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lay興】人魚(十一)

深夜,“舞吧”門口,一輛黑色的寶馬SUV緩緩?fù)T谀?。萬永峰走下車,看到那個嫵媚又詭異的招牌,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閃爍的舞臺燈打在那張猙獰的刀疤臉上,格外恐怖。
前不久剛剛拿下林賀遺留的“舞吧”的地盤已經(jīng)耗費了他的大把財力和氣力,之前還擔(dān)心盈虧與否,但剛剛聽完老陳向他匯報的財務(wù)情況時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是時候了,已經(jīng)四天了。畢竟還要留給有利用價值的人一口氣來讓他茍活于此。
(見置頂)
他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錯誤的急于達到目的,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萬永峰的可恥程度。
“你到底要。。。怎么樣。。。?”
問句,顫抖的啞音,無盡的絕望。
“給你一個星期,”萬永峰走進他,鞋尖不屑的挑勾著他的下顎,濃重的眉毛下那一雙有神的眼睛依舊冰冷毫無感情,像是毫不在意:“小蝦米用來做魚餌就好。幫我抓住他。他留,你走?!?/p>
這是放長線釣大魚。lay盡管再強大也是有弱點的。那個擊破點,就是藝興。
讓桑弦抓到藝興,引lay上鉤。
況且,人魚迷惑的歌聲不用白不用。
他說,那個時間段是漲潮時分,水面上不會有船只。而且會看到絢麗的煙花和水天相依的夜景。
然而浮出水面,迎接藝興的卻是冰冷的絲網(wǎng)和貪婪的笑聲。煙花易冷,人心不古。
“這就是你為什么浮出了水面然后被抓個正著的原因?”
他的藝興,真是好騙,永遠那么輕信別人。
靠在lay懷里的藝興支起身子。這晚定會預(yù)示著新一場爭奪的開始——亦或是結(jié)局。
想想也真是諷刺,因為美貌因為歌聲的治愈力因為對方能力不夠始終不被認可而嫉妒自己,藝興之前一直沒有發(fā)覺?;叵肫饋?,每一步都細思極恐。料定那晚船只的位置,否則絕對有機會逃脫。
“l(fā)ay,”藝興看著lay,眼神堅定:“既然他能找到我,那么他一定聯(lián)合了別人。憑他自己的能力辦不到。這一次我不想無視躲避了?!?/p>
一定聯(lián)合了萬永峰,目前只有他了。
最后的決戰(zhàn),務(wù)必徹底。
lay理解藝興,但說什么也不會讓藝興卷入這場危險的斗爭中?!安皇菬o視躲避,而是要保你周全?!眑ay扶著藝興的雙肩,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你還真是舍得豁出去。別這樣,我舍不得。”
藝興看出lay的認真,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lay嘆了一口氣,將他攬在懷里安撫著:“別胡思亂想,你只要好好的跟著我就好了?!币撬嚺d真出了什么事,lay肯定會難受死。
“不管聯(lián)合的是誰,把那個小人物解決掉就行了。”lay看到藝興有動搖的傾向才松了口氣:“只要他不想被坐實惡意碰瓷,會在乎一個故意挑事的無名小卒嗎?他多多少少也會注重名譽的。”
藝興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選擇了冷靜聰明的妥協(xié)。他知道自己的安全是lay最關(guān)心敏感的問題。還是選擇lay說的,讓他解決這個事吧。身居黑道高位的lay要解決一個無名小卒不過再簡單不過了。也容易理解,憑借lay的能力大約兩天就會解決。藝興可不是軟綿綿任人欺壓的,一個被嫉妒蒙蔽的想千方百計至他于危險之中的人魚,他憑什么來替這個惡者求情呢?
次日下午,藝興獨自一人窩在別墅里。突然門鈴響起,門外傳來了陌生的聲音:“您好,藍生集團的文件請接收一下?!蓖高^貓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公司員工一樣的打扮的年輕人。由于之前也見過因為lay忙于道上的事沒有去公司而送文件或簽約到家中的情況,所以藝興也沒有在意。打開門,對面的男人先是表示禮貌的問候然后恭敬地把文件遞給他。在他觸碰文件的剎那,對方一把抓住了藝興的手腕把他用力向門外拉去,同時帶上了門阻斷了藝興的返回。一只手從藝興后方伸出,迅速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
一陣奇異的香味鉆進鼻子里。藝興感覺到一陣陣眩暈,隨后就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桑弦坐在??吭趧e墅外旁邊道理上的一輛面包車里。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自己設(shè)下局交給萬永峰派來協(xié)助他的幫手們做,這樣藝興感覺不到同類的氣息定會放松警惕?,F(xiàn)實告訴他,他成功了。
晚上,lay處理完事務(wù)回到別墅正準備開門,忽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么東西。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撲面而來,抬開腳蹲下身,地上是一個紫色的CHAUMET手鏈。中間鑲嵌的鉆石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明亮,散發(fā)著明耀又有些孤芳獨賞的光澤。
藝興呢?藝興!
空蕩蕩的別墅里,只有l(wèi)ay和水晶燈下他淡淡的獨影。
才不到一天就已經(jīng)出手了,很明顯的有備而來。lay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小泰,幫我去查一下監(jiān)控。今晚鎖定目標。”
冰冷的語氣下,lay握著手機的指骨微微泛白。手上青筋凸起,是爆發(fā)邊緣的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