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寫崔倍的背景故事

大理寺的食堂,很多人,那么如常。人員來來往往,熙熙攘攘,菜叔不是那么如常,放了一塊肉放在案板上,引得一干人打飯不是那么積極,都想要吃到葷菜或是喝到肉湯,如常的小心思… 在一個桌子上,王七、孫豹、陳拾、阿里巴巴做圍在一塊,王七如常的講起了他的“奇聞軼事”。 “聽說了嗎,新來的那個人,辦案如神吶?!?“這事我只是偶然聽到一點,好像是沒幾天破了一樁朝廷官員連環(huán)遇害案,但就是吧…這種事我不愿過問?!?孫豹接過話茬,陳拾如常的大口吃飯,阿里巴巴如常的找不到話題切入點。 孫豹你個呆子!王七心里想,你個大個怕鬼就算了,怎么情商也這么低,怕是會用當府兵的事去撩妹子,你把話題掐死我咋說啊!這時王七把目光轉(zhuǎn)向陳拾和阿里巴巴, 陳拾如常的大口吃飯,阿里巴巴如常的不知所云無從開口。 崔倍呢?人哪去了?小崔幫我接個話口??!不問我咋說啊! “對了王七,崔倍呢?咋沒跟你在一塊?”陳拾邊吃飯邊說話。 “誰知道啊,自打丘神紀一案后,就老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去哪了?!蓖跗叽鹬凵衤唤?jīng)心的掃著周圍,想要找個話端來把他肚子里的話說出來。 “可…”陳拾還沒說完,王七一把把他摟過來急忙地說:“唉唉唉唉,看,那個人就是新來的,叫求暴,一下就破了那樁案子,那受害者都是朝…”“可是王七,崔倍不跟你在一塊會出事的啊…” “呵呵呵,你別亂瞎說,好好吃飯” 過了許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人命啦?。?!” 不如常… (逼真的腳步聲…)諾大飯?zhí)靡幌伦泳涂樟?。菜叔啪的一聲把菜刀插在案板上,“都一個個卷是吧!”接著把案板上的肉給了王小孬。 “喵!” 大理寺的人全都擠在了牢房前,陳拾王七孫豹阿里巴巴費了好大功夫才擠到前頭。 一個犯人死了,一個棍子直直的插入了他的眼睛, … … 崔倍躺在牢房邊上,滿身是血,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前面…
“崔倍,你…” “少卿來了!”…“熙熙攘攘的成何體統(tǒng)!發(fā)生什么事了?”人群慢慢地讓出一條道,一只穿著官服的大白貓走了進來。 … “…孫豹,你讓他們回去辦公去。王七,陳拾把崔倍,脫去官服…押進去,阿里巴巴跟我走,準備程序…” … … 是夜,牢房里燭火搖曳,一個牢門,一邊是崔倍,一邊是少卿陳拾阿里巴巴王七,孫豹去處理現(xiàn)場,不樂意但是少卿命令。
“崔倍,我問你什么你要如實回答…阿里巴巴你負責記錄?!?“你為什么會在現(xiàn)場?” “人是我殺的?!?… 阿里巴巴正準備落筆,少卿一把把他的爪子按到他的臉上,奪過他的筆,小聲說,或許有一點咬牙切齒:“讓你寫你真寫啊,這能寫嗎?” 緊接著把爪子按到牢門上,“崔倍我讓你說實話我沒跟你開玩笑…” “人是我殺的” … “陳拾阿里巴巴我們走!王七你繼續(xù)審?!鄙偾滢D(zhuǎn)身離開,陳拾和阿里巴巴緊隨其后。…“誒,這小身板怎么能殺人呢?趕緊招了吧,我也能早點休息…” “人是我殺的” … 少卿氣沖沖的走進大堂,“太氣人了!陳拾,你去把受害者的案底拿過來,他是犯人有案底的,阿里巴巴,你…沒你事了,去休息吧…”阿里巴巴出去了,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貓爺,東西拿來了?!标愂叭砹艘粋€卷宗。 “很好。你先在旁邊找個地方坐著歇會吧?!?陳拾依舊是站著。 “怎么?有事?” “貓爺,崔倍…會沒事的吧…”陳拾擔心的問。 “沒什么大事,他沒有作案動機,不可能是罪犯,最多是包庇犯罪,罰的不重…” 突然,大白貓的瞳孔放大,手里的卷宗散落一地。 “…有動機了…”
“哎呀崔倍啊,不要一直重復一句話嗎,都是自己人。”王七打了打哈欠,在少卿走后就打開了牢門進去靠在崔倍身上?!安挥迷僬f了,我說的事實,人是我殺的?!?“得得得,人是你殺的,你沒事殺他干嘛???”王七擺了擺手說,眼睛半閉著。 “他…殺了我的家人…” … … 散落在地的卷宗,上面上寫著:林登萬;職業(yè):儈子手;…曾參與博陵崔氏案件… … … “你說他殺了你全家,你是指那個…抱歉,如果不方便的話…”王七瞪大了眼睛,從崔倍的肩上離開了?!皼]關(guān)系,我偶爾會回憶一下,雖然很痛苦,但他們,和他,只存在我的記憶里了…” “他?” … 那天,女皇突然駕臨崔家,崔家和其家仆事先沒有收到任何通知,潦草準備后只來得及出門迎接,一群人全部下跪,無人敢直面女皇。崔倍作為崔家長子和唯一的接班人,跪在當家的旁邊,一刻鐘后,兵士將崔家人和家仆全部捆綁,他們都在顫抖,無人敢抬頭,所有人都在拼命回憶自己從哪里觸怒了女皇。女皇下來了,走到了當家的和崔倍的面前,當家的在顫抖,崔倍能感覺到,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當家的,在害怕。女皇在當家的面前,用手指將當家的頭抬起來。在旁邊耳語:“幾十年了吧,你的變化真大啊,從一個紈绔子弟變成了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老頭,呵呵呵,真好笑,你看看我有什么變化嗎?” 當家的霎時間想起來了小時候的事,眼淚止不住的流,猛得將頭磕在地上,“臣罪該萬死!臣…臣…微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 “我問我有什么變化嗎?”女皇笑著問?!氨菹隆瓫]有任何變化。”當家的淚水血水直流,混合在一起?!罢娴膯幔俊迸市Φ酶雍翢o顧忌。“陛下…換上了更加華麗的衣服,…帶上了…尊貴的皇冠,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女皇滿意了,“你可曾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嗎?宣旨!”女皇回頭,坐上了轎子離開。一個官員拿著詔書大聲念到:“原,崔氏異姓貴族,因預謀刺殺天命之人,罪無可恕,當誅其九族,但念崔氏宗祖為江山社稷義無反顧肝腦涂地,特準其崔氏和其家仆武將仇氏各留一子,留存血脈。欽此!”“罪臣…謝主隆恩!”崔倍聽到了這么一席話,但他不知道當家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沒機會了,他和仇報,仇氏血脈,他唯一的朋友,在第二天,看到了曾經(jīng)稱作家人的人,全部被斬。崔倍對此并沒有太多波瀾,唯一讓他受波瀾的是,他唯一的朋友,求暴,離開了… … “等一下,你就一個朋友?”“你的關(guān)注點是這個嗎?!贝薇镀届o的說,“啊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突然好奇,你別見怪…”崔倍嘆了口氣,看著燭火,繼續(xù)往下說… … … “貓爺,你要的連環(huán)殺人案的受害者的全部卷宗都拿來了?!标愂皻獯跤醯卣f著。 “很好,都放桌上?!蓖砩希麄€大堂就只有他們二人。 “貓爺,你拿其他受害人的卷宗干嘛?”陳拾問。 “這個犯人應(yīng)該也是受害者,他不是兇手?!贝筘埰届o地答到。 “啥?”陳拾一臉疑惑不解。 “你看,”卷宗被少卿全部攤開,少卿拿著燭火,在卷宗上面掃過?!八麄冇泄餐c。”“額…他們都參加了崔倍家人的案子…不是貓爺,崔倍和其他受害人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大貓舉起卷宗就往陳拾腦袋上敲,“這是突破口!算上這次,受害人都是幾年前參與了崔家案件,說明這是同一個犯人犯案!” “啥?崔倍殺了那么多人?” “…你看仵作的驗尸報告,其他犯人的死亡時間,崔倍不是和你們在一起辦公嗎,這叫做不在場證明!”少卿將他的大爪子放在了他的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那少卿,為何崔倍…” 對,少卿心里想著,為何崔倍會心甘情愿的背黑鍋,是被迫的嗎?這是個問題必須解決,否則只是一個不在場證明說不了什么。大白貓再次拿起卷宗,突然皺起眉頭,發(fā)現(xiàn)了個不對的地方。 … … 崔倍出生時,是不吉利的日子,不吉利的時辰,算命先生說他會克整個崔家。當家的很不高興,但是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沒有過多在意,六歲生日那天,一朵小烏云伴隨著他的左右,并且不論在哪里,總會有倒霉事發(fā)生,仆人摔倒,花瓶破碎,房屋倒塌…當家的想起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找來道士做法,但沒有任何用處,于是當家的把崔倍關(guān)在了他的房間里,派人看守,不讓他到處走動,整個房間只有前面一扇門,后面一扇窗戶。他只能在這個小房間里畫畫,畫著他記憶中外面的世界,做雕刻,刻出小人陪自己玩。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崔倍日復一日的干著這些事情,但他干的最多的事情仍是看著窗戶,想象外面的世界。一天,他正畫畫,突然聽見有人叫他,他四處張望,“看上面看上面!”崔倍聽見聲音,抬頭看去,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趴在窗口。“想出去玩嗎?” “想,可是,你是誰???” “我是仇報,仇氏武將的長子,咱們見過面,還記得嗎?” 崔倍想起來了,在他被關(guān)起來之前確實見過一個和他同齡的小孩。 “…怎么出來???” “這還不簡單,我給你扔根繩子,你爬上來就是了?!?“可我不敢…” “膽小鬼,我下來陪你玩吧?!闭f著他放下繩子,說著繩子緩緩下滑,繩子斷了,他摔了個狗啃泥。 “你沒事吧,都怪我,在我身邊的人都會受傷,所以家人才…”小崔倍一臉自責地說著。 “才沒有呢!那都是大人們瞎說,況且我是武將之子,這點小傷算什么,讓我們來玩吧。”求暴拍拍衣服說。崔倍很開心地答應(yīng)了。 “你有想過怎么回到窗戶上嗎?”
… 仇報被狠狠地訓斥了一番,但仍然經(jīng)常來找崔倍玩,漸漸的,再崔倍身旁的人不會有厄運了,求暴身上填了很多傷。崔倍但最后也沒有從窗戶上翻出去,等年紀大了就讓他出來和求暴一起讀書了。再到后來,女皇登基,崔家覆滅,殃及池魚,求氏也隨之覆滅,行刑完畢的那天晚上,求暴和崔倍最后一次見面,仇報淡淡的,或是詰問:“你讓我受點傷,沒關(guān)系,可是,你怎么能讓我的家人去s…受傷呢?”“我…”“從今往后,各奔東西?!闭f完,仇報轉(zhuǎn)身離去,消失在路上… … “好像跟案件沒啥關(guān)系啊…”王七打了打哈欠,“都快天亮了?!?“是你讓我說的…”崔倍依然是淡淡的回答。 “行行行,是我的錯,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要去休息了,你沒事來牢房干嘛???這案子不經(jīng)你手吧,你應(yīng)該不知道這里的犯人是幾年前的儈子手吧?”王七又不經(jīng)意間拋出一個問題,崔倍愣了愣,小聲嘀咕到,
“或許當我在一個狹小的,有一個窗子的地方,他就會出現(xiàn)?!?/p>
崔倍笑了笑,緊接著低下頭,眼鏡瞪大,神情緊張, “原來又是我害了他啊…”王七沒聽見這句話,他躺在崔倍懷里睡著了。 … … “這連環(huán)殺人案有問題!”少卿拍案而起!“哎呦貓爺,我都著了,你別嚇我啊?!标愂巴蝗惑@醒,抱怨著。 “別睡了,快看著個卷宗,這是個新人辦案,幾天就解決了這樁懸案,他的突破口就是受害者都是幾年前參加了崔家案件!他是新來的,怎么能從浩如煙海的卷宗閣里一下就發(fā)現(xiàn)這個共同點,排除所有的可能后,那就說明他是當年的參與者!” “可是貓爺,他為啥殺他的伙計???”陳拾撓了撓他的腦袋。 “他應(yīng)該是被辦案的一方,當年活下來的除了崔倍,還有仇報,但求暴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大貓把爪子放在了他的下巴下。 這時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一個人,大貓耳朵動了一下,小聲說:“不好,陳拾,你知道仇報長啥樣嗎?” “知道,王七給我看過?!?“很好,你別出聲,看著一會進來的人,如果是仇報你告訴我…” “踏踏………踏踏……踏踏…吱呀…” “阿里巴巴?你回來干嘛?”少卿和陳拾同時問道。 “o,泥們還美走啊,我信學了一個賜予叫做“內(nèi)卷”,窩也相識是,所以噪點來,泥們這是…奧了異業(yè)?真是卷死窩了?!卑⒗锇桶痛鸬剑呱锨皝?。 “qiubao和qiubao?”阿里巴巴念著這兩個名字。 突然大白貓瞳孔放大,“你說這個字,念qiu?” “是喲,錢集天窩招了個信任,窩幾路時他說窩寫錯了,窩很疑惑,蛋撻也沒有國文,就說讓窩想怎么謝就怎么謝,窩就這么謝了,后來窩茶了茶籽料,緣來貞德念qiu。” “貓爺,我和阿里巴巴不認識很正常,恁怎么也不認識啊?” “我…國文不好學,喜歡舞劍”大貓貓的耳朵耷拉下來了… “行了,阿里巴巴,你開始卷吧,陳拾,你隨我去叫孫豹,把仇報抓住?!闭f完,少卿走向大門,陳拾緊隨其后,突然少卿停下了腳步。陳拾撞了一下。 “藏的挺深啊,從我們來之前你就在這了吧。”少卿突然大聲說到。 一個黑影從房梁上跳下來,“大理寺辦事處官員仇報,參見少卿大人。”一個精干的男子雙手作揖。 “陳拾小心,他是武將世家,打起來你和阿里巴巴趕快藏好?!鄙偾湫÷曊f。 “貓爺?…” “少卿大人誤會了,”仇報向前兩步,少卿趕忙后撤?!罢`會了,真的,我伏法,人都是我殺的,大仇已報,我沒有家人,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掛念的了…” 少卿稍微放松,但仍然伸出爪子,直勾勾地盯著他,“那么請你,說一下犯罪經(jīng)過。” 仇報在與崔倍分開后一邊做工討生活,一邊勤于練武,有一定積蓄后就來到了洛陽,殺死了他能找到的所有與當年有關(guān)的人,但只有那個行刑的,他最痛恨的儈子手找不到。所以仇報進入了大理寺,正巧是一個外國人錄入人員信息,與他爭論漢字無果,我想就將計就計,少讓他人知曉自己的身份,幾天內(nèi)他一直不在大理寺,借用大理寺的信息成功抓到儈子手,然后將他關(guān)在牢房,在昨天中午,仇報前行檢查了一下食堂,覺得人夠多了后就前往牢房行兇,完事后不走了,就一直等到有人發(fā)現(xiàn)。但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人是崔倍… “然后呢,你臨時改變計劃讓崔倍愧疚好給你背鍋?”大貓繼續(xù)問。 “呵” 當仇報看見崔倍時,怎么也不相信會在這里看見他,但他也查到了當年案件的一些信息,與崔倍無關(guān),所以仇報當時的想法是讓崔倍緝拿他去領(lǐng)功。當仇報準備開口時, “人是我殺的,你走吧…” “崔倍,你說什么?” “人是我殺的,你走吧…” 當時仇報大腦一片空白,在他所有想到的可能中覺沒有這一點,正當他愣這的時候,崔倍把他的和仇報的官服脫下,換上了仇報的,帶血漬的官服,坐在了旁邊,仇報不知所措,跑了出去… “大人,這就事情經(jīng)過,我想明白了,不能再讓崔倍替我負罪了…”仇報說著把雙手合并背后,示意陳拾來捆上他。 陳拾看了看少卿后,得到大貓的默許后,將他捆上,押去牢房,只留下一臉懵的阿里巴巴?!案C在野補卷了…” “王七!我們找到能證明崔倍清白的證據(jù)了!”陳拾喊著。他們打開了牢房大門,看見王七和崔倍正相互倚靠著睡著了。 “咳咳”大貓咳嗽了兩聲,王七刷的就起來了,跑到了大貓面前,說:“是他引誘我的,不是我主動的!” “所以你就中招了?”大貓斜著眼問他。 “那個…” “行了,你出來,”又轉(zhuǎn)頭對仇報崔倍說:“給你倆半個時辰,你們兩個跟我出來?!彼麄兂鋈チ?,陳拾將大門關(guān)上,密閉,有窗。他們什么也沒說??旖Y(jié)束時,仇報對崔倍說:“我記得,你會畫畫,對吧?給我畫兩幅吧?!?“好?!?崔倍靜靜地給他畫畫,很快地畫好了第一幅。 “你為什么要兩幅?”崔倍邊畫邊問。 仇報看著剛畫完的,笑了,把這幅給了崔倍,“這幅給你,讓你時常記得我,新畫的,給我做遺像吧…”
崔倍頓了一下,畫歪了,他拿出一張新的紙,強忍著淚水,又畫錯了。時間到了,大貓把崔倍帶了出去。 … … “連環(huán)殺人,謀害朝廷官員,反抗女皇治理,三罪并罰,斬立決!” … … 菜市口,一個腦袋落地,周圍的人在叫好,一個穿著大理寺官服的人沒有跟著一起,不是因為他身為官員要保持克制,他是崔倍,斬的是他朋友… 又來了幾個穿官服的,一個矮個子,一個壯漢,一個歪果仁,一個樂高,他們擠到了他的旁邊的矮個子說: “別傷心了,你不是畫了一幅畫紀念他嗎?” “我只花了一幅,最后一次他拜托我的事搞砸了,這張還是當遺像吧?!?“不能臨摹嗎?” “很難。” … “我真的,沒朋友了…” “你不是還有我們嗎?” “對啊,崔倍,給你吃餅,吃了就開心了?!?“跟我健身吧,鍛煉很容易快樂的!” “對對,別趁你與國區(qū),要烤箱蔚來…” … … “對啊,我還有你們?!? 完 ps.有的圖從網(wǎng)上找的,有的從漫畫截的,如果侵權(quán)了,告訴我,放假回來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