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初二學(xué)生小獸的日·?!緁urry向】
感謝@AKA追蹤魔狂(其實想用文章里的那個名字)是第三個加入這篇小文的小伙伴呦~
文中的錄者?雪浝?是他的獸設(shè)呦~(還沒有公開文字設(shè),不過已經(jīng)確認(rèn)是其原創(chuàng)獸設(shè))
那個字超難寫的啦┗|`O′|┛ 嗷~~
再次感謝前面加入的@小彭阿翎 @弘淼,大家都為這篇小文提供了寶貴素材。
如果大家信任蛋糕也可以和蛋糕聯(lián)系這方面的事呦~而且和蛋糕聊天也很棒的啦?。ㄖ饕桥伦约旱墓Ψ虿坏轿粫汛蠹业脑O(shè)子寫殘)

如果再借給龍叔八個腦袋讓龍叔變成一條“九頭龍”龍叔也絕對想不到星醉有一天會因為要吃飯了而被迫關(guān)門息業(yè)。
就在龍叔面前,我的面前,是一堆巧克力——那只青色的狼完全不碰星醉里面哪怕一點點的東西,而且為毛巧克力只吃徳符和費(fèi)列蘿的?!
這兩個牌子的巧克力真的超貴的好吧…… (貧窮的蛋糕留下了憤恨的淚水)
很特殊的一點是,那只獸只要發(fā)現(xiàn)包裝上的一點點破損就絕對不會再去碰它,哪怕我們完全沒有惡意。
他似乎是在堤防什么。
“白芷,不是說‘渾身是血’嗎?怎么那么干凈?”對比那只獸干凈到幾乎發(fā)亮的毛,我恨不得把身后那條灰撲撲的尾巴切下來扔掉。
小劇場:
彭少:大尾巴……嘿嘿……(流口水ing)
我:我尾巴不是您弄臟的嗎?(憤怒但無能的反問)
彭少(一臉正經(jīng)):這都主要怪你自己沒洗干凈!著名的那個誰曾說過……
我:……
正文繼續(xù)。
“剛剛還全部是血的。你看墻角,那個裝著他來的那個麻袋還在那里?!表樦总浦傅姆较?,我看見了就放在貓咖墻邊的袋子。和白芷所說的一樣,那個麻袋上全是大塊大塊的暗色斑塊,在觸目驚心的同時透露出一股死亡的不詳——流了這么多血真的還會有生物活下來嗎?
“蛋糕,白芷,我煮點東西吃你們要嗎?”翎清理干凈了地上的爛攤子面色和善(實際上臉色超差,一副看上去像劈獸的樣子≡ ̄﹏ ̄≡)
“吃什么?我也要?!闭驹谝贿叡粨屒煽肆Φ呐砩侔l(fā)話了,我這才想起彭少是沒吃早飯準(zhǔn)備來星醉蹭一頓的。
“要吃自己煮。有毛的給有毛的煮,沒毛的自己煮?!濒釠]好氣地說。
“翎。怎么能那么說話呢?彭少來了就是客人,快給別人道歉?!饼埵遑?zé)怪著翎,就像他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一樣。謝天謝地!龍叔終于不噴火了,現(xiàn)在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把扶手椅上用一雙大大的龍爪給星醉里面養(yǎng)的小貓咪順毛。大大的鼻孔里還不斷地向外吐著淡淡的似乎是龍息的煙霧,里面一定夾著不少的白蘭地酒,這種刺鼻的酒精味道我一進(jìn)來就聞到了。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边@個時候白芷又得站出來充當(dāng)和事佬。沒辦法,龍叔的性子太急,翎又是一副與天下為敵的樣子自然就需要白芷那么一個善于茶(察)言觀色的獸來給他們調(diào)和調(diào)和。
也許我該萬幸彭少是一個很好講話的人。
翎也就沒再多說,只是俯在龍叔的耳邊低語了一句“懷表走得變快了。”
“行,我知道了??烊ブ簏c東西吃吧。彭少和白芷還餓著呢。蛋糕。?!饼埵逄岣吡寺曇艨聪蛭??!耙渣c嗎?”
“吃什么(???.???)????”(我是一個善于使用顏表情的獸? 啊嗚~)
翎緊接著就回答了我的這個問題。“正宗老北京辣醬焗意大利面。”
彭少:不錯,很符合我多元文化多為一體的特點。
我:……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怎么認(rèn)識的人或獸都是這個奇奇怪怪的亞子?
“龍叔,你看那個是什么?”白芷指著那只青色狼獸的后腿,我看了看,那上面似乎有什么白色的東西。
“拿下來看看?”我提議。
“就不知道你拿的時候他是什么反應(yīng)。”翎深嘆一口離開了星醉大廳去廚房做東西吃去了。我鼓起勇氣靠近那只很可能會再次暴走然后讓我不幸離開這美麗的世間的青色狼獸。出乎意料,在我解下他綁在腿上的類似綁腿的東西時他不僅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yīng)還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就似乎他的目的就是盯著我一樣。
“蛋糕!別愣著了快拿來看看?!痹谂砩俚拇叽傧挛野涯菑埾袷遣紬l一樣的東西放在桌面上攤開,大家圍了過來開始辨認(rèn)藏在布條上的……神奇的符號?
“這肯定不是龍的文字,我們文字不長這樣?!饼埵灏l(fā)表了他的見解。
我:人家又不是龍為什么會用龍的文字?
“不過這里的這幾個字很有趣,和我們龍的文字里的一個詞組很像,是那個什么……”龍叔用爪子撓著下巴,估計是想不起來了。
我:合著這玩意還真的有可能是龍語?
“是‘禍源’的意思。”彭少說。
“對對對!就是禍源的意思,果然獸老了急性就不大……等等,為什么你會知道?”龍叔看向彭少的眼神里充滿了疑惑與猜忌。彭少倒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只是拿著那張布條問我:“這東西很重要嗎?”
我想了想,順便系上了胸口上的一顆扣子讓毛不至于露出來太多?!皯?yīng)該比較重要,了解的東西越多對我們來說越好?!迸砩傩α诵u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拿著那張布條認(rèn)真地對我說:“蛋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p>
我說:“我知道?!?/p>
彭少動了嘴唇,但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拿著那張布條坐在一邊開始研究那上面的東西??粗臉幼游彝蝗划a(chǎn)生了他不屬于我們這個想法——不要指望我會寫下來,既然不屬于那就讓它不屬于。
“我睡一覺,你們研究出個結(jié)果再喊我?!饼埵宕蛄寺曊泻艟捅P成一團(tuán)龍在地上睡下。
星醉里,一條龍,一個認(rèn)真鉆研神秘文字的少年,一個靠在墻上在別人眼里是少女的狐貍 以及似懂非懂卻還沉浸在思索中的毛絨絨憨憨的我。

“這個圖書館……好大呀……”走進(jìn)圣圖書館-龐這座建筑后千詩才明白在大理石之下是多么宏偉的模樣。
“大嗎?還好吧??赡苁俏铱吹枚嗔恕哌@邊,要閱覽書籍的話要先登記。”弘淼帶著千詩走在古樸的圖書館大廳中,旁邊是來來往往前來借書或歸還書籍的獸們。在閑聊之中千詩了解到福瑞斯大陸的科技水平其實不低,已近掌握了初級量子科技運(yùn)用以及對微觀粒子的基礎(chǔ)探索。(聽起來很硬核但其實就是很硬核╮(╯_╰)╭蛋糕自己也沒搞懂這些究竟是個什么玩意。)
用生活中的例子來說,就比如信息的傳遞與交流。獸們一出生就會收到由福瑞斯聯(lián)邦分發(fā)的“智能運(yùn)動(bushi)手環(huán)”(其實有想叫做超腦的,但感覺這個名詞超級lou),具體名稱官方給出了一個奇怪的稱呼于是接下來就以手環(huán)這個詞來代指這個東西。
手環(huán)它其實就像是每個獸的檔案,當(dāng)獸每做出一間關(guān)于成長的事那么手環(huán)就會有相應(yīng)的記錄。就比如說一只虎獸幼崽通過了福瑞斯檢測基礎(chǔ)考試那么他的手環(huán)上就會詳細(xì)記錄這一事件同時也會作為重要的參考資料在日后的個人評價中。所以說這個手環(huán)就相當(dāng)于每個獸的身份證明。
但有時也會出現(xiàn)例外,就像千詩現(xiàn)在的狀況一樣:沒有手環(huán)也沒有記憶,那么就會牽涉到許多很復(fù)雜的條條規(guī)規(guī)來決定這個時候應(yīng)該怎么做又可以怎么做。
反正這玩意復(fù)雜得很,說了也不一定懂,懂了也不一定有用不如索性不說。(幕后:我看了三千遍《旁白的自我修養(yǎng)》)
即使可以通過手環(huán)高超的信息交流傳輸能力但獸們依舊對書有著近乎執(zhí)著頑固的喜愛。
果然放了一萬年也不會腐爛的就只有文化和使用紙質(zhì)書籍的習(xí)慣。
說了這么多現(xiàn)在讓我們安安靜靜定下心和高高翹起的尾巴來看看圣圖書館-龐的內(nèi)飾:整個圖書館是呈五角形(具體參考五角大樓),內(nèi)部裝修是古氣充盈的深色懷古風(fēng)格,在端莊的同時看起來不會顯得過多的造作。燈是完完全全不用獸費(fèi)一點心,那是由可以自己發(fā)光的淡黃色水晶制作而成的大型大廳吊燈,光線是柔和的剛剛能讓所有獸眼睛很舒服地看著圖書館里的每一個地方。而且為了一些特殊的物種考慮還專門設(shè)置了暗光區(qū)與強(qiáng)光區(qū)供獸獸們選擇,讓所有對知識有需求的獸都能在圖書館里找到可以坐下或躺下看書的地方。
至于書架的樣子……非常抱歉,圣圖書館-龐沒有這個東西,所有的書都像磚頭一樣砌在墻里只露出書籍讓大家看到它究竟是一本什么樣的書。圖書館里有盤旋而上的樓梯讓大家能夠看到放在很高的地方的書,由于整個圖書館大約有一個叫做“足球場”的奇怪設(shè)施那么大因此藏書的數(shù)量也是大到常獸無法想象的地步。
“你說大約有多少本書?嗯……大概有六七十多萬本吧?這只是目前的數(shù)量,還有相當(dāng)大的數(shù)量的書分散在龐城的各個地方?!焙腠祹ег妬淼揭惶幱蝎F值守的地方。“你先到處看看,我去給你辦張借書卡?!闭f罷弘淼伸爪摘下了千詩的手環(huán)徑直向著那些獸走過去。千詩現(xiàn)在是閑下來了,于是就可以?。ㄋ粒┬模o)翼(忌)翼(憚)地在圖書館里走走,放松一下爪子和腳掌。
因為之前渾身是血的樣子實在是把伽爾叔這樣見多識廣的獸都給嚇壞了就勒令千詩一定要在床上待夠一個星期。
能夠自由活動的感覺真好呀。
千詩俯下身子看著一面書墻上的典籍,在那些奇妙的字里行間千詩能夠了解到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和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千詩所需要的所有都在這里找得到。
這個圖書館應(yīng)該是有圖書管理員的,因為所有的書籍都是按照一定順序在墻上羅列。就像千詩面前的這一面書墻,是按照書籍的顏色來排放書籍。只是有一點讓千詩生疑:為什么在一排紅色的中間會有一本突兀的藍(lán)色?
環(huán)顧四周,沒有獸注意到這邊千詩在干什么,于是千詩趴了下去冒著把毛弄臟會被伽爾叔批評的風(fēng)險把那本位于最下面靠近地面的那一步抽出來。
“啪”!千詩用力地將那本厚重的書抽了出來,燙金的字體是千詩所不認(rèn)識的語種。
比起這本大部頭書千詩更加關(guān)注到了剛剛被那本書遮掩下的墻上有一個小小的似乎有花紋的凹陷。
“這是某個機(jī)關(guān)?”千詩喃喃自語?;剡^頭弘淼依舊在和其他獸協(xié)商借書卡的事情。
“這個花紋……好眼熟的樣子?!鼻г娪昧叵胱约菏窃谀抢锟吹竭^這個神奇的花紋。
對了!是那個徽章!那個刻有“星醉”兩個字的徽章!
千詩把那塊徽章從衣服里面掏了出來。本來是想把徽章放在家里但伽爾叔堅持要千詩把它待在身上,說什么這是很珍貴的東西放在家里不好。于是沒辦法千詩就只能把它帶在身上。放在口袋里容易弄丟于是千詩就選擇把它別在上衣里面,這樣既不會顯得太張狂(在福瑞斯大陸,獸們出行如果不是進(jìn)入十分重要的場合一般不會使用裝飾品)也不會發(fā)生弄丟事件。
徽章小小的,和那個凹印十分相似。千詩把它摁了進(jìn)去,結(jié)果那個洞直接把徽章吃了進(jìn)去。
“我的徽章——”千詩還沒有喊完就被從書架中伸出的一只藍(lán)色的爪子給拉了進(jìn)去,也就在一瞬之間因為那枚徽章而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墻上的小洞也突然消失。
弘淼似乎聽到了千詩的叫聲,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沒有一只獸。

“開飯啦——”
“解出來啦!”彭少和翎的聲音夾雜在一塊蛋糕沒有猶豫直接沖向和他最親的——食物。
“彭少別傻站著了快來吃!再不吃就要涼了?!卑总圃谝贿吅眯奶嵝雅砩伲贿呎伊藗€位子坐下。
“怎么感覺就我一個對那張布條那么上心?……那只獸呢?怎么又不見了?!庇信砩俚脑捵魈嵝训案猸h(huán)顧了下四周沒有找到那個青色的身影。
“在貓爬架上?!眲倓偹训凝埵鍥]好氣地指著那邊“貓頭群簇”的地方,在貓的瀑布中有著一個不小的青色毛團(tuán)。“也不知道是哪個家里的……一來就睡別人睡覺的地方……”龍叔小聲低估,語氣里凈是不滿。
白芷悄咪咪地低下頭在蛋糕耳邊低語:“龍叔一般都是睡在貓爬架上……”
“白芷,你說話可以再小聲一點,我都聽見了。”龍叔坐在座位上開始對著那盤神奇的東西合璧式老北京意大利面開工。
“所以說還是沒有……”彭少的不滿與反抗在大眾的干飯熱情中被吹得絲毫不剩。
“??!好飽?!钡案獠亮瞬磷鞇芤獾嘏吭谝粔K枕頭上。
“我說過吧,翎的手藝向來不錯?!卑总剖帐傲艘幌乱苍诘厣献?。
“嗯。還行?!迸砩偻崎_了面前的三個盤子,他那該死的優(yōu)雅就像是在品嘗什么……好吧,我形容不出來。
和剛剛那個埋在盤子里用力干飯的那個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呀!
“彭少?!蔽覐牡厣吓榔饋磉^去摁了摁彭少的肩膀,“那些究竟是什么?”
“文字?!迸砩倩卮稹?/p>
我問:“具體是哪種?”
“蛋糕,不是哪種,”彭少說?!笆悄男┓N?!?/p>
蛋糕驚了,這貨究竟是不是初二的???
怎么感覺彭少的初二只是那么豐富?
還是說蛋糕其實是九年義務(wù)教育的漏網(wǎng)之獸?
沒有別人家的孩子,就會有一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其實是個大佬的彭少在你身邊降臨。
“以后要立一個神壇把彭少供起來?!钡案膺@么想。“所以說有哪些語言文字?”
“你看這個,”彭少指著那張布條?!斑@個看起來像是英語字母的其實是拉丁語字母;那個扭扭曲曲的是印第安祭祀用語;那一個看起來像是三角形的是冰島語種;那個尖頭尖腦的是楔形文字;那個很飄逸的就是龍叔說的龍語;那個看起來像是個小人的是早起象形文字,其中還夾雜著一點日語的音標(biāo)來作為句子主謂的劃分……”
彭少依舊滔滔不絕地在那說著,留著懵懂無知的蛋糕、白芷、翎在風(fēng)中凌亂——合著我們前面的幾十年/十幾年是白活了嗎?!這個人究竟是不是上天派下來打擊人和獸的?
蛋糕抱著尾巴獨自神傷,他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朋友已經(jīng)是個半神了,自己和他結(jié)識只會增加他在人間歷練的時間,影響他接下來的修行。(我很佩服我自己的想象力就連這玩意也編得出來ヽ(?_?;)ノ)
龍叔看著彭少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那么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無法接受彭少再繼續(xù)打擊我作為初二學(xué)生的自信心就讓他快點把那個答案告訴我們。
“這東西是一封信?!?/p>
“寄給誰的?”白芷問。
“‘致星醉里的所有獸’,看樣子是專門帶給我們的?!迸砩僬f。
“勞煩念一下。”翎沒有選擇和彭少斗嘴,他好像也對那個布條上的內(nèi)容感到好奇。
“好的?!迸砩偾辶饲迳ぷ?。
“致星醉里的各位
月亮已經(jīng)升了起來,太陽也很明亮。水流在轟轟的巨響中流向遠(yuǎn)方,星星在等待中成為流星。龍鳴,狐啼,狼嘯,悲苦的聲音。不幸的禍源已經(jīng)來到,浴血中重生的也絕不會是善類。
謹(jǐn)記!謹(jǐn)記!懷表的聲音,嘀嗒!嘀嗒!從分到秒,從毫米到光年。死亡,或是另一種形式的新生。
——提前寫好的留給各位的信”
“應(yīng)龍,你知道這意味這什么嗎?”白芷詢問龍叔,但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蛋糕彷徨地看著彭少,彭少也十分迷茫,但在那迷茫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惶恐。
翎看了看懷表,又變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