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圖書館x東方)漆黑噤默于幻想之地 第三章 稗田阿求與幻想鄉(xiāng)緣起
“這個地板簡直比安吉拉的鐵片子還硬,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啊”羅蘭想起了在音之巷的屋子,雖然不是很豪華,起碼還有個沙發(fā)可以躺啊。羅蘭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以后在這都要與地板共眠了,頂多就是有沒有床墊的區(qū)別。不過本來羅蘭也沒想著在這安好地睡個好覺。作為都市人在后巷生活了那么多年,后巷深宵,凌晨的3時13分開始到4時32分結束,是都市閉上雙眼,無論觸犯哪一條規(guī)矩都不予追究的時段。嘛,只要不摧毀建筑就行。在那個時間段,還會有大量清道夫出沒,把人當作“燃料”。所以那會基本沒人敢出去。只能關緊門窗,老老實實在屋里瑟瑟發(fā)抖。他的手一直是在兜里面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羅蘭一但感覺到有人入侵,他就能立馬掏出手套還擊(注:漆黑噤默手套,在外觀上與普通膠皮手套無異,推測無棉制成分,深黑色,穿戴后易提升注意力與緊張感。該手套的神奇能力在于其與一個空間奇點庫相連接,手套使用者可以將各類武器放入奇點庫中儲存,在戰(zhàn)斗時可以立刻將想要的武器從奇點空間中抽取出來或者立刻將武器放回)。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能躲過門衛(wèi)的排查,他已經(jīng)提前把認知阻礙面具放進了手套里面。 “嘛,這么看,昨天算是安穩(wěn)度過了?”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象征著新一天的開始。羅蘭緊繃的精神也終于放下了。他緩緩站起身,準備出門。
幻想鄉(xiāng) 人間之里 去往稗田府的路上 “喔喔~還是挺熱鬧的嘛”剛出門,羅蘭就看到了行走的商販和村民,街道旁都是琳瑯滿目的商鋪。的確如門衛(wèi)所說,這里能夠滿足人的生活需求,茶館、醫(yī)館、雜貨鋪、家具店和餐館什么的都有,只不過這里的科技文明程度相較于后巷要落后許多。比方說,家家戶戶門口都會掛個類似紅色圈形的東西,到了夜晚就會發(fā)光。羅蘭可以推測,這里并沒有什么大型的電力設施。也難怪那些門衛(wèi)用的武器裝備這么粗陋。不過這也并非就是壞處。都市中因為各公司的奇點科技。富人可以憑借錢享用窮人體驗不到的便利。雖然W公司的列車羅蘭肯定是不想再坐一次了,想想就口區(qū)。所以窮人與富人的差距在那尤其突出。有錢的孩子在巢中一輩子免受苦難,而后巷的孩子只能看著父母倒在血泊中,連臟器都不見了。一群沒幾個錢的人在里面互相廝殺。這就是后巷。但是在這很顯然并沒有多少差距。每人都穿著相同的服裝,各自都各有事情干。不用傷害他人,也許在這,也能收獲幸福嗎。。。。害,哪有時間想那么多。半天沒吃飯,都快沒力氣走路了。 “這里竟然有喝酒的店,嘿,有錢了一定要來這喝一杯”逛著逛著,羅蘭拐角看見了一個居酒屋,門匾上有大大的“酒”字,村民撐在正方形酒桶上與老板親切地交談。旁邊還有幾排板凳,供人歇息。還沒靠近,酒香已經(jīng)讓羅蘭流連忘返了。羅蘭搖了搖頭,打起了精神。 在與居民交流的過程中,羅蘭了解到這是幻想鄉(xiāng)一般人類居民居住的地方,也是幻想鄉(xiāng)的人類最主要的聚居地。換句話說,這里是人類的中心地,某種意義上也是幻想鄉(xiāng)的中心地。從這里為起點的四面八方。都少有人煙了。就是他們說的“妖怪”的地方。雖然人類的活動范圍不限于人里和村外周邊,但人里的居民普遍都有“不能到外面亂跑”的共識。當然羅蘭也不怎么想外出。在都市混沒別的辦法,幫派也好,其他地方也罷,找不到組織就沒法活下去,在這也是一樣。不與人類待在一起,遲早要出事。 “嗯。。。這里應該就是稗田府了吧。呼~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有壓力啊,我怎么老是要面對一些大人物”一般的民居是一到兩層的木質房屋,也存在一些大戶人家?guī)в袊鷫屯ピ旱姆课?,譬如面前的地方。不愧是人里出了名的家族,這門面的差距都是普通民居比不了的。雖然看上去沒有那么富麗堂皇,但給人一種嚴肅莊重的感覺,嗯。。。這就是身份的重要性啊,連客人都算不上,現(xiàn)在的自己不過是無業(yè)游民,還是外來人。這個禮儀肯定得到位了。羅蘭直接把手從兜里拿了出來,想起了yesod說過“儀容儀表能反映一個人的態(tài)度是否端正”,羅蘭系了系領帶。
羅蘭上前詢問,站在門口的好像是傭人,“請麻煩轉告一下你們家主,說我是外來人前來登記” “好的,請稍等”說罷,其中一個傭人進去通報了。 哈,給我緊張地都出汗了。羅蘭深知,如果這里態(tài)度不好,不僅僅是要被轟出人間之里,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啊。沒過少許時間,那位傭人就出來了,并示意羅蘭進入。 一進去,有專門的長廊通向正廳,同時每個房間都有傭人看守。在外面空余的地方,有寬敞的庭院,庭院里有一個水池,池邊有楓樹。 “還真是厲害,這種清靜的地方待著肯定舒服。安吉莉卡看了肯定也會驚訝的?!绷_蘭一邊看,一邊嘖嘖贊嘆。走了一會之后,就來到這邊待客的地方。 “想必你就是新到的外來人吧,來,請,沒有提前準備,只有茶水招待,請諒解”拉開門,迎面看見的是一個滿頭白發(fā),面上皺紋很深,但氣色上看上去很神氣,長者的氣質展現(xiàn)了出來。這位大概就是德高望重的稗田家家主了。這個房間跟羅蘭的房間樣式一樣,地面還是榻榻米,擺著一張大桌子,桌子旁有坐墊上面擺放著散發(fā)熱氣的茶杯。 “。。。哦,好”羅蘭還沒反應過來,老人家的問候聲已說完了。羅蘭立馬學著老人家雙膝彎折,臀部放于腳踝,上身挺直。心想著:哈。。這桌子好矮,而且怎么連椅子都沒有,壓著腳好麻啊。他顯然不適應這里的生活習性 看著羅蘭左動右動地調整位置,家主
笑了出來?!靶』镒樱槐啬敲丛谝馕?,想怎么坐怎么坐吧。來,喝茶。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羅蘭,莫名其妙地來到了幻想鄉(xiāng),怕遇見野獸啊什么的,我跑啊跑。本來想著得在外面過夜了,突然就看見了這個村落,你們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愿意一輩子在人間之里工作報答恩情!”羅蘭一邊做著肢體動作,一邊可憐兮兮地說話??傊褪菙R都市的本事都用上了。 “哈哈哈!年輕人真說笑,我們這已經(jīng)很少有外來人了。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現(xiàn)在你就是正式的人間之里居民了。以后還得看你們年輕人幫我們發(fā)展呀”說完,他把一個卷起來的像紙張的東西和筆遞給人旁邊的仆人。 “非常感謝。不過我還想詢問有關幻想鄉(xiāng)的事宜。老爺子,你看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我聽說你們最近有人鬧失蹤,我還是很害怕的。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幻想鄉(xiāng)哪些地方危險,哪些地方安全之類的。麻煩你了”羅蘭詢問道 “對,是我疏忽了。這個失蹤我也很頭疼,你去找我的小女阿求吧。她是專門負責記錄這個的?!崩先伺牧伺哪X袋,并示意讓仆人帶羅蘭前去。 “阿求。。。。知道了,蒙受家主恩待,改日再來拜訪”說完,羅蘭跟著仆人前去。此時,老人站起身,走向庭院嘆了一口氣“哎,賢者大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該怎么辦呀。。。?!? 再拉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沁人心脾的書香撲面而來。羅蘭愣住了,小小的房間,地上是書,桌上是書,還擺了個留聲機。幽暗的房間,只有一盞小小的油燈在提供光亮。隱隱約約能看見到桌上疊成山的書后面有人存在,還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地寫字的聲音。抽象點形容,就是書書書人書書書。讓羅蘭想起了在圖書館給安吉拉當“狗”的時候,天天搬著一大堆書跑上跑下。對于這種場景倒也見怪不怪了。 “那個。。。請問是。?!绷_蘭朝里面詢問道,聽到了落筆的聲音,而一位少女也站起了身。
紫色的及肩長發(fā),還戴著花頭飾。身著綠色和服加上黃色羽織和紅色袴裙。身著如此華麗的衣服,羅蘭看出來這就是家主的女兒稗田阿求??瓷先ゾ褪且桓备患易优臉幼樱腋杏X有點虛弱。雖然她的氣質就像是一潭清水一樣,看起來寧靜舒適。但是作為習慣了打打殺殺的都市人,就感覺蠻別扭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羅蘭,就在剛剛拜見了家主也就是您的父親。您就是稗田阿求小姐吧”羅蘭用溫和地笑容平靜地說道 “羅蘭先生你好,請坐這邊”阿求柔聲傳來,讓人感覺別樣沁心。阿求把地上的書挪到旁邊。 “那么阿求小姐,我就單刀直入地說了。您能給我講解一下這個幻想鄉(xiāng)嗎。我聽村民所說的“妖怪”感到很好奇?!绷_蘭不想浪費時間,直截了當?shù)卣f了出來。
“羅蘭先生,您知道我是御阿禮之子的事嗎?”羅蘭有點蒙圈了,她一個十五歲封頂?shù)男∨㈦y道還能說出什么驚天秘密不成?()
“所有御阿禮之子,或者說全都是我。我們稗田家為了確保人類生活的安全,每一百二十年至一百六十年左右都會將幻想鄉(xiāng)中常見的妖怪的資料匯總一遍。這本匯總后的資料就是《幻想鄉(xiāng)緣起》。從千年前的阿一時代起,到我這一輩已經(jīng)是第九代了。很幸運我作為第九代出生。轉生后過去的記憶基本上都失去了,先祖阿禮擁有的求聞持能力,即過目不忘的能力,卻能繼承下來。當然我阿求也擁有此能力,在編集書物時大有用處。我作為阿一,或者說是阿禮的轉生,總算能理解這回事。但過去幻想鄉(xiāng)的記憶卻難以鮮明。若想知道過去的歷史,也得和普通人一樣,通過翻閱資料來了解?!? “也就是說,阿求小姐,你就相當于是專門記錄幻想鄉(xiāng)歷史的人。但因為你是轉世,所以遺失了過去的記憶,也得查閱你前世的祖祖輩輩寫的東西?”羅蘭也震驚了,他也是第一次聽見有轉世輪回這種事情,還包括過目不忘的這種超人類能力
“是的羅蘭先生,妖怪指的一切非人的存在?;孟豚l(xiāng)原先為外界的一部分,當外面世界的人類開始擁有力量,對妖怪開始否定的時候,幻想鄉(xiāng)面臨滅亡危機。八云紫在內的賢者們創(chuàng)造了博麗大結界,將幻想鄉(xiāng)與外面世界分隔開來。除非被幻與實的境界召喚或是被神隱,人類和妖怪都無法輕易往來于幻想鄉(xiāng)和外界。但是,最初有大量的妖怪聯(lián)合起來反對,賢者與妖怪之間為此發(fā)生了爭斗。在這期間,妖怪都沒有去襲擊人類,幻想鄉(xiāng)的人類們開始對大結界大為稱贊。結果,大結界的好處傳到了妖怪們那里,現(xiàn)在反對這個結界的人幾乎不存在了。這個大結界,可以說是常識的境界。由這個大結界,使得外面世界有外面世界的常識,而幻想鄉(xiāng)則有外界的非常識。外面世界對妖怪、夜之世界否定時,大結界會利用這事,產(chǎn)生出一個被外界否定的東西與力量流入的世界。雖然消極,卻是一個劃時代、革命性的決定。自從博麗大結界被創(chuàng)造之后,人類和妖怪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無論是非常害怕妖怪的人類,還是積極活躍以降伏妖怪為生的人類,都不復存在?,F(xiàn)在的幻想鄉(xiāng),妖怪會去人類村落玩樂,人類也會被惡魔招待去它家。人類被妖怪吃掉的事件很少發(fā)生了。只是最近,相信羅蘭先生也聽說了,人里的居民又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我懷疑應該是妖怪所為。我有預感,不久之后強大的妖怪就會。。。。咳!咳!咳!”阿求越說越激動,擔心的神情浮現(xiàn)于臉上,足以看出他對人里居民的關心。甚至都開始咳嗽了。 “阿求小姐你先冷靜點,讓我整理下,也就是說,原本幻想鄉(xiāng)是在外界,只是人類的力量強大到可以否認妖怪的存在,因此賢者用結界隔絕了幻想鄉(xiāng)與外面世界的來往。妖怪得以維持它們的存在。這個結界建立后,幻想鄉(xiāng)起初的妖怪與人類變得和諧相處。只是最近有人類失蹤,你懷疑是妖怪所為,是這樣嗎?!绷_蘭看著眼前的少女,明明才十幾歲,卻不得不繼承前世的重任,直至死去都得記載幻想鄉(xiāng)的歷史。羅蘭明白,在這種環(huán)境下,即便再有錢、權利甚至是地位,也活的不自在幸福,他打心底里對這個女孩產(chǎn)生了敬意。
“正如羅蘭先生所說,所以,我希望羅蘭先生出去后可以答應我個請求。麻煩出去之后,如果碰到妖怪,請一定要再來拜訪。將有關事情跟我描述?!卑⑶筻嵵氐貙α_蘭請求,甚至站起身子,低下了頭。 她不敢看羅蘭的表情,未怎么與外人來往過的她顯得很怕生,只不過她卻看見一只手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她抬起頭。 “當然了,阿求小姐。這樣的話,我們就是朋友了吧?人類總是背負著某物看待世界啊,你也是,把工作放下出去玩會更開心的哦~來,握個手吧?!绷_蘭微笑著對著她,那只手,就表面了羅蘭的態(tài)度。
“朋。。。友。。。。嗯!謝謝你,羅蘭先生”雖然阿求還是有點害怕小心,但她還是握住了羅蘭有力的大手。阿求笑了出來,笑的天真爛漫,像暖陽一般,填補了羅蘭心中些許的空洞。 “小姐多禮了,這都是在下的份內之事~以后我會再來拜訪的,再見,阿求小姐?!闭f完,羅蘭離開了稗田府。 “安吉拉,如果我那時候沒殺了你,我們也許也能成為朋友吧”羅蘭望向天空 朋友嗎,感覺也不壞啊。。。啊扯了半天,肚子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