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成為了提瓦特女子學(xué)院唯一的男同志…09(原神/桃文)
過了多久了呢?也才二十幾天嘛,還行還行~

在妮露的幫助下,我的確暫時脫離了神里同學(xué)的糾纏。那位昔日的家教學(xué)生,對我產(chǎn)生了一些不太正當?shù)南敕ǎ虼耍屹M盡心思,想要糾正她的想法,以防她誤入歧途。
不過,當我在指正她的想法之時,她卻有些意外地跟我說道,“原來這是錯的嗎?愛一個人,是錯誤的嗎?”我承認,在愛面前,我的這些言辭都是無力的,因為愛正如神里同學(xué)所說,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沒有任何的約束...
我輸了,在這場不算爭論的爭論當中??晌乙矝]有像某國度的御前決斗那樣,向勝者承諾些什么東西,或是提供些什么東西。神里同學(xué)將我說得啞口無言之后,也變得低沉,最后無言離開。我好像做錯了么...沒有人告訴我這樣究竟對與否。
只能獨自地去,以身試險,從而得知最后的結(jié)果吧?好在我的同事妮露老師的出謀劃策,最終讓我免去一試,在我們假裝成情侶之后,正如妮露老師所料到的,神里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不對勁的親密關(guān)系”,因此被迫打消了對我的想法。
接下來的教學(xué)生活還是會正常進行,我也還是會碰著神里同學(xué),不知道她接下來會以什么態(tài)度面對我呢?突然間,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但好像又什么都沒做,我頂多只是在檢測一個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吧?相信這位神里家族的大小姐,會重振旗鼓,將我忘卻,重新開始一段嶄新的、精彩的生活才是。
至于和妮露老師的這一場戲,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呢?我好像沒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總不能讓她扮演三年之久的“空的女朋友”吧?這樣反而會誤了妮露老師的大好前程??!她是那么優(yōu)秀的年輕女子,值得更好的歸屬,要是因為我的這件事,讓她找不著男朋友...
那就只好由我來繼續(xù)接手了吧?這樣貌似也還不錯...欸嘿嘿...腦子被灌輸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黃色廢料了。打住,打住,過好當下才是首要目標,綾華的事情需要后續(xù)一段時間來觀察,同時,我需要一個內(nèi)鬼...
*
“宵宮同學(xué),你好你好。”
次日早晨在前往教學(xué)樓的路上,我遇到了宵宮,但我并不感到意外,因為在先前初識她時,她做過自我介紹,說她就讀于提瓦特女子學(xué)院,所以我入職后一直有做好隨時遇到宵宮的心理準備。
倒是對方感到相當意外,畢竟初識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家教嘛,她完全預(yù)料不到我會在這所院校里“拋頭露面”。
“欸...欸欸??。?!”
對方驚叫一聲,
“你怎么在這?。。。?!”
我風(fēng)輕云淡地揮手對宵宮打了個招呼,
“我成功在這里當上了數(shù)學(xué)老師了。”
“前兩天確實有聽到學(xué)校來了一名男老師的重磅消息啦,但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是你...”
她背著雙肩包,輕輕低下頭,以抬眸的神態(tài)來跟我對視,表現(xiàn)她莫名其妙的羞澀。
“萬物,皆有可能。就比如,站在湖邊的人,很有可能要投湖自盡!!”
“空!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啦!”
宵宮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
“且慢且慢,你喊我什么來著?”
我忽然停頓了片刻,抓住了什么不太對勁的聲音。
“...空?”
她則怔怔地重復(fù)了一遍。
“對對,問題就出在這里。”
“啊,懂了,你是想讓我叫你老師是吧!”
橘發(fā)少女仿佛突然想到好點子一樣,雙手拍了一下。
“嗯嗯~看來你很懂嘛?!?/p>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朝宵宮投去贊許的眼神。
“才不要嘞??!”
她毫不留情地反過來對我伸出舌頭扮鬼臉,
“在我印象里,你會一直都是那個收養(yǎng)我的大哥哥!”
“什么收養(yǎng)你啊喂笨蛋!你那個叫做借宿一晚,我給你提供住處而已啦!”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們之間存在很深的淵源!”
“噗...”
我不免笑了起來,拿這個小妮子沒辦法,
“算了,你快去上課吧,快遲到了哦。”
批了特權(quán)不用打卡的我慢悠悠地在宵宮身旁踱著步。
“嗚啊啊啊啊啊啊?。?!”
看了一眼手表的宵宮瘋也似地擺臂,以百米沖刺的勢頭朝教學(xué)樓奔去,
“可惡的空,你以后別想要我喊你老師!”
完美的內(nèi)鬼人選啊...
也不知道她和神里同學(xué)的關(guān)系怎么樣呢?
現(xiàn)在也不能貿(mào)然問這些問題,否則目的有些明顯,容易暴露,搞不好宵宮和神里是很好的同學(xué),頃刻間,宵宮就跟神里通風(fēng)報信,
“綾華!你知道嘛!那個新來的男老師,居然向我打聽你的消息欸!”
如果發(fā)生了這種事的話,那可就大麻煩了,所以為了避免這些情況,我必然得認真思考,做出完美的決策。
況且,“偵察”神里同學(xué)的內(nèi)心想法也不是一定要實行的做法,也許她自己想要跟我好好說清楚呢?那這些計劃就都沒必要進行下去了,因此,剛剛上面所說的計劃,都是備用計劃,并非必然要做的事情。
萬物,皆有可能,正是這個道理。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大反派呀。
罷了,為了大家的“安全”,我也只能當這個反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