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和諧之秘寶之里(一)

前方高能預警:
ooc預警 私設如山
填坑洗白向,cp 壓切長谷部x敵審 及隱藏cp 男嬸x另一只敵審 請注意避雷
全文只出現(xiàn)了一位刀劍男士。雖然主角被叫做阿爸其實是個女孩子(orz)。
可以接受的請繼續(xù)...
【1】
雙手被綁在身后動彈不得,想揉揉被撞出鼓包的額頭都做不到,我陷入沉思。
也許我大聲呼救會有誰來幫我一把?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么做。”橫躺在我腳邊的男性審神者察覺到我的意圖,“尋聲而來的是你的隊伍的可能性遠比檢非違使小得多?!?/p>
另一邊背對我坐的女孩子發(fā)出嗤聲表達了她對那個男審神者的贊同以及對我的鄙視。
鑒于現(xiàn)在頭很痛我不想長篇大論的進行前情回顧??傊痪湓捀爬ㄏ聛砭褪牵何?,一個boss,在潛入秘寶之里打探(打)軍情(工)的時候遭遇檢非違使的攻擊,落入敵手。
真是一生的恥辱。
啊,這里所指的‘恥辱’并不是被檢非違使關在這里,而是和這兩個家伙一起被關在這里。
讓我們來看看這兩張熟悉又可憎的臉吧。
躺在我腳邊的這位束著馬尾的男士和坐在墻角穿著時尚的小姑娘都不是陌生人,正是之前坑我不輕的阿拾和官二代。
“來聊聊吧,你們怎么也被扔到這里了?”
對于我的問題,我那同僚根本沒打算回答,她照例給了我一聲鼻音。倒是阿拾借著墻壁面朝著我坐起身來,“審神者出現(xiàn)在秘寶之里當然是來做任務的。”
拜托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啊。
“既然都有緣在這里見面了,父親大人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阿拾湊過來,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打算。本背對著我的小姑娘也轉(zhuǎn)過身,臉上還帶著相當扭曲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被阿拾驚世駭俗的稱呼嚇到了。
我權衡一番。想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這兩個人的協(xié)助絕不可少,暫時搞好關系對我沒什么害處。
“還是那句話,真名不能告訴你。”我突然有個惡質(zhì)的想法,“你們可以叫我阿爸或者大佬,怎樣?”
阿拾沒什么意見,只是那個小姑娘看我的眼神更嫌棄了。
反正只是嫌棄我又不痛不癢,作為同僚的基本同事愛我還是有的,即使她曾經(jīng)出手傷我。既然那小姑娘遲遲不表態(tài),那么我就替她起個名字。
我指著小姑娘的方向?qū)Π⑹罢f,“至于那邊的漂亮姑娘,你就叫她阿官吧。”
阿官聞聲抬頭,杏目死死瞪著我。本以為她會反駁什么,誰知道她只是恨恨的把視線移開。
“隨你們喜歡?!?/p>
原來這孩子是個傲嬌。
【2】
“兩位同志,拜托你們有點緊張感好嗎?好歹在開軍事會議?!蔽议_始感覺胃痛,如果不是因為手還被捆著我肯定沖過去給他們兩個一人一記‘愛的教育’。
阿拾盤著腿,他的手被綁在胸前,行動上比我容易多了。他向我揚起手。
“阿爸,就算你急也沒有用,想逃出去就得先把這東西解開?!?/p>
同樣是胸前式的阿官想了一下對我說到,“你是什么系的?!?/p>
這話阿拾可能聽不太懂,我卻瞬間領會了阿官的意思。我們作為一方小boss,多少會修行某種‘魔術’,而不同體質(zhì)的人,選擇的元素也有所不同。我擅長與風元素交流,所以使用風系魔術。
我將自己的派別向阿官說明,她嘆了口氣。
“果然如此。之前與你交手,你的風障是防御性的術,你并不能使用類似‘風刃’的攻擊術式,對吧?!?/p>
她說的沒錯,若能使用攻擊術,我早就把繩子切斷逃走了。
阿官接著說,“我修行的是木系,這里沒有植物,也派不上用場?!?/p>
我難得和阿官有了眼神交匯,下一秒我倆像是靈犀相通一般同時把視線移向在場的第三人身上。
準確的說是他腰間掛著的刀上。
“其實我想到了方法,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插入時機。”阿拾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避免與我們對視,“我…”
“你是想讓阿官幫你抽出刀,還是你來劃斷阿官的繩子?”
反正能做到這些的只有他們兩個胸前捆綁式,讓我來也行,不過我可不能保證背對著他們我劃斷的是繩子還是其他什么‘重要的東西’。
“不,我有更好的方法?!卑⑹按瓜率?,將刀從腰間取下放在地面上。
阿拾閉著眼,無聲的念了什么。放在地面上的刀突然綻發(fā)出光芒,我甚至還看見了櫻色的花瓣從半空中散開,但那花瓣還未落地就已經(jīng)消失了。
“壓切長谷部,應召喚而來,主您有什么….主?您這是怎么了?”
光芒之后出現(xiàn)在此處的男人還是個熟人。
長谷部單膝跪地,一只手撐著地面就要起身去扶自家主人。阿拾笑著把捆著的手向著長谷部晃了晃,“具體的之后再解釋,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唄。”
【3】
這是什么黑科技?還能憑空召喚個刀劍男士出來?
阿拾看出我的疑問,主動把那把神奇的刀遞到我眼前,“只是稍微改造了一下政府配發(fā)的憑依刃而已,我還是第一次使用這個功能,沒想到真的成功了?!?/p>
我突然有點同情這個長谷部,被主人當做實驗品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那憑依刃就是個光禿禿的刃而已,沒有刀拵,只是從刀柄到刀尖裹了一層布料,不打開包裝看上去就是個不起眼的條狀物,和被長谷部握在手中的華麗刀劍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長谷部此時已經(jīng)解開了阿官的束縛來到我面前,因為之前每次見到他都要被他追殺一番,我反射性的后退一步,正踩進這個小黑屋唯一有光亮的地方。
借著微弱的光,長谷部看清了我的臉,
“又是你?”
什么叫又是你?每次都是你追殺我怎么搞的跟我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長谷部的手放在刀上,眼看著就要抽出來壓切了我,阿拾趕緊繞到我身后幫我解開繩子。
“總之現(xiàn)在我們是戰(zhàn)友。”阿拾說,“長谷部也來和阿爸握個手和好吧?!?/p>
“開什么玩笑!”
“請恕我拒絕?!蔽液烷L谷部幾乎是同時說。
阿拾站在我們之間十分尷尬,就像婆媳矛盾中左右為難的兒子一樣。
呸,什么爛比喻。
在我們僵持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巨響,我們?nèi)丝催^去,阿官默默收回薙刀。
“不出意外的話,三分鐘之內(nèi)檢非違使就會來查看情況,你們要爭吵請便,我先走了?!?/p>
說實話阿官的設定有點迷,最初我以為她是無口少女,后來又添加了一絲傲嬌因素,這次她一口氣說了這么長一段,真是嚇到我了。
不過因為她突然打破大門,也稍稍緩和了我和對方長谷部之間的緊張氣氛。說是緩和其實也只是從‘劍拔弩張’減緩到‘暫時放過你’這樣的程度而已。我實在想不明白什么時候得罪過他,阿拾臉上帶著奇怪的笑湊過來,“我知道,但是我不說。這種事得等你自己想起來。”
我就知道阿拾不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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