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鋒之鐵血軍皇 劉禪X小喬段落
可是這時候,門口再度傳來一個異常美妙的聲音,“無禮之人自然只能以無禮待之!”
這句話語氣,說得實在是非常之重的,而且還帶著一絲抱怨,但是聲音卻極其清亮,如同一絲清泉流過心田,聽起來異常舒服。
眾人紛紛看向門口,差點都驚呼出來。
就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已經(jīng)站在門外。
她身穿白素衣衫,只有下面的衣擺繡著幾朵牡丹花,栩栩如生地綻放著,簡單而又顯得如此淡雅,與她臉上淡淡的憂傷與焦急,形成如此鮮明的映襯。
其實,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年紀(jì)恐怕已接近四十,但是她的美貌依然留存著,依然美得連現(xiàn)在天空中剛剛鉆出云層的明月,頓時都失去了光彩!
這人的美,已經(jīng)不止是姿色,她還有一種氣質(zhì),一種內(nèi)在。
讓人只要看過一眼之后,便會感覺,這并非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人間的人物,這分明是個應(yīng)該御風(fēng)而去的仙姬!
步練師與此人比較起來,雖然美貌并未落了下乘,甚至還年輕了一些,可是步練師就是步練師,她永遠(yuǎn)無法成為一個仙姬。至少劉禪就是這樣感覺的。
劉禪看向這個新出現(xiàn)的美人的時候,心里并非如同當(dāng)時第一眼看步練師的時候,那樣感覺心動。相反地,他現(xiàn)在心里感覺非常平靜
——眼前的這個美人,簡直如同一陣云霧,讓他感覺自己是不應(yīng)該去想那些褻瀆的想法的。
所以,劉禪心里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問題:這個絕代美人,她又是何人?
孫皎見到美人出現(xiàn),先是有些傻眼,然后嗖的一下又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施禮道:“周夫人,您怎么來?”便又上前去迎接。孫皎這個右都督做得未免太沒意思,今天一天之內(nèi),自己的座位都沒有坐熱,反而三番兩次要起來迎候客人。
劉禪就捅醒諸葛融,低聲問道:“這周夫人真乃神仙一般的人物!她又是何人?”
諸葛融一雙不大的眼睛,依然緊緊盯著周夫人,頗為羨慕地說道:“自然是已逝的周瑜大都督的夫人了!唉,雖然年華易老,她的容顏卻依然不老!”
劉禪這才恍然大悟,如此美人,自然就是美名傳遍天下的小喬了!其實,自從蘇東坡的一曲《念奴嬌·赤壁懷古》橫空出世,小喬就在后世的人們心里,留下了一個“小喬初嫁了”的不老傳奇!
劉禪絕對想不到,今日居然能夠見到小喬的真人,直嘆蘇東坡之神才,小喬果然是不老的!
小喬進入堂內(nèi),站在步夫人的下首之時,步夫人那驚艷的容顏,隨即失去顏色。也許步夫人也意識到了這點,忽然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再面對小喬。
小喬并不理會步夫人,也并不因為她是夫人的身份,而上前見禮。她只是輕聲問孫皎道:“我家孩子現(xiàn)在如何了?”
孫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這個焦急的母親,然后連忙微微低頭,說道:“承祖已經(jīng)安排在里面休息,本都督已經(jīng)請醫(yī)師為他診斷過,身體并無問題。”
小喬聞言,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美目在眾人身上掃過。孫桓、諸葛融和顧通三人,因為平日跟周胤頗有交往,所以她自然認(rèn)得,只是劉禪和趙風(fēng)讓她頗感陌生。不過她早已經(jīng)得知,今天為周胤出頭的人,就是這幾個人。
諸葛融忽然就變得活躍起來,上前將劉禪和趙風(fēng)兩人的名字介紹給了小喬后,說道:“夫人,這二人今天同我們一樣,都出力頗大的?!?/p>
諸葛融的話,頓時聽得劉禪差點翻白眼,剛才在街上諸葛融頂多就是將周胤扶上馬車而已,最出力的人應(yīng)該是孫桓和趙風(fēng)吧?而自己呢?根本就事不關(guān)己,置身事外,一點沒有幫忙嘛!諸葛融這家伙這樣搶孫桓和趙風(fēng)的功勞,未免臉皮太厚!他忍不住又要捅諸葛融一下,卻被他敏捷地躲了過去。
劉禪就又看了看小喬,臉上居然出現(xiàn)一抹淡淡的紅,上前說道:“夫人莫要聽他胡說,其實出力最大的人,乃是孫叔武和我家侍衛(wèi)趙風(fēng)兩人?!?/p>
小喬聞言,也許感覺劉禪說話風(fēng)趣,露出一個美妙的微笑道:“楊公子不必謙虛,你們大家都對我周家有恩,妾身在此向大家致謝。日后大家有空的話,請來我家作客?!?/p>
劉禪等人心里大喜,能夠獲得小喬的宴會邀請,那是何等榮耀的事情,眾人當(dāng)然全都立刻答應(yīng)下來。就是剛才還一直黑著臉的孫桓,臉上也現(xiàn)出一絲驚喜的神色。
但是小喬跟大家的交談也隨即結(jié)束了,畢竟她今天是過來接周胤的,心里一直記掛著周胤。他轉(zhuǎn)身對孫皎說道:“孫都督,可否讓妾身入內(nèi)將承業(yè)帶回家去?”
孫皎自然想要答應(yīng)下來,而且他心里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解決今日事端的好辦法!他應(yīng)該乘機宣布解散此次
孫皎拱手對小喬說道:“夫人的請求,叔明自然不敢拒絕?!比缓螽?dāng)堂宣布,他要送周夫人入內(nèi)找人,所有人現(xiàn)在就各自散了吧。
聽到孫皎的說法,一眾年輕人都有些瞠目結(jié)舌。怒氣未消的步夫人猶自在慪氣!劉禪卻在尋思,孫皎這個家伙為人倒也真是圓滑得很!
也許真是有些氣不過,或者是已經(jīng)被孫權(quán)嬌縱慣了,讓步夫人的脾氣變得蠻橫不講理,她立刻叫住孫皎,語氣不善地說道:“慢著!這些人打了我家的孩子,怎么可以就此輕易放過?!”
小喬止住腳步,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衣衫下擺的那些牡丹花仿佛一下子活過來了,在隨風(fēng)輕擺一般。
她冷冷地看向步夫人,臉上明顯浮現(xiàn)怒氣,說道:“難道就你步家的孩子金貴嗎?那你們家的人把我家的孩子打得昏迷,又要如何清算?!”
“就算是我家孩子打的,可是乃是周胤先招惹地他們!”
小喬憤慨道:“一面之詞,誰可為證?!”
步夫人立刻對步協(xié)說道:“你將事情起因告訴她!”
步協(xié)便要說話,劉禪卻上前搶先說道:“步協(xié)乃是打人者,豈有讓他為自己作證的道理?難道江東的律法就是這樣規(guī)定的嗎?那我立刻就到街上去,找個無人的地方殺個人。反正無人看到,我就自辨說,人雖然是我殺的,但是卻是他先招惹我的,死活都與我無關(guān)!你看,這樣多好?”
劉禪將這話說得是活靈活現(xiàn),還不時弄個殺人的動作,看得大家一陣哄笑,卻將步夫人等人氣得夠嗆。步夫人終于忍不住發(fā)飆,指著劉禪喝道:“你這小子是哪家的?簡直強詞奪理!”
劉禪也并不生氣,笑道:“夫人姓步而出生步家。在下姓楊,自然是出生楊家。且夫人需知道,我們天下的楊氏人員眾多,分屬高族,即使有強詞奪理之輩,也是不足為奇的。只是你家步氏實為小族,不知道出得了幾個強詞奪理之人呢?”
孫桓等人見劉禪這般拐彎抹角地罵步夫人才是無禮之輩,而且出身不高,簡直是指桑罵槐之典范,頓時感覺心里甚為解氣,再度響起一陣哄笑。顧通出身豪族,甚至忍不住大聲鼓掌起來了。
步氏兄弟登時大怒,忽然發(fā)作,兩三步來到劉禪跟前,揮拳攻向劉禪。劉禪哪里想到這都督府衙里面,竟然會發(fā)生危險的,登時嚇得大叫了一聲。
但是趙風(fēng)乃是高手,哪里可能讓步氏兄弟得逞,身形一閃便上前護住劉禪,喝道:“給我滾!我家公子豈是你們能傷害的!”
只見趙風(fēng)出手如電,瞬間抓住步氏兄弟的雙拳。步氏兄弟竟然襲擊世子,真的讓一向隱忍的趙風(fēng)動怒了,他手上運起功力,只要就此一震,絕對可以一擊震碎兩人手骨!
但是一直冷眼旁觀這場鬧劇的歐冶常,忽然說道:“趙兄手下留情!”
趙風(fēng)這才從剛才的惱怒中清醒過來,這里畢竟是東吳的地界,這步氏兄弟又是東吳高官之子,若讓他們留下終生殘疾的話,這事就絕對不能善了了,到時候反倒連累了世子。
趙風(fēng)暗自收回八分功力,手上方才吐勁而出。步氏兄弟兩人同時慘呼一聲,再度被震飛出去,手腕都已經(jīng)脫臼。兩人落地之后,立刻慘呼起來。步夫人有些被嚇壞了,驚呼一身便沖向步氏兄弟。
朱異心中一動,大喝道:“一個鄉(xiāng)野刁民居然敢在府衙行兇,看本公子將你拿下!”真不愧是號稱冷靜的朱異,即使出手傷人,也要找個份量十足的借口!
只見朱異伸手抽出旁邊一個守堂士兵腰間長刀,就要攻向趙風(fēng),想要憑借兵器之利占便宜,真是個狡猾的家伙。而趙風(fēng)進來的時候,身上的佩劍自然是被收走,如今已經(jīng)是手無寸鐵的。
歐冶常不再作壁上觀,他的手上銀光一閃,手里的長劍出鞘。他的身形迅速切入朱異和趙風(fēng)之間,冷冷地看了看朱異,說道:“誰敢在這帥堂放肆的話,先問問歐冶常的劍!”
朱異被歐冶常的強勢所攝,再也不敢上前一步,只是惡狠狠地看向劉禪和趙風(fēng),扔掉了手里的兵器。然后,他便冷哼一聲,道:“歐冶先生,你可知道今天你做了一件傻事!”
歐冶常冷冷道:“只要朱公子現(xiàn)在莫做傻事就好。”
說著,歐冶常收起長劍,走到步氏兄弟跟前,讓步夫人先行讓開。然后他蹲下身子,抓起步協(xié)脫臼的右手,手中一擺,咔嚓一聲,一下子就接骨完畢,手法真是快速之極!然后,他再依法為步闡治療。兩人的右手居然已經(jīng)都不再疼痛,步夫人直呼真乃神技。
然后,步協(xié)從地上站起來,指著劉禪和趙風(fēng)高聲道:“姓楊的小子和姓趙的,你們給我聽好,我步氏一門定與你們誓不甘休!你們就等著吧!”
劉禪今天被步氏偷襲,已經(jīng)大怒,現(xiàn)在又被步協(xié)威脅,他堂堂劉禪,將來三分天下的蜀漢之主,何時受過這種氣?而且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的顏面何存?
劉禪立刻指著步協(xié)怒道:“本公子就等著你來!你若是敢來,我便讓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
就在劉禪與步氏陷入僵持的時候,帥堂后面的門后,豈是早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已經(jīng)觀察多時,將堂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大多數(shù)時間,他的目光都停留在劉禪和趙風(fēng)身上。其實,他真的感覺有些奇怪,這個姓楊的小青年和姓趙的護衛(wèi),兩人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
這時候,他腦子里靈光一閃,想起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見過這兩人了:甘露寺!
這兩人曾經(jīng)在甘露寺里面,跟孫尚香郡主一起吃過飯!郡主自從荊州回來江東之后,便總是郁郁寡歡,何曾與人一起吃過飯呢?看來這個楊公子與郡主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于是,他便決定要幫助劉禪等人一下。
此人整了整身上的衣衫,緩緩地從門后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份文書。他上前對孫皎施禮道:“稟都督,主公處有緊急公文傳來。因為事關(guān)重大,還請都督趕快處理?!?/p>
孫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這些人鬧得是焦頭爛額,正不知道要如何將此事處理妥當(dāng),如今好了,心里不由直嘆這份文書來得真是及時!他從那人手里接過文書,卻發(fā)現(xiàn)上面的事情雖然頗大,但是似乎還不到緊急的地步。
孫皎眉頭微蹙起來,看了看對方俊俏但是卻有些嚴(yán)正的臉,發(fā)現(xiàn)對方目光有些閃爍不定,忽然明白過來,他是在借機幫自己解困。孫皎就煞有介事地對那人說道:“顧將軍,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稟報呢?”
顧將軍不動聲色道:“下官是接到文書后,便趕來稟報都督的,并無半刻耽擱?!?/p>
孫皎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高聲說道:“本都督現(xiàn)在有緊急軍務(wù)處理,你們大家都先散去了吧。”
然后他便吩咐一個手下,帶著小喬入內(nèi)去接走周胤后,就自己閃人了,只留下滿堂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堂審,所有人的罪責(zé)自然意味著不再追究。那么大家也就都可以盡歡散去了
拜完之后,劉禪就退出了靈堂,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就對周福說道:“我拜祭完你家主人之后,也應(yīng)該去拜見你家夫人才合乎禮節(jié)?!?/p>
周福點點頭道:“楊公子說得對,正應(yīng)當(dāng)如此?!?/p>
周福就引劉禪來到客廳,然后入內(nèi)去報告小喬。很快地,小喬出現(xiàn)了,施施然從內(nèi)堂中走出來。
她的身上依然如同那日見到的一般,穿著一件素色的衣衫,只是這次的這件卻是全素,連上面的那嬌艷而鮮紅的牡丹花都省去,略帶一份傷感之情??磥硭且驗閯倓偧腊萃晖龇?,還沒有來得及換下衣服吧?
她的臉上只是略施粉黛,幾乎看不出有化裝的痕跡。其實象她這樣的天生麗質(zhì),即使不化妝,也已經(jīng)足以使人驚為天人了。而她臉色倒是比較平靜,神態(tài)之間溫和而不失典雅。
其實,她本來就不是個高傲的冰美人。相反地,當(dāng)年周公瑾還在的時候,她是多么的活潑。只是如今夫君逝去,她的性情也隨之變得更加穩(wěn)重了而已。
——這小喬對周瑜果真是一往情深呢!這跟那孫魯班真是有天壤之別了。
劉禪心里暗嘆道。然后,他立刻從座位上起身相迎小喬。
小喬笑了笑,請劉禪坐下后,說道:“想不到楊公子你起的如此之早。妾身本以為你們年輕人,總是喜歡多睡一會兒的?!?/p>
劉禪笑道:“年輕人才更應(yīng)該早起用功呢!夫人其實起的更早,人也很年輕,所以就不要叫我什么年輕人了?!?/p>
劉禪這小小的馬屁拍過去,小喬聽得嫣然一笑,道:“那天在帥堂,妾身雖然知道楊公子你很會說話,但是想不到你的嘴巴這么甜的。”然后,小喬就吩咐家人給劉禪送上茶點之類的吃食。
劉禪笑道:“夫人你過獎了。夫人天生麗質(zhì),美名早已經(jīng)傳遍天下,何必由我來夸獎呢?對了,此次禪先前曾請諸葛喬公子回絕了您的邀請,如今為避難,又不請自來,還望夫人你不要見怪?!?/p>
小喬這才正色說道:“楊公子,我知你和孫叔武等人與那步練師起了很大沖突,后來據(jù)說還消失了一段時間,如今你忽然出現(xiàn),又到我家避難,莫非是與那步練師有關(guān)嗎?”
劉禪點點頭,慎重地說道:“夫人,此事事關(guān)我身家性命。我在你家的消息,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我小命休矣!”
小喬點點頭道:“公子放心,妾身雖然一介女流,但是也知道知恩圖報。公子上次為救我家小兒才得罪步氏,這本就是因為我家起的風(fēng)波。妾身必保得公子身家安全?!?/p>
劉禪這才微微笑道:“那好,我也就不瞞夫人你了?!比缓螅瑒⒍U就從座位上爬起來,走上臺階來到小喬身邊,立刻就聞到了小喬身上那股淡淡地荷花香氣,真是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而且如今近距離地看小喬,劉禪還發(fā)現(xiàn),她的臉頰與微微露出的脖頸的皮膚,實在是粉嫩之極。劉禪真有些搞不懂,以小喬現(xiàn)在的年紀(jì)而言,應(yīng)該說皮膚正在逐漸變差才對,她怎么反而變得好了呢?
——這樣美妙的皮膚,要是能夠摸一把的話,那感覺一定比孫魯班要爽多了吧?
劉禪心里生出這樣的一個殺頭的念頭。
然后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cè)ゼ腊葸^周公瑾,他的靈魂指不定正在這個屋子的哪里看著自己呢!劉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連忙驅(qū)散這個邪惡的念頭。
劉禪隨即蹲下,輕聲對小喬說道:“夫人附耳過來?!?/p>
小喬見劉禪剛才為人老成得很,如今又變成了一個頑皮的孩童,笑了笑,真就將臉貼了過去,幾乎都要碰到劉禪的嘴唇了。
劉禪斜眼看去,發(fā)現(xiàn)小喬的衣服內(nèi)微微敞開,胸前真是一片雪白,可惜看不到高聳的雙峰。他臉色一紅,卻又不敢咽下口水。
劉禪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按耐住心里的躁動,才低聲將自己昨晚與孫桓一起對付孫魯班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當(dāng)然,他并未言明,自己這樣做的真正原因是在為孫尚香報仇。
小喬的耳朵比較敏感,被劉禪的口氣吹得有些微微發(fā)癢,但是又感覺有些舒服。但是當(dāng)她聽到劉禪居然跟孫桓那樣惡整孫魯班的時候,不但不想責(zé)怪他們胡鬧,反而心里感覺他們也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然后,小喬終于忍不住咯咯地放聲大笑起來,真乃是笑得如同萬朵梨花開,連同天上的彩云見著,估計也不敢從她家房頂過,簡直是美艷之極了!
劉禪一下子看得呆住,忍不住贊道:“夫人,你要是經(jīng)常這樣笑一笑的話,一定更美了!”
小喬見到自己笑得有些太過夸張,連忙擦去眼角的淚,說道:“你們兩個小家伙真是太壞了。這么損的招數(shù)都能夠想出來。如果你要是我們東吳勛貴的子弟,你、孫叔武、顧通、加上那諸葛融幾人,恐怕這建業(yè)城都要被你弄得倒翻過來了?!?/p>
劉禪嘿嘿一笑,頗為賴皮地拱手說道:“多謝夫人夸獎,小生不勝榮幸之至!”
小喬實在沒有見過響劉禪這樣狡黠的孩童,再度被他的話,引得笑起來,直感覺眼前這個孩子,真太活潑,太可愛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居然能夠生出這樣的一個兒子來。
等到笑夠了,小喬跟劉禪之間的關(guān)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她便拉著劉禪的手,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劉禪心里真是大樂,其實是,簡直要樂翻天了,這恐怕是只有死去的周瑜,才能夠享受到的待遇吧?
劉禪乖乖坐下之后,卻顯得有些拘謹(jǐn),不太敢亂動身體了。小喬卻忽然神秘地低聲對他說道:“不過,楊公子你們的做法雖然惡劣,卻也是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看來妾身感激的事情又要多上一件了?!闭f著,輕輕地抬手拍了拍劉禪的頭。
劉禪忍不住頗為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小喬便問起劉禪的你年紀(jì)。當(dāng)她聽到劉禪說是只有十二歲的時候,心里還是小小地嚇了一跳的,說道:“想不到楊公子你小小年紀(jì)就敢從荊州跑到我東吳來,而且還敢惹上如今如日中天的步氏和朱氏。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然后優(yōu)雅地拿起一塊糕點,放到劉禪的手里。
劉禪笑道:“夫人你是有所不知。我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又常年不在家,家里也就只有我一個人和奶娘過。如今自己長大,也能夠照顧自己,自然就想要出來看看這外面的世界了”這點的話,劉禪倒是說的實在話。
小喬輕輕地哦了一聲,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憐憫之色,也許想到了什么,也許是想到了早逝的周循了八。
她忽然伸手摸了摸劉禪的臉,說道:“可憐你小小年紀(jì)都是自己生活,怪不得我一看你便是個非常有主見的孩子呢!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會長得瘦了吧?”
劉禪只感覺小喬的手很滑嫩,手上還有些冰涼,摸在自己的臉上,感覺很舒服,好像再次見到了孫尚香一般。
他忍不住說道:“夫人的手,感覺很舒服呢!”
小喬微微一笑,道:“你要是覺得舒服的話,那我就再抱抱你吧?”
劉禪的雙眼頓時睜得老大,心里直驚呼,小喬今天在自己身上絕對是母愛泛濫了吧!哈哈哈哈……自己真是賺到了,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七星級服務(wù)”的話,自己就應(yīng)該早點來周府見她了!
然后,小喬隨即伸手,就真的將劉禪攬到了自己的懷里。劉禪頓時感覺氣血上涌,都快要鼻血四溢,眼前直冒星星。
不過,自己就是因此鼻血流盡而死,劉禪都感覺那都值了,隨即也張開雙臂,抱住小喬的小蠻腰。唉,這樣的感覺,簡直就是如同飛上天堂一般,劉禪頓時迷醉了。
兩人抱了一會兒,小喬似乎依然興致極高,忽然拊掌笑道:“多虧了楊公子到來,妾身都已經(jīng)許久沒有象今天這般高興過了。我們不妨喝點小酒吧?”
喝酒的話,劉禪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出來的,自然是不怕的。而且他感覺,既然是小喬提出來的要求,自己當(dāng)然不能夠在她面前漏氣,當(dāng)即笑道:“好的,我們堂堂的男子漢當(dāng)然是要每日喝酒的?!?/p>
小喬見劉禪那副抬頭挺胸,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大人的模樣的樣子,頓時有被他給引得發(fā)笑,說道:“你這孩子還真是有趣得很,若是我能夠有你這樣的孩子的話,那該有多好!”言語之中,透露出對只會吃喝玩樂的周胤的一絲失望。
劉禪見她話中帶著傷感,便笑道:“夫人,這便是你的不對了。這天下間像我這等英姿勃勃的孩子,那絕對是出現(xiàn)不了第二個的,所以你也不要感覺到遺憾了?!?/p>
小喬微微一笑,忍不住輕輕地捏了一下劉禪的臉,笑道:“你還果然是牙尖嘴利的呢!”
而這時候,周府的下人已經(jīng)將酒菜端上來了,也就是幾樣簡單的菜蔬。但是如今有小喬這樣的絕色美人在側(cè),陪著自己喝酒,就是給劉禪灌馬尿,他恐怕也是甘之如飴的吧?
小喬先給劉禪倒了一杯,說道:“這杯酒要感謝公子救了我家小兒?!?/p>
劉禪說道:“不敢,夫人實在太客氣了。”然后便跟著小喬一飲而盡。
然后,劉禪也給小喬倒了一杯,說道:“小生這次得蒙夫人收留,我也要敬夫人一杯。我就祝夫人你,青春永駐,永遠(yuǎn)貌美如花!”
哪個女人是不愛美的呢?劉禪的祝福,小喬聽得心里很是愉快,便給劉禪夾了一個菜,笑道:“你這個孩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的,怎么說話總是這么甜呢?”
劉禪嘿嘿一笑道:“那是因為夫人你本來是就是國色天香嘛!”
然后,兩人便又一邊喝酒,一邊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很多其他的事情,倒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看得那些送酒菜上來的周家下人們都很是吃驚,因為他們的夫人自從周瑜去世之后,就再也沒有象今天這樣高興過了。
后來他們兩人一直喝到晚上,隨即都是酩酊大醉,最后竟然是抱在一起倒在了廳堂之上睡死過去。
第二天早晨,時間已經(jīng)不早,天色已經(jīng)大亮,太陽在庭院內(nèi)射下耀眼的光芒。
劉禪隨即蘇醒過來,只是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重,有些疼痛,看來自己昨晚是喝了太多酒,現(xiàn)在還在宿醉狀態(tài)。
然后,他便問道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跟昨天聞道的,小喬身上的味道極像!而且自己好像是躺在某人的懷里,自己自從孫尚香離開荊州之后,就再也沒有在睡的懷里睡過了呀!
——難道我現(xiàn)在是在做夢?
劉禪這樣想到。
然后,他便努力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外面的光像很明亮,弄得自己的眼睛很難受。他隨即轉(zhuǎn)過身去!
劉禪傻眼了,立刻抬頭看去,這人居然是小喬,她昨晚就這樣摟著自己睡覺了!劉禪心里頓時幸福地快要昏過去了。
于是,劉禪立刻伸開雙臂摟住小喬,一雙大眼睛卻非常之不老實的瞄著小喬。
唉,劉禪直感覺,他這次來周府,真是來得太對了!
所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時間很快過去十天。孫魯班此時已經(jīng)被孫桓救出去好幾天,雖然她在妓院里面被老鴇子給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而那老鴇也被步夫人給活活打死,倒也是活該遭到現(xiàn)世報。
不過,步夫人為了顧及孫魯班的名節(jié)和聲譽,很快就讓風(fēng)波平息了下來。而劉禪也開始思索著,現(xiàn)在也到他應(yīng)該離開周府的時候了。
其實,劉禪這十天來跟小喬相處的很是愉快——有小喬這樣的天下絕色熟女給他揩油,還能夠摟著他睡覺,他心情能不舒坦嗎?
而小喬多年來壓抑的心情,現(xiàn)在也因為劉禪的到來,而變得開朗了很多。
其實她的歌喉絕對是絕世無雙的,當(dāng)年她與周公瑾一個鼓琴,一個揚聲吳越小調(diào),艷羨了江東多少風(fēng)流人物。所以,兩人有時候聊天得高興了,小喬就會破例為劉禪清唱一曲,讓劉禪頓時感覺榮幸不已。
而小喬的歌聲真是清越悠揚,似乎如同從虛空飄來,不似人間聲樂!
每每此時,劉禪都有些忍不住要懊喪,自己怎么就不能夠如同周公瑾一般精通鼓琴呢?
其實劉禪的前世楊漢聲,還是會彈一點吉他的。可惜他的那點微末伎倆,現(xiàn)在拿出來的話,絕對會被精通音律的小喬,鄙視得不能再鄙視。
而且楊漢聲會彈奏的曲子,或者可以唱的那些曲子,都是些后世的流行曲。把它們放到三國這個時代來講,那就都是些靡靡之音,特別是歌詞那都可以看成粗鄙淫穢,恐怕只有那些山野胡人才能夠唱的出口,而且歌曲的音律則根本就不符合雅音雅訓(xùn)!
所以劉禪想到這些之后,只好靜下心做一個最好的聽眾,而不是想要當(dāng)個什么最好的樂師了。
而在小喬心里,則一直是把劉禪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在精心照顧著,自己也從中得到了一絲慰藉。
其實她似乎從精明乖巧的劉禪身上,仿佛找到了當(dāng)年那個風(fēng)流倜儻的周郎以及自己的兒子周循的一絲身影。不過,周公瑾相對于劉禪而言,顯然要更加多才多藝——周瑜不僅會鼓琴,劍法那也是極為高明的。
不過,小喬自始至終都完全不知道,也根本沒有去注意到,劉禪對她動的那點鬼心思,所以不知不覺中就被劉禪給揩了不少油。
如今時日已到,劉禪雖然有些舍不得小喬,但是這天早上還是向小喬提出了辭別。
心里不免有些憂傷,但是小喬是個明白事理的女子,他的心里當(dāng)然非常清楚地知道,劉禪不是真的是她的孩子,總歸有一天是要回家去的。
而且,小喬經(jīng)過這些日子與劉禪相處下來,也可以了解得到,劉禪是個非常有報復(fù)的孩子,將來絕對不是一般人,東吳更非是他的久留之地。所以小喬只得忍痛答應(yīng)讓劉禪離開。
不過,小喬卻向劉禪提出了一個要求——居然要劉禪再陪她睡上最后一晚!
劉禪聞言,心里頓時是大喜過望的。他當(dāng)然非常愿意,能夠跟小喬這樣的美女一起睡,那天下間哪個男人能夠拒絕的了呢?不過劉禪也知道,小喬恐怕是把自己當(dāng)作小時候的周循在看待吧。
這天晚上,劉禪躺在小喬的懷里,聞著她身上那種淡淡的乳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熟婦的味道,已經(jīng)那種淡淡的荷花香氣,心里不免充滿了滿足感與幸福感。試問,就是曹孟德都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⒍U能不滿足嗎?
第二天一早,天氣實在是很不錯,朝陽早早地升起了,劉禪卻一直賴在小喬的懷里,最后還是被小喬給搖醒的。
等到劉禪梳洗完畢,便陪著小喬吃早飯。不過,劉禪感覺這段早飯實在是吃的有些無味,明白自己是舍不得離開小喬。只從孫尚香離開之后,出了乳娘蘭姨之外,幾乎再也沒有任何女子這樣關(guān)心自己,象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自己了。
不過,時間還是終于是到了離開的時刻。周府已經(jīng)為劉禪準(zhǔn)備好了馬車,他這才在小喬依依不舍的親自送別下,登上他的馬車。
劉禪卻并未立刻就鉆進馬車?yán)锶?,而是一直站在車外,一直向小喬揮手道別,然后便看到小喬的眼角有些發(fā)紅了。
馬車很快駛出極遠(yuǎn),劉禪依然看到小喬在向他招手送別,知道拐過街角再也看不見人,劉禪才嘆了口氣,走進了馬車之中,緩緩出了建業(y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