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沙華【明日方舟 WX博士同人文】(大結(jié)局)

終章(預(yù)告):曼陀沙華
過去(博士視角)——
W狠狠地踢了那只棺材一腳,顯然我讓她打開箱子的這個任務(wù),她沒能完成。所以她現(xiàn)在有些氣急敗壞,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把滿腔的怨念發(fā)泄在那個東西上。
“全體成員,帶防毒面具?!蔽液傲艘宦?。
“有?!碧讲殛犖橹凶叩浆F(xiàn)在的幸存者已經(jīng)屈指可數(shù)了,可見這次任務(wù)的危險性之大。
我們損失了將近一百人,才來到了這個岌岌可危的遠古遺跡的內(nèi)部。
他們帶上防毒面具之后,我緩慢的起身。吸掉了香煙:走向了那個容器。
在我把氫氰酸的導(dǎo)管插進那個容器的換氣孔的時候,W的手伸向了我,面罩的氧氣供應(yīng)被打開:
“別死了?!?/p>
她如無其事的轉(zhuǎn)過去,遮住了潮紅的臉。我愣了一下,繼續(xù)我的工作:
“開始注入?!眲《镜那杌锿ㄟ^換氣孔進入棺材,
【系統(tǒng)提示,內(nèi)容物死亡,艙門緊急開啟】
黑色的石棺,或者此時我終于可以稱其為克隆倉的氣密鎖終于打開。棺蓋緩緩的開啟,系統(tǒng)的鎖定也終于解除:
“技術(shù)組,過來更改權(quán)限?!?/p>
“了解?!?/p>
我和技術(shù)組換了位置,走到了凱爾希的邊上:
“怎么樣,知道這個東西是怎么運作的了嗎?”
“基本明白了,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樣。只是......”
“只是?”我打開了面罩。又點了一支。
“這個東西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完美,我們的確能夠使用這套系統(tǒng)創(chuàng)造克隆體,而記憶和技能也可以順利的移植在克隆體內(nèi)部,但是,遺憾的是這個東西創(chuàng)造出的克隆體的器官衰竭速度非???,也就是說。”
“克隆體的存活時間不會太長?!?/p>
“對,大概一副用這種方式創(chuàng)造的克隆體最多可以存活幾年時間,這還只是樂觀估計?!?/p>
“......嘛......無所謂,我的記憶和技能的備份就在這兩天開始吧?!?/p>
“你真的......”就在我和凱爾希就要貼在一起的時候,W忽然站到了我們兩個中間。
“你們在聊什么?我們什么時候能從這個該死的地方離開?”她問。
這家伙最近怎么了?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繼續(xù)找有沒有將浮空艦從這里弄出去的可能性,W,你和我來?!蔽易プ×薟的手,把她扯到一邊。
“你這個家伙什么情況?我們在工作,這很......”
“這很重要,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我必須要繼續(xù),現(xiàn)在還不能休息。得了吧,缺了你地球一樣還會轉(zhuǎn),你這句話已經(jīng)被阿米婭學(xué)去了。我也快聽出老繭了你已經(jīng)不眠不休好幾天了,這樣下去,你會撐不住的?!?/p>
“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休息。但是現(xiàn)在不行,特雷西斯步步緊逼,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p>
“那就去做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不是將人力和時間浪費在考察稀奇古怪的遺跡之上。”
我張了張嘴,我自然懶得和她解釋我的籌謀。我只是希望她別給我添亂,至少在人前,我們名義上還是未婚夫妻,我不想當(dāng)著那么多人給她難堪。
“這件事情在未來會變得很有用,只是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罷了?!?/p>
“你總是喜歡為尚未發(fā)生的事情愁謀,告訴我,這么活著不累嗎?”
我想說累,這么活著比誰都累,但是我知道,就算我真的累死,那么這必然也是有意義的。
“我在做有意義的事情,意義這種東西,很重要?!?/p>
“意義?這兩個字本身就沒有什么意義,你的意義都是你強加給你自己的,你大可不必如此,不是每個人都要追著某個意義活著的?!?/p>
“W,我現(xiàn)在不想談這個,讓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然后你想怎樣都可以?!?/p>
我決定不再理會她。當(dāng)我想要離開的時候,她拉住了我的衣袖:
“喂......”
“又怎么了?”
“等你要做完的事情做完,是不是,你還是要娶我?”
......我把這句話理解成了,等我不需要再用她來做我的擋箭牌的時候,她是不是就不需要再扮演我的未婚妻了。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猶豫了,但是我立馬就想到一個能讓我們都輕松一些,也符合我平常的習(xí)慣的一句話:
“我無所謂,更不在乎,你想怎樣,隨你就好?!?/p>
然后把手抽了回來,繼續(xù)投入工作。
我都不知道,我當(dāng)時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會那么后悔。
現(xiàn)在(博士視角)——
巴別塔的事情越是往深處調(diào)查,就越是迷霧重重。凱爾希和我曾經(jīng)是這個組織的最高管理也是創(chuàng)始人之二。卡茲戴爾的王女特雷西婭則是實質(zhì)上的領(lǐng)導(dǎo)著,可是很多巴別塔的舊檔案里大量的卷宗都顯示,在我們?nèi)吮澈?,還有一個奇怪的存在在控制和支配這個神秘的組織。我想的腦袋疼,但是僅憑有限的信息我沒法還原出一個完整的事件。
我揉了揉臉,算了,現(xiàn)階段來看就算這些事情不明了,對我也沒有多少影響了,我無非是想知道W對我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專變和凱爾希奇怪的隱瞞是為了什么。但是似乎事情都已經(jīng)走到這種程度了還糾結(jié)這些事情顯得有些亡羊補牢的感覺。且不論補牢晚不晚吧,我繼續(xù)這樣折騰下去,關(guān)鍵的信息還是在凱爾希的手上,我也是無計可施。而且還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到時候得不償失。
像是他們所說的,維持現(xiàn)狀,就好嗎?
我瞞著她們,去島外做了體檢。
在體檢報告出來之前的幾個小時,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慮中。倒不是我怕死,只是我很在意那個時候的幻覺,如果我真的要死了,我希望現(xiàn)在就能開始籌劃之后的事情。怎么說呢......
身后........事?
居然為了種事情苦惱,我還真是神奇。
但是其實我最在意的還是那句:
【你全部的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讓阿米婭成為卡茲戴爾的王】
不惜一切代價......
真像是我過去的風(fēng)格呢。
“先生,您的體檢報告出來了,我們主任想和你聊聊。”
(W視角)——
“W,我們還是保持之前的那種關(guān)系吧,你還是我的債主,我這條命還是你的,所以不要再......再把我們之間的事情搞得更加復(fù)雜了,從今往后,我們還是分開吧?!?/p>
他給我打了電話,是一個該死的公用電話亭,我知道他不喜歡現(xiàn)代的電子設(shè)備,但是沒想到居然到了手機都可以不用的程度。他莫名其妙的摔下這句話,然后掛斷了。
我跑了起來,我知道那個公用電話亭的位置,用了定位裝置后基本可以確定是在醫(yī)院附近,我全速的奔跑,似乎只要我跑的足夠快,就能將她追回一樣。
大雨不和氣氣氛的下了起來,我在街上跑著,跑著.........
(博士視角)——
雨點打濕了我的煙頭,煩死了。我用手遮住,又點了一支煙抽起來。
徘徊在醫(yī)院頂樓的邊緣,下面就是幾十米開外的街道,風(fēng)很大。讓雨點打在身上的感覺像是針扎:
“您帶家屬來了嗎?”
“抱歉我沒有家屬?!?/p>
“親人......或者愛人都沒有嗎?”
“如您所見,孑然一身,醫(yī)生。”
“......您要一個人面對這個結(jié)果嗎?”
“是的?!?/p>
“我們很遺憾,先生。我們希望您能在得到這個結(jié)果之后能夠冷靜的面對?!?/p>
“我準備好了。”
“事實上,我們發(fā)現(xiàn),您病的很嚴重,全身的臟器已經(jīng)有一半開始衰竭了?!?/p>
“也就是說,我快死了?”
“先生......只要您配合治療........”
“我還有多久?”
“......不超過......六個月?!?/p>
“了解......請為我開可以延緩?fù)纯嗟乃幬铮x謝您?!?/p>
“啊不,先生......先生!”
我離開了,平靜的接受了自己的生命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的答案,然后開始冷靜的思考。
之后,我該如何。
“轟”雷鳴是宏達的協(xié)奏曲,標志著風(fēng)暴的來臨。
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車流,要緊咬牙關(guān)才能忍住縱身躍下的沖動。
我張開了手,擁抱著自己懷念已久的棋盤,閉上了眼睛。
六個月,在極其有限的時間里要扶持阿米婭成為卡茲戴爾的王嗎?那么就不得不考慮損失的問題了,現(xiàn)在和特雷西斯正面沖突的勝算,一成都不到啊。
那么只能用舍車保帥的方式來打這場仗了嗎,那些人是可以犧牲的呢,或者說,我能犧牲掉什么呢?
突如其來的作嘔感覺不知道是即將到來的病痛還是對自己現(xiàn)在想法的厭惡。
人命是籌碼,同時........
也是——
“吱呀——”天臺的鐵門被推開.......
(W視角)——
“奇怪了,你怎么會知道我我在這里?”
我看到了他站在天臺的邊緣,搖搖欲墜。大風(fēng)吹起他的衣擺,黑到了極致的雙瞳像是兩個空洞,讓人不敢直視。
“像你這種性格扭曲到極致的神經(jīng)病,我當(dāng)然知道你想干什么?!边@是謊言,我到了電話亭的時候,看到了天臺上的人影,雖然不確定,但是我估計就是他于是跟著沖了上來。
“看來,有的事情還是在電話里講不明白,都怪我,我應(yīng)該多留幾個硬幣打電話的,可惜已然身無長物?!?/p>
“說清楚啊,那你現(xiàn)在就說清楚?。?!”
他看著灰色的天空,揉成一團,亂的讓人想要撕碎的烏云時不時投下淡紫色的閃電,偶然的點亮了他的雙眸,雨水像是淚花一樣,在他的眼眶中打轉(zhuǎn)。
“呵.......你我看來都得抓緊時間了?!彼贸隽艘粋€紙袋,然后用衣服擋住雨水,點著了資料袋?!拔覅捑肓耍彝婺伳懔薟,現(xiàn)在你滾吧。為什么非要我把話說的那么難聽?所以說啊,世間喂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p>
“你這算哪門子裝瘋賣傻?”
“既然看懂是裝瘋賣傻,你就老實陪我一起不行嗎?”
他笑了,那個笑容苦澀異常。
“(嘆氣)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所以我又要開始謀棋布陣了。這一次,你失去了站在我的棋盤上的資格?!?/p>
“為什么?”
“你太動情,我不需要除了效率以外的任何東西?!?/p>
(博士視角)——
我從天臺的護欄上跳了下來,準備結(jié)束這段沒有意義的告別。
我只有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才能將一切放在棋盤上籌謀,才能不顧一切的將所有人當(dāng)成我的籌碼。
如果是過去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
她會成為我的軟肋,她會成為讓我猶豫和糾結(jié)的弱點。
那么我只能割舍我的弱點,我定了定神:
“結(jié)束了,我現(xiàn)在要全力的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之后......你會做你要做的事情?!?/p>
我朝她身后的大門走去,在她抓住我之前,掐住她的脖子。
“我有沒有告訴你,沒人能擋住我要走的路,特別是你。如果你還要繼續(xù),我只能殺了你,欠你的下輩子還?!?/p>
恨我吧,我的W。你只有恨我,那么痛苦的人就只有我一個,滿懷著對我的憤怒和仇恨,在合適的時候把我撕成碎片吧,那對你是最好的選擇。
她握著我的手腕,事實上只要她愿意,扯開我的手輕而易舉,她看著我,哭了——
“很遺憾,我們,只適合保持那種扭曲的關(guān)系?!?/p>
我放開她,往外走。
“要是這樣的話.......”
我回頭,看到了站到我剛剛站的那個位置上的W
“你要干什么?”
“你就懷著對我的愧疚活著吧,直到你下地獄去,也記得,是你害死了我,你想這樣嘛?”
“喂!”
她.......
跳了了下去,我全力往那個方向沖去,伸出了手——
曼陀沙華,彼岸花,三千年開花,三千年落葉。
花與葉,永遠不能相聚。
?

新作預(yù)告,也是曼陀沙華的續(xù)作。
和紅寶石一樣是一部群像中篇小說。
備注:含黨爭內(nèi)容,提前準備喂藥。
既然都看到這里了,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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