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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蘭的律法為何存在？”博士笑著問教宗。今天的會議沒有第三方的參加，所以，博士也沒必要那么遮遮掩掩了。今天的會談很冗長，博士已經(jīng)把自己一個下午都花在了與教宗的扯皮上，教宗的一系列論述幾乎無懈可擊，同時(shí)，他的一些哲理也讓博士有所啟發(fā)。教宗與別人不同，他比任何國家的領(lǐng)導(dǎo)人多了一份慈祥，也多了一份堅(jiān)定，如果能有教宗這樣的盟友，一定是泰拉大地上的一件幸事。

“這個問題，曾為幾代教宗所爭執(zhí)不休?！苯套陂L嘆一口氣?！奥煞ㄊ抢靥m前進(jìn)的引擎，律法扎根于這座拉特蘭城的根基，沒有律法，拉特蘭便不再是拉特蘭，薩科塔一族也不能稱之為薩科塔?！?/p>

“那，我想問個問題?！辈┦空f。

“請便?！?/p>

“究竟是律法創(chuàng)造了薩科塔，還是薩科塔創(chuàng)造了律法？”博士直視著教宗的眼睛。

“那，我問您，博士。”教宗微笑?！笆悄敢藶跛_斯，還是烏薩斯選擇了您？”

“哈哈，您問住我了。我想想........烏薩斯先選擇了我，我才能談得上指引烏薩斯吧?！辈┦课⑿χf道，飲了一口拉特蘭為他準(zhǔn)備的維多利亞紅茶。

“那我們也一樣。”教宗笑著說?！安皇撬_科塔的薩科塔創(chuàng)建了律法，于是，便有了薩科塔?！?/p>

“受教了?！辈┦奎c(diǎn)點(diǎn)頭。“律法與拉特蘭密不可分，已經(jīng)與每一位薩科塔人緊密地連接在一起，沒有律法，薩科塔無法前進(jìn)，沒有薩科塔，律法也無以為繼，對吧？”

“您和凱爾希勛爵說話很像?！苯套谛Σ[瞇地說?！斑@里有些甜點(diǎn)，您可以隨意取用。”

“卡茲戴爾原來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來過了？”博士微笑著俯下身，卻對盤子里的甜點(diǎn)面露難色。“這，是什么？水果撻么？”

“是的，仙人掌餡的，適合喜歡創(chuàng)新的人群?！苯套诟┥恚闷鹨粋€。

“別有風(fēng)味，別有風(fēng)味.......”博士好奇地嚼了兩口，驚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嘗試也未必是壞事，發(fā)現(xiàn)嶄新的快樂也是很鼓舞人心的?！?/p>

“是啊，我們可以創(chuàng)新，只要他值得我們這么做?！苯套谒坪跽f話并不簡單。

“我可以理解成，只要條件允許，拉特蘭的中立也并非不可撼動，對么？”博士抓住空子，立刻跟進(jìn)。

“這也是一種創(chuàng)新，博士?！苯套谖⑿?。“如果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作出變革也未嘗不可。就像這個水果撻，仙人掌餡的已經(jīng)成了拉特蘭大街小巷常見的美食了。也許在別國的市場還未打開，不過在拉特蘭，已經(jīng)為人們所接受了?！?/p>

博士點(diǎn)點(diǎn)頭：“烏薩斯需要拉特蘭，但拉特蘭也不會在明面上放棄中立的地位。但特雷西斯不會在乎拉特蘭的中立，您應(yīng)該選擇了?！?/p>

教宗的臉變得平和：“薩卡茲一族的苦難，由這片大地孕育，又被這片大地親自吞下這些苦果。拯救薩卡茲們一向被薩科塔視為己任，不過，如果烏薩斯愿意幫助，拉特蘭一定歡迎?！?/p>

博士驚喜地說：“實(shí)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為您會拒絕我們，畢竟拉特蘭永久中立國的身份擺在那里，我還怕您.......”

“拉特蘭的律法只有一條。”教宗笑著說。“讓薩科塔一族存續(xù)下去，曾經(jīng)中立能讓我們存續(xù)，那么現(xiàn)在，團(tuán)結(jié)讓我們存續(xù)?！?/p>

博士激動地站起身：“歡迎加入泰拉團(tuán)結(jié)協(xié)定，教宗！”

“請叫我同志，你們同盟內(nèi)部都這么叫?！苯套谛χ斐鍪郑┦繙?zé)岬氖治丈狭私套陔m然年老，但并不枯槁的手，這代表一個時(shí)代的終結(jié)——拉特蘭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國，而是人們所向往的地上天堂。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博士十分激動，教宗則笑得皓眉遮目。

不過拉特蘭還不能對外公布他們的決定，否則特雷西斯可能會直接出兵進(jìn)攻拉特蘭，到時(shí)候，實(shí)力尚弱于卡茲戴爾的陣營的烏薩斯肯定會落于下風(fēng)。而且，不公布關(guān)系也可以讓拉特蘭試探卡茲戴爾的態(tài)度。

博士激動地走出門，在門口理了理自己的表情。

他還得裝出一副愁眉苦臉，這樣門外恭候多時(shí)的記者就會得到錯誤的信號——會談沒有達(dá)成烏薩斯想要的目的。

博士收拾好了表情，輕輕的推開了門。

門外恭候多時(shí)的是她——博士最不想看到的人，皇女，特蕾西婭。

“您好，特蕾西婭小姐?！辈┦课⑿χ尩揭贿叀！罢堖M(jìn)吧，教宗就在里面?！?/p>

“不。”特蕾西婭有些不知所措?！拔?.....我其實(shí)是來找博士你的，你不在住處，我就來這里找你了。”

“嗯？找我？”博士略微皺了皺眉頭。“有事嗎？特蕾西婭小姐?！?/p>

“那個，你能陪我走走么？這是私人邀請?！碧乩傥鲖I直視著博士，熱切的眼光讓博士無從逃避。

“可以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理由么？”博士問。

“因?yàn)槲蚁Ｍ湍阋黄鹱咦?，哪怕只有一會也好?！?/p>

同意和特蕾西婭一同散步是很尷尬的，因?yàn)闉跛_斯與卡茲戴爾顯而易見的矛盾，所以在這萬國會議中，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注視著博士與特蕾西婭，沒想到的是，這些視線竟然在同一處相遇，看到了特蕾西婭輕挽著博士的手，在花團(tuán)錦簇的園林中散步的景象。

“皇女閣下，雖然這么說很不合時(shí)宜，但我還必須說明的是.......似乎太過親密了，閣下?！辈┦枯p輕地動了動胳膊，特蕾西婭卻堅(jiān)決地制止了博士。

“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生疏到這種地步了嗎？”特蕾西婭看著博士，博士無法抵抗她眼中的哀柔，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霸?jīng)的你我可比現(xiàn)如今親昵得多，博士。”

“我們今天有什么話題么？”博士問道。

“難道我們的每一次相逢都必須帶有目的性嗎？”特蕾西婭哀怨地看著博士?！皩ξ襾碚f，我只是想和博士你一同散步，我只是想輕挽著你的手，看一看花開花落。如果你不想，我們完全不必開口，如果我們能相互理解，我們無需言語?！?/p>

“話是這么講.......可我們的身份擺在這里?！辈┦坑行擂蔚卣f?！霸僭趺粗v，別人的目光聚焦于我們，這樣對烏薩斯和卡茲戴爾都沒有好處?！?/p>

皇女的腳步很輕，而博士的腳步十分沉穩(wěn)。

“難道你已經(jīng)這么適應(yīng)世俗的目光了嗎？”特蕾西婭輕輕地說。“曾經(jīng)，你愿意站在我身邊，為巴別塔工作的時(shí)候，難道外界的目光比現(xiàn)在更溫和嗎？可你曾經(jīng)卻把他們像蛛絲般輕輕拂去，如今卻對他們加以關(guān)心?！?/p>

博士給特蕾西婭的三個問題整不會了。

王女究竟怎么了？他問自己。

他不知道與特蕾西婭在花園里走了多久，皇女沒有開口，博士也沒有。

晚上，博士輾轉(zhuǎn)反側(cè)，依然無法理解特蕾西婭的一切。

這是特蕾西婭在談判桌前的計(jì)謀嗎？還是特雷西斯在打感情牌？抑或者特蕾西婭想要緩和烏薩斯與卡茲戴爾的關(guān)系？還是說特雷西斯在這背后都有所推動？

卡茲戴爾究竟是不是想拉攏拉特蘭？還是說只是單純的不希望烏薩斯得到拉特蘭？

特蕾西婭究竟是不是在自己思考？她究竟是站在卡茲戴爾的立場上，還是她的立場上？

特蕾西婭想要的，究竟是博士自己，還是烏薩斯的妥協(xié)？

想不通，難受。

深夜，在菲亞梅塔和莫斯提馬都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shí)候，博士他還在輾轉(zhuǎn)反側(cè)。

來拉特蘭三天，皇女特蕾西婭給博士整精神內(nèi)耗了。

“博士，您似乎氣色不佳?！苯套谡f道?！靶菹⒌貌缓妹?？是不是昨晚公證所的小年輕爆破房屋吵到你了？”

“當(dāng)然不是.......雖然公證所的爆破確實(shí)嚇了我一跳就是了。”博士說道?！暗牵?......教宗閣下，不瞞你說，我感覺我精神內(nèi)耗了?！?/p>

“這是為何？莫非是砂糖過敏的并發(fā)癥么？”教宗笑著說。

“別開玩笑了........唉。”博士尷尬地嘆了口氣。“閣下，我可以以私人的身份向您提問么？”

“請說?！?/p>

“如果我曾經(jīng)為一個女性效力?！辈┦空f道。“后來我們分道揚(yáng)鑣，她選擇了站在別人那邊，那么當(dāng)她回心轉(zhuǎn)意的時(shí)候，我應(yīng)該怎么做?！?/p>

“什么都不該做。”教宗笑著說道。

“為什么？這不是在逃避問題嗎？”博士問。

“因?yàn)樘乩傥鲖I閣下的路，已經(jīng)無法與您重疊了?！?/p>

“什么??？”博士站起身?！伴w下！您都看到了？！”

“當(dāng)然?！苯套谛χf?！叭死狭?，八卦的心還是有點(diǎn)的?！?/p>

“請您別誤會！我的個人行為不代表烏薩斯的立場——”

“我當(dāng)然知道?！苯套谛χf?！拔也粦岩赡c拉特蘭合作的誠懇?！?/p>

博士松了一口氣，教宗繼續(xù)說道：“如果您感覺到壓力的話，我可以介紹您一位您的熟人，她會治好您的?！?/p>

“這里也談不上是告解亭?！苯套谛χ尣┦孔隆！案娼馔な腔谶^用的，但這里并不能悔過，這里是聊天的場所，我更傾向于叫它話療室?！?/p>

一位黑衣的修女在告解亭中坐下，博士并未看得清她的面龐。

教宗離開了，空氣也被尷尬地凝固了。

“有罪的過路人啊，向我訴說你的罪過吧?！备娼馔ぶ袀鱽砼郧宕嗟纳ひ?。“主會赦免這一切的，只要你坦誠相稱?！?/p>

博士頓了頓，沒有說話。

“過路人，請不要扭捏。”女聲依然很平靜?！霸谥髅媲埃灰鲋e。”

博士依然沒有說話。

“過路人，請發(fā)言吧，主會寬恕一切的?！迸曈行┎惶蜔┝?。

博士起身，走到告解亭邊，把能天使揪了出來。

“蕾繆樂，你在搞什么鬼?！?/p>

“誒誒誒！搞什么！”能天使有些慌亂?！案闶裁窗?，不可以襲擊——誒？博士！是你！”

能天使飛撲到了博士懷里：“義人，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這是。”博士還要在調(diào)弄一下能天使?！拔铱墒莵碓V罪的，你這讓我很難辦啊。”

“沒事，義人有什么罪好贖的！”能天使摘下兜帽，露出她櫻桃紅的長發(fā)。

“誒？蕾繆樂你留長發(fā)了？”博士詫異地問道。

“對啊，好不好看！”蕾繆樂興奮地問博士。

“好看?！辈┦奎c(diǎn)頭贊許道?！八阅悻F(xiàn)在能聽我訴罪了嗎？”

“我餓了，博士請我吃飯?！蹦芴焓共挥煞终f地抱住博士。

“謝天謝地，還好教宗閣下已經(jīng)離開了?！辈┦繜o奈地捂住頭?！安蝗晃沂邪司艜唤套诋?dāng)成變態(tài)的?！?/p>

“嘿嘿，我明白了。”能天使抱住博士。“要是博士拒絕帶我去吃飯，我就和教宗閣下說博士在訴罪的時(shí)候把我抓走了！”

“真拿你沒辦法.......去哪吃？”

“先不急?！蹦芴焓菇庀铝俗约旱暮谂邸！拔覀兿热タ磮鲭娪鞍桑{(lán)卡塢最新大片哦！”

“真幸運(yùn)，再次看到你的時(shí)候，你還是這么樂觀?！辈┦枯p輕地摸著能天使的頭發(fā)，感慨地說。

“哎呀，博士不要再廢話啦，走了走了。”能天使拉住博士的手，沖出了教堂。

留下了一教堂的人在風(fēng)中凌亂。

電影終于散場了，從影院出來開始，能天使就在和博士吐槽這部電影有多爛。

“博士博士，你看這電影拍的！”能天使說。

“真的好差勁！從頭爆炸到尾！全都是那些哥倫比亞的肌肉男在那里拿著全自動的弩炮噼里啪啦，沒勁。

還有還有，那些電影里的女性賣肉也賣得太顯眼了吧！她們身上的布拼起來說不定都沒有博士你的兜帽多！

還有還有，那個政治正確也太那個了吧！什么叫男人如果認(rèn)為自己是女人就是女人啊，好奇怪！”

博士無奈地拉著能天使的手：“阿能，小點(diǎn)聲，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墒窃捰终f回來了，也是這種電影比較有市場啊。再說了，小樂你也是奔著它的宣傳來的呀?！?/p>

“博士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蹦芴焓拐J(rèn)真地看著博士?！斑@種電影的評論可比電影有趣多了！看完電影不評論，和沒看有什么區(qū)別。”

“好好好?！辈┦课⑿χf?！斑€有，阿能.......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親密了？”

“這算什么！”能天使把自己手上的飲料遞到博士嘴邊?！爸安┦亢臀乙黄鹑ズ染?，然后我們倆都喝斷片了，結(jié)果被凱爾希醫(yī)生掛在艦橋上的事你不記得了？怕什么?！?/p>

“事先說明，我今天吃飯絕對不喝酒?！辈┦空f道。

“沒事沒事，我喝就行?！蹦芴焓剐χ巡┦堪丛谏虉龅囊患也蛷d里?！胺凑覀儌z只要有一個醉了就好辦了?！?/p>

“小樂你不要說這么奇怪的話好不好?。?！”博士尷尬極了。

“沒有多奇怪啊。”能天使飛快地在菜單上圈了好幾個圈，然后把菜單遞給了服務(wù)員。

博士則乖乖地遞出了自己的銀行卡。

“要不是教宗和我們的合作已經(jīng)達(dá)成，拉特蘭的貨幣與烏薩斯盧布還不好換算呢。”博士笑著說?！安贿^，阿能，我忙到現(xiàn)在才想問你，你怎么回到了拉特蘭？”

“啊.......是德克薩斯啦?！蹦芴焓剐χf?！靶〉虏恢罏槭裁?，偏要回?cái)⒗?，我就也回拉特蘭啦。”

“這都是什么邏輯啊喂！”博士瞪大了眼睛。

“好吧，其實(shí)是因?yàn)槲业慕憬??！蹦芴焓褂檬种ё☆^?！鞍步闼耐群眯┝?，雖然離獨(dú)立行走還有一段時(shí)間，但她已經(jīng)纏著我?guī)鋈プ呃?。?/p>

“原來是這樣啊。”博士微笑。“小樂真是個好妹妹吶?！?/p>

“那是。”能天使笑得很治愈?！皩α?，博士，我還想問你呢，你來教堂訴罪干嘛呢？”

博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告訴了她關(guān)于特蕾西婭的一切。

能天使伸手替博士擦掉嘴邊的奶油：“所以說，博士對特蕾西婭小姐還有意思啦？”

“怎么可能。”博士冷冷地說?！拔椰F(xiàn)在是烏薩斯的領(lǐng)導(dǎo)人，我不對自己負(fù)責(zé)也要對烏薩斯負(fù)責(zé)?！?/p>

“嗚，那好，我告訴博士?！蹦芴焓剐χ鴮Σ┦空f?！拔腋嬖V你怎么不用對特蕾西婭小姐負(fù)責(zé)?！?/p>

“怎么做？說來聽聽？”博士饒有興趣地問。

“你要對自己負(fù)責(zé)，對你的國家負(fù)責(zé)，最重要的是——對我負(fù)責(zé)?！毕蛑鴾愡^來的博士，能天使突然向博士懷里倒去?！拔液茸砹耍┦克臀一丶??！?/p>

“拜托。”博士被這突然的襲擊搞得猝不及防?！澳悴藕攘税肫扛弑R勃艮第紅酒，怎么會醉？裝也得裝像一點(diǎn)嘛?！?/p>

“嘿嘿，機(jī)不可失嘛?！蹦芴焓棺プ【破浚偷毓嗔藥卓?，等到大驚失色的博士把酒瓶奪下的時(shí)候，酒瓶已經(jīng)快見底了。

“這下我真的......醉了?！蹦芴焓乖诓┦康膽牙锊淞瞬洹！耙┦控?fù)責(zé)。”

“（漢語粗口），我不是來訴罪的嗎？怎么還攤上這樁子事？”博士嘟噥著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p>

“嗚，博士住哪，我家就在哪.......”能天使說道。

在路上，能天使總是發(fā)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囈。

“我說博士......你也不要太顧忌了?！蹦芴焓拐f。“特蕾西婭和你一起散步......只是她希望她能與你的腳步相交。你只有完成你想要做的.......救出阿米婭小姐，讓卡茲戴爾變成真正的卡茲戴爾，特蕾西婭小姐的足跡才會真的和你相交哦。”

“阿能，你說的對。謝謝你的啟發(fā)?！辈┦啃χf，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燈是關(guān)著的，莫斯提馬和菲亞梅塔都不在。

“奇怪，這對怨種怎么消失了？”博士奇怪地問。

“博士，你上當(dāng)了哦~”能天使抱住博士，親了一口，把她的終端在博士面前晃了晃。

“我告訴莫斯提馬了哦~她今晚會躲著我們的，不會壞你好事的~”

“阿能別這樣阿能......”

“來吧~博士，有多少罪過，多少苦難，都傾訴給我吧~”能天使笑著對博士說道?！拔乙灿泻芏嗍拢荒苷f給博士你聽哦~”

只用了一晚上，能天使就治好了博士的精神內(nèi)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