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14章漢化】第二十三話 觀眾2
!注意? !
自我學(xué)習(xí)用漢化內(nèi)容,禁止不詢問我情況下的任何轉(zhuǎn)載或使用。
加粗冒號為說話人物,綠色居中加粗為地點,橘色居中為旁白,重點部分普通用的加粗,【藍(lán)色括號內(nèi)居中】為選項,分割線為明顯游戲內(nèi)場景轉(zhuǎn)換。
不是全選項,沒有配任何圖片的純文字,建議自行配合游戲畫面演出進(jìn)行食用(如果我愛這章真的愛到那種無法自拔的程度,我也許會等放假開始動手做視頻版本)。
我的翻譯版本是為了對上游戲內(nèi)文本盡量對仗過的,但是發(fā)專欄為了盡量美觀就把2排合1排了,換句話就是基本看不出來什么對仗了(但是萬一我做視頻的話能看出對仗)。
有官中的部分直接使用官中翻譯。
如果我有什么想標(biāo)注的內(nèi)容,我會打點放在旁邊,并把具體標(biāo)注放在那一小節(jié)的最后。

香格里拉
異世界香格里拉的“轉(zhuǎn)光生”巴龍。是為不在此世的“神”獻(xiàn)上此身的舞者。
他在發(fā)揮那“權(quán)能”的時候,覆蓋他全身的柔毛,都會化作炫目的金色。
這即是“轉(zhuǎn)光生”巴龍進(jìn)入了被稱為“變化狀態(tài)”的證明。
他“信仰”著放手自我才是已至為“神”獻(xiàn)出自身般境界的儀式。
他對這份“天職”毫無懷疑。只是對此欣喜若狂。
只有一件事,若是能夠?qū)崿F(xiàn)的話,巴龍想要親眼見證,獻(xiàn)上自我之后。
想要親眼看看觀看自己演出(舞蹈)的客人——露出最為開心喜悅的笑容。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劇院
——有樂町·演藝家一直,都是這東京“游戲”的幕后人員。
至今為止無數(shù)次輪回反復(fù)。在那之中我們從未站在聚光燈下。
我們沒有被觀眾包圍的華麗舞臺。
我們沒有能夠動員許多人讓其展現(xiàn)實力的機(jī)會。
我們也沒有站在不論是誰都要抬頭仰望的劇情高潮。
克莉絲汀:
所以我們一直,都在幕后演繹著。我們,能夠一直一直做到這一點,只是出于——
有一位一直注視著我們,看著這場“游戲”幕后的大人在。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街道
巴龍:
沒有觀眾的舞臺可是很讓人難耐的啊。我們演員,只有這點絕無法忍受。
......但是,哪怕只有一人。如果有誰不是看著其他人而是在看著我的話。
我們就會作為演藝家,何種角色我們都能夠飾演。
只要有“被誰看著的喜悅”在。只要有這些我們就無所不能——
本?。?/strong>
......剛在我就在想了啊,那個,到底是什么東西呀?
淺草公會會長代理,遠(yuǎn)野本住第一次看到了,那存在感虛無縹緲無法確定的“什么”。
本?。?/strong>
不,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啊?倒不如說更像是總能在哪里看到熟知的什么——
覺得他不在的時候他就突然又在了。覺得他在的時候他就突然不見蹤影。
沒錯,就像是淺草(我們)的得真道學(xué)園的那個臭老頭老師那樣,那樣飄忽不定——

有樂町·舞臺背后
道君:
......量子。像老夫和你這樣“無法長居在那東京”也有幾種類型在啊。
首先其一,就是老夫這樣的“比起有限的世界的格局還要更大的人物”。
來自異世界蓬萊的“轉(zhuǎn)光生”道君。他“信仰”的是遙遙無限持續(xù)“道”本身。
他也有被視作與連通萬物的“通天教主”是同一人物。
道君:
再就是,第二種?!盁o法被證明活在世界之中的人物”。
量子。這就是像你這樣,是生是死,就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人呀。
像你這般的“轉(zhuǎn)光生”,如果不被其他的誰觀測的話就無法存在。
因為第一次被誰觀測到你才終于得以去往了那東京。
量子:
......道君老師。那么,最后一種是?
道君:
......最后一種就是“全知全能”。知曉世界全部之人,能將一切化為可能之人。
但是,又真是因為這“全”,他既不需要他人,也無法理解。
因為“世界總體=1”同時“全知全能=1”,這對進(jìn)行觀測的他人來說就是矛盾的。
也因如此“全知全能”之人,就算能被召喚到有限的世界,也無法安定的被觀測到。
......但是如果,觀測者能做到將自我歸于“零”的話。
或者說是能夠通過“否定全知全能”就能讓其存在安定下來也說不定......
道君這么說著臉上浮現(xiàn)出的是不知出于共感還是出于悲痛的無法言明的表情。
他臉上浮現(xiàn)的,就像是能夠理解相爭相斗的人們,他們雙方的心情般的表情。
?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街道
巴龍:
這是我們帶來空前絕后的舞臺——直到最后一刻為止都絕不可以離席!
巴龍是職業(yè)的演藝家。無論給予他怎樣的角色他都演繹至完美。
如果用別的語言來描述的話,那就是他能夠?qū)⒆约旱拇嬖?strong>歸為零,讓其終結(jié)。
巴龍以獻(xiàn)上“己身一切”作為交換,讓“零的存在”降臨在了有樂町。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劇院包間
奧斯卡:
啊啊,如果是本來的劇本在這之前,再在中間夾有一個兩個的高點的啊。
奧斯卡說著揮舞起了手杖。就像是在書寫著“舞臺劇本”一樣。
奧斯卡:
因為演劇劇目可是個活物啊。那么各位,還請看繼續(xù)吧(Show must go on)!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街道
比那發(fā)生還要更快一瞬,最先感受到危機(jī)到來的是荒川流浪者的成員們。
他們有著,哪怕四面楚歌也能逃走的自信。
如果空中有隙可乘,就向空中逃走。如果地下有隙可乘,就向地下逃走。
就連時運造化的偶然都能卷入其中,他們有著能逃到任何地方的自信,但是——
如果,面對的是真正的死路。如果沒有任何可以逃往的地方那就無法逃走。
就連偶然都無從下手,無可奈何就想扼住咽喉般的死胡同。
就像是就連光線都無法逃離的黑洞之底一樣,他們感受到的是深不可測的恐怖已經(jīng)迫近到了眼前。
巴杰斯特: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大事不妙!快、從這里逃跑——
奈亞拉托提普:
哎呀您們這是Where you go(想去哪里)?中途離場,可是違反我們劇場的規(guī)則呀!
有樂町的大道具負(fù)責(zé)人?:
打破約定,可是不好的啊。不能讓你們——離開這里呀。
流浪者們:
......?。?/p>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街道
巴杰斯特:
3對2......快散開?。】唆斨x你往左,固蘭蓋奇往右!
奈亞拉托提普:
哎呦喂,奈亞該去追哪一邊呢?哎呀我想想嗯......決定了,追這邊!
巴杰斯特:
......!
巴杰斯特被截停在當(dāng)場,就在下一個瞬間,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巴杰斯特:
——可惡。沒法逃走了嗎,健太......!
巴杰斯特被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樣的什么給吞噬的時候,他回想起了身在遠(yuǎn)處的,重要的孩子(健太)的容貌。
巴杰斯特做好覺悟,握緊了別在腰間的鑰匙扣,就在這時——
有樂町的大道具負(fù)責(zé)人?:
......那個鑰匙扣。是你,重要的孩子吧。
巴杰斯特:
是那樣,又如何?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要威脅我嗎!
有樂町的大道具負(fù)責(zé)人?:
我怎么會做,那樣的事情呢。孩子是很可愛的,是可愛的存在呀......
巴杰斯特:
......
巴杰斯特有一瞬,像是無語呆滯了一樣。因為那句話,在他聽來是肺腑之言。
因為他覺得自己與自己的敵人,能與惡役口中說出話語感同身受。
有樂町的大道具負(fù)責(zé)人?:
......不能讓孩子,獨自在遙遠(yuǎn)的地方哭泣啊,不可以的啊。
所以我才站在了這里。不論擔(dān)任的是怎樣的角色,也是。
巴杰斯特:
......你是——嗚哦哦哦???
有樂町的大道具負(fù)責(zé)人?:
..................
..................
另一邊,這個時候。上野馴獸師的公會會長,悠馬他們即將激戰(zhàn)的瞬間。
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二人一邊哭泣著,一邊將要開始惡斗的瞬間——
【不可以、戰(zhàn)斗!】
【(沖到兩人中間)】
【(試圖阻止他們戰(zhàn)斗)】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劇院
阿胡拉·瑪茲達(dá):
犬飼現(xiàn)八信道巡查。您確實是在平日,也有跟我說過一樣的話吧。
信道:
是,“只有強(qiáng)者才被允許構(gòu)筑和平”。
阿胡拉·瑪茲達(dá):
沒錯,正是如此。無力之人,無法做到維系構(gòu)筑和平。
身為光明天原初的最高法官阿胡拉·瑪茲達(dá)比誰都要清楚這點。
就算在法庭中下達(dá)了“最好的判斷”,如果沒有足以強(qiáng)制執(zhí)行它的力量,就沒有任何意義。

千代田區(qū)·有樂町-街道
沖入二人激烈沖突的主人公就像是被風(fēng)吹走的紙片一樣被擊飛了。
瑪利亞:
......主人公大人!
奈亞拉托提普:
哎呀請等一下,您得在這邊呀!總是渾身是傷的瑪利亞?
瑪利亞:
......您是,奈亞拉托提普大人!
被大公會同盟聚集而來的伙伴們的身姿,一個個的都被吸入某處般的消失不見了。
奈亞拉托提普:
不不、我是有樂町奈亞?跟青山奈亞可是不一樣的哦!
瑪利亞:
......不,您就是奈亞拉托提普大人。就算您是其他的個體,您戴著怎樣的假面。
如果舉例比喻的話,就像是同一演員在其他舞臺上演繹著不一樣的角色一樣。
但是在您眼中的愛,是一樣的。您現(xiàn)在也看著不在此世(這里),的某人。
像是狂人一般大笑的我之創(chuàng)造主(阿撒托斯)的身姿,一瞬出現(xiàn)在了奈亞拉托提普的腦海。
奈亞拉托提普:
..................
..................
瑪利亞:
回想起來您一直,都只是為了能讓那位大人笑而行動的。
所以身在同一公會的我是能明白的。您現(xiàn)在也是,為了那位大人而站在這里的。
那么,有樂町的奈亞拉托提普大人。我有些事情想要問您。
繼承了從“世界柱”雅克夫給與的“記憶”的瑪利亞,向奈亞拉托提普質(zhì)問道。
瑪利亞:
......這次有樂町公會的行動。一切都是因得到“世界代行者(玩家)”代理而起的嗎?
一直身處“游戲”陰影之中的,有樂町公會。不曾擁有“世界代行者”的,舞臺背后的公會。
異世界偉大奧秘的“世界柱”與您們的創(chuàng)造主一樣,都已離開了這東京。
但是因為其他的某人成為了其代理,你們得到了在這“游戲”中表面舞臺和舞臺背后這樣的兩個視點。
然后,你們注意到了。在這東京“全知亦是全能”的愿望。
支配著過去包含東京在內(nèi)這顆星球的“無知全能”阿撒托斯為何壞掉了?
他又是為什么,追求著“玩耍(游戲)”。以及,他究竟得到了什么,為何離去了。
就像是本應(yīng)知道一切真實的物部匡真損毀,卻什么都不告訴主人公,離去了那樣。
瑪利亞:
......有樂町的各位,共同的目的。都是為了“身處這東京之外的某人”。
奈亞拉托提普:
哎呀,這可真是個名推理???但是接下來你得退場了呀,這還真是可惜呀(What a bummer)!
瑪利亞:
不,我會回到這個舞臺的......我向您約定我會回到這東京的。
奈亞拉托提普:
......真是個狂人。
然后奈亞拉托提普消失了——周圍只徒留沉默寂靜。
【嗚......!】
【嘎哈......?】
【(重重摔在地上)】
就像是演出落幕的劇院舞臺那樣,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只剩下了主人公。
【......不行了】
【用不上力氣......】
【只能,走到這一步了嗎——】
???:
——不,您的敵人正在看著您。請站起來。無論摔倒多少次,無論身負(fù)多少傷痕。
【你,是——】
【這聲音,是......?】
???→阿胡拉·瑪茲達(dá):
就算無人愿與您為伍,所為一切皆是虛無,也請您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