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與命運的聯(lián)動,此為拯救世界之戰(zhàn) 終幕(五十四)
“唔……嗯……”
被若文扛在肩上的若武悠悠轉(zhuǎn)醒了過來。
“醒了嗎?抱歉啊若武,之前是姐姐的不對,希望你能原諒我?!?/p>
看著若武轉(zhuǎn)醒,若文帶著歉意對她說道。
“……你這么做,肯定有你的考慮;我也不怨你了。只不過,下次要這么做之前;麻煩能跟我們商量商量嘛?!?/p>
若武聽著姐姐的抱歉的話語,在略微的猶豫后;在接受了她道歉的同時,還小小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真的嗎?果然,我的若武是最好的!啵!”
若文一開始可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能得到若武的原諒;聽她這么一說,高興的對著她的側(cè)顏就是一吻。
“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
“咳咳……注意下形象,形象?!?/p>
“(吐舌頭)”
若文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可愛的表情。
而里昂先生等人,則表現(xiàn)和沒看見一樣;跟在她們身后,繼續(xù)撤離。
由于這附近的喪尸都已經(jīng)被清理完畢了,一行人很順利的就來到了撤離地點。
若文將肩上的若武輕輕放下來后,來到了控制臺;將一輛可以離開城市的列車,緩緩的放了下來。
“姐,有件事情;我忘了給你說了。”
“?什么事情?”
若武突然開口,將剛忙完手中活計的若文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之前我們在帶著病毒樣本返回時,與一只暴君交過手。當時為了趕路,只是用了些藤蔓限制了它的行動;并沒有將之消滅掉?,F(xiàn)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擔心那家伙會趕到這里;給我們撤離行動造成麻煩的。”
“這樣啊……若武你放心好了,就一只暴君而已;有姐姐和銘兒呢,它對咱們威脅性并不大。你說對吧,銘兒?!?/p>
“那還用說?!?/p>
聽聞只是一只沒有被消滅的暴君,若文并沒有將之放在眼里;依舊在和眾人等待著列車的到來。
然而,就在列車到位的同一時間;來時的大門被一只變異的極其丑陋的怪物頂撞了進來。
至于來者,并不是若武口中的那只幸存的暴君;而是吞噬了大量喪尸尸體從而獲取力量,再度殺來的變異威廉。
“你們快上列車!這家伙由我們來對付它!”
若文與銘兒拔劍在手,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我們也來幫你們!”
克萊爾小姐和里昂先生還想過來幫忙。
“這個太過狹窄了!如果只保護列車的話;問題還不大,要是還要在戰(zhàn)斗的時候保護你們的話。就太過麻煩,快上車……”
“轟?。 ?/p>
若文話音未落,旁邊的墻壁就被撞碎開來;一只渾身纏滿藤條的暴君,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好家伙,這波是打算開團了是吧!若武!你的擎日頂天斧,給姐姐一用!”
這本來還是二對一的局,由于這只暴君的闖入;一下子就變成了二對二。
而若文也明白,在這里拖得時間越久;也就越危險。
正因如此,她也不想在隱藏實力了;速戰(zhàn)速決吧!
“姐!給!”
若武召喚出自己的利斧,直接將它丟給了若文。
“呼呼!”
若文一把接過利斧,稍微揮舞了一下;試了試手感,隨后抄起斧刃。沖著那從大門進來的變異威廉先生,劈頭就是一斧。
若文這邊認真起來了,而那邊的威廉卻因為跟這丫頭不熟;并沒有將之放在眼里。頂多也就是匯聚了一部分的變異觸手,對著若文就砸了下來。
“鋒!”
對于這種小看她的行為,若文沒有半分表示;僅僅只是淡定的一劈,就將沖她而來的觸手盡皆劈碎。
“?!”
自己的攻擊被如此輕易的化解,令那變異的威廉先生多少還是吃了一驚。
而若文也適時抓住這個機會,持利斧左右開弓;斧法凌厲,不令對方有半分抵抗之能。
“鐺!鐺!鐺!碰!嘩……”
變異的威廉本就不是常態(tài)若文的對手,此時更是難以抵御;雖然勉強接下數(shù)合,但卻被若文看準時機。一斧劈在了不設防的地帶,被擊退數(shù)步有余。
“這……”
看著若文一改之前大家閨秀和儒將的姿態(tài),列車上的諸位都以為她變了個似的。
“那才是若文姐的真實實力?!?/p>
坐在窗邊的若武開口說道。
“當初,父母帶著我們姐妹倆剛到太岳山的時候;兵馬不過數(shù)千,糧草也不過支持半年。若是沒有當?shù)毓俑陌抵蟹龀?,估計也就被別人滅了?!?/p>
若武開始講起了她們的故事。
“父母去世后,姐姐在守了三月的孝后;就開始著手整頓太岳山。在處理了一些不穩(wěn)定因素后,姐姐便開始招兵買馬積蓄糧草;擴充實力。等到殿下去招撫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帶甲數(shù)萬;一躍成為了四岳之中,最強的一岳?!?/p>
說得這里時,若武的語氣明顯帶了些驕傲與自豪。
“至于那柄擎日頂天斧,一開始也是姐姐的兵器。而我那時,年歲尚小;又酷愛獨自下山去玩。姐姐為了保護我,就把她的兵器傳授給了我;自己又去練了一套劍法。如果沒有我的話,姐姐的成就或許要比現(xiàn)在大的多……”
話說此處,若武的語氣帶了些許愧疚之色;她覺得是自己耽誤了姐姐的前程。
“若武姐姐不難過,摸摸頭?!?/p>
就在她情緒有些低落之時,自己的腦袋被人輕輕的摸了摸。
若武抬起頭,看到的是;小雪莉溫柔的摸頭。
“……呵”
在微愣之后,一把將之抱在了懷里;用自己的臉蛋蹭了蹭她。
“別這樣……癢……”
列車上其樂融融,列車外的戰(zhàn)斗也接近了尾聲。
“鐺!”
又是一聲金戈鐵馬的脆響,若文一斧將變異的威廉劈退了數(shù)步;牢牢掌握了戰(zhàn)斗的優(yōu)勢地位。
眼見威廉吃虧,旁邊的暴君還想幫忙;但還沒得及實施,就被銘兒一記飛身踢給踹離了主戰(zhàn)場。
“如果把我忘記了的話,我可會很困惑的!”
銘兒揮舞的重劍,沒有絲毫放它過去幫忙的意思。
“銘兒!別玩了,在這里解決掉它倆!”
“收到,代理領(lǐng)袖大人?!?/p>
“哼……”
在聽到銘兒小姐如此說道,若文也只是微微一笑;給掌中的利斧凝聚魔力。沖著被擊退的威廉,就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而此時的威廉先生,也終于感覺到了來自若文的威脅;看著她向自己殺來后。立即召集了所有的觸手,打算將若文包圍絞殺。
“哼!雕蟲小技!”
若文亮出斧刃,待到所有匯聚在一起攻來時;用力一揮。被魔力疊加過的斧刃鋒利無比,交鋒僅就一擊;就將所有的觸手盡數(shù)斬斷。
不僅如此,若文還趁機揮手一斧;直接在威廉的背上,留下了一條不可磨滅的血痕。
“嗷!”
變異的威廉受到重創(chuàng)的同時,爆發(fā)出了一聲怒吼;揮舞手臂,回身沖著若文揮來。
而若文,也早就料到它會如此;面對威廉的反擊,她不慌不忙的半蹲而下。橫起斧刃,一斧劈在了對方的腰部。
“咚!”
這一斧的威力不可唯不大,直接讓威廉倒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邊的戰(zhàn)斗告一段路,那邊的銘兒小姐也差不多收工了。在手持重劍擋住暴君的數(shù)次攻擊后,找準機會;右拳附魔,一擊將之打飛了出去。
也不知是故意如此,還是早有預謀;暴君的落地位置,剛好就在威廉的旁邊。
而若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將掌中利斧當做投擲武器;在將威廉貫穿后,順便也將暴君給釘死在了地上。
在將二者控制起來后,若文不急不慢的亮出了寶劍;銘兒小姐也凝聚起了大量的魔力。
“吾等曾隨殿下經(jīng)歷無數(shù)不敗的戰(zhàn)場。”
“從未私心之所望,但愿守護曾幾的故鄉(xiāng)?!?/p>
“救贖之人難以勝數(shù),傷弒之罪盡皆背負?!?/p>
“遠古的神明啊,遙遠的神代啊。”
“請矚目于此?!?/p>
寶具——【此劍之所指,皆為神明】
隨著二女的陣陣吟誦,她們的手中的劍刃同時爆發(fā)出了絢麗的光彩;然后又同時將之揮下。
兩道奪目的光芒以左右夾擊態(tài)勢向著二者襲來,以它們?yōu)閿?shù)不多的智慧;也能感受到那光芒的厲害。
它們也試圖抵抗,但在牢牢的控制和過大的實力差距下;并沒有支持多久,就被那光芒給吞噬殆盡了。
“鋒!”
控制著二怪擎日頂天斧,也因為完成了任務;被若文召回了掌中。
“呼……終于結(jié)束了;銘兒,辛苦了?!?/p>
“沒事,就這倆貨;還不夠咱倆熱身的呢?!?/p>
看著銘兒大大咧咧的說話語氣,若文也放下心來;在略微休息一下后,就要控制列車打算離開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閃紅刺耳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實驗室。
“警告!脫離列車因不明身份人士使用,為確保實驗安全,開啟自爆程序!警告!脫離列車……”
“不是吧,都這會了;還能引發(fā)自爆裝置?!”
由于這自爆來得過于“及時”氣得銘兒小姐差點就爆了粗口。
“達芬奇小姐!你那邊能否制止這場自爆!”
“不行!時間是來不及了,這個自爆裝置是觸發(fā)式的;從一開始就不接受任何駭入的可能!但時間,足夠你們離開得了。”
“……”
若文自然是知道這點的,但她們還肩負著尋找出口帶著幸存者離開這座城市的任務;此地也算的上是合理的位置??扇绻坏┳员晒Γ沁@個出口也一并會被摧毀的。
“若文,我們走吧。”
此時的銘兒小姐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她拍了拍若文的肩膀;既然已經(jīng)無法改變,那就先保護好眼前的人吧。
“……唉”
若文看了一眼銘兒,深深的嘆了口氣;與其迅速登上列車,快速離開了這里。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雖然那威廉也做了最后一次變異,試圖留住一行人。但卻根本無濟于事,被若文一斧從列車上劈了下去;讓它和自己的實驗室永遠的留在了一起。
待到一行人順利離開浣熊市后,天邊已經(jīng)翻起了魚肚白。
若文三人也知道,該是分別的時候了;于是向里昂先生等人辭行。
而里昂先生等人也試圖挽留三人,不過在若文的耐心解釋下;終究還是沒有強留,雙方也就此分道揚鑣。
“唉,估計待會回去后;要向殿下負荊請罪了……”
“哦,負荊請罪?那可是要脫光上衣來表示虔誠的喲。老姐,確定嘛?”
聽聞此言,若武帶著賤賤的表情和笑容問道。
“我……”
“噗……”
這一句話,噎得若文啞口無言;旁邊的銘兒小姐甚至都有些憋不住笑了。
“都要負荊請罪了,也就不大扯這一回了!若武別跑,姐姐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若文向自己走來,若武頓時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
于是乎,那是撒腿就跑;若文在后面那是緊追不舍。
而銘兒小姐看著耍寶的姐妹倆,也笑著搖了搖頭;跟在后面,向異變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