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鐵道同人/符玄×青雀】只有關(guān)于你的事,我絕不會摸魚

軟軟的,小小的。
青雀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少女,也就現(xiàn)在這種時候她才沒那么強勢吧。
輕輕把環(huán)繞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拿開,這么長時間了,她已經(jīng)很清楚用多大的力氣才能不把符玄驚醒。
靜靜地翻身下床,青雀開始準備整理昨晚被扔得床邊到處都是的衣裝雜物。每次符玄玩上頭了就會忘記這些東西,不過,至少不會忘記別讓她下不來床。
從符玄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在這里住長了時間青雀也在這里留了些自己的東西。一邊從地上把衣服一件件撿到洗衣簍里。
真是的,為什么讓下面的去收拾戰(zhàn)場???話說你明明是動手的那個怎么好像比我還累啊?
盡管如此,看到符玄那張安心的睡顏,青雀還是放下了心中的抱怨。
把各種道具收回盒子里,還沒弄臟的衣服簡單折好,被撕開的絲襪之類的扔掉。這幾天是難得的休息日,青雀也不用太急。
不過,要是假期能再長一點就好了。
這時,青雀從地上撿起來一個不知從哪件衣服里掉出來的,打開的錢包,一張小卡片從里面露出一截。
這是,符玄的身份證?
出于好奇,她往上面多看了兩眼,然后陷入了片刻的呆滯。
“欸?欸!”
.........
無論在哪里,快樂的假期永遠是短暫的,在青雀看來,自己還沒和上幾把牌呢,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回去上班了。
卜者的工作也算繁重,其實沒什么機會摸魚。當然,那是對一般人而言,對于青雀的話,應(yīng)該只有符玄本人能阻止她吧。區(qū)區(qū)聊天時間,青雀永遠都有。
“我問你啊,給人送禮,有沒有什么講究?”
“我想想,這還得分成生辰禮、喬遷禮、升學禮等等等等,青雀你竟然也開始想這些了?!?/p>
“這么麻煩嗎?”
“那是,誰讓你總是能不去這種場合就不去,我倒有點羨慕你了?!?/p>
“誒,我只是不想浪費打牌的時間而已啊?!?/p>
“算了,不說這個了,不知道你是想送給誰呢?”
“嗯,我想想,就是說,那個,給心上人?”
“豁,我們的青雀也開竅了啊?!?/p>
“你可別笑我了,我該怎么辦啊。”
“給心上人還不簡單,這樣,腦袋湊過來?!鼻嗳傅耐鹿首魃衩氐恼f。她把耳朵湊過去,那人便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但就是下一刻,青雀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放心,你這相貌放在整個太卜司可也是能排到前幾名的,絕對能成?!?/p>
“好了你快閉嘴吧。”
………
[太卜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明白了,本座準了]
[我還沒說什么事呢]
[你想說什么本座自然清楚]
[那還有一件事]
[知道了,我會去的]
[倒是讓我說完啊]
………
符玄很清楚青雀家住哪里,該怎么去,盡管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登門拜訪。
這么說來,平時都是讓青雀來我家的啊。
輕輕敲了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鎖。在來之前符玄有意識的讓自己不要卜算接下來的事情,因此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打擾了?!狈崎_門,屋內(nèi)并沒有開燈,但是客廳仍然有什么發(fā)出暗黃色的光芒,也不至于看不見路。青雀家比起她自己家還是小了不少,但卻切實的讓她感受到這是“青雀所在的地方”。
符玄向客廳那唯一的光源走去,等到靠近了一些,她才發(fā)現(xiàn)那是蠟燭,一根插在蛋糕上的蠟燭。
這樣啊,是今天啊,原來如此。
在蛋糕前面,還放著一個巨大的禮物盒。盡管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符玄還是自己打開了蓋子。
“嘭”的一聲,小禮炮里的彩帶在她面前飛起。
“那個,生日快樂,符玄?!备杏X對方似乎沒有太驚訝,坐在箱子里的青雀不禁有些尷尬。
“放心,本座很開心呢,青雀?!狈Φ?,但沒有把青雀拉出來,“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生日呢?!?/p>
“那天看到你的身份證,不小心就記住了。”
“那么,禮物呢?”符玄朝青雀伸出手,不過,卻露出一副什么都料到了的表情。
“這個啊,畢竟你是太卜大人嘛,憑我的工資水平估計也買不到什么能讓你眼前一亮的東西。”青雀話還沒說完,臉上卻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這樣的話,就只有把我送給你了呢,
“今天的話,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喲?!?/p>
青雀說著,抬起頭看向符玄,不經(jīng)意間露出脖子上綁著的一根鮮紅的絲帶。
符玄彎腰,伸出手托起對方精致的面龐,湊近了些說:“其實,不管你送我什么,我都會很高興的。
“不過既然你愿意把自己送給我,”符玄用另一只手從旁邊的蛋糕上勾起一塊奶油,輕輕涂在青雀唇邊,“那我了就要好好品嘗一下了?!苯又皖^吻了上去。
奶油的甜香味在口中被攪拌開,符玄并沒有直接推到青雀,如她所說,她要“好好品嘗”。
在暗淡的燭光中,禮物盒被打翻了,禮品被勾住彩帶,拆開了包裝。
符玄的手法是不同往日的溫柔,畢竟這可能是她收到的最高的禮物的,她當然要好好對待。
燭火隨兩人的動作晃動著,禮炮的聲音響起,彩帶和亮片隨即噴向空中,落在兩人身上,反射出絢麗的光彩。
是什么時候,蠟燭熄滅了呢?
房間陷入了黑暗,但派對沒有結(jié)束。
蛋糕不知不覺中被吃干抹凈,只有盤中還有奶油的痕跡。飲料不知何時被打翻了,卻沒有人想到清理地上的水漬。
直到第二天,朝陽從窗邊射入時,也仍然能看見一片狼藉的人和房間。兩人相擁著,在沙發(fā)上還未醒來。
對第二天根本動彈不得的青雀來說,唯一能感到慰藉的,可能就是第二天不用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