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筆于7.31 17：25

抵制網(wǎng)絡(luò)暴力，從你我做起。

一

自古至今，所謂的“故事”都被賦予了不被結(jié)束的期望，這個也不例外。

魚魚嘗試了很多次，想用各種辦法讓它盡可能結(jié)束得精彩一點，完美一點，哪怕是早一點，結(jié)果都不甚理想。

讀者對這部所謂的“同人文”寄予了太多的期望，他們渴望看到跌宕起伏的情節(jié)，渴望劇情不落俗套的同時還具有爽文的調(diào)性。

可魚魚不是什么專業(yè)作家，他無法進入每個人的內(nèi)心深處。對于某些讀者把這部作品完全當(dāng)成一部科幻小說的想法，魚魚也很頭疼。這雖然是上面的意思，但和魚魚的理念還是出現(xiàn)了分歧。

比起這些，故事的真相可能是一盆澆在讀者頭上更冷的冷水。如果故事真的有所謂極其精彩的地方，魚魚也不會這么為難。

“還是沒有頭緒么？那就早點睡吧?！焙Ｌ拇蛑吠崎_房門說。

“嗯嗯，馬上睡馬上睡。”魚魚頭也不抬地回復(fù)著。

“魔怔成這樣，我可管不了你了......我先睡了?！焙Ｌ膿u了搖頭，關(guān)上了房門。

望著空無一字的文檔出神，魚魚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處境和當(dāng)年的nl一樣，都被歷史的大手推上了一處岌岌可危且沒有保護措施的高臺，稍不注意就會墜下萬丈深淵。

“nl？”他若有所思。上面的意思是時事不能涉及太多，可這群老東西們還是有很大自由發(fā)揮的空間的?；蛟S可以從這里入手，另辟蹊徑。

“那是一個在吧里耐心工作的時代，有許多關(guān)鍵性的實驗和大膽的決策，有許多錯誤的嘗試和不成熟的假設(shè)。那是一個真摯通信與匆忙會議的時代，有許多激烈的辯論和無情的批評，里面裝滿了巧妙的數(shù)學(xué)性的論戰(zhàn)方法?！?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pink-03 font-size-12">1（一棟宏偉壯麗的大廈在魚魚眼前矗立。

從零，到一。

魚魚眼中放出了光，他敲擊鍵盤點亮屏幕，在文檔中敲出了第一個字。

“不是這rk98怎么充不進去電?。　?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pink-03 font-size-12">2（

二

“后來，漸強瘋了?！濒~魚盡可能維持自己情緒的平靜，說出了這六個字。

漸強確實瘋了。

當(dāng)年年循著定位找到他時，他衣冠不整，正抱著自己的車嚎啕大哭，鼻涕眼淚抹了一臉。

帝都的醫(yī)院走了一圈下來，各個專家主任的臉色都不太好，第一醫(yī)院直接給出了定論：只能保守治療，且最好的情況就是維持現(xiàn)狀，基本沒有好轉(zhuǎn)的可能。

漸強被安排在原來植吧中學(xué)的一棟老樓里，距離不遠(yuǎn)處是一片荒廢的農(nóng)田。

幾個月前，小神正是坐在那里，把奕殤十局復(fù)原件傳給了霜奏。

由于漸強基本喪失了自理能力，年年另安排了一個信得過的人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好在經(jīng)過藥物治療后漸強的躁狂癥狀減輕了很多，除了極少數(shù)情況下會嗚嗚大哭，大多數(shù)時候漸強只會安靜地坐著，或者讀為他準(zhǔn)備的古珍瓏譜。

鬧了這一出，舞王波動事件究竟是勝是敗也再無人知曉，這竟成了史官們的一塊燙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漸漸地，吧內(nèi)對于漸強的風(fēng)評開始向另一方逆轉(zhuǎn)。漸強不再是人們口中的“癡情吧主”“倔強大象”，成了“騙子”“瘋子”“大笨蛋”。

漸強自己當(dāng)然不知道這一切，他更不會知道接下來的遭遇。兩朵烏云在空中緩緩凝聚，向大廈的方向奔去。

三

“漸強為偽，任務(wù)未完。

——饌玉”

1437號監(jiān)測員驚訝地望著屏幕上的信息。

是信息傳輸過程中出錯了嗎？他第一時間沒有懷疑自己破譯密鑰的水平。植吧出于對1437大帝的尊重以及其在“解酒行動”3（中的特殊貢獻，一直以來1437號監(jiān)測員的崗位都是由最優(yōu)秀的人選擔(dān)任。

但是，1437號翻遍了名單，沒有找到一個叫“饌玉”的聯(lián)絡(luò)人。他意識到此事重大，沒有再耽擱下去，直接撥通了緊急聯(lián)絡(luò)電話。

四

“剛剛收到消息，奕殤正式重啟了‘貓咪’組織?！倍∈钢糁烂?，環(huán)視四周說道。

這處廢棄的工廠是幾位得道者常用的聯(lián)絡(luò)點之一，由于通風(fēng)不良，屋里總是彌漫著一股潮氣，夾雜著劣質(zhì)工業(yè)橡膠的味道。雪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問：

“那是什么？”

“ ‘貓咪’是奕殤于12年秘密創(chuàng)建的情報組織，曾于蛋總上任期間策劃‘解酒行動’，”丁解釋道，“現(xiàn)在植吧高層就有一小部分是該組織的成員，最大特點是交流時使用pusheen貓的表情包?！?/p>

“導(dǎo)師倒是跟我說起過，”霜奏接過話茬，“蛋總是非技術(shù)吧主，但奕殤在當(dāng)時堪堪站穩(wěn)腳跟，亟待一次契機來穩(wěn)固自身實力?！堖洹阋园抵惺簽橹饕侄危破鹊翱偼宋唬蓛?nèi)格局進行了一場大洗牌，技術(shù)立吧主線回歸。最重要的是，‘貓咪’的成員部分滲透入了植吧高層內(nèi)部?！?/p>

“所以現(xiàn)在我們還有什么能動用的力量嗎？”丁問道。

“咳咳，”ekz4（清了清嗓子。他于手控超多炮中悟出”極“字，內(nèi)化光標(biāo)天花亂墜。

“據(jù)我所知，第八代技術(shù)黨現(xiàn)在處于一種幾近休眠的狀態(tài)，當(dāng)年5P上任建立的‘墳?zāi)埂M織5（，已隨其退隱脫離其控制，整個組織轉(zhuǎn)入地下。三吧主鼎立時期，⑤哥哥6（重新喚醒該組織并將其實際控制權(quán)轉(zhuǎn)讓給零度。然而，零度被貶7（和‘大審查’事件后，‘墳?zāi)埂M織名存實亡，陷入了低谷期。在‘貓咪’發(fā)動‘蓋棺’事變8（后，‘墳?zāi)埂M織徹底瓦解，大多數(shù)因身份暴露無法繼續(xù)潛伏，被迫退出?！?/p>

“還有一小部分，成為了現(xiàn)在‘山雀’9（的前身，”剛翼10（補充道，他于參悟陣型美學(xué)中悟出“雅”字，也成為了繼ekz之后的最后一位得道者?！叭绻也碌脹]錯，℃md11（最近一直沒閑著，智囊12（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植吧重新啟用，前幾天eden群13（還打破了沉默，進入久違的活躍狀態(tài)?！?/p>

“或許我們得考慮下其他的小團體，”丁皺起了眉，“K手黨14（最近情況如何？”

“雪叔15（好久沒直播了，堯16（最近熱情也不高，估計指望不上，”ekz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許可以派人盯著點大噴菇愛好者協(xié)會17（，能有什么收獲也說不定。”

“那就一官群，大家平時也不聊pvz啊?。ê梗倍∮行╊^大，這時每個人的手機都收到了一條消息。

“海百合蘇醒了，找到他。

——奕殤”

五

“饌玉？吧里什么時候有這么個人了？”零度聽了1437號的報道后，直接前去景先殿召見了?、荨?/p>

“你不知道正常，我也是請教了好幾位太祖才知道此人是誰，”小⑤慢條斯理地說，“饌玉是一位吧友的馬甲，活躍于古早年間，概括地來說他是一個溫和但態(tài)度堅定的反植人士，但針對的是造神運動。他主張圈內(nèi)平權(quán)、知識共享、無條件帶新，挺烏托邦的想法?！?/p>

“在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挺超前的思想，但......”零度接過了話頭，“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已經(jīng)不可能做到這樣了?！?/p>

“是的，后期他也承認(rèn)PVZ知識溝的不可忽視性而承認(rèn)自己理論的謬誤。”

“說句題外話，xxaw爆吧的時候，他是極力反對這種過于激進的行為的，還提供了不少援助?！毙、菝蛄讼伦齑?，“他發(fā)的這個消息是什么意思？漸強怎么了？”

“漸強他......唉，他從上次直面奕殤之后就瘋啦！呃？”零度恍然大悟，“難道漸強是裝的？那就說明饌玉現(xiàn)在在幫我們？”

“還有一種可能，”?、堇潇o地分析道，“饌玉在給我們下套，想讓我們不攻自破。這么多年了，他現(xiàn)在是敵是友還未可知啊。”

“可惡的奕殤?！绷愣瓤靿翰蛔∽约旱幕饸饬耍癳den群剛建不久，就給我擺了一道，整了個什么‘智慧果’行動18（，他奶奶的還挺會起名字?！?/p>

“以堯帝、雪漠北、熾熱為核心的無炮技術(shù)黨大肆搞起抽象運動，再輔以豬哥游戲解說為首的營銷號污染植吧版面，搭配蛙帝的輔助。該說不說奕殤他的思路還是很縝密的，“小⑤摸了摸臉不禁贊道，”而且這也未必是壞事，奕殤不走這步棋，當(dāng)時的雪姐也不會反水，也輪不到你獨自掌權(quán)?！?/p>

“哪有那么理想？現(xiàn)在好了，‘山雀’幾近崩潰，三個前吧主走了兩個，暗中站邊我們的幾個老前輩該走的都走完了不該走的也走了，反觀奕殤，才剛剛行了幾步棋，跟沒事人似的?！?/p>

突然，一陣“噠噠噠”的拐杖聲響起，?、萋牭胶罅⒖陶酒鹕韥硇幸径Y，零度反應(yīng)了一下，在景先殿居住還拄拐的人......不可能！他不是早就......

頭發(fā)幾近花白的老者從屏風(fēng)后踱步進來，零度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幾年前，這個人曾評價零度：“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蠻可悲的。”19（

六

“這個海百合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大家面面相覷。

"我們不認(rèn)識也正常，九個人退了四個，還都是資歷老的?！岸×⒖汤砬辶怂季w，”當(dāng)務(wù)之急是在不暴露的情況下弄清楚‘海百合’是什么人。“

“怎么做得到？正常人怎么會打聽他們的？”霜奏當(dāng)即表示反對，“而且連你也不知道的話估計就沒幾個活人能知道了。先是饌玉，后來又來了個海百合，你圈真是藏龍臥虎?！?/p>

“現(xiàn)在不是語c的時候，我們得趕緊想出辦法。”ekz打斷了他，“如果讓他們先找到這個‘海百合’，我們就陷入被動了?！?/p>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丁有些為難。

“快說！”

“我知道大黑貓現(xiàn)在在哪，我們?nèi)フ宜??！倍⌒囊粰M，說道，“我們?nèi)ツ显疲矣啓C票?！?/p>

七

nl剛剛扛起機箱，發(fā)現(xiàn)地上壓著個東西。

他連忙把機箱放在一邊，把這團皺巴巴的紙撿了起來。

“這是，沾上了油漆？”nl仔細(xì)看了看，“不對，油漆的點跡分布很規(guī)則，不像是不小心沾上的......"

"摩斯密碼！”一個詞從腦海中閃過，他快速掏出手機，搜出摩斯密碼對照表，破譯了起來。

“s，h，i......十六點，東三樹，南三步？怎么還是漢語拼音啊草，杯杯是有多笨？”nl默默吐槽。等到接近下午四點，他把紙收好，關(guān)好了門后出去了。

“東是這邊，第三棵樹，再往南，一，二，三，誒呦！”

“不好意思啊大哥，沒事吧?！眓l沒看路，撞倒了人。

來人卻只是微笑地看著他，nl發(fā)現(xiàn)他有些熟悉。

“你就是nl？杯杯讓你來找我的？”

“淵大？！”20（nl感到受寵若驚，“我們借一步說話，去前面公園?！?/p>

坐在長椅上，nl向平淵講述了杯杯的遭遇。平淵擺擺手，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我還知道是大黑貓讓你來的，因為他也告訴我讓我?guī)湍?，沒想到你自己找上來了?！?/p>

“當(dāng)今事態(tài)緊急，植吧需要你回來主持公道?！眓l站起來，向平淵鞠了個躬，久久不起。

“我盡力而為吧，其實這次是雪借杯杯一事暗傳位給漸強，同時向全吧公開了奕殤的存在。至于你的到來，也是雪和大黑貓一起出的主意。放心，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我自會出手?！?/p>

平淵上前扶起nl，“你先帶東西回去交差吧，我就不送了?！?/p>

八

大黑貓打水回來，發(fā)現(xiàn)五人齊刷刷地站在自己庭院門口等著他。

“先進屋，我知道你們來干什么。”大黑貓做了個“請”的手勢，五指指向院門，“唉，我曾發(fā)誓自己這把老骨頭再不理世事。估計你們是找不到別人了，我若不出山的話，就要終局了，這局可不能那么輕易結(jié)束。”

聽到門外的動靜，dudu貓識趣地退回了自己的臥房。

“坐?！贝蠛谪堃恢附锹滢梢晦陌省兹四昧说首訃艘蝗?。

“海百合么，他并不是我們這邊的人?！贝蠛谪埫蛄艘豢诓?，娓娓道來。

“他為中立立場，身份保密，連我也不清楚。當(dāng)年蛋總退位后，植奕第一次和談就是在他提供的場地進行的。但海百合還不是最上層的存在?！?/p>

“ ‘解酒行動’后，奕殤勢力漸漸滲入植吧，不可避免地要與‘墳?zāi)埂M織交手。此時‘戴勝’21（出現(xiàn)了，并很快取得了奕殤的信任，成為‘奕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奕殤的‘得道者’名單，也是參照戴勝的提議才完全確定的。在座各位能相聚在此，還得感謝他。”

“也就是說我們悟道并非偶然，早有人安排好了？”雪批不寒而栗，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不是秘密，最晚決戰(zhàn)之前必定暴露。

“可以這么說，而且戴勝的身份為最高機密，只有奕殤本人知道他是誰?！贝蠛谪堈勚僚d處，搖頭晃腦起來，“組建‘貓咪’的這幾位，都被奕殤親自加持了箴言之力，單單靠我的‘識’是無法窺破他們的真實身份的?！?/p>

“似乎又繞到了原點?！眲傄頁u了搖頭，“我們還是找不到他們。”

“倒也未必，既然奕殤重新開始了布局，他就有把握讓你們達成這個任務(wù)。”大黑貓一捋胡子，“饌玉的情報稱漸強在裝神弄鬼，但奕殤很多疑，他不會輕易相信這一信息。至于你們，我也幫不上什么大忙，只能靠你們自己了?！?/p>

大黑貓轉(zhuǎn)頭對著丁說：“茶喝完了，回頭再給我?guī)c，最近我就在這不走了。嘟嘟貓，送客?！?/p>

嘟嘟貓從臥房出來，向眾人微微頷首，一行人只得告退。

“下一步怎么辦？”雪批問丁，由于丁的特殊能力，五人中大家已經(jīng)以他為主心骨了。

“那老頭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丁笑道，“他住在靜談湖附近，靜談湖，藍(lán)水綠山，水極清，水中無魚。而且他最近住在這不走了，說明短時間內(nèi)藍(lán)綠將會出山，而梯子之靈是破局的關(guān)鍵。”

大家都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去找魚魚？”

“笨蛋！先找藍(lán)字！找魚魚我們不是暴露了?！倍〔铧c被霜奏氣暈過去。

九

“怎么，很驚訝？”綠字看著零度，微笑道。

“不，當(dāng)然沒有......”零度這才回過神來，擠出了一絲笑，“先生別來無恙。”

“多年未見，你身上的棱角平了不少，”綠字以略顯揶揄的口吻調(diào)侃道，“不談那么多了，畢竟我們倆個的身份還是有些尷尬?！彼p嘆了口氣。

“饌玉，呵呵......在我們那個年代這都算老人了，還有奕殤，海百合，這些人重新活躍起來可不是什么好事，可能距離決戰(zhàn)不遠(yuǎn)了?！?/p>

“我們該怎么辦？”零度按捺不住問道。

“別指望我能幫上什么，我頂多是半個手殘?！?/p>

“我倒是得問問你，你覺得技術(shù)立吧是好事還是壞事？”綠字反問道。

“額，肯定不是壞事?！?/p>

“很好，那你就是說奕殤做了件好事。”綠字竊笑，“沒有解酒行動，植吧就是蛋總22（的植吧，甚至可能改名叫pvz酒館，也就輪不到你上臺了。換句話說，奕殤讓你當(dāng)了吧主，你現(xiàn)在卻想弄他?！?/p>

“嗯？不對吧，是奕殤想置我們于死地啊?！绷愣纫粫r間有些恍惚。

“取決于你怎么理解了，其實我也無法理解奕殤的想法，如果他真想置你們于死地，十年前一切就不復(fù)存在了?！本G字低下了頭，“那場浩劫，后來被世人稱為‘大清洗’，植吧損失了史前時代80％以上的研究成果，而且整個貼吧處于極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隨時可能分崩離析。好在有人出手相助，恢復(fù)了丟失的資料。后來植吧經(jīng)常抽風(fēng)吞帖，其實都是‘大清洗’的余震?！?/p>

“那人是誰？”

“不知道，他只說他叫戴勝?！?/p>

十

和上回一樣，隱藏了幾千字遲遲未能露面的人又要出現(xiàn)了。

漸強一個人關(guān)在屋內(nèi)，照顧他的人此時待在隔壁。

自己布了幾個月的局，結(jié)果完全猜錯了人，漸強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抱著車嚎啕大哭，可漸強還是漸強，他將計就計，買通了帝都所有的專家大夫，裝瘋賣傻躲了起來，等待著下一次機會。

漸強翻看著一篇古珍瓏譜，“國奕不執(zhí)舊譜，而不廢舊譜。”古人的思維不比如今那么定式，有很多新奇的思路被雪藏其中，漸強被深深地吸引了。仿佛他穿上了一襲長衣，坐于桌前與他人對弈一般。

“想要取勝，常規(guī)打法完全行不通。”漸強半瞇雙眼，世間的妙手在他腦海里盤旋。李昌鎬的“石佛招法”，吳清源的“做活”之手，聶衛(wèi)平違反棋理的“騰挪手筋”，甚至并不存在的林海一手解危倒懸、妙不能言的“小尖”23（，此刻也在漸強的意識里演繹著。

他想到另一個人，一生寫了幾萬余首詩，均平庸至極，俗不可耐。唯一首《詠雪詩》家喻戶曉，點睛之筆還是靠他人補寫。24（

“決勝的一手，哪怕不能靠自己，只要下出去就贏了?！睗u強有茅塞頓開之感，他拿出為他提供的紙筆，緩緩寫下了兩個字：

“心戰(zhàn)。”

十一

“對了前輩，這個望您過目?！绷愣冗f上了一封信，“這是之前漸強攔截到的，整封信都是密語，請您指點?！?/p>

“我看看?！本G字接過信讀了起來，讀了幾遍后不住地點頭。

“嗯......”這是一首詩，“ ‘安樂的家’可能指早期植吧，星星顯然是1437大帝，后文這些幾乎都是描寫近代科技的發(fā)展，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含義。”

“這樣啊?！绷愣扔行┦?，所有的線索都斷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前段時間K手黨那幫人不是鬧得挺厲害嘛？有什么發(fā)現(xiàn)？”綠字問。

“也就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公開進行直播PK活動了。等等......?直播PK？ize方面倒是有，最近的第六屆手速杯剛剛閉幕，有個叫什么rlr的表現(xiàn)很突出?！绷愣群托、輰σ暳艘谎?。

綠字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報告吧主，已查明饌玉身份?！碧妓釠_進了景先殿，邊跑邊說，“他便是那位負(fù)責(zé)照顧漸強的人?！?/p>

“意料之中，”零度點點頭，“看來，現(xiàn)在是我們的回合了?！?/p>

十二

“這手三帶二真是越看越妙。”25（藍(lán)字正為自己的精彩表現(xiàn)沾沾自喜，有電話打了過來。

“誰啊，”藍(lán)字沒想太多，按下了接聽鍵。

“下樓?！蹦侨酥徽f了兩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莫名其妙。”藍(lán)字不經(jīng)意瞟了一眼備注，發(fā)現(xiàn)剛剛那通電話自己的備注是“主”。

“我日你哥！26（不是說好不打擾我了嗎？”藍(lán)字火氣上來了，“噔噔噔”沖下樓去。

但她卻撲了個空。樓下只有一個戴著墨鏡的人，胸前還別著一朵海棠花。他直接翻身攔住了藍(lán)字的來路。

“你寄吧誰??？奕殤呢？”

“藍(lán)姐姐消消氣，我不這樣的話也沒福分一睹芳容?！濒~魚換了一副賠罪的笑容，“我來見一位故人。”

“笨蛋！誰和你見過......”

“一見如故嘛，藍(lán)姐姐別那么大火氣，氣大傷身，該不好看了?！濒~魚后背全是冷汗，自己的出場確實有些冒失，“這次冒昧前來，實是有事相求。”

“我倒是聽過你，現(xiàn)代ize頂流玩家，梯子之靈的主人，”藍(lán)字口吻稍微收斂了一些，“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我們兩個屬于敵對陣營，而且你們怕是沒有多少勝算。奕殤一旦發(fā)起總攻，整件事就徹底結(jié)束了?！?/p>

“看來他們幾個已經(jīng)找過你了，”魚魚意識到了什么，隨后笑了起來，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整件事還沒結(jié)束呢？”

“？？？”藍(lán)字瞪大了雙眼。

“而且，我有辦法讓咱們不再敵對?！濒~魚對著這位前吧主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也就是說，一開始雪逼杯杯退圈，傳位，大黑貓和nl的第一次相遇，這些通通是‘戴勝’設(shè)計好的？”

“沒錯?！?/p>

“蓋棺事件后，漸強的復(fù)仇，以及饌玉、海百合等人的先后出場，都是你們精心策劃好的？”

“藍(lán)姐姐還真是聰明，難怪連他都懼怕你的實力。是這樣，只要我們在前夜想辦法和他演上一出苦肉計，奕殤便不戰(zhàn)而降，也就沒有人會被這次事件波及?！濒~魚話鋒一轉(zhuǎn)，“漸強給出的計策是‘心戰(zhàn)’，如果成了，證明奕殤不是徹頭徹尾的惡人，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這是我們的計劃，沒有planB。”

藍(lán)字忽然問：“ 可戴勝根本沒理由幫你們??？這第一步就走不通?！?/p>

“誰說的？如果戴勝真的不幫，那‘大清洗’的時候，他也沒必要為我們恢復(fù)數(shù)據(jù)?！濒~魚的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砸在了藍(lán)字的心里。

“利用別人的善心......你們真毒?。　?/p>

“否則我們真的毫無勝算了。”魚魚目光堅定，“我賭的不是局，是人。賭的是奕殤心中還有善，我愿親自開盤，押天九注，就看你跟不跟了?！?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pink-03 font-size-12">27（

”好，我答應(yīng)。那個......”藍(lán)字忽然停頓了一下，“昨天，海百合來找過我?！?br>

十三

五人找過藍(lán)字后，沒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他們于是轉(zhuǎn)而去找魚魚，但卻得知魚魚出去了。

“該死，難道就這么放棄了嗎？”丁有些失落，他的“詐”之箴言能騙過世間萬物，卻騙不了自己。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得道者們已經(jīng)不再具有優(yōu)勢了。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彼嗤蝗惶似饋?，“我的導(dǎo)師，小神，他看過奕殤十局，但他不是得道者，而且，那天他說了一句什么......他說‘我們是同志’ ！”

“什么？！”幾人瞬間把霜奏圍住了，“你怎么不早說？”

幾小時后，五人出現(xiàn)在了云河咖啡館，小神正在安靜地喝著咖啡。對幾人的出現(xiàn)，他也沒有特別驚訝。

“我早該想到的，導(dǎo)師，你，你不是得道者，你到底是誰？”

“我嘛，我是綻放四億年的海洋之花?！毙∩竦拿嫒菀廊黄届o，仿佛早就知道他們幾人會來一樣。

“海百合！”

十四

“小神嗎？他是bvz的人，竟然同時還有這個身份?！濒~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他找我的目的和你差不多，當(dāng)年綠字出面和奕殤第一次和談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開始謀劃這步棋了?！彼{(lán)字連連點頭，“這么看來，形式似乎已經(jīng)反轉(zhuǎn)了，奕殤的親信都成了你們那邊的，真是一步妙手?！?/p>

“還有漸強，真不愧為第七代技術(shù)黨領(lǐng)頭人，這下我可以放心了?！?P贊不絕口，魚魚見狀感覺不對，借口先告退了。

十五

半晌前，奕殤得知了幾人找到海百合的消息，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

他打開貼吧，有關(guān)“rlr就是奕殤”的帖子仍然霸占在首頁，而且點擊數(shù)和點贊數(shù)都在急劇飆升，在b站，在qq群聊，所有人都在熱議這件事。

不出意外的話，rlr馬上會被網(wǎng)暴，被開盒，奕殤想到。

想要制止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奕殤本人出面澄清。

顯然奕殤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難道真的要為了自己，而讓一個無辜的人被大家這樣對待嗎？奕殤心底最柔軟的某些部分開始動搖了。

“不行啊，你可是奕殤，所有領(lǐng)域的神明，你走到今天，害了多少無辜的人，還差這一個？”奕殤的潛意識這樣說，但是親眼目睹著大家的詞匯越來越不堪入目，事態(tài)愈演愈烈，奕殤第一次感受到了十字架的沉重。

他刷新了一下首頁，頂在最上面的是一個一級小號發(fā)的帖子。

“他？他自殺了？!"

奕殤癱坐在椅子上，他完全沒料到真的鬧出了人命。之前他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呼風(fēng)喚雨，也就是小打小鬧，最壞的效果不過是退圈或者貼吧被爆破。

奕殤的心理防線一步步地潰退。

“再天才又有什么用？只是為后世的罵名多了幾句素材罷了。”莫名的疲憊席卷了奕殤，從四面八方漫過來的疲憊，他雖然掌握由pvz基本規(guī)律演化而來的十大法則之力，甚至還有橄欖之靈的力量?？擅鎸κ廊说耐倭R，奕殤懷疑起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奕殤感覺喉嚨癢癢的，他拿起手帕一咳，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奕殤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老了，老了這么多。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zhàn)為上，兵戰(zhàn)為下，這便是漸強的計劃。

奕殤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戴勝啊，我累了，很累。我該怎么辦，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放手？你認(rèn)真的？”

“我怎么了？他們把rlr逼死了??！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嘶赫......”奕殤抽噎了起來。

“看來，奕殤真的已經(jīng)死了?！贝鲃傧?。他立刻向吧中心發(fā)了條急電。

十六·終章

小新28（不自然地坐在長椅上，幾個月沒來這，世界像是披上了一件新衣。明明降溫了后有些小冷，他的眼前還是一片綠色，仿佛夏天還沒有結(jié)束。旁邊的標(biāo)志性建筑石英鐘，現(xiàn)在也換成了電波鐘。向南望去，零度的等身像立于階梯之前。他的右手捧著三本書，仿佛在向小新微笑致意，從側(cè)邊隱約還能看到書名，什么“夜間”“節(jié)奏”“通論”之類的高深的詞匯。29（

“這雕像夠瘆人的?！毙⌒锣洁炝艘痪洌仡^便撞見了姍姍來遲的探長30（。他正捧著剛買的奶茶可勁嘬著。

天?。⌒⌒乱罎⒘?。他竟然還有時間買奶茶！但小新不好發(fā)作，畢竟人家是老牌探長，自己從小吧的位置上撤下來后剛剛?cè)肼?，資歷尚淺。

“你確定他會來嗎？”

“嘖嘖”聲停止了。探長似乎沉吟了一會，他當(dāng)然知道小新口中的“他”是誰。

“十有九點五，今天下午全部得道者都要在這里集合，奕殤親自發(fā)的指令?！?/p>

音落，探長迅速打量了下四周，“還沒到齊，我們再等等?！闭f著又嘬了起來。

“等著吧?！毙⌒峦L椅上一癱，閉目養(yǎng)神。

半晌，小新突然感覺嘬奶茶的聲音小了很多，環(huán)境音也降低了不少，探長在輕拍著他的肩膀?？此犙?，探長用手勢示意他別說話。

小新向圣堂對側(cè)看去。

一個人正從街道旁向這兒走來。他披著件黑色的斗篷狀的衣服，戴著禮帽，還裹著圍巾，只露出一雙眼睛。手里拄著一個手杖。他步幅不算小，但走得很慢，小新從他的體態(tài)判斷出這人還沒到蹣跚的年紀(jì)，他的裝扮和步態(tài)可能只是為了表示莊重。

這確實是件很莊重的事情。

當(dāng)他一只腳跨進圣地時，探長的對講機有了反應(yīng)。小新這才完全確定他就是奕殤，那神秘的、躲藏了十幾年一直未露真身的，最后的也可能是唯一一個的ize技術(shù)黨，此刻真真切切地向他們走來，走進了圣地。小新的心突然強勁地澎湃起來，他意識到今天絕不是像布置任務(wù)時說的什么普通的行動，也許是奕殤與他們的唯一一次正面交鋒，最后一次。他即將見證歷史。

這一切，也總要有個了結(jié)。

奕殤的步履依然緩慢，當(dāng)他走得再近一點時，小新注意到他還打了個領(lǐng)帶，也是深黑色的，像死神的絞索一般隨著身體擺動?！皝砹耍　碧介L掏出對講機緊張地說著話。先是ekz和剛翼從大堂出來，都穿著便裝，緊接著一大群人從各處向這里匯聚。有小新認(rèn)識的，也有他僅在斷代史上見過照片的，還有人穿得像奕殤一樣嚴(yán)實，小新辨認(rèn)不出。

奕殤走到圣地的中央后停了下來，等著其他人向他聚攏。小新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5P和雪之間謹(jǐn)慎地保持著距離，而最沒心沒肺的還屬某個白胡子老頭，幾乎是摟著丁走過來的。

九人圍住了奕殤。

“CZMPPPPP，棄。”

“宮崎雪慧，奪?！?/p>

“zhoukaipx，識?！?/p>

“BVZ，隱?！辈赜诤谂壑械娜苏f。

“憂郁小生kkkkk，詐?！?/p>

“ek-z，極。”

“Snow-Pea，匠?！?/p>

“宿命的剛翼，雅。”

“藤間映奏，道?！?/p>

“奕殤，無?！鞭葰懽詈笳f道。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無招勝有招，大巧若拙方橫行天下，此乃“無”之箴言。

“都到齊了，很好?！?/p>

“主，這地方燈籠31（很多?！倍【X地四下環(huán)視，他打量一下就看到了好幾名便衣。

“主不在乎?！鞭葰懩檬终赛c了點地，“現(xiàn)在可能有上百人正暗中盯著我們?！?/p>

“有人漏了風(fēng)32（？”霜奏立刻同身旁的人拉開了距離，其他人則無動于衷，雪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態(tài)度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鞭葰懱岣吡寺曇?，“至少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已時日無多。今日來此，就是為了做個了結(jié)。不管旁邊打了多少燈籠，都無所謂?！?/p>

“我退坑后，奕殤十局再不復(fù)出，你們也不要再提?！堖洹瘡默F(xiàn)在開始正式宣布解散，我把名單，包括戴勝和海百合的，都交給了植吧，讓他們，哦不對，讓你們自己審判。植吧沒有奕殤，照樣是全世界最好的植物大戰(zhàn)僵尸一代社區(qū)，”他哽咽了一下，“或許，很多人不希望我自然退坑，結(jié)果反正都一樣，”他余光掃視著雪批，后者低下了頭不敢出聲。

奕殤抬頭望向面前的雕塑，把手杖遞給一旁的5P，摘下禮帽深鞠了一躬。

“那個，遇水疊橋，就銷毀了吧，或者回退到第三版就行，總得給后人留點事情做?！鞭葰懽旖俏⑽⒊閯樱蝗凰鲱^向天放聲大笑，“我明白了，逼死rlr才是最后一局，我還是敗在計謀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奕殤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后又定格在了雕像上，“這一局夠慘烈，他舍命，你也夠狠，可歌可泣。33（我輸?shù)煤軓氐?，到此為止吧?！?/p>

不知是不是幻覺，小新好像聽到了奕殤的嘆息。

“主，”雪開口，聲音好似剛從沉思中脫離出來，“你的存在，以及‘奕殤十局’的事，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完全閉口是不可能的?！?/p>

奕殤轉(zhuǎn)向5P，“這我從你身上得到了啟發(fā)，”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隱隱于市’ ”，只需找個人把這件事、這段經(jīng)歷寫成一篇同人文，賦后人笑談，這個問題便不成問題，我走之后，雪，你著手去辦此事，我想植吧那邊也不會反對?！?/p>

奕殤轉(zhuǎn)過身來，面向空地張開雙臂。他直接面對著探長的位置，這讓小新很驚訝，因為這個距離是不可能看得見人的。

陽光灑在奕殤的身上，他著一身黑，身上卻被鍍上了一層金光。很奇怪，大家似乎感受到了一股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力量，這與之前的法則之力完全不同。

“現(xiàn)在，你們可以帶走我了。”

兩支小隊已經(jīng)從側(cè)面將十人包圍，只等待來自探長的一個命令。

仿佛感受到了奕殤灼灼的目光，探長遲遲沒有下令。他抓著奶茶的手顫抖了幾下，隨后又恢復(fù)了穩(wěn)定。小新在一旁看著，他也猜不透探長心里在想什么。

探長不能那么做，他沒有別的辦法。

“收隊。”探長掏出對講機，卻發(fā)出了這個簡短的命令。他拍了拍還處在震驚狀態(tài)中的小新：

“計劃有變，我們?nèi)ネㄖ芍饔H臨?！?/p>

THE? ? ? ? ?? ? ? ? ? END

初稿于8.8 22：43

定稿于8.9 10：13

注釋：

1（出自奧本海默銳評量子力學(xué)的創(chuàng)立。

2（筆者自身經(jīng)歷，無黑rk98的意思，不要受我的誤導(dǎo)（

3（亦可稱作“戒酒行動”，“貓咪”組織初出茅廬，策劃的第一場系統(tǒng)性的破壞行動，因直接針對酒館而得名。

4（指ek-z，第七代手動超多炮領(lǐng)軍人物、對戰(zhàn)模式玩家。近代手動超多炮體系最終完善者，幾大陰間使者之一。

5（隸屬于植吧，歷史悠久的情報機構(gòu)，于暗處參與植吧日常事務(wù)管理，因其成員使用無IP的貼吧號與已退坑之人的馬甲而得名。

6（指巷名，第四代技術(shù)黨重要玩家，前吧主之一，于蛋總被撤職后接任吧主。

7（由于貼吧新出的吧主考核機制，零度因長時間未活躍被撤職（傳聞還由于某人的舉報，未知真假

8（指”貓咪“針對”墳?zāi)埂斑M行的一次行動，也因此得名。主要手段為隱藏舊帖、曝光、抽風(fēng)刪號，使后者強行暴露，該事件在當(dāng)時惹怒了植吧一眾管理。

9（出于壓制對方士氣的原因而改名（大什么摧毀小什么

10（指宿命的剛翼，第七代造型陣技術(shù)黨，PC端冰心燈手動名錄記錄者，擁有高水平造型陣無數(shù)。

11（由零度領(lǐng)導(dǎo)建立的技術(shù)交流小團體。

12（由bvz領(lǐng)導(dǎo)建立的技術(shù)交流小團體。

13（植吧核心技術(shù)黨交流群。

14（民間組織，其成員多是喜愛直播PK的主播與觀眾，得名自雪叔所言“直播PK是PVZ的未來”。

15（指雪漠北，植吧第三，四代無炮技術(shù)黨代表人物,第六、第八代同期普通玩家。無炮三劍客之一，對于此人不作過多評價，詳情可自行搜索了解。

16（指愛戀小遙，前植吧吧務(wù)之一，街健愛好者。無炮高手，各場地均有作品。剛?cè)肟訒r其因擺出大量逆天陣容被封為“堯帝”，后步入正軌，也是少有的大帝轉(zhuǎn)型成功案例。評價褒貶不一，筆者認(rèn)為其近來有所收斂，挺不錯的一個人。

17（注意，這里的該組織為植吧公共群聊，被認(rèn)為是非莊重場合的中立地帶，交流幾乎不受任何附加條件限制。

18（伊甸園離不開智慧果，因其行動針對eden群而得名。

19（出自《嗯》

20（又名綠字、燈籠銷魂草，初代技術(shù)黨之一，貢獻極大，爭議也大，無論如何他來得早XD

21（戴勝鳥在中國象征著祥和、美滿、快樂，而且其與某個爐石主播的綽號異曲同工，故得名。

22（指爆炸的荷葉，植吧歷史上鮮有的非技術(shù)黨吧主，且是平淵確立技術(shù)立吧路線以來的首位非技術(shù)黨吧主，曾在植吧大量分享非PVZ、生活類內(nèi)容。

23（出自一篇現(xiàn)代文閱讀《大國手》

24（他就是乾隆皇帝，后者是名士沈德潛。

25（出自藍(lán)字早期發(fā)帖，綠字評其為”宛如智障“。

26（出自某采訪活動。

27（出自電影《滿江紅》臺詞。

28（指little_xin，第七、八代同期普通玩家，植物大戰(zhàn)僵尸吧吧務(wù)，植吧考古吧吧主，版殺玩家。

29（指零度三連。

30（指松鼠探長，自由職業(yè)者，交通領(lǐng)域愛好者，于2022年初加入植吧，普通玩家。其經(jīng)常參與版殺活動，因其“神隱流”、醫(yī)生帶隊、幸運兒留驗等事件，已成為版殺中的傳奇人物。

31（黑話，指眼線。

32（黑話，指走漏消息。

33（同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