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香師】遲到十年的...KISS AND LOVE

這里是梔子,總算忙完了,這篇也是沖浪看到的一句話有感而發(fā),那句話也就是開篇第一句,有時(shí)候真的想逃開現(xiàn)實(shí)出走?,F(xiàn)在真的沒有排隊(duì)的,想看什么就評(píng)論區(qū)告訴我吧,求點(diǎn)贊關(guān)注,馬上200粉了,現(xiàn)在關(guān)注你就是老粉了。

“假如一個(gè)人真的要離去,那一定是在一個(gè)平平無(wú)奇的下午,穿著他最常穿的皮夾克,邁著輕松地步伐,然后......再也沒回來(lái)。”——泰拉歷103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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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無(wú)奇的下午,日頭慵懶的揮灑著陽(yáng)光,即使再勤奮的人也會(huì)生出那么一絲倦遣,只有日歷會(huì)一絲不茍的走動(dòng)著,上面顯示著泰拉歷104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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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已經(jīng)很久不寫日記了,但是這本跨越十年的日記本卻被好好收藏著,有的紙張上是一些賬目,也有些是菜譜或者香水配方,說是日記,更像是——家庭主婦的便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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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窗理云鬢,對(duì)鏡貼花黃,今天是要去見博士,得好好收拾才行,將些許泛白的青絲藏在黑發(fā)中,在JK,水手服,蕾絲一眾青春氣息洋溢衣物中選擇一件端莊大氣的襯衫和披肩,畢竟他從前就喜歡這樣的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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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角落有一件封存完整的不符合潮流的衣服,調(diào)香師目光觸及時(shí)顫了兩顫,什么時(shí)候能再聽見你說我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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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博士的辦公室僅僅兩步的腳程,輕輕推開門扉,博士卻在歪頭小憩。卻是門扉不合時(shí)宜的一聲呻吟,打斷了難能的一息午后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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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睡著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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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萊?。ㄈR萬(wàn)汀,錯(cuò)亂),博士可以叫我調(diào)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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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么調(diào)香師干員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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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今天是我當(dāng)值,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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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低頭看了一眼排班表,確實(shí)寫著調(diào)香師的名字,嘶,自己還真是有點(diǎn)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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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您是不是還有些迷糊,要不要試試我新開發(fā)的香水,能提神醒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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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微微頷首,調(diào)香師款款走過去,
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熏香的味道,
像是薰衣草,那種味道像是將自己拉回了十年前,某地的草地上,慵懶的和某人曬太陽(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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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lái),請(qǐng)用。吸氣——
讓香味在鼻子里停留一會(huì)——
慢慢呼出來(lái)——
怎么樣博士,這款香水不錯(cuò)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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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清涼的感覺自鼻腔蔓延開來(lái),上溯到大腦,糅合成一個(gè)具體的意象。
某地平原的夜晚,緩掠的羽獸,沉入湖底的月亮,波羅尼色的春天——
看得見。
摸得著。
獨(dú)一無(w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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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干員,我有一個(gè)冒昧的問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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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博士的問題我自當(dāng)竭力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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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猶豫著 ,組織著文字和情緒,這是一個(gè)跨越十年的問題,
時(shí)間和情緒的糾纏,讓原本應(yīng)當(dāng)容易組織的詞語(yǔ)變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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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qǐng)教令慈大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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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愣了一下,身子卻開始不住地顫抖,眼淚沒征兆的從眼角涌現(xiàn),
余光偷偷瞟向那個(gè)黑色帽兜人,目光不知看向何處,
調(diào)香師努力的整理好情緒,讓自己的聲線穩(wěn)定如常,但是還是顫抖著說出了那個(gè)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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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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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個(gè)黑帽兜人似乎還是那般遲鈍,每次都是當(dāng)自己整理好情緒時(shí),他才反應(yīng)過來(lái)是不是有什么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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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和你的母親是舊識(shí),下次見到請(qǐng)?zhí)嫖蚁蛩龁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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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您為什么不去親自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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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整理好的情緒,藏好的小尾巴卻在一瞬間碎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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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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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答案本身就很明顯,門外漸漸變得喧鬧,
“博士,我進(jìn)來(lái)了,這是今天要處理的文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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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小姐下午好,誒,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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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不敢再駐留,眼淚已經(jīng)快要抑制不住,這就是你所說的的巴別塔嗎?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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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你還未穿上黑袍,我也滿頭青絲。
十年后,你絲毫未變,我卻不再是正茂風(fēng)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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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你說男兒應(yīng)濟(jì)天下蒼生,我自當(dāng)為你洗手作羹湯。
十年后,我問你為何不與“她”再見,你用沉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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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珀一生能有幾個(gè)十年?萊娜早已經(jīng)決定不哭了,因?yàn)檫x擇了你,注定選擇離別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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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shí)候真的想你平庸一些,好好地留在我的身邊,可終歸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選擇了志在四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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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想出去走走,穿上那件衣柜最底的衣服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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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博士?墨水都暈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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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阿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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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從那段回憶中醒來(lái),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簽字,卻將簽名區(qū)用墨染的一片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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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太累了嗎,那就早點(diǎn)休息吧,文件我明天換一份新的來(lái),晚安,博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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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咔嗒一聲合上,辦公室又剩下自己獨(dú)身一人,博士將手指湊到鼻子附近聞了聞,仍然是那份熟悉卻像是缺失了什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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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自己不是獨(dú)身一人,但是建立了巴別塔失憶后,那人的面容早已忘記,只記得那個(gè)名字——萊娜,如果她是調(diào)香師的母親,那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嫁做人婦,自己,應(yīng)該也不算耽誤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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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相見?何必給雙方徒增煩惱呢,只是自己倒還好,要是萊娜得知自己還活著作何感想?不如就當(dāng)自己淹沒在了名為泰拉的黑暗大潮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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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摸黑走到一間小小的廚房,點(diǎn)燃了一盞小小的源石燈,今天晚上就吃——Χωρι?τικη,一份簡(jiǎn)單的沙拉,是為數(shù)不多自己會(huì)做的菜,還記得這是萊娜最喜歡的菜,自己也偷偷的練習(xí)了好久,不過睡過今夜,還是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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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紅柿,黃瓜,去皮切碎,從櫥柜從右往左數(shù)第二個(gè)拿出奶酪,切一些碎加入其中,最后從窗臺(tái)上拿下橄欖油。向右試圖擰開橄欖油,誒,原來(lái)是向上打開,十年前的瓶子不長(zhǎng)這樣,即使經(jīng)常做,但是總是習(xí)慣向右擰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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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有些顫抖的聲音,但是遲鈍的某些人還在忙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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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沒有回頭,依舊專注著手上的橄欖油的倒,以及要多一副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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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一起來(lái)吃一點(diǎn),應(yīng)當(dāng)是米諾斯口味的沙拉,剛好來(lái)試試做的正不正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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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各種食材本身的味道和口感發(fā)揮到極致,清新可口,以及那熟悉的橄欖油的味道,再望著那個(gè)在灶臺(tái)前忙碌身影,你總是習(xí)慣收拾完再吃飯,這些年你也沒有荒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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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將灶臺(tái)收拾干凈,坐下拿起來(lái)筷子,卻是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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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薰衣草味道,像是米諾斯的夜晚,良人在側(cè),原本油亮的青絲,不知何時(shí)披散開來(lái),鬢微霜,只是不在身邊卻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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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次向下延伸,飛白紋路配咖色褶皺披肩,束腰草綠長(zhǎng)裙,微微延伸的素白內(nèi)襯,端莊大方,卻又不失實(shí)用性,博士像是做了一個(gè)夢(mè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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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gè)陽(yáng)光明媚的下午,穿著最普通的皮夾克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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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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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別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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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就是一場(chǎng)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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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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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香師也停住了筷子,明明說好眼淚早已流干,可是這次真的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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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場(chǎng)合,穿著相同的衣服,和相同的人,不同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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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跨越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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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一場(chǎng)婚禮,萊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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