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博士和特蕾西婭的婚后生活 [8] 我家的殿下因為吃醋競?cè)蛔兂闪瞬??!?/h1>
注:本文為 大量自設(shè)+OOC 因為是輕松向性質(zhì)的文所以就圖個樂呵,吃桃就行了,up主的頁面還有更多桃文,不介意的話就來看看吧!
ps:本文背景為平行世界,此外,文中的一切內(nèi)容跟up主的其他作品沒有關(guān)聯(lián),請注意。
俗話說,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zhuǎn)眼間新年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既然結(jié)束了,那么羅德島也自然恢復(fù)到了平常的時候,大家也都恢復(fù)到了日常的工作中。
自然,我也不例外……
“好了,快來吃早飯吧,別在那自言自語了。”特蕾西婭在遠處的飯桌那招呼著我快點過去吃早飯。
我沒多想,立馬小跑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開始吃起了早飯。
“嗯~辛苦你了啊老婆……疼疼疼……”我剛想動起筷子,但就在此時,我的腰部突然隱隱約約的痛了起來。
“老公,你沒事吧?”特蕾西婭問我,語氣中也滿是擔(dān)心。
嘛,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果然‘我沒事’這三個字還是沒有辦法從我的喉嚨里說出來。
這件事的開端是前幾天,也就是新年晚會結(jié)束的那天,那天傍晚,因為特蕾西婭她一不小心喝多了后把我給強行推倒了,然后嘛,眾所周知,薩卡茲這個種族不論是從精力,還是欲望方面在那方面都要比其他的種族要強上很多,所以說第二天我是硬生生的在家躺了一天的床沒下地,特蕾西婭也特地請了一天的假來照顧我。
我對她露出了一絲僵硬的微笑,擺擺手。
“那個……對不起老公……”特蕾西婭低下頭,語氣好似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早就對她比出一個大拇指,對她說上一句‘沒問題’了,但現(xiàn)在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辦法,我只好強忍著疼痛,盛了一勺米粥下了肚。
總感覺……好尷尬啊……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上午9點,馬上我就要去工作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氣氛,我怎么可能講得出來話……
過了半天,為了緩解這陣尷尬,我一如既往的找起了話題。
“那個老婆,你…怎么不吃飯???”我指指她那空空如也的空碗,疑問著。
“啊,因為過一會我打算去找凱爾希做下檢查,所以需要空腹一段時間?!?/p>
“這樣啊……”我呢喃著。
特蕾西婭說是去做檢查,但是去做什么檢查,其實我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
“是要去做……孕檢嗎?”我緩緩開口道。
特蕾西婭對我無言的點了點頭。
(果然……)
這頓早飯我沒多久便吃完了,而現(xiàn)在我正在門口穿著鞋子,準(zhǔn)備出門工作。
我收拾了一下身上的黑大褂和面罩,對客廳的特蕾西婭喊去:“老婆,那我就先去工作了。”
“嗯,工作可要加油啊,不過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實在不行的話再請一天假也是可以……”
“不用了不用了。”我搖搖頭打斷了特蕾西婭,接著說:“我過一陣子去辦公室吃點藥就行,而且我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再不去工作的話,那些工作就會越堆越多?!蔽医忉尩?。
“這樣啊…那好吧,如果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千萬不要硬挺著,一定要聯(lián)系我,好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
“那么路上小心一點啊,老公?!碧乩傥鲖I說著,指了指我的腰。
我馬上心領(lǐng)會神的懂了她的意思,從臉上勉強擠出來一絲微笑,艱難的對她比出了個大拇指后,開門,走出了家。
因為新年已經(jīng)過去了,羅德島內(nèi)的那些紅紅火火的裝扮自然也都紛紛卸了下來,收好,以便于下次過新年時候再拿出來。
“嘶……疼疼疼疼疼疼……”我倒吸了口涼氣如此嘟囔著,眉毛都快擰到了一起,早知道這樣就應(yīng)該去醫(yī)療部那借幾根拐杖好了,啊疼疼疼疼疼……
但沒有辦法,雖然很痛苦,但我還是得一點一點的跟個蝸牛一樣扶著墻走路,平時這辦公室離家并不算太遠,但現(xiàn)在的這個速度不管怎么說也要個五分鐘以上,而且這一路上我還受到了不少干員的目光,不過我已經(jīng)快習(xí)慣了……
不管怎么說,我終于是到了辦公室。
到辦公室的第一步便是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接著找出上次在可露希爾那買剩下的藥,眼睛一閉,一口氣把那兩枚白色的小藥片順著水咽下了肚。
過了大約十分鐘,藥效就上來了,我的腰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雖然治標(biāo)不治本,但起碼也足夠讓我撐到回家了。
我活動了幾下身體,把自己的身體攤倒在了辦公椅中,打算開始每天慣例的工作。
于是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后……
“啊~好累,好困……”我從口中呼出了一口又重又粗的氣,扭動著酸疼的手腕,發(fā)出了陣陣痛苦而勞累的呻吟聲。
唉……誰叫我昨天沒有去工作,一下子攢了這么多呢,我開足了馬力才補完了昨天的份,但今天的份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成一半。
我扭頭看向一旁墻壁上的時鐘,已經(jīng)快中午了12點多了啊,肚子似乎有點餓了,但恐怕我今天是吃不上午飯了,不然可就沒有時間工作了。
“唉……”我嘆出了一口氣,感嘆著自己的不幸。
“你這個家伙還是一如既往,每天都這么無精打采?!?/p>
“是啊,我還是和以前一樣,但你不也一樣嗎?凱爾希?!?/p>
我沒抬頭,光是聽著聲音我就猜出來了來訪者的名字,畢竟全羅德島恐怕也就只有她一個人有那么冰冷的聲線了。
我轉(zhuǎn)了一圈辦公椅,果然沒有錯,凱爾希正抱著一大堆的文件走到了我的面前。
“很遺憾,這些是今天追加的份?!眲P爾希說著,把那堆文件夾放到了辦公桌上,文件夾龐大的體積壓在桌上差點沒把我前不久剛倒的那杯溫水給弄撒。
我的臉?biāo)查g陰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的氣再呼出,強壓著想罵mmp的心情,苦笑了一下。
“開個玩笑,這些確實是你今天追加的,但大部分內(nèi)容我經(jīng)處理好了,你只需要在最后簽下字就可以?!?/p>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
“不用謝,我只不過是還我上次欠你的人情罷了,這樣我們兩個就互不相欠了……”
“……對了凱爾希,我有話…想和你說。”我突然伸出手,叫住了打算轉(zhuǎn)身離開的凱爾希。
“什么事?”
“特蕾西婭……她已經(jīng)找過你了嗎?”我的話語有了一點緊張在。
“…找過了?!眲P爾希恐怕也看出來了,我打算問什么了吧。
“那么……結(jié)果呢?”
凱爾希僵在原地不出聲,在那看起來像是沉思一樣,沉默不語。
最后過了很久很久,她才把身子轉(zhuǎn)過來,正面朝向我,對我微微搖了搖頭。
“這…樣啊……”我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得到這樣的答案后,我竟然在心中呼出了口氣。
不過這也沒辦法,薩卡茲族的出生率一直都不高,所以想要成功受孕的話,運氣好的時侯‘一發(fā)入魂’,不過大部分的時候就只能依靠多打幾發(fā)子彈來盡可能的提升命中率就是了。
居然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十分的發(fā)達,可以用‘人工接種’,但那畢竟是要做手術(shù)的,有一定的風(fēng)險在,而且特蕾西婭跟我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用正常的方法來生下孩子。
“……你的表情跟她一樣呢,這種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的表情。”
我摘下了面罩,在一旁桌上的小鏡子前照了照,呵,凱爾希說的還真沒錯,恐怕現(xiàn)在特蕾西婭也是跟我一個心情吧……
“好了,還有什么事嗎?”凱爾希問我。
“應(yīng)該是…沒有了……”我模糊不清的說著。
“那么我就先告辭了,你的工作也別忘了去做,再見……”凱爾希再次轉(zhuǎn)過身。
“……等下凱爾希!我!”
“好燙!”凱爾希十分少見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
我向她看去,凱爾希正捂著自己的右手,眉頭微鎖,而我桌上的那個水杯已經(jīng)倒在了桌上,杯中的熱水正順著桌角滴落在了地板上。
我的大腦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也就是說,我剛剛在起身的過程中一不小心磕碰到了桌子,把桌上的熱水杯弄撒了,一不小心灑在了凱爾希的右手上。
(淦!)我在心中暗自叫罵了我一聲,連忙趕到凱爾希身前查看情況。
“凱爾希你怎么樣了?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我伸出手,但凱爾希卻對我搖搖頭說:
“不用了,這點傷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別廢話!伸出手給我看看!”
凱爾希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開始查看起傷勢,右手手背上有很大一塊面積的燙傷,這樣下去不管的話會問題可就大了!
“對不起凱爾希,這回是我欠你一個人情,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先處理好你的手再說……”我找出了醫(yī)療箱,準(zhǔn)備給她簡單處理一下。
“我是醫(yī)生,這么點的傷,我自己能夠處理好。”凱爾希強硬的說,想把手給收回去。
我握緊了她的手,堅定的說:“不行!既然你被燙傷是因為我的問題,那起碼也要給我一個還人情的機會啊,我找找……”
還好,處理燙傷的藥還有剩下。
“可能有點疼,你先忍一下凱爾希?!蔽掖蜷_蓋子,擠出一點藥膏準(zhǔn)備涂抹在凱爾希的手背上。
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不知道被誰給推開了……
一段時間前……
“唉……”特蕾西婭漫無目的的在走廊中漫步著,時不時就會發(fā)出這樣的嘆氣聲。
她低下頭看著手中單子上那三個大黑字,‘未受孕’,心情難免有些失落。
“唉……”她還是沒有忍住,嘆出了自己自從得知了結(jié)果后的第幾十次嘆息。
雖然特蕾西婭知道自己的種族問題讓她難以懷上孩子,凱爾希也對她說過,她和博士的身體十分的正常,一定可以懷上孩子的,但盡管如此,特蕾西婭還是很在意這個結(jié)果,這很正常,無論是誰,身為女性,想要成為一名母親的心愿是刻在所有雌性的血液中的,但她又知道在新年結(jié)束后羅德島會固定迎來繁忙期,如果在這個時間點懷上孩子的話,會給許多干員,特別是她的丈夫博士帶去許多麻煩,但這也正是她感到矛盾的原因。
她用力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于前天她對博士做出了那樣的事,直到現(xiàn)在特蕾西婭都還在埋怨著自己,她也能從博士的臉上看出來對自己的無奈,她太了解他了,知道博士不會隨隨便便怪罪自己,但她也知道,博士也不會隨隨便便的說‘沒有問題’。
特蕾西婭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便當(dāng)盒,這是她前不久親手做的,現(xiàn)在還熱乎著。
不知不覺中,特蕾西婭自己也沒有料到會漫步到了博士的辦公室前。
她在心中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把午飯送過去,而且還要告訴他自己的檢查結(jié)果。
她呼出口氣,伸出手輕輕叩擊著門。
“……”沒反應(yīng)。
特蕾西婭沒感覺到什么奇怪的,博士在工作的時候經(jīng)常會全神貫注,所以聽不見敲門聲也是正常的。
她把手握在了門把手上,打算就這樣推門而入……
“給我看看!”突然,辦公室內(nèi)傳來了博士的喊話聲,接著室內(nèi)又傳來了一道相當(dāng)強硬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一位女性的聲音。
特蕾西婭心頭一緊,聽博士剛剛的語氣,難不成他跟干員吵架了嗎?
可能是出于一種條件反射般的心理,特蕾西婭馬上推開了門……
是特蕾西婭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她的手里正提著一個黑色的便當(dāng)盒和一張不知道是什么的白紙,身體僵在辦公室的門口,不知道為什么她瞪大了雙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能讓她震驚一輩子的畫面一樣。
“老婆?你怎么……”
特蕾西婭突然邁著流行大步走了進來,我想叫住她,但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把手中的那個便當(dāng)盒重重的往辦公桌上一砸后就立馬走掉了,甚至連門也沒關(guān)。
……好安靜,安靜到不正常。
“…等下凱爾希,我先給你……”
“你握夠了沒有??”凱爾希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多出了不少的怒氣。
“……什么?”我沒反應(yīng)過來。
“夠了,接下來我自己去處理。”凱爾希強硬的從我手中奪走藥膏,收回了手。
“可……”
“你這個家伙,我應(yīng)該說你什么好……”
“不是……”
“就這樣吧,回去以后別忘了跟特蕾西婭好好解釋一下,再見?!敝?,凱爾希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而且依舊沒有關(guān)門。
(……搞什么?這怎么回事?怎么特蕾西婭和凱爾希一個個都變了樣子似的?)我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但隨后我又慫了下肩膀,攤攤手,關(guān)上門后拿起一張張紙巾擦起了桌子和地面,文件被弄濕了可就不好了。
“咕~”我的肚子叫了一下,看來是時候要吃飯了啊,雖然時間可能有點不夠,但特蕾西婭畢竟可是親手給我做了午飯,不趁熱吃的話可就浪費了。
我沒有多想,激動地搓搓手,打開了便當(dāng)盒,特蕾西婭親手給我做的豐盛午飯便擺在了我的眼前。
我拿起筷子,在心中默默感謝著特蕾西婭,把那飯菜一口又一口的送進了口中。
特蕾西婭希望只是自己看錯了。
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特蕾西婭此時卻依舊沒有去工作。
她感到了不舒服,不是身體上的,更像是……心理上的。
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特蕾西婭以為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所以打算去一躺醫(yī)療部檢查一下。
她想到醫(yī)療部在樓下,自己需要下一趟樓層。
她想到醫(yī)療部的總負責(zé)人是凱爾希。
接著,她馬上聯(lián)想起了自己前不久看到的畫面。
特蕾西婭停下了腳步,用力搖了搖頭,去醫(yī)療部檢查的這個念頭瞬間就消失在了她的腦海中。
特蕾西婭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那張檢查報告不知何時已經(jīng)快被她給揉爛了。
她暗自微微嘆口氣,把那張廢紙收了起來。
(我究竟是怎么了?)特蕾西婭在心中問向自己。
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看到了眼前有一個黑色的身影,但是博士,那身明顯的黑大褂在整個羅德島內(nèi)獨一無二,因此她是不會認錯的。
特蕾西婭看到博士的腳步意外的輕快,就像是一名即將被釋放的犯人一樣,那腳步是那么的輕松,以至于博士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十米以外的特蕾西婭。
特蕾西婭決定偷偷跟上博士的步伐。
“哼哼哼~”我輕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在走廊中閑逛著,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的運氣會這么好,那些難纏的工作其中一大半都被霜星給承包走了。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下午,窗外,還在散發(fā)著光和熱的太陽將溫暖的陽光投在我的身上,頓時讓我有一種想打瞌睡的沖動。
我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不遠處可露希爾正在梯子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可露希爾,你在干什么呢?”我上前對她打了聲招呼。
“哦,博士啊,如你所見正在修天花板呢?!笨陕断栒f著,用手里的扳手敲了下天花板。
“是嘛,對了,前些天過新年的時候辛苦你了啊?!?/p>
“沒事沒事,反正我也收到了錢,下次有需要的話記得找我啊……呀?。 痹捨凑f完,可露希爾腳下的梯子突然一個不穩(wěn),連同她向地上摔去。
“小心!”我沒多想,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抱住了她。
“沒事吧?可露希爾?!蔽覔?dān)心的問向懷中的可露希爾。
“疼疼疼疼疼……啊,沒事沒事,只不過博士你……”可露希爾不知道為什么紅了下臉沒說下去。
我看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正抱著可露希爾,只不過是用公主抱的方式……
“哦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蔽伊ⅠR把可露希爾放到了地上。
“咳咳,總之你下一次小心一點啊,那我就先走了,再見了。”我擺擺手,告別了可露希爾,不過有一說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臉紅的樣子,這么一想的話,也許剛剛那一抱還賺到了呢。
然而我才走開不到五分鐘,又碰見了一個熟人。
“博士你在這里啊,我找你好久了哦?!?/p>
“是嗎?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啊,藍毒。”
迎面走來的便是藍毒了。
“所以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疑問道。
“其實我是想把這些交給博士你的?!彼{毒微笑著說,遞給了我一個包裝十分精美的紙盒。
我拿在手中掂了點,有點分量,而且隔著盒子也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奶油味。
“我可以打開看看嗎?”
“嗯?!彼{毒點點頭。
我打開一看,果不其然,里面裝的是各種各樣不同顏色的紙杯蛋糕。
“配色的話我特地去找了古米和慕斯她們請教,這回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吧?”
我向她比出來個大拇指,相比上次這回做的就正常多了,起碼配色上符合正常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難不成這些是送給我……”
“才不是呢,這些是送給特蕾西婭殿下的,才不是給博士你的!”
“啊這……”我的表情有了點尷尬。
“那這樣的話你自己交給特蕾西婭不會更好嗎?為什么要找我啊?”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我在羅德島內(nèi)找了殿下好久都沒找到她,所以我就想先找到博士你,然后再由博士你交到特蕾西婭殿下的手里。”藍毒解釋著。
“總之就拜托博士你幫我交給殿下了,我還有任務(wù),博士再見?!?/p>
“嗯,再見?!备嫱陝e后,藍毒馬上就一路小跑跑出了我的視線外。
不過她也變了許多啊,一開始的時候連對話都有點困難,不過也是多虧了特蕾西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很多了……
但是……特蕾西婭沒人影了?也就是說中午特蕾西婭把便當(dāng)送給我后就不見了嗎?
“以防萬一,還是先確認一下吧……”我空出手,拿出手機撥打了特蕾西婭的手機號碼。
……不行,根本打不通。
(奇怪了,她怎么了?不過算了,現(xiàn)在估計應(yīng)該是在工作吧。)我勉強樂觀的想著,收好了手機,搖搖頭,接著開始了視查。
建造站,發(fā)電站,貿(mào)易站,加工站以及干員宿,把這些地方檢查完后已經(jīng)過了近兩個小時了。
此時,我正在極其無聊的盯著不遠處天邊的馬上就要下山的夕陽,感受著那陣陣的微風(fēng)吹拂在自己在身上的感覺,深吸一口空氣,果然來甲板上看看夕陽吹吹風(fēng)就是好啊~
我扭扭頭環(huán)顧起四周,不過在這個點不管怎么想甲板上也只有我一個人,而且……
“你好啊,博士?!?/p>
“嗚哇!白,白金?!”我回過頭,發(fā)現(xiàn)白金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我的身后,雙手背過身,微微低下身,用那雙金黃色的雙眸緊緊地盯著我看,還很調(diào)皮的對我‘呦’了一下。
“我來猜猜,難不成白金你也有東西要交給我?”
“哦哦,不愧是博士,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做什么鋪墊了,拿去?!卑捉鹫f著,把藏在背后不知道什么的東西遞到了我的手里。
我定睛一看,是兩張游樂園的票。
“這些不會也是……”
“當(dāng)然,是送給特蕾西婭殿下的?!?/p>
“果然……”
“最近殿下她一直很忙吧?所以就拜托博士你找時間去陪特蕾西婭殿下好好放松一下了?!?/p>
“嗯,我會記住的?!蔽野验T票收好到了口袋中。
“哦對了,白金你……”
……不見了。
不過我記的白金的身份是刺客來著,那么她平時這么神出鬼沒倒也挺正常。
“不過特蕾西婭還真是受歡迎啊,不過她如果不受歡迎的話反而還怪了……”我盯著手中的紙盒和票,感嘆著。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離下班還有一會呢。
“好了,摸魚也摸夠了,是時候該回去接著視察去了……”
“吶,我說煌,你說我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特蕾西婭把身子完全攤倒在了指揮椅中,頭低著,身體都要擠到了一起,以往的女王氣質(zhì)在此時此刻蕩然無存,這幅樣子反倒是更像一名頹廢的中年人一樣。
“呃……殿下,您知道我的比喻能力一向不行,但您現(xiàn)在的表情……我覺得壓根就比喻不了啊……”煌在特蕾西婭的身邊如此十分坎坷的說著。
是的,特蕾西婭此時的表情無法用任何詞語來比喻,雙目無神,滿臉黑線,看起來跟放棄思考了一樣。
這怪不得她,在特蕾西婭追蹤博士的時候,她拐過一個彎,看到博士如同一名戲劇中的白馬王子那樣擁抱著公主似的可露希爾。
她拐過一個彎,看到藍毒滿臉笑容的遞給博士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而博士乖乖的接了下來。
在最后,她又看到白金如同告白中的少女一般遞給博士兩張卷子,這副場景在特蕾西婭的眼中很容易讓她聯(lián)想到‘對前輩暗戀的少女邀請他一起去看電影’這樣的場景。
特蕾西婭經(jīng)歷過戀愛,她自己也曾一度陷入在對博士的熱戀中。
但即使這樣,她依舊不清楚這是什么感覺,她盡力的去樂觀的想,但那些畫面卻又像是增加了一層層濾鏡一樣,不論左看右看,始終都讓特蕾西婭在往壞的方向去想。
“如果不介意的話,殿下能跟我講講發(fā)生了什么嗎?”
于是就這樣,特蕾西婭便把自己一整天的所見所聞講給了煌。
當(dāng)然,是在她理解下的所見所聞。
當(dāng)煌聽完了特蕾西婭的話臉上的表情也開始復(fù)雜了起來,眉頭微鎖,緩緩開口道:“那個殿下,您這種情況我們一般叫做……吃醋?!?/p>
吃醋?什么叫吃醋?特蕾西婭知道醋是那個看起來像醬油一樣,但聞起來卻酸酸的液體,她平時在做菜中也會偶爾用到那樣的調(diào)味料,但吃醋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上的嗎?
誠然,這樣的疑問寫滿了特蕾西婭的臉上。
“這個我怎么解釋好啊……簡單來說就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以外的異性太過于親密,所以心里就覺得莫名的不舒服……我想應(yīng)該是這樣的?!?/p>
特蕾西婭微點了下頭。
“那煌,你有吃過醋嗎?”
“我嗎?要說沒有吃過的話肯定是騙人的,不過我家的那個還挺老實的?!?/p>
“是嗎,謝謝你了煌,現(xiàn)在我明白了?!?/p>
煌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殿下您真的懂了嗎?’這話煌沒敢說出口。
過了半天,也許是為了能夠轉(zhuǎn)移一下話題,緩解一下氣氛,煌又重新發(fā)了話,說:“那個……馬上就到下班的時間了特蕾西婭殿下,殿下可以先回去給博士做晚飯的……”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煌你也早點回去陪工程師先生吧,那么我們明天見了。”說罷,特蕾西婭便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控制中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她脫鞋,換衣,洗手,坐著這些如機器人般僵硬的動作,接著開始做起了晚飯。
她只做了幾分鐘就做好了。
仔細一看的話,這所謂的晚飯和今天的早飯相比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但特蕾西婭絲毫沒有在意。
她走進書房,看到了自己的那把略有破舊的白色小提琴,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常為了讓博士放松精神,給他表演小提琴獨奏,但現(xiàn)在她卻并沒有心思去拉動。
她又看到了那把漆黑的長劍,特蕾西婭將劍握在手中,隨意揮了揮,發(fā)現(xiàn)劍的重量比以往重了一點,她仔細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劍身上因長期沒有清理變臟了不少。
她回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書中看到的一句話,‘在戰(zhàn)場上,劍就是劍士們的伙伴,愛人,甚至是家人,劍就是他們的另一條生命,如果一名劍士忽略了劍的保養(yǎng)使它銹跡斑斑,那么那名劍士離死也就不遠了。’
她把那柄劍從書房帶到了客廳,去衛(wèi)生間找來了一塊毛巾,開始仔細而謹慎地擦起了劍身。
特蕾西婭的指尖劃過劍身的花紋,她回想起了自己曾用這柄劍親手斬下了自己兄長的頭顱,她又一次回想起了那種感覺,溫?zé)岬难簩⑺陌兹谷炯t,新鮮的血液浸濕她的長發(fā),鮮血噴灑在她的臉上,在那么一瞬間,鮮血讓她回想起了身為薩卡茲,最原始的對于鮮血的渴望……
她透過劍身上黑鐵色的反光,看到了自己的那雙毫無色彩,滿是冰冷的雙眸。
特蕾西婭不禁在心中想:‘自己丈夫的鮮血灑在身上,會是種什么感覺呢?’
就在這時,門外,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打斷了她的動作。
我輕輕推開了門。
畢竟現(xiàn)在到下班的時候了,想必特蕾西婭也已經(jīng)像往常一樣做好了豐盛的晚飯,在等我回去吧。
(今天特蕾西婭會做什么呢……)我在心中想著,關(guān)上門,脫下鞋向客廳看去。
“老婆,我回來啦~”
“……”沒反應(yīng)。
“老婆?”我把手中的蛋糕盒和便當(dāng)盒放到鞋柜上,穿上拖鞋走到了客廳,而特蕾西婭正背對著我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干著什么。
“原來你在啊老婆,差點沒嚇?biāo)牢??!蔽疑锨白呷?,看到她正在擦拭著她的那柄黑色長劍。
“老公啊,歡迎回來,快去吃晚飯吧,我已經(jīng)吃過了?!?/p>
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因為特蕾西婭剛剛說的話完全沒有一絲的感情,這個語氣比凱爾希都要冰冷上十倍不止。
“……好。”我本想問一下她怎么了,但最后我還是沒能問出來。
洗好手后,我來到了飯桌前,但我卻什么也說不出……
只見飯桌上的晚飯……不,這應(yīng)該算不上是晚飯,一小碗大米粥,一枚雞蛋,就只有這兩樣,看起來就像是把早上吃剩下的給重新拿出來了一樣。
我摸了摸,粥和雞蛋早已涼透了。
我望向特蕾西婭那邊,她依舊在擦拭著長劍。
我咽了口氣,坐下來,無聲地吃起了這份冰涼的晚飯。
(嘛,湊合一下吧,而且也總不能讓特蕾西婭天天做好吃的給我,不然我的胃會被慣壞的。)我這么安慰著自己。
不過特蕾西婭這是怎么了?看起來心情很差的樣子,不會是因為那份孕檢報告吧?
我把口中冰涼的米粥咽下了肚,低頭一看,粥已經(jīng)沒有了,剩下的只有清澈見底的稀水。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雞蛋皮扒下后,吃掉蛋清和黃,站起身去廚房洗碗。
這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快的晚飯,總耗時不到三分鐘。
我再次看向她,特蕾西婭那淡粉色的長發(fā)遮擋住了她的面部,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的那根細長的尾巴則無力的耷拉在身后。
也許我猜的沒有錯。
我走上前坐在了她的身邊。
“老婆……”
“……”特蕾西婭還是像沒聽見一樣,沒有回應(yīng)。
“老婆,可以的話能跟我講講怎么了嗎?你這個樣子我很擔(dān)心的……”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下一秒特蕾西婭又把我的手給推了下去。
就在我剛要開口時,特蕾西婭卻提前開口道:“晚飯吃飽了嗎?老公?!?/p>
我猶豫了一下,僵硬的點了點頭。
“還合你的口味嗎?”
我又一次僵硬的點了點頭。
“是嗎,那真的是太好了?!庇质且痪浜翢o感情的話語。
我努力忍住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即便是看到冰箱中那么多的食材……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什么事都沒有啊。”
“老婆!”我抱住她的雙臂,讓她強行抬起了頭。
我看到的是一雙沒有高光,沒有色彩,死灰般的雙眸,曾經(jīng)那雙眼中的溫柔與平靜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特蕾西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著微微向上提起,做出了極其僵硬的微笑。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微笑,我突然涌上來了一種反胃感。
“怎么了嗎老公?看你一臉不舒服的,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地方難受?”
“這是我想問你的問題老婆,從我一回到家你就這幅樣子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老……”
“吶,老公。”特蕾西婭輕輕的說,把手中的長劍放到了茶幾上。
“什么事?”我疑問著,因為特蕾西婭的語氣相對比剛剛有了些明顯的變化,聲音略有顫抖。
“可以抱我一下嗎?”
“可……”
“求你了……”特蕾西婭的聲音中混入了幾分哭腔和哀求。
我再次看去,剛剛那雙冰冷的雙眸透露出了一絲悲傷。
我無言的,輕輕抱住了她,特蕾西婭也抱住了我,在我的懷抱中微微顫抖著,依舊像以往一樣,把頭貼在我的胸前聞著我的氣味。
“好啦,是什么事讓我們的殿下這么傷心???”我略顯輕松的說著,我本以為她只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而已,但……
特蕾西婭沒有回答我,而是在我的胸前說:“老公的氣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聞啊,每次都能夠讓我放松下來……”
聽到她口中的‘放松’兩個字,我在心中呼出了口氣。
但特蕾西婭接著在我的胸前嗅了嗅:“嗯……消毒水味,機油味,奶油味,還有卡西米爾特有的原木味,呵呵呵……”
“這……”
“老公你的身上真的混入了好幾種氣味呢,別的女人的氣味……!!”話音剛落,特蕾西婭突然雙臂用力狠狠地抱住了我,讓我想掙脫也掙脫不開。
“特蕾西婭……!”
“老公你最近好像很受女干員們的歡迎呢……”特蕾西婭冰冷冷的說,同時我也注意到了,那象征著女王的漆黑王冠開始一點一點的出現(xiàn)在了特蕾西婭的頭頂。
我的神經(jīng)馬上開始緊繃了起來,現(xiàn)在的特蕾西婭很危險,更別說她的手邊還有她的那把長劍了,想干掉我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
“特蕾西婭!你先冷靜一下!我!咳咳……”
“說實話,我很害怕,我害怕老公你會離開我,拋棄我,是我做錯了什么嗎?是我沒有盡到妻子責(zé)任嗎?還是說,是因為我懷不上你的孩子呢?告訴我啊……告訴我??!”
特蕾西婭的尾巴迅速纏上了我的脖勁,而且力度還在不斷增大。
(不,不好!呼吸……)
“還是說其實根本就不是我的錯,而是你的錯呢博士?我不明白啊,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艱難的張開雙眼,看見特蕾西婭緩緩舉起了那把長劍抵在了自己的喉嚨處。
“啊,果然還是我的錯嗎……”
“不!這不是你的錯!特蕾西婭……”
但我的話并沒有作用,特蕾西婭一點點的用劍鋒處開始不斷的靠近自己的咽喉……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時我的身體里突然爆發(fā)出了一種力量,我用盡全力把那條黑色的尾巴從我的脖頸上扯下,高喊道:
“特蕾西婭?。。 ?/p>
我用盡全力將特蕾西婭撲倒在了沙發(fā)上,吻了上去。
特蕾西婭手中的長劍掉落在了地上,一開始她十分拒絕,但我不同意,我強硬地抓住她頭上的兩根漆黑的長角讓她的頭部不能移動一點的地方。
我們的雙唇觸碰到一起,一開始特蕾西婭十分驚訝,但隨著我猛烈的進攻,她終于還是慢慢服從了我,身體也慢慢軟了下來,那頂黑色王冠也消失不見了。
我不記得我們吻了多久,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吻是我們彼此二人之間時間最長的一次。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們的雙唇終于分離開來。
“哈…哈…”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剛長時間的接吻讓我差點沒有窒息。
“哈…哈…”特蕾西婭躺在沙發(fā)上,滿臉的潮紅,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這下……冷靜下來了嗎?老婆……”我問道,順便從茶已上取下一只水杯灌了口水,這才讓我的呼吸恢復(fù)了正常。
“突然對我做這種事情還問我有沒有冷靜下來,太狡猾了……”特蕾西婭一點點從沙發(fā)上坐起,語氣中滿是羞澀。
不過這樣看來,她也是從剛剛的那種危險的狀態(tài)恢復(fù)過來了。
“真是的,老婆你那個時候真的差點沒殺死我……”我揉了揉到現(xiàn)在也有點發(fā)疼的脖頸,抱怨著。
“對不起老公,我那時候不自覺就那樣了,但是!但是……”特蕾西婭把話說到了一半,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敢說那樣,臉上寫滿了猶豫。
不過特蕾西婭想接著說的話,我也能大概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了。
我起身去把放在鞋柜上的藍毒交給我的蛋糕盒拿了過來。
“打開看看吧。”我把蛋糕盒遞到她的手里。
“可是……”
“打開看看?!?/p>
特蕾西婭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蛋糕盒,接著從中掏出了一張小紙條,將上面的內(nèi)容輕聲讀了出來:“贈特蕾西婭殿下……這是藍毒的筆跡……”
接著,我又從兜中把白金送給我的兩張票掏了出來,在她眼前展示著,而票根上的名字也正是特蕾西婭的名字。
“這下你懂了嗎?藍毒和白金都是為了給你送禮物又因為找不到你,所以才找到我,讓我把東西交給你的,這下我的任務(wù)就完成了?!?/p>
“那……凱爾希和可露希爾她們……”
“哦哦,你說她們啊,咳咳,是這樣的,可露希爾的情況啊,就是當(dāng)時我視查的時候偶然碰到了她,結(jié)果她一個不注意從梯子上摔了下來,我上前抱住了她而已,凱爾希的話是當(dāng)時我的原因讓她的手被燙傷了,所以那時候我就讓她伸出手讓我檢查一下?!蔽胰绱私忉屩?。
“……”特蕾西婭一聲不出,沉默著。
“嘛,我想這下誤會應(yīng)該解除了吧?”我慫了下肩膀。
“對不起老公,這次是我的錯,我……”特蕾西婭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地上的那柄長劍,拿起,接著說:“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還想像想過用這把劍把你……你……”特蕾西婭哽咽著,緩緩流下了眼淚。
我緊緊的抱住了她,如同一名哄孩子入睡的父親一般,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在她的耳邊輕語著:“好了好了,知道錯了就行了,而且這次也有我的一部分責(zé)任在,不過你放心特蕾西婭,我跟你約定,永遠不會背叛你。”
“這個約定,你不是早就許過了嗎,五年前的那天……”特蕾西婭在我的懷里嗔語著。
“是嗎?那……就再讓我許一次吧?!蔽也寥ニ劢堑臏I水,堅定的說:
“我會永遠追隨你,我的殿下。”
“也是啊,我們不是早就約好了嗎……”
“那這樣問題也就解決了……對了老婆,你老公肚子又有點餓了,所以能不能再去給我做一頓晚飯呢?”
“嗯!”特蕾西婭用力的點點頭,在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后,下了沙發(fā)去重新做晚飯去了。
不過……是我的錯覺嗎?剛剛我在特蕾西婭幽粉色的雙眸中,看到了一絲紅色的光芒……
“……嘛,算了?!?/p>
我扭扭頭走到了飯桌前坐好,等待著特蕾西婭把做好的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
未完待續(xù)……
碼完了碼完了,好了,這次就是久違的特博系列的新文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期待呢?因為距離上一次更也是過了一個月之久,不過文的時間線也是繼承的上篇的時間線,而本篇的靈感來源則是上一篇中有人想看殿下吃醋是什么樣子,當(dāng)時我一想到吃醋這個詞就立馬聯(lián)想到了病嬌,所以這次就試著寫出來了點,雖然病嬌文我以前也有寫過,但那次是以病嬌本人為第一人稱寫的,所以這篇也是我第一次以‘受害者視角’為主的病嬌文,其實這篇大家看下來感覺殿下的病嬌程度不是很大,這是因為在文中殿下的形象是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人妻形象,讓這樣的人突然變成一個病嬌的話,性格的把握是很難掌控的,所以在這一點上做出了些許讓步,而接下來還有一篇下,但什么時候出來呢,這一點的話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能出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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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估計大家也已經(jīng)放了清明假期吧,那么也希望這篇文能趁假期的時候多漲點閱讀量,上兩篇的文都雙雙沉了,這次希望能別沉,當(dāng)然,也只是希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