要她和以前一樣快樂?!?/span>
樸宰范想起那天晚上她紅著臉攀著他的脖子,一邊說著“我愛你”,一邊又問樸宰范“你…愛上別人我該怎么辦?”。
“我要不要…對樸宰范逼婚?。俊?/span>
這醉話逗笑了樸宰范。
“不用,他本來就想和你結(jié)婚?!?/span>
“您覺得您和您太太是因為什么才走在一起并且如此恩愛的呢?”
“她很需要我,我更需要她?!?/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