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妮婭為了希兒的委托,給她找了個艦長當(dāng)助手 序章

除了名字選自崩壞3
其他的都是筆者私設(shè)世界觀
封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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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不順利,喝涼水都塞牙。
就像這城市的排水系統(tǒng)一樣。
又是一個陰冷的雨夜,城市內(nèi)澇的毛病沒有一點改善。
稅收標(biāo)準(zhǔn)已經(jīng)降到3000元的基本工資了。
已經(jīng)完全泡在水里的帆布鞋宣告了他的無家可歸。
本月第三次被趕出出租房。
虎落平陽被犬欺,誰知道當(dāng)年的天命艦長會落到如此窘迫的境地呢。
同是天涯淪落人,白居易都有可以訴苦的對象。
他可以和誰說呢。
這就是一個殘酷的事實,自己沒本事,沒人脈,沒靠山就是這種結(jié)果。
“感謝投遞布哈游的崗位,但是經(jīng)過和部門的深入溝通,您的簡歷并不太合適目前的崗位需求,不過您的簡歷已經(jīng)加入公司人才儲備庫,當(dāng)有合適您的職位開放時我們將第一時間聯(lián)系您,希望在未來我們有機會成為一起拼搏的同事?!?/p>
“再次感謝您對我們的信任,祝您早日找到滿意的工作?!?/p>
“三十次了,第三十次了,我想進(jìn)一家好點的公司就這么難嗎?“
沒有優(yōu)惠待遇嗎?
沒有,因為,這位艦長,不是軍人。
他不在編,是以臨時清潔工被招進(jìn)來的。
由于崩壞事發(fā)突然,倉促上崗。
他和眾多女武神結(jié)下深厚友誼。
但,不在編。
就是沒有任何的福利待遇。
他學(xué)的是什么?
誰知道呢?
反正是文科——學(xué)不明白理科而被淘汰下來的人。
還僅僅是本科。
在這個殘酷的時代,沒有文憑,就是沒有飯吃。
高傲的他和他的家人還不肯底下自己的頭。
以前的老師自己開辦的學(xué)校,非常缺人手。
但他不甘于在一個教育機構(gòu)過完自己的余生。
或者說,他的家人不允許他在一個小的地方干活。
自己經(jīng)營的賬號也是慘淡無比,視頻的播放也只有寥寥的個位數(shù)。
不想賣慘,并不想,家里人也唾棄他。
“當(dāng)初那個電視臺的工作你不去,現(xiàn)在好了,什么都沒有了吧?!?/p>
“早點出去,早點上班,早點賺錢,家里不養(yǎng)寄生蟲。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的,你是成年人了?!?/p>
“本科學(xué)了4年你都沒考上研,你想跨學(xué)科考?做夢呢!你以為你是誰啊?”
已經(jīng)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水,汗水還是淚水了。
“再不趕到橋下面,今晚就真的得睡大街了?!?/p>
努力回想起城市的布局,向最近的一座立交橋挪去。
臉頰滾燙,渾身無力,肌肉酸痛。
“看來是感冒了,來,把雨衣披上?!?/p>
起初還以為是錯覺,怎么可能會有人在這個血色的雨夜對他伸出援手。
滿眼都是紅色,地面已經(jīng)變成石榴汁,只不過一定不可口。
“布……洛……妮婭……”
幾乎是憑借本能吐出的幾個字,潛意識遇到這個音波的振動后自動瓦解了機體防御,弦斷掉了那一刻,布洛妮婭下意識抓住了艦長的胳膊。
“唉,早說自己是艦長啊,不然我也不會駁回你的申請了?!?/p>
……
……
……
空氣中彌漫著海鹽的味道。
眼前也是鵝黃色的淡光。
喉嚨里全都是潰瘍,每咽下一口唾液,就像吞掉了一把刀子。
嘴唇干裂,血絲漸漸浮現(xiàn),滲出。
完全動不了,不是鬼壓床,而是肌肉細(xì)胞都在發(fā)出抗議。
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在臺風(fēng)的呼嘯聲中顯得如此微弱。
艦長勉強將雙眼張開一條縫。
窗外已經(jīng)是鐵灰色,宛如死亡一般。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艦長的思維,同時也喚醒了他的完全意識。
好冷清的建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會按時提醒他吃藥的?!?/p>
少女的聲音,弱氣,靦腆,但又很堅定。
“醒了?該說你魯莽呢還是倒霉呢?居然只身在臺風(fēng)里穿行,你不得病誰得病?”
“布洛妮婭?”
再次說出這個名字牽動的不光是他的喉嚨,還有他的心,就像是被拖入尼羅河的角馬,想要拼命掙脫鱷魚的追捕。
“想走?最起碼要等病好的吧,笨蛋艦長,真是除了掃甲板什么都不會啊?!?/p>
8年沒見,布洛妮婭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完全沒有當(dāng)年那個三無蘿莉的影子了。
如果是以普遍男性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娃娃臉,前凸,后翹,G cup,長腿,波浪卷發(fā),誰看了,誰都會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艦長也是普通人,不出意料地看呆了。
“怎么?覺得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很抱歉,我就是布洛妮婭·扎伊切克,前天命女武神,真理之律者,現(xiàn)在是BUHOYO公司的總裁,希兒的配偶。”
布洛妮婭頓了頓,好像在思考接下來的措辭。
“希兒她,已經(jīng)是私家偵探了,拜你所賜,艦長。”
好在他的接受能力很強,波瀾不驚,寵辱不亂,這也是他唯一的優(yōu)點了。
“大總裁,我一個宵小,值得嗎?”
“那你可是想多了,你應(yīng)該感謝希兒,她就是那種不能棄人于危難之中而不顧的類型,盡管黑希兒也不想管你?!?/p>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p>
“為什么?艦長哥哥,我們的戰(zhàn)友情難道就這么不值一提嗎?你想在女武神中討個老婆,也沒人攔著你啊,為什么就一定得是我???”
“現(xiàn)在不是你了,滿意了嗎?戰(zhàn)友情,惡心,情感違背邏輯,我已經(jīng)沒有情感了?!?/p>
“這我倒是熟,但我不在乎,”布洛妮婭拿出一沓文件,“公司不招你,我招,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管家。”
艦長用了整整2小時17分鐘44秒54就看完了整本合同。
“我同意,但為什么?”
“合同里不是很清楚嗎?”
“不,你大可以說,招個文秘,或者女仆,但為什么是個男管家?”
“犀利,看來,軍官時期給你鍛煉出的敏銳的判斷力還存在于你的大腦當(dāng)中。很簡單,我需要一個園丁?!?/p>
“園???”
“沒錯,我和希兒雖然結(jié)婚了,但沒法生孩子,雖然天命有讓女武神有后代的手段,但希兒并不想用,所以——”
“你需要一個播種的并且能呵護(hù)秧苗的?找你們盟主去啊?!?/p>
“盟主要是在ET.Studio還輪的上你?別傻了,你的眼高手低還是一成不變啊?!?/p>
布洛妮婭的言語沒有一點感情,倒不是她看不起艦長,相反,她很心痛。
然而,她必須對這個對希兒動過手腳的男人保持?jǐn)骋狻?/p>
“你可以有24小時的考慮時間,在這期間,你在這間宅邸里暢通無阻,時間一到,你的去留,你決定?!?/p>
男人沒有說話,起身,自覺地向浴室走去。
還沒等到門口,艦長就聞到了高濃度的水汽和崩壞能的味道。
“這里,有融合戰(zhàn)士?。俊?/p>
輕推開門,濃重的水霧熏得他睜不開眼,上一次這種感受還是冰律的冰霜結(jié)界。
“來了,總裁都和我說過了,我是無所謂,別來煩我就行了。”
粉色的頭發(fā),異色的雙角,藍(lán)色的尾巴,渾身的傷疤,不離身的通訊器、毒針和大劍。這都是艦長驅(qū)散霧氣之后看到的,在此之前,戰(zhàn)士已經(jīng)等候他多時了。
“我還納悶?zāi)闶裁磿r候來,畢竟你昏迷了一段時間了?!?/p>
“有多久?”
“總裁一頓飯的時間。”
“那是……”
“一刻鐘?!?/p>
“那是夠長的。”
“比你盯著我的時間長,雖然我不在意,前老板。”
盡管又是一套毒舌攻擊,但能見到德爾塔艦長還是吃了一驚的。
彼此彼此,德爾塔也是如此這般。
畢竟旅行了數(shù)不勝數(shù)的世界泡,沒有友情那是天方夜譚。
但德爾塔也明白什么叫人走茶涼,她現(xiàn)在聽命于布洛妮婭,是她的宅邸總管。
“話說,布洛妮婭為什么要招管家???”
在沉默了大概30秒后,艦長終于忍不住了。
“管家?”德爾塔差點繃不住聲線,“咳,老爺她從來沒有想招管家,她一直在念叨要給夫人招一個助手?!?/p>
“助手?”
“嗯。你也聽老爺說什么了吧,夫人現(xiàn)在是私家偵探,但現(xiàn)在缺一個助手。”
助手,聽起來沒那么扯啊,希兒居然當(dāng)了偵探,這個信息才引起艦長的注意。
“有點意思。”
“我也覺得,當(dāng)然了,詳情還請艦長去咨詢主人吧?!?/p>
德爾塔出于習(xí)慣,還是叫了艦長。
退出浴室,關(guān)上門,艦長嘆了口氣。
“我說,你從德爾塔那里都知道了?”
黑希斜靠在墻邊,身上的黑紅火焰若隱若現(xiàn)。
“哼——”艦長冷笑一聲,“沒了特效,你的聲音還是蠻不錯的,可惜就是長了張嘴?!?/p>
“我可以無視你的惡毒,但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再和希兒發(fā)生什么,我會把你的核心掏出來?!?/p>
“沒說殺了我我應(yīng)該感激涕零嗎?”
“因為我殺不了你啊,無論是物理層面還是從精神層面,更何況布洛妮婭姐姐大人不想讓你死。”
黑希的聲音沒有女王般的腔調(diào),硬要形容的話反而有種親切的口吻,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在噓寒問暖。
“時也命也,不過,你卻對我沒什么敵意了,我還記得,當(dāng)時你可是變著法子想要置我于死地呢。”
“希兒需要你,畢竟,你在文字記錄上還是首屈一指的?!?/p>
“好了,我第一個任務(wù)是什么?”
“長空市,尋找赤色雕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