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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守望凡塵(博士×塞雷婭)

2022-12-27 18:11 作者:落塵山風  | 我要投稿

文前提醒:

這次寫的比較倉促,思路長時間一直有但是一直寫怎么也寫不好

(估計是我長時間不寫文變廢物了……)

感覺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應該從哪里下手去改

所以暫時先把問文章放了出來,并期待每個人的指教與看法

歡迎理性討論,請多多指教

以上

建議單曲循環(huán)此曲,以有更好閱讀體驗

如果不是出戰(zhàn)或者緊急事件,塞雷婭有時會來到這家熟悉的咖啡館來簡單消磨時間。選擇一處偏僻的角落,點上一杯不加糖的藍山,順手拿過看旁邊的雜志消磨時間。

一個人清凈地享受自己的下午休閑時間,無人打擾,難得清靜。

但今天,確實有些讓人不愉快。

階梯入口處的風鈴聲已經(jīng)響了很多下,她下意識看向被推開的玻璃門,心中也是默念著這個數(shù)字,這是這家店的特色,店內(nèi)的裝飾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但窗外的世界卻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冰雨夾雜著細碎的冰晶胡亂地拍打在掛滿裝飾玻璃幕墻上,即便是在室內(nèi)也能呼吸到濃重的濕氣與寒意,客人加厚的長袖風衣更是與盛夏的時節(jié)格格不入,事實上,這種反常的天氣在泰拉這片土地上后,對她來說早已見怪不怪。

對坐的女人并能沒有任何發(fā)言,僅僅是一直翻看著自己手中的醫(yī)學雜志。對他人而言比較枯燥的東西,但對她來說是如喝水般平常。

咖啡廳里暖黃色的燈光柔和溫暖,角落里的一臺黑膠片機緩慢地滑出緩慢的純音樂,整個店都沉浸在一種靜謐而柔和的氛圍里。

窗外是陰森沉郁的天空,窗內(nèi)是柔和恬靜的氛圍,夾雜著對坐著的兩人間的隱怒。

“兩位,你們的咖啡好了。你的藍山,不加糖。另一位的,冰美式。”

“謝謝?!比讒I簡單揮手示意服務員離開,并將冰美式推給眼前的女士。

“醫(yī)生不喝過冷的飲品?!睂γ媸种械碾s志并沒有放下,面無表情地回應塞雷婭的做法。

“但是你喝冰美式,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凱爾希醫(yī)生?!比讒I并不在意對面有意無意的話,只是正常地回應著。

“難得你還會記得我這個口味,除了你也沒幾個人能知道我喜歡什么咖啡了?!毖矍暗膭P爾希醫(yī)生放下了手中的雜志,只是簡單抬起頭來。

塞雷婭低下頭揉搓自己的發(fā)梢,用余光注視著對坐的女人,身著一襲白色束腰風衣,腰間別著幾只日常會用到的注射劑,淡綠色瞳孔仍炯炯有神,直視著眼前的少女。

“那么,近來如何,塞雷婭干員,你和萊茵科技以及伊芙利特之間的現(xiàn)狀是什么程度了?”塞雷婭并沒著急說話,于是凱爾西主動先發(fā)起提問。

“我還是沒有想要回到萊茵那邊的想法,他們的行事做法我仍然不認可,我不能接受我要保護的是一幫誘發(fā)戰(zhàn)爭的劊子手。在羅德島、博士與你的協(xié)助下,伊芙利特現(xiàn)狀的病情愈發(fā)穩(wěn)定,但還會有發(fā)作的時候?!闭劶暗饺R茵科技的時候,塞雷婭的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什么,但提到小火龍——伊芙利特的時候,臉上能看到她會有寫不自覺的笑容,哪怕幅度很輕微。

“那你和其他萊茵科技目前與我們合作的干員呢?”

“除了赫默,與其他干員還算得上是融洽,只有赫默……我與她之間的觀念依然不合,還是不能有效交流?!?/p>

塞雷婭輕嘆了一口氣,對與赫默之間漸行漸遠的關系表示無奈,兩人的初心都是好的,都是想要醫(yī)治好伊芙利特,但她們的想法至今仍然達不到共識。

“凱爾希醫(yī)生,你今天約我到這,不只是來問問我的現(xiàn)狀吧?!比讒I見凱爾希不說話,隨口問了一句,也許這是她說話的一種形式,猜測性的問句似在不經(jīng)意間拋,讓對方捕捉得很快卻像是回答不上一樣停頓。

凱爾希醫(yī)生猛吸了一口旁邊的冰美式,稍作鎮(zhèn)定,盯著塞雷婭又看了很久:“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叫你出來的原因嗎?”

“詢問博士吧?!?塞雷婭似乎沒有猶豫就回答了,緊繃的嘴角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每個人都會與自己的貴人之間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信任。

但下一秒,她的冷靜似乎是一瞬間,切換到了詫異。

“那個傻子,他為了你和伊芙利特,自己獨自去高盧雪山了?!?/strong>

和博士第一次相遇的時間,遠晚于我和凱爾希醫(yī)生認識的時間,但這并不妨礙我們之間的交流。

第一次認識他,大概是他剛剛被救回羅德島后的幾天,我向凱爾希申請去見伊芙利特,卻被她旁邊的赫默給強行拒絕。

結果不意外,只要她還在伊芙利特身邊,就一定不會讓我又見到她的機會。

我本想直接返回宿舍,但是剛走出辦公室看門口幾步,就見到了他在和伊芙利特交流。

“哎,面罩人,你誰啊你?給我讓開?!蔽沂质煜み@是伊芙利特暴躁的話語,但是我沒想到她面前那個面罩人卻并不以為然,伸手還從衣兜里取出東西來,是幾塊糖果。

“伊芙利特,我說過你不可以吃糖果的,你忘記了?”就在看著伊芙利特的表情由怒轉喜,伸手就要去拿糖果的時候,冷冽又熟悉的話語突兀的插了進來,是赫默。

她徑直穿過我的身邊,走到那個面罩人與伊芙利特之間,就見她簡單向那個面罩人說了算“抱歉”后,帶著伊芙利特離開了這里,應該是伊芙利特要進行例行體檢了。

但我也從赫默口中了解到,那個面罩人,是羅德島前不久剛剛救回來的“博士”。

“看來,我還是不擅長與孩子很打交道啊?!辈┦肯蛭易吡诉^來,面帶無奈的表情向我抱怨著。

“你好博士,我是塞雷婭,現(xiàn)與羅德島進行合作關系,暫留羅德島上?!焙唵蜗虿┦孔隽俗晕医榻B后,我順著他的話題接了下去,“我不意外,或者說那個才是赫默的正常反應。她對伊芙利特看管很嚴的”

“看來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了,那請多多指教,塞雷婭女士?!?/p>

“叫我塞雷婭干員就行,博士。”

“哈哈,好吧,我知道了,塞雷婭干員?!?/p>

“嗯,多多指教,博士?!?/p>

這便是我和博士之間的第一次交流,略有波折但算是認識了。

凱爾希和我說過塞雷婭的相關情況。

目前能了解到的,一方面是為了伊芙利特能得到有效治療,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尋找萊茵科技一些見不得人的陰暗行為??傊T多復雜原因結合后,她選擇了與羅德島合作,目前是羅德島上某作戰(zhàn)小隊負責人之一。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身上給了我一種較為奇怪的感覺,嚴謹,理性,卻又有些過于苛刻。

半夜有時候睡不著覺,我會去訓練室鍛煉一下,卻總能見到她在那里一直訓練。我剛想和她交流幾句,但總是會被她最先發(fā)現(xiàn),并主動向我致歉。

“看來是打擾你的鍛煉了,博士,我這邊先走了,不影響你的安排了?!焙唵我痪湓挿畔潞?,果斷離開了訓練室。

她好像有些……死板?

我有些哭笑不得,有點難以理解,還是不打擾她好了。

對她印象改觀是在過幾天后的一次對外作戰(zhàn)中,我領會到了什么叫純粹的堅毅。

風煙四散,陣陣黃沙不知道已經(jīng)翻滾了幾回,陰云遮天,滿地都是無處逢生的枯草碎石。得到消息是附近有一處整合運動的精英小隊,可能會對正常行駛的羅德島造成威脅,我便與塞雷婭所在的隊伍一同前行前去處理。

周遭的惡劣環(huán)境說明接下來我們可能遇到的敵人不會是什么善茬,但我并沒有任何恐懼。老實說,從羅德島回來的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在回憶并復盤這曾經(jīng)過往的一切,盡管收效甚微,但還是回憶起來一些應有的技能。

作戰(zhàn)指揮。

“是薩卡茲!他們沖我們這個方向來了?!辈恢朗俏覀兊男雄櫛蝗税l(fā)現(xiàn)了,還是他們無意間向我們的方向前進,總之,我們該交戰(zhàn)了。

“全體注意,高臺干員找好制高點,地面干員擺好防御陣型,做好準備。”心中默念著倒計時,看著那幫薩卡茲與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

“注意防護,集體攻擊!”一聲令下,法術能量與弩箭同時向那幫薩卡茲涌來,地面干員也迅速與接近的幾名薩卡茲近身作戰(zhàn)。

塵土與碎石再次飛揚起來,有些看不清干員與敵人之間的情況,但我還是冷靜,不斷下達著作戰(zhàn)指令,力求安穩(wěn)無事。

就在剛下達完一個指令后,我沒有注意到我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薩卡茲大劍手,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那名敵人手中的巨刃馬上就要向我劈來,我本能想要單手接下并順勢一記重拳,但還沒來得及出手,那把巨刃在我眼前瞬間破碎,并一同涌向手中此時失去武器的薩卡茲。

我還有些疑惑,但從那名倒地不動的薩卡茲身后,逐漸清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塞雷婭。

“凱爾希醫(yī)生和我交代過,在戰(zhàn)場上,我有必要,且優(yōu)先保護博士你的安全的。她的手中持著巨盾,另一只手中明顯有著使用過源石技藝的痕跡。

“謝謝你了,塞雷婭,比起我的安慰,你也要注意你自己才對。”

“我的安全不重要的,博士,還有,請叫我塞雷婭干員。”

“小心,閃開!”就在她回應我的時候,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幾名薩卡斯弩箭手,幾只迅捷并鋒利的利箭迅速向塞雷婭靠近。

我來不及多想,本能反應大步向前并迅速把塞雷婭撲倒在地,所幸,利箭僅僅是與我們擦身而過。

但此時又有些尷尬,因為撲倒塞雷婭之后,一種莫名的柔軟感將我驚醒,我才意識到塞雷婭身上只有她的常規(guī)服裝,她并沒有穿戴任何護甲。

“不不不……好意思,塞雷婭,我不是有意的?!蔽覄傁胍q解幾句,但她的臉上依然很平靜,只是很冷靜回應著我:“謝謝,博士,剩下的敵人由我解決掉就行?!?/p>

隨后她迅速投入到戰(zhàn)斗當中,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多想,使勁晃了晃頭腦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不能亂了作戰(zhàn)指揮!

咬了一下自己舌尖,強烈的痛感讓我的意識恢復正常后,迅速分析戰(zhàn)場上的作戰(zhàn)情況,并果斷給出下一步的作戰(zhàn)指令。


那次和博士一同參與的作戰(zhàn)一起順利,只是他在回到羅德島之后仍然受到了來自凱爾希醫(yī)生的“冷嘲熱諷”。我不做過多評價,我只是認為這是他們之間的正常交流而已。

但是那次作戰(zhàn)之后,他卻要求我來擔當他的辦公助理。

老實說,我對文件報告的東西還算是得心應手,畢竟在大學里和過往在萊茵科技做的實驗研究都需要寫實驗報告的,但我并不清楚的是為什么要讓我一個作戰(zhàn)干員來當辦公助理。

所以當我進入博士辦公室的時候,我和博士之間的第一句話就是:“為什么是我來當辦公助理?”

博士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簡單一句“我覺得我需要你”就給出了回應。我也沒有再多問為什么,只是按部就班,輔助博士的辦公任務。

他的工作內(nèi)容并不難理解,羅德島與各個國家與機構之間的外交與交流相關事宜,以及安排每一位干員的任務,而我服藥輔助他整理好文件,并核查校對。

“你好像有點古板。”他忙碌時隨口說了一句,我也匆匆地“嗯”了一聲,這不奇怪,從我上大學一直到現(xiàn)在,多數(shù)人對我的看法就是古板,“死魚腦袋”,我也懶得計較那些閑言碎語。

接著他有問到:“為什么一定要我強調(diào)你為干員呢?”

“我只是覺得我在羅德島的身份就是干員而已,博士理應叫我干員才對。”

“那就錯了,塞雷婭。正常來說身為干員不是不應該制止博士的行為嗎?”他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說話之間都不經(jīng)意間充滿著一絲得意。

我好像有一刻愣住了一下,思路一時并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迅速補充到:“作為干員,博士對其的任何非侮辱性叫法,有什么可以反對的呢?”他笑了,他笑的時候如同帶著露水的川崎玫瑰,肆意,任性,爽朗地笑出了聲。

我想要四處走動緩解自己的尷尬,卻又擔心會打擾他的辦公,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它也許是看出我一動不動有些尷尬,于是打住笑聲,轉過身來低聲說道:

“實際上我還是覺得直接叫你塞雷婭更舒服些,叫干員什么的,生分。我不喜歡。你還介意嗎,塞雷婭?”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認真嚇到了一下,他突然像是一個家長,審視著自己青春期的孩子是否有做錯了什么事。而我就是他眼前的孩子,哪怕沒做什么虧心事,沒說錯話,圖傲劍反射般地躲閃著他的目光。

他沒有理會我的一系列反應,一點點從我的身上撤回目光,順手從旁邊的書架上取下來一臺相機,在我一臉疑惑中,擦拭著相機的鏡頭,調(diào)整好補光燈,端起相機,鏡頭對準著我的面部。

“有一瞬間覺得你莫名很可愛,所以想要用相機記錄下來?!彼粗鄼C中的照片,我并不以為然,只是多少感覺有些突然?!翱蓯邸??這個詞幾乎從來都沒有別人對我說過,或者對于她們來講,很難用“可愛”一詞來形容我。

“往后的工作,還望多多關照啊,塞雷婭?!彼麚]手向我笑了笑,做出送別的動作,我習慣性地告別之后邊離開了博士的辦公室。

博士,倒也是個有趣的人。

我……可愛?他相機中的我究竟是什么樣子?

塞雷婭是那種剛正不阿,對錯分明的那種人。在于她不斷接觸的這段時間里,逐漸了解到了更多以前不為人知的內(nèi)容。

她本來只是想要在萊茵科技里好好工作,安心做試驗,完成自己的理想,醫(yī)療科技造福這個世界。

可惜她的理想很快被她最為信任的總督-萊茵科技的總負責人親手摧毀,好像那在天跡一閃而過的流星,還沒散發(fā)足夠的光與熱,一切都隨著橘色的絲綢般的火焰化為灰燼,支離破碎。

在了解到炎魔實驗,以及萊茵科技背地里研究的那些生化武器,她的良心接受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的理想不允許她繼續(xù)工作下去,她的理智在告訴她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她多希望世界上沒有黑暗,一切都是明亮的。她的眼睛依舊清澈與嶄亮,她不容得一切陳雜阻礙她的視野。

她選擇在黑暗中踽踽獨行,掙脫出綺麗的幻夢,直面殘酷的現(xiàn)實。

我和她之間并沒有太多的話題可以一同交流,但就是彼此之間愿意去聽對方所說的和你并沒有太多關系的東西,我們彼此之間是一對絕佳的傾聽者與陪伴者。

我會和她講我對周圍的一切還是有些陌生,包括阿米婭與凱爾希,我的潛意識中不斷提醒著我與他們之間的密切關系,但當我真正與他們接觸的時候,內(nèi)心中的那種寒顫會瞬間喚醒。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么是正確的,我不知道我曾經(jīng)做過哪些事,我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沉默與行動是我最佳的掩飾手段。

我很累,卻不知道哪里累;我想說,卻不知道可以和誰說。

所幸,遇到了塞雷婭。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的身上的一種理性與堅毅吸引到了我,隨后的首次并肩作戰(zhàn)讓我領會到安心。她的克制與那種不經(jīng)意間的反差讓我真正第一次遇到了可以暢所欲言的朋友。

至少在她的身上,我是第一次體會到可靠與坦誠。

至純至凈,如鉆石般的無堅不摧。

但也正如此,她平時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對開玩笑并不感興趣,對搞笑內(nèi)容無動于衷,似乎一切有樂趣的東西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價值。

我呢?對玩笑偶爾感興趣些,但也不是那么愿意接受太多,平時習慣一個人獨自思考,除了辦公室以外,在任何一個偏僻的位置中都曾留下我的痕跡。

兩個人性格不完全符合,卻也有些千絲萬縷的相似。我想我一定會暗自感嘆,這是一個多么充滿機緣與巧合的世界,冥冥中總會覺得一切都似曾相識。這應該不是神明為我安排的緣分,也不是輪回流轉中殘留下的印象,應該,是我們都曾,親身經(jīng)歷過,有著相同卻各異的事跡。

每個人都在變化,在不斷成長,世界隨我們一起變化。伊芙利特卻變得比世界還要迅速,還要干凈利落。

我還記得實驗室里的伊芙利特完全不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那是她是有些微瘦,在我記憶中,她甚至一度被其他的實驗人員當為虛弱的代名詞。

那段時間我和伊芙利特的關系,應該是所有實驗人員中,我是為數(shù)不多她會主動信任的人。面對實驗時她的痛苦,獨自一人時候的悲傷,和主動信任的實驗人員中的高星,我都記得。我還記得,無數(shù)次輾轉的研究,實驗藥劑混雜其中的霧氣,各崗人員縱橫交錯,我穿過他們,穿過他們從早到晚疲憊奔波的影子,穿過那些淡灰色的長廊,來到那件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小房間。

“塞雷婭,你答應我,你不可以拋棄我,好嗎?”

“我答應你,伊芙芙?!?/p>

而如今會想起曾經(jīng)單純的生活,心中總是還有些迷亂。我不曾懷疑那曾是我活過的,我懷疑不是我活過的我也一一活過。生活就是不容許你太過倉促,否則等你回頭你會發(fā)現(xiàn)一切面目全非。

不去認真回憶的話,過往的那些點滴經(jīng)歷依然歷歷在目,有喜有悲,但皆為過往。在萊茵那段日漸灰暗而逼仄的生活里,最初幾個人聚集在一起時的回憶,如今無疑已成為了一片永不被侵犯的凈土。

我仿佛看見我灰白色的平靜生活空間破裂出混亂的裂縫,翠綠的荒草從罅隙中瘋狂地涌出。哪怕我再一往無前,屹立不倒,失望與憤怒涌來時,瞬間蔓延了我整個世界,把真實的世界狠狠滴窒息在它的枝葉之間。它浸出使人麻痹的毒液,讓我麻木地對錯誤視而不見,在逐漸失去活力與任職的空間,忘記了生命與理想原來的樣子。

所以我選擇了離開,讓我自己贖罪,也是堅定我最初的信仰與道德。不在乎往后行路上是否有人能真正做到攜手并進,唯一人堅若磐石就行。

而與博士的相遇讓我相信,至少是有人會愿意與我這種人同行。

伊芙利特失控了!

我不知道那幫醫(yī)療干員對伊芙利特究竟做了什么,和當初的萊茵生命研究員一樣?

耳中突然涌來的爆炸轟鳴聲以及迅速傳達的全體消息讓我和塞雷婭意識到伊芙利特出問題了,我們倆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卻像是相識了好久的伴侶,無聲中彼此的默契配合讓我們行動效率不斷加快,果斷收拾東西,同時奔向事故發(fā)生地。

“沒事的,伊芙利特不會有事的?!睋娜讒I心中的顧慮,我不停下自己的腳步的同時也安慰著塞雷婭。

“博士,我們快走?!?/p>

此后并沒有過多交流,但彼此心中此時都是一個想法。伊芙利特怎么樣了?

傳來的信息是實驗艙中伊芙利特莫名失控,瞬間爆發(fā)的能量奔涌向當時在四周的醫(yī)療人員,所有人都倉皇離開,僅留下幾個臨時干員看守廢墟現(xiàn)場,暫時還沒有人看到伊芙利特的身影。

這個時間點真不是一個好時機,阿米婭與凱爾希去龍門與近衛(wèi)局商量進一步的計劃,赫默等萊茵生命相關干員也都在執(zhí)行其他任務。塞雷婭與我的辦公室還離實驗地點有些偏遠。

我們馬不停蹄抵達實驗艙,我示意讓其他的干員向后撤,這里僅留我和塞雷婭兩人就行。

“放……肆!”我剛下達完命令,正前方突然傳來異樣的怒吼,是伊芙利特?

是,但又不是,聲音淡去,泥土碎堆突然被炸得猝然橫飛,掀起漫天煙塵,伴隨著火焰嘶吼向我和塞雷婭,塞雷婭一手將我拉向后方,另一手將巨盾擋在面前,抵御著傾瀉而來的“仇恨”。

一個滿面灰塵的身影從我們的面前緩緩出現(xiàn),透過煙塵能看到那血紅的雙眼瞪得極大,眸底閃爍著一抹狂躁與憤怒并存的幽光。

炎魔“伊芙利特”意外蘇醒了,干員伊芙利特失去意識了。

以往伊芙利特的失控并不是沒有過,但研究人員將原因都歸結于是礦石病帶來的神經(jīng)阻滯性疼痛和狂躁癥,準確講就是一種類似夢游般的無意識狀態(tài),但我和塞雷婭的想法卻并不這么認為。

我們始終相信伊芙利特是個好孩子,只是有“不干凈的東西”會不時占據(jù)她的身體里。

“伊芙芙,快醒醒!”我和塞雷婭瞬間意識到此時伊芙利特的意識大抵還處于昏迷中,我不斷用著嘶啞的聲音試圖去喚醒伊芙利特。

但無濟于事,反而使眼前的“炎魔”更加憤怒”,她手中那個控制源石技藝的法器此時不斷噴射火焰,向著四周不斷延伸,如果不能迅速讓他清醒過來,后果……

沒有太多時間可以去思考,大不了就是事情結束后被凱爾希關禁閉寫報告罷了,我強忍身上的一些疼痛感,果斷從塞雷婭身旁閃出并撲向伊芙利特,試圖關閉她手中的法器。

那個孩子她很痛苦,渾身上下的皮膚一直是緊繃著的,她的身體很難撐得住長時間這般大量揮霍源石技藝,她無意識般地一口咬向我的肩膀,我只顧著四肢控制住她,而法器的火焰還在不停肆虐。

肩上的疼痛感與熱浪向我涌來時的窒息感混雜其中,讓我清醒又昏迷,但我此時只知道要控制住“伊芙利特”的狂躁,帶伊芙芙回來。

隨后我被一股熱浪沖開,撞擊到墻壁上,體力不夠了。

“鈣質化!”在我快要失去意識之前,耳中聽到最后的一句話,眼中最后看到的是塞雷婭立住手中巨盾和滿天碎石聚集在她身旁。

“對不起,博士。”

“伊芙利特,讓你受苦了?!?/p>

伊芙利特失控時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無論是過去在萊茵生命實驗室里,還是這一次在羅德島上實驗艙中,

這一次比上一次棘手的多,但最終也算是幸運結束,伊芙利特后來失去了意識,源石技藝以及火焰不再揮動。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躺在醫(yī)療部門的病床上了,身體還能活動,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傷害,當時爆炸的沖擊及危害基本由鈣質化全部中和掉了,所以身體上沒有損傷,只是體力大量消耗了一些,還需要多加鍛煉了。

當我在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是那個小女孩——阿米婭。

“塞雷婭女士,你還好嗎,感覺身體恢復的如何了?”她一眼就看到我的棲身,連忙跑到我的床邊來詢問我。

“還好,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謝謝你的感謝了,阿米婭?!蔽覝\淺一笑回應著,我還先要問她一些東西,她便自己主動開了口。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我這就說。伊芙利特現(xiàn)在意識恢復了過來,但現(xiàn)在還是很虛弱,現(xiàn)在由赫默干員和白面鸮干員照顧著。具體她失控的原因,我們暫時還沒找到,只是……”

“還會發(fā)作的,而且下一次來得會更快,是吧?!卑⒚讒I似乎是有些顧慮不敢說出口,我便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并主動說了出來。

“你都知道了?”她有些驚訝,可能是沒有意料到我會清楚伊芙利特現(xiàn)在的具體病情達到了什么地步,我漠然地點點頭。

“以前在萊茵生命的時候,就有研究報告指出伊芙利特的失控的可能性及頻率,我算是清除她的病情的。博士呢?”我晃了晃我的頭部,簡單活動下自己的筋骨,突然意識到博士現(xiàn)在還不知什么情況,我連忙詢問。

“博士還好……他只是昏迷了過去,現(xiàn)在由凱爾希醫(yī)生單獨照顧,塞雷婭女士,你現(xiàn)在還不能和博士見面,你得等凱爾希醫(yī)生什么時候照顧完他后才能見面?!卑⒚讒I的臉上有些哭笑,我也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就是等博士什么時候能從“小黑屋”里出來了。既然知道博士現(xiàn)在沒有任何問題了,心中自然安坦了一些。

“塞雷婭女士,方便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似乎有些猶豫,嘴唇微微顫抖著,嗓子似乎有聲音要發(fā)出卻被哽住,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你說?!?/p>

“我如何可以做到,你和博士之間那種親密的關系……”阿米婭的內(nèi)心似乎是經(jīng)歷了一場巨大的痛苦,還會不時泛起隱約的傷痛,她的心中打底藏著很多被碎月浮沉掩埋的深情。

“每一次我想要和博士接近一些,但總是……他好像是刻意回避著我,我不知道是我哪里有問題?!?/p>

“有些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和博士之間這種無條件信任的,我總感覺我和博士之間的關系……還不夠密切?!?/p>

“有時候,我也想讓他……無條件相信我,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么可以重新喚回她的信任?!?/p>

阿米婭的眼中滿是淚水,強忍著淚水,意識到我在靜靜看著她連忙轉移自己的視線。

“放心,給博士一點時間,他只是現(xiàn)在有些迷茫,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一定會好的?!蔽掖蟛缴锨耙徊剑従彵ё⊙矍斑@個看似年幼卻已經(jīng)擔負著重大責任的女孩。

“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的?!?/strong>

“你就不打算為你的行為做出什么解釋嗎?”

……

熟悉的辦公室,熟悉的位置,熟悉卻又有些生疏的兩人——博士與凱爾希。

“我還需要說些什么?”我慵懶地攤躺在辦公椅上,驀然無聲地看著眼前的“女士”,無奈又有些自嘲地回應著,“事故原因我寫了,實驗報告你也看了,你也調(diào)查完事故發(fā)生地了,我人現(xiàn)在也被你扣在這里了。你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我留你這在并不是平白無故的無理取鬧,過往的實驗事故早就算是一筆勾銷了,我留你在這只是還有別的問題需要和你解決?!?/p>

“那我剛好也有其他問題想要詢問你,凱爾希女士是否也方便回答呢?”

“只要不是涉及到個人隱私、部分不可公開的機密以及有關你過往的記憶與事件,在我知識與能力范圍內(nèi)的,我會做出屬于我的解答?!?/p>

“好,那我問了。伊芙利特的失控,根本上不是疾病影響的,而本質就是她體內(nèi)的炎魔碎片導致的,對不?”

“是,也不完全是?!?/p>

“但伊芙利特的失控,以目前的研究水平,藥物上與其他的醫(yī)學手段,無法根治他這種現(xiàn)狀,對不?”

“理論上不是沒有,需要足夠的實驗和時間?!?/p>

“那高盧雪山上的極寒之花,可以克制任何灼焰之物,包括這種炎魔碎片,對不對?”

“……”

“你沉默了。”她的眼眸中只是有一絲黯然一閃而過,嘴角抽動了兩下,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那只是傳說,沒有任何實際考察有人是否真實見過……”

“我從你的報告中得出來的這個事實與結論,而且這個事實又不只是你一個人知道,對吧?!蔽彝ζ鹕韥?,不再復往前的懶散,沒嚴重透露著一股憐憫。

“醫(yī)學不講虛偽,只講事實,沒有什么代價比生命的代價更大的了?!?/p>

“以伊芙利特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以及感染程度,你比任何一個醫(yī)療干員都清楚,哪怕是以現(xiàn)階段最高的醫(yī)療水平去救治,你覺得伊芙利特恢復的概率能有多大?何況你又能確保他的失控?……”我頓了一下,因為感染者干員病情的熟悉程度沒有一個人比得過凱爾希,我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

“但醫(yī)學,也是講究救死扶傷的,但凡能該改善一個人的生活質量,都有意義。

“而實現(xiàn)這種可能性,又何嘗不是一種冒險呢?你做手術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吧?!?/p>

“何必呢?”她知道已經(jīng)瞞不住我了,而且也攔不住了,睫毛下垂演過眼球,滿臉閃爍著漠不關心的平靜的光,她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從一旁的書柜里翻找什么,最后從里面取出一打被折疊過的文件。

“我能了解到的東西就這么多,你要怎么做,我不管了。祝你好運?!彼S手將手中文件丟向我,轉身直接離開了這里。

“你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就先走了?!?/p>

“有時間,你應該和阿米婭好好說幾句話。”

有一時間博士不知道要該說什么了,她的語言,讓他覺得實在是沒法回答。他也一言不發(fā),簡直像房間內(nèi)從沒有來過一個人與他對話過。

“哦。”塞雷婭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聲線的顫抖,似乎她對這個事實早已知曉,并不奇怪。眸子里宛若一汪清水,毫無波瀾。

“我有些理解不了你和博士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二位的關系我至今都不能完全靠理解?!泵鎸θ讒I的沉默與凝視,凱爾希像被冷水澆滅了的火焰?;鹧姘讼氯ィ灾约汉硠硬涣诉@堵“堅城”。

“我去找他。”沉默中宛若驚雷的一句話讓凱爾希徹底坐不住了,她限時感到茫然,然后是憤怒,嘴唇上下哆嗦著說不出來話,理性克制著她沒有貿(mào)然起立,,但凱爾希的內(nèi)心開始顫栗了,有什么東西在靜脈中膨脹,逐漸沸騰起來向身軀擴散,那是隱忍已久的靜默的仇恨力量。

“你害怕博士回不來?”塞雷婭的心中此事并沒有太多想法,她理解凱爾希心中的這股憤怒,只是她心中還在反復想著一個大膽的想法——把博士找回來。

“羅德島不能離開博士,這個道理我知道的。所以我說,我親自去把博士找回來,也好給你,給阿米婭,給羅德島上的大家一個解釋。”聲音不高,但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間都意味深長,每個字中都好像經(jīng)過了細細的斟酌,平淡的花與劍,透露著一股常人不易察覺的嚴謹之意,句句如刀,不容置疑。

“我離開之后的這段時間里,還麻煩凱爾希醫(yī)生幫我好好照顧伊芙利特,也幫我和赫默說一聲抱歉,我有些做法確實對不起她們?!?/p>

凱爾希的眉眼之間劃過一絲驚艷,隨后,眼底的感情一絲絲的褪去。

將旁邊的冰美式最后一飲而盡之后,忍不住發(fā)著抖,扯出一個凄慘的笑容。

“你和博士,真的是一對怪胎?!?/p>

我沒有多說什么,目送著凱爾希醫(yī)生的離開,又望向手邊那杯還沒喝完的不加糖藍山,沉思。

“或許,我們真的是怪胎?!?/strong>

有關極寒之花的傳說,一直流傳至今。

據(jù)說那是某位神明的眼淚,凈化掉高山之上的源石能量,此后這片山峰再無源石的任何跡象,而在這片干凈的土壤中,出現(xiàn)了極寒天氣,以及在極寒中不尋常綻放的花。

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個傳說,直到曾經(jīng)與崖心交流的時候了解過,那種極寒之花,真是存在過。

她印象很清晰,當時攀登高盧雪山的其中一個山峰的時候,她遇到了那種花,按照她的說法,當她第一次接觸到那種花的時候,渾身上下感覺是疏通了一般,轉眼之間那朵花就迅速枯萎,破碎成粉末順著群山狂風間消逝,自身礦石病的程度也大大降低。

后來在羅德島上的例行檢查中,崖心的感染程度有明顯降低,雖然在其他醫(yī)療干員的理解中認為這會是正常醫(yī)療手段實現(xiàn)的。

后來我有無意見翻閱凱爾希的醫(yī)學材料中,發(fā)現(xiàn)她也有相關的資料。

畢竟,她“無所不知”。

只是按照崖心所說,高盧雪山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可能會留在那里徹底回不來了。

就連她這種專業(yè)攀登者,都只是選擇最低的一座山峰去攀爬,更別提其他的山峰。

“我覺得可以一試?!?/p>

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站在天臺上享受閑暇了,應接不暇的作戰(zhàn)、開會、寫報告、參與實驗,一切都似乎停不下來了,大片大片的時間仿佛是鉛筆畫好之后又被人一個勁地擦去,剩下越來越多的空白。

城市混雜著灰塵在我的節(jié)奏里宛若流水般逝去,喧囂、不安、燥怒與臃腫的行人來回奔波在崗位部門之間。

“我沒想到博士你會想到這么天馬行空的做法?!比讒I站在我的一旁,安靜地陪我一同仰望夜空。

今天的月光格外美好,清清冽冽,灑灑洋洋,如水漫下。

“我什么都可以想到的,我也什么都可以想去做的?!蔽遗吭谔炫_上的欄桿上暗暗自語,“我突然覺得和你,還有伊芙利特,咱們?nèi)齻€真的像是一家人?!蔽议_始回憶前段時間與塞雷婭一同去伊芙利特做了很多之前她沒機會去做的事,游戲、逛街,應接不暇。

“凱爾希醫(yī)生真的同意你要去高盧雪山嗎?”塞雷婭不解,在她印象中我應該是羅德島不可或缺的存在,當初阿米婭眾人費盡心思要去把博士救回來就已經(jīng)說明了博士的重要性,凱爾希醫(yī)生又怎會輕易放博士離開?

“她攔不住我,誰都一樣?!蔽倚α诵ΓD過身來望向還有些不明白的塞雷婭,“包括你也是?!?/p>

我不等塞雷婭做出反應,執(zhí)意拖著她的手,靠得很近,我們之間又聊了很多的話題,像是一對情侶在說話。又一直望向她的瞳孔,一雙眼睛如同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清,眼角卻又微微上揚,甚是嫵媚。

塞雷婭說和我的不斷接觸,覺得我是眾多男性中最為神秘,又不失風格的人。她回想起過去,幼時與父親那場令人頗感窒息的僵持中,最終痛苦妥協(xié),父親那副足夠漠然的表情是她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肯輕易動情的重要因素,也是她堅信不能感情用事。

直到遇到了伊芙利特與我之后,才逐漸動了感情。

所以在我強吻上塞雷婭的時候,她是有一絲的抵抗,但最后還是坦然接受。

“現(xiàn)在,你的表情,是我遇到你以來,最好看的一次。”

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主動一些,不要沉浸在過往悲傷難受的摧殘之中。

幾天后,我離開了羅德島,獨自踏上了高盧雪山,尋找博士的旅途。

走之前只有凱爾希一人來送我,畢竟知道具體原因的只有她一個人。

“你們兩個,活著回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我點了點頭,背上自己的行囊,離開了熟悉的歸宿。

我的心情莫名的愉快,我很想要告訴博士,自己已而同樣追尋未知了,追尋一種更尋常,沒有那么神秘,還有些熟悉的“未知”。

“或許以后,我的笑容就很常見了?!狈喼鄼C中與博士過往的點點滴滴,我輕笑一聲,將相機收了起來,提起一旁的巨盾,前往出發(fā)的車站。

我的血液在流動,如同江河;我的思緒在流動,如同云霧;我的信念在恒定,如同鉆石。

我已經(jīng)上路了,不想回頭,不必回頭。

朦朧的遠山中,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縹緲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昏暗的天邊。凌冽的寒風不斷席卷著峰巒疊嶂,尖銳的呼嘯聲不絕入耳,二毛辦的大學隨風礦物,交織成鋪天蓋地的雪幕。

冰天雪地的高山上,綻放著生命的氣息,以及獨情的執(zhí)著。

雪山這趟,我們翻山越嶺,為自己,為彼此而來。

我們曾執(zhí)迷過彼此的清澈,

有著面對不公、謬誤的清醒,

我們認識,我們暢談,我們情深;

我們彼此信任。

一前一后,逐步踏來。

風雪之中,我們是追夢人,也是守望者。


當群峰之上的風雪全部停息的時候,所有夢想、所有思念,都將會如同一片星空,那時我們終會相見。

任何災禍與未知,都撼動不了我們堅如磐石的意志。

這里是落塵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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