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路上

寫在前面: 可以說是妄談死亡了。 靈感來自于一首日文歌,仿FM的歌詞,要素很滿。順帶對某片文章進行了縫合式銜接,后面還會繼續(xù)接。
我這是……死了嗎? 世界流為模糊的黑白,死寂中失掉最后一點生息與邊界感。我與曾經的身體疊合,卻沒有任何溫暖感。是軀體已經冰涼?是溫暖僅存人間? 懷中染血的收音機沙啞唱出一段白噪音,低沉的令人想要入眠,具有神秘意義,卻失去了原本意義。 是啊。我已不在。 我飛到高處,高到足以俯視地面的塵火,將曾經吞噬的塵火。焰舌無法觸及旁邊的幾行人,這是陌生或熟悉的人,悲傷、無感或喜悅的人。喜悅的小孩拍著手,在廳門后胡亂笑鬧,卻被大人一一阻止。我倒覺得沒什么,笑呵—— 人影散去,我終于得以拾起那臺被遺忘的收音機,它正忠誠勤勞地播放著波士頓的天氣。那是我最喜歡的聲音,淡漠無欲的腔調,失去肉體后的音樂反而更加純粹: “包括波士頓,發(fā)表于10月22日周四晚7時21分,今晚大部多云,局部地區(qū)前半夜有陣雨,后半基本無雨,最低溫度近40℉。” 依稀記起自己是從天梯上墜落而亡的,只可惜沒能去到天底的頂層。這記憶并不真實,并非走馬燈式的回憶,而是以Byte為單位的最小情節(jié)。 我沿著公路向北,灰白的天際線因沒有遮攔而沉默著,護欄以右則是浮動的淺灰,人從中爬出,又被卷入懷里。 “新川南,下行。晴天,風力2.3km/h,適宜出行。閉環(huán)公路通行良好,新川南入口處29367417km處發(fā)生一起車禍,貓頭鷹啄食老友的肉。” 人總會奔向新川,這是我們地區(qū)的風俗,有的人死前總想看一眼那里,而那里是新興的都市。 而我將至彼岸,而非新川。我行在團霧的公路之左,霧起山右,連太陽都難覓蹤影,只有無電的收音機在回響。 “新川南,下行。黃原北,上行。坳岳,上行。則澤,下行。梅恩都,右行。共五起交通事故,五人重生,數(shù)十人受傷。降水及風力不均,平均達412mm。逐夢的公車損壞嚴重,摩托從兩側穿行而過?!?P.S. 吐槽一句,手機新版專欄是答辯,請還我舊版編輯器的默認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