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67(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魏長澤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緩緩走到了魏瑤與陳氏的面前……
此時陳氏懷中摟著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魏瑤抖成了一團(tuán),見魏長澤起身走來,陳氏早已褪去血色的臉上又蒼白了幾色,看上去猶如將死之人般慘白得瘆人。
“兄、兄、兄長……不、不是這樣的!你、你聽……??!”
陳氏哆哆嗦嗦的話還沒說利索就被魏長澤揮來的一道掌風(fēng)打得硬生生的滾出去數(shù)米。
“閉嘴,毒婦!我就是聽你說得太多了!”魏長澤雙目赤紅,周身的怒氣猶如實質(zhì)般恨不能將陳氏就地凌遲。
魏長澤步步逼近,直至陳氏身前才停住,跟著俯身大掌如鐵鉗般死死的捏住陳氏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來,“口蜜腹劍的毒婦,就是你這張巧舌如簧的嘴騙得阿灼失丹,因此不久后虛弱而亡,騙得我與手足至親天人永隔,騙得魏氏痛失奇才!”
說著,不知何時,魏長澤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匕首,“今日我就割了你這毒婦的舌頭,看你日后還能如何巧言令色的害人!”
話音落下,魏長澤用力捏著陳氏雙頰逼使她張開嘴,陳氏嚇得拼命的掙扎,奈何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眼看魏長澤就要下刀,一旁的福伯突然上前跪倒,“宗主且慢!”
陳氏以為福伯是要為自己求情,雖然被用力捏住雙頰使她口不能言,但她還是竭力發(fā)出了‘嗚嗚嗚’的聲音求救。
“魏福,你這是做什么?難不成你要為毒婦求情不成?!”
“非也,魏福是想請求宗主讓小人動手!小人想為二爺報仇!”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仇恨,再開口時,魏福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魏長澤深深的看了一眼魏福,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在匕首遞到了魏福的面前,同時嫌惡的甩開了陳氏,那樣子就仿佛陳氏是件令人作嘔的垃圾一般。
“魏福!不、不!你不、不、不能……你主子臨終前可是吩咐過你要照顧好我們母子的……唔!啊——?。。?!”
魏福對陳氏的話充耳不聞,上前干凈利落的手起刀落!
匕首帶出一道完美的血色弧線,隨著陳氏的一聲慘叫,一截鮮紅浸血的舌頭滾落在了地上。
陳氏跪在地上,滿口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雙手上,如今她就是想喊疼都不可能發(fā)出半點兒聲音來了。
“你這個毒婦,虧得你還有臉提二爺!恨只恨我自己瞎了眼,早沒看出你這毒婦的陰險嘴臉!”
魏福說罷,轉(zhuǎn)身朝著魏長澤‘噗通’一聲跪倒,“宗主,魏福護(hù)主不力,以至二爺慘遭奸人毒手,請宗主從重處置!”
魏嬰搖搖頭,上前一把將魏福攙住,“福叔,這怎么能怪你呢。怪只怪陳氏母子太過歹毒陰險,快起來吧?!?/span>
魏長澤亦點了點頭,“不錯,此番若非阿羨尋來鐵證,老夫還不知要被這對母子蒙蔽到何時。若論責(zé)任,老夫身為魏氏宗主,識人不清,錯信奸人,第一個該被從重處罰的,老夫應(yīng)首當(dāng)其沖。”
“宗主……”魏福再次跪倒。
魏長澤一擺手,打斷了魏福還未出口的話“老夫自會到祖宗祠堂去請罪,此事無爾無關(guān),魏福,你且退到一旁。不過現(xiàn)在……”
魏長澤一步步走向攤在地上滿口是血的陳氏,“自醒之前,先要懲惡!”
話音落下,魏長澤向地上滿目驚恐痛苦的陳氏緩緩舉起了大掌……
“仙、仙師且慢!”一直縮在一旁的鄒二狗突然出聲。
鄒二狗與陳氏畢竟做過夫妻,還共同育有一子,陳氏以為鄒二狗念及舊情要為自己求情,便連滾帶爬的來到鄒二狗身前,一把死死的拽住了鄒二狗的衣袖,口中急切的‘嗚嗚嗚’起來。
“嗯?”魏長澤皺著眉頭,看向鄒二狗。
鄒二狗一把打掉陳氏拉過來的手,滿臉陪笑的對魏長澤道:“仙師,這賤人可是當(dāng)初我花了五十兩文銀買回來的,如今她的賣身契可還在小人手中呢。再加上這些年賤人承諾給我,卻欠下的安家銀……哎呀,這可是不小的一筆帳呢……您說您這要是一掌把她拍死了,我找誰要銀子去啊……嘿嘿嘿,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魏長澤聞言,收回抬起的大掌,“那依你該當(dāng)如何?”
鄒二狗嘿嘿一笑,“這事其實也簡單,仙師您給我五十兩文銀,再補齊這些年來這賤人欠下的安家銀,我將賣身契交給您。之后是要殺要剮,您隨意處置。”
魏嬰聽了鄒二狗的話就是一皺眉,雖說魏氏不差這點兒銀子,但為了陳氏憑白被鄒二狗訛去一大筆銀子……
打殺一個陳氏,還要賠上一筆銀子,怎么想怎么讓人不舒服。
“哦?”魏嬰唇角勾笑,“那若是我們不愿呢?”
鄒二狗看向魏嬰,雖然魏嬰笑得看上去溫和無害的,但那雙暗藏鋒芒的利眸莫名的讓他覺得似有一股涼氣從頭頂直灌心頭。
鄒二狗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此時才想到人家是玄門仙師,若是惹惱了,人家想弄死自己,那不是像弄死只螞蟻一樣簡單么!只是若讓自己白白錯失那么大一筆銀子,那簡直比讓他去死都難受。
鄒二狗想了許久,才改口道:“雖說‘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但也還有句老話叫‘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粗略算過,陳氏這些年一共欠下我一千兩文銀。不如先讓賤人還了我的銀子,之后仙師如何發(fā)落她,就與我無關(guān)了。這樣一來,咱誰都不吹虧不是?”
鄒二狗話音剛落,不待魏長澤說話,魏福就插話道:“這些年,陳氏早已坐吃山空了,如今就連陳氏住的宅子的地契都還在賭坊押著呢……別說一千兩了,就是一百兩都難以湊齊。”
其實這也是陳氏此前為何急于攀上魏氏的原因,只要攀上魏氏和魏長澤,那些欠債也就統(tǒng)統(tǒng)不是問題了。
鄒二狗一聽這話可不干了,“什么?!豈有此理!不行,說什么都不行!欠我的錢必須要還,沒錢?沒錢就給我到窯……外面做工去賺,什么時候賺夠銀子還我,什么時候算完!”
魏長澤沉吟片刻,看向陳氏……
此婦人陰毒險惡,就這么干脆的死了倒是便宜她了,若是將其交給鄒二狗磋磨一陣,也算替阿灼略略出一口惡氣!
想到這里,魏長澤點了點頭,“好吧,‘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就依你吧……只有一點,不準(zhǔn)把人弄死,待她還清你的銀子,你要把人交給魏氏處置?!?/span>
“鄒二狗,你可不要想耍什么花樣哦,不然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一樣可以把你揪出來?!蔽簨胄ξ目聪蜞u二狗。
“那是自然,仙師放心就是?!编u二狗連連稱是。
魏長澤有心借鄒二狗之手磋磨陳氏,但像他這樣的仙門正道人士不會想到,鄒二狗口中的‘做工’其實是將陳氏帶到J院去賣。
陳氏哪怕依然風(fēng)韻猶存,但畢竟徐娘半老了,一般的青樓楚館看不上她,于是鄒就將其帶到了只有販夫走卒才光顧得起的低等J院,因為鄒二狗手中有陳氏的賣身契,所以陳氏接客所得他與J院分成。
為了能壓榨到更多的銀子,鄒二狗甚至常常一天連一頓飯都不讓陳氏吃,只為能讓她能有時間接更多的客。
有的時候,陳氏一天就被逼接客將近百人……
后來,不堪折磨的陳氏企圖逃跑,被鄒二狗發(fā)現(xiàn)后,直接將她的眼睛毒瞎了,還打斷了一只腿。
畢竟,他只要給陳氏留一口氣在,就不算違背魏長澤的交待,不是嗎?
以至于,當(dāng)鄒二狗徹底將陳氏身上的最后一絲利益也壓榨得干干凈凈,終于將人送回魏氏的時候,陳氏已經(jīng)被折磨得只剩一具枯骨般干瘦蒼老了,乍看上去,就仿佛骷髏成精一般恐怖!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
本章完
最近可能會比較忙,更新節(jié)奏應(yīng)該會放緩~
所以達(dá)標(biāo)條件漲一些吧~
一方面給我點兒時間,另一方面也給我點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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