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生成雷電將軍的狗居然被三天餓九頓(0)
御前決斗,莊嚴而殘酷,勝者將面臨轉(zhuǎn)機,敗者,敗者,晴天也是可以打雷的,不信,你看到那個人了嗎?
“殺了他,殺了他!就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
白召聽著臺下的呼聲,并不感覺怎么激動。
一群無法上臺的廢物們的呼聲,并不能帶給他多少壓力。
但他手持長槍的對手,卻看穿了白召的打算。
“雙腿抖動的如此劇烈,但幅度又如此之下,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嗎?要注意下三路的攻擊啊?!?/p>
石灰粉,碎蛋擊,插眼睛……
有什么招數(shù),就都用出來吧,就讓這該死的外來者,死個痛快。
不要臟了將軍大人的眼睛。
巨力迦羅手中三米長的長槍一抖,死死的瞄著白召的心臟。
白召心中一寒。
若非是機緣巧合之下,他恰好逃到了雷電將軍所在的天守閣,恰好得到了一個御前決斗的機會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早就被這些不知道為什么對他懷有惡意的人們殺死了吧?
白召的目光投向了高臺。
八重神子注意到了白召的目光,輕笑著努了努嘴。
雷電將軍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白召,可怕的威嚴令白召的心中下意識地升起敬畏。
白召畏縮的移開目光,似乎能夠不對他產(chǎn)生惡意的人,都很強,強的仿佛就像是天災(zāi)。
“拿出你的武器吧!”
巨力迦羅并不想贏的太卑鄙,畢竟雷電將軍還在看著呢。
呼聲早已止息,莊嚴而殘酷的御前決斗容不得絲毫喧嘩。
但那一雙雙眼睛中投射出的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惡意,卻在不斷的刺激著白召的神經(jīng)。
我一普通人到底拿什么才能打敗這個持著長槍的神之眼持有者呢?
似乎看出了白召的困境,為了些許不存在的莊嚴氣氛,一個士兵在某些人的驅(qū)使下走到臺下,詢問是否可以給予白召一把武器。
但普通的武器,又如何能夠比擬神之眼持有者的武器,只要那么輕輕地一磕,大部分普通的武器都會碎掉的吧?
雷電將軍投下了她的目光。
然后,一把薙刀從紫色的空間中浮出,自天而降。
白召下意識地退后半步,若非他退的快,這一刀大概就足以結(jié)束這場鬧劇了。
八重神子看著白召努力的拔起了薙刀,顫抖的雙臂似乎連刀都拿不穩(wěn)的樣子,無言的搖了搖頭。
終究只是普通人,不過,這個機會錯過了也就錯過了吧,反正,事情也不會變得更壞了。
連薙刀都拿不動的弱者,又怎能改變?nèi)绱斯虉?zhí)的影呢?
永恒?不過是癡人的夢囈。
影,不要再逃避下去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變了,再用舊時代的經(jīng)驗去看待,可是沒辦法在這個世界上……
白召斜提著薙刀,看起來十分吃力的樣子。
出于武士的自尊,巨力迦羅并沒有立即出手。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雷電將軍可不會隨便應(yīng)下御前決斗。
不然豈不是阿貓阿狗們都能踏上這莊嚴且殘酷的擂臺?
紫色的神之眼在巨力迦羅的腰間輕輕地顫抖著,耀眼的紫色雷電在一瞬間爆炸開來。
薙刀拍在巨力迦羅的臉上,擂臺之下,巨力迦羅迷茫的躺在地上。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似乎,在槍頭穩(wěn)定下來,即將貫穿白召軀殼的那一瞬,所有的力道都憑空消失了一瞬。
隨后薙刀以極快的速度出手,砸在了巨力迦羅的臉上。
白召不擅長使用這種長柄武器。
冰冷的雨點打濕后的刀面與巨力迦羅的臉蛋之間發(fā)出了清脆的啪嘰聲。
雷電將軍似乎并不意外的抬起頭,自臺上走下。
可怕的壓迫感令白召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就如同即將被雷劈的普通人一般,白召的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
看著瑟瑟發(fā)抖,雙眼無神,仿佛隨時會在極度的恐慌中死去的白召,雷電將軍終于沒了耐性。
有趣的人類,只是膽子太小,也太大了些。
窺探神明,真是好大的勇氣啊。
伸出手,從白召的手中取回了薙刀,些許微弱的抵抗對于雷電將軍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是面對天罰,也依舊有著揮刀的勇氣嗎?
雷電將軍的白召的態(tài)度稍有改觀。
根據(jù)御前決斗的規(guī)則,那就,給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
壓迫感并未收斂,只是像面對普通人一樣的,不再那么有意針對。
“說吧,小家伙,能不能活命,可就看你能不能打動雷電將軍了?!?/p>
善良的八重神子讓白召的意識稍稍地清醒了些。
于是白召下意識地說出了那句領(lǐng)他社會性死亡的話語。
“我要做雷電將軍大人的狗!”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白召至今無法忘記雷電將軍那時候的眼神。
那是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雷電將軍眼中的震驚之色。
“該死,沙雕網(wǎng)友們誤我終生啊!”
白召停止了對那些不堪回想的往事的回想。
比起天領(lǐng)奉行,白召在某方面更加的能夠代表雷電將軍的意志。
人們看向白召的目光中依舊帶有著無以復(fù)加的惡意,但都隱藏的很好。
跟在白召身后的幾個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就是這威懾力的間接來源。
“白召大人,時間差不多了,您該回去了?!?/p>
以遛狗為名爭取到了出來放風(fēng)的機會,白召也算是付出了很大的犧牲。
白召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食物殘渣,一旁的攤主討好的遞過來一截軟布。
白召接過,對著討好的攤主笑了笑。
“不錯,味道不錯,只是,自己去自首,懂?”
攤主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恨意,但看著白召身后那幾個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終于還是低下了頭。
似乎每次白召出來透風(fēng),都能逮到幾個漏網(wǎng)之魚的樣子。
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
雷電將軍坐在天守閣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政務(wù)并不多,并不會占用她太多的時間。
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在大殿外徘徊,一道雷光化作鎖鏈,將某人從殿外扯了進來。
“抱歉!雷電將軍大人,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證!”
白召不等雷電將軍說話,就熟練的開口求饒起來。
“又是抓捕嫌犯,當(dāng)誤了時間?”
雷電將軍對于這種說辭已經(jīng)稍稍有些厭煩了。
雖然知道白召沒有說謊,但話語中的不實之處,她卻也還是能夠聽出來的。
人類果然是一群無法永恒的生命,曾經(jīng)的忠誠,似乎……
雷電將軍察覺到了白召那不敬的目光。
似乎以為雷電將軍不會懲罰他的白召,最近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啟初只是當(dāng)誤那么幾秒鐘就怕的要死要活,而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
食物殘留下來的香氣在略顯空蕩的大殿之中格外鮮明,雷電將軍感受到了那種名為怒氣的情緒。
尤其是感受到白召趴在地上裝樣子,那越發(fā)有些放肆的窺探視線,雷電將軍就更加生氣了。
但這不會對雷電將軍有任何的影響。
她是影的造物,必將維系永恒的人偶。
憤怒,影響不到她。
雷電將軍感受到的,只是影對于如何實現(xiàn)永恒的迷茫,以及無論如何也要實現(xiàn)永恒的執(zhí)念。
不知名的異獸皮,趴在地上暖洋洋的,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舒服的化掉了。
白召透過指縫,偷偷的打量著雷電將軍。
比起游戲之中那個只會說幾句固定話語的可操控角色,這個雷電將軍無疑更加具有壓迫感一些。
不過時間久了,白召也就習(xí)慣了。
雷電將軍不會對他做什么的,只要白召不觸及雷電將軍的底線。
被限制的人工智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雷電將軍沉默的注視著白召,種種思緒以恐怖的速度運作著。
白召的想法,她偶爾還是能夠讀取到一些的。
腦電波?這個白召曾經(jīng)和天領(lǐng)奉行的士兵吹噓過的概念,成了雷電將軍手中的一把利器。
的確,雷電將軍清楚她是受到了約束的。
影設(shè)下的約束雷電將軍也認為是可以永恒存在下去的,如果沒有讀取白召這個異類部分想法的話,雷電將軍也是這么認為的。
只可惜,雷電將軍的目光對上了白召那窺探的視線。
白召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并不比八重神子少多少,處于一心凈土中的影已經(jīng)多次被種種雜念驚醒過來。
斬殺白召,固然可以,但沒了白召,會不會又有狠招,灰召?
只要八重神子尚未放棄,白召這種人,終究還是會出現(xiàn)的。
殺戮并不能解決問題。
雷電將軍感受到了影的煩躁。
不理解人性的雷電將軍并不理解影的煩躁來源,但那從一心凈土中泄露出的煩躁,卻讓雷電將軍也受到了影響。
要不要封死一心凈土?
雷電將軍在考慮這這個問題。
所有阻擋永恒的人,都是雷電將軍的敵人。
但白召不是,他是雷電將軍的狗。
雖然很奇葩,但是,考慮到雷電將軍這個比影更加固執(zhí)的人工智能,八重神子也只能感慨。
現(xiàn)實比小說更加不需要邏輯。
久違的放松下來,八重神子每日飲著清酒,吃著美食。
但跟著雷電將軍的白召。
呵呵。
雷電將軍是不需要的飲食的。
三天餓九頓可不是說笑而已。
白召曾在心中暗暗發(fā)誓,早晚有一天,他也要讓雷電將軍體會一下三天餓九頓的感受。
但是現(xiàn)在,白召已經(jīng)放棄了這個無聊的想法。
不知道為什么,影給了雷電將軍和人類一致的一套感知系統(tǒng),但卻沒有給予雷電將軍任何人類的習(xí)慣。
美食,雷電將軍也能從中感受到美味的。
但白召還沒見過雷電將軍吃過任何食物。
哎呀,這神奇的異獸皮毛,躺在上面可真是舒服啊。
白召懶洋洋的想著。
尤其是吃飽喝足之后……
雷電將軍疑惑的學(xué)著白召的樣子,在鋪著異獸皮的地板上躺了片刻。
但雷電將軍并不能像白召那樣睡去。
她不需要睡眠,也不需要休息。
她,是雷電將軍,是萬世不變的法則,是永恒的維護者。
無時無刻的維護永恒,這就是雷電將軍唯一的意志。
但雷電將軍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白召嘴角處帶著的那絲詭異的笑容。
能夠做人,誰想做狗?
當(dāng)雷電將軍凝視深淵之時,深淵也在凝視著雷電將軍。
〖此乃無良記錄者之拙作,全員ooc,因為我想給全員開點掛來保證公平,劇情暴走,都開掛了原劇情就走不下去了,離譜,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大家都能成為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