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與俾斯麥(2)

(不要問我為什么還是這個,因為我沒有其他有關(guān)這倆人在一起的圖了)
慣例警告
自從上次的擁抱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多,而這期間兩人的氣氛就多了一種不可言狀的尷尬,但約等于零的交流也讓這種氛圍不太明顯。
仿佛一切又歸于平靜。
鐵血,俾斯麥
“吶,吶,俾斯麥姐姐,你看我的禮服漂亮嗎?”U556在俾斯麥的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炫耀著她的新衣裳,而后者蹲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頭,這讓U556感到十分的愉悅。
“俾斯麥姐姐,你有禮服了嗎?”
“還沒有呢,畢竟還要整理這么多東西……”
“那,我就把這個送給您?!盪556的雙手恭敬地遞過來一份用黑紅色絲帶包裝的長方形禮盒,“請務(wù)必收下它!”
“難道,這是給我的?”俾斯麥有些詫異,但她還是接受了這份禮物。
“嘿嘿嘿,這樣的話,俾斯麥姐姐也有新衣服啦?!彼{發(fā)少女的臉上露出了只屬于這個年紀的笑容,燦爛的如同深海里的寶石。
歐根親王倚著門框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到兩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來這里做什么?”俾斯麥問道
“來提醒你一下,別忘了參加明天的晚會,記住了沒,大忙人?”歐根依舊吃著她的手指頭。
“我會的,還有……就是……她也會去嗎?”俾斯麥站了起來,眼里閃過一絲憂慮。
“哼,當然,就知道你在想這個?!?/p>
“嗯?俾斯麥姐姐?‘她’是誰???”
俾斯麥又低下頭去看向U556,那屬于小孩子的天真如同鮮花一樣綻放著,即使俾斯麥無法告訴她‘她’是誰。
“沒什么哦,答應(yīng)我,晚上的宴會好好的,不要四處亂逛可以嗎?”那語氣像是祈求又像是要求。
“嗯……好的?!?/p>
“吼?大忙人要去參加宴會了?”歐根親王似問非說的來了一句,這讓俾斯麥十分不自在。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還是先去忙你的吧。”
“好好好,看來我又惹某人生氣了呢。”白發(fā)女子擺了擺手走掉了。
“姐姐……自從到了港區(qū)以來就變得有點和之前不一樣了呢……”
為了贏得勝利,俾斯麥接受了來自深海的力量,強大的力量啊,差點就讓她沉迷其中,但那不是鐵血的力量,這種勝利來之不武,她也是明白的,對于那個被這種力量擊沉的艦?zāi)飦碚f,也是不公的,所以她最后放棄了這個力量,希望就此結(jié)束。現(xiàn)在又來到這里,卻依然看到了她,這是不是一種命中注定的緣分呢?
但她自己又是如何變化這么大的呢?
或許沒人知道。
俾斯麥沒有回答U556的問題,只是摸了摸她的頭,眺望著遠方的大海。
傍晚,大廳。
在一條曲靖的小路上,霓虹燈微微發(fā)亮,映出灌木的輪廓,水波鱗光陣陣地打在會場外的墻上,一個曼妙的身影站在那里,望著水光獨自嘆氣。
威爾士親王看著那個身影,輕巧地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怎么不進去參加宴會???那么多人,還有你的那個老朋友哦。”
“我明白……只是……我想緩一下?!?/p>
“你都緩了一周了吧?淑女小姐?”
“不,這種感覺……你不知道?!?/p>
威爾士不再說話,隨手撿起地上的一片石子,向水中扔去,它打了幾個水漂便沉了下去,但漣漪卻擴散了很久都沒有消散。
突然,她抬起頭看著胡德:“那有必要來點強硬措施了呢……”
會場里,斯佩伯爵正在與她的姐姐聊天,不時拿起一旁的紅酒小酌一口。
“妹妹啊,都說了不要喝酒啦,對身體不好的?!钡乱庵景櫨o眉頭,眼前這個嘴饞的妹妹已經(jīng)吃遍了會場的食物,最后停在了這杯紅酒上。
“我明白……可是……真的很好喝?!闭f著,斯佩伯爵又抿了一口。
“嘛……算了,誰叫我妹妹這么 可 愛 呢~”德意志右手托著下巴,寵溺的看著她的妹妹。
“姐姐!盡說……瞎話……”
“啊……要是也能讓皇家的見識一下就好啦~”德意志的語氣變得奇怪起來,句里行間都是斯哈的氣息。
不遠處,喬治五世正與俾斯麥交談:“胡德那家伙,答應(yīng)到宴會了卻不見她的身影……”
“嘛,算了算了,估計是還在害怕我吧……”俾斯麥卑微地說著,不敢抬起頭來。
“你要明白,那不是你的錯?!?/p>
“不,是我一時失控,使用了塞壬的力量……”
“但現(xiàn)在我們不都好好的嗎?!?/p>
“嗯……”隨著一陣沉默,這個話題草草的結(jié)束了。
“哦!你在這里啊!”威爾士親王對著俾斯麥搖了搖手,右手拽著害羞的胡德。
“!”俾斯麥瞟見了胡德,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你要找歐根的話,在一旁的酒廳里?!?/p>
威爾士親王淡淡的笑了一下,把胡德推到面前:“合作愉快哦!”說著,拉著喬治五世離開了。
“怎么又是這樣……”胡德暗自吐槽著。
“那個,我想向你道個歉……”俾斯麥緩緩走了過來。
“不,不你不用。你那個樣子……我不討厭?!焙抡f著,更加害羞了。
“我……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這個才……”
“我并不恨你的,不管是當初,還是一周前的擁抱。我……其實無法丈量好我們的距離了……”
“……”
“我感覺,自從你來了之后,我的一切都變了,飯也不能好好吃,覺也無法好好睡了……”
“是因為那個擁抱嗎?”
“……算是吧,也可能……”
俾斯麥用手指輕輕擋住了胡德,示意她不用再說了:“要來嘗嘗來自法蘭西的紅酒?”
“啊……好吧……”胡德依舊十分糾結(jié),但還是拿出高腳杯讓俾斯麥倒上紅酒。
“其實啊,我來到港區(qū)后,也變了很多呢。”
“哈哈,鐵血的領(lǐng)導者還真會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而這些,也都是因為你啊?!?/p>
“我嗎?”胡德手里的紅酒差點撒了一地。
“我也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我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仿佛心里裝的全是你呢?!?/p>
胡德驚了一下,如同俾斯麥說出了她心里的話:“可能……這就是叫愛吧?……不不不,我開玩笑的,不要介意……”
“不,并不會。可能真是也不一定呢?!辟滤果滐@得格外冷靜。
(啪啦?。?/p>
窗外,煙花一束接一束的升了起來,在空中爆開,映出港區(qū)每個建筑的樣貌。
“已經(jīng)開始放煙花了嗎?”
“是啊,這就是重櫻的煙花嗎……”
兩人不自覺的靠在了一起,頓時都漲紅了臉。,很快的又拉開了距離。
不過很快的,兩人又不自覺的緊緊地靠在了一起,一同欣賞著美麗的煙花。
昔日敵人,變成今日戰(zhàn)友,這確實十分不可思議,戰(zhàn)死沙場,離別,炮火的巨大聲響,仿佛都在昨天,好像下一秒她們還要奔赴戰(zhàn)場。但那又怎樣呢?現(xiàn)在的她們,是離戰(zhàn)爭最遠的一群姑娘啊。
窗外,五彩的煙花爆開,映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