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陸】(furry小說)【279#同為貪財?shù)哪恪?/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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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烤肉請私信up

中心城。
疾馳的轎車停在紅綠燈下,伶佴再次被叫出來,他要和普汀搞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一番來龍去脈的解釋后,兩個人都感覺事情有點蹊蹺,不過他們都一致的認為金幣是不會自己跑掉的,于是開始從頭梳理,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些信息。
比如伶佴也不知道這枚金幣是怎么來的,他是自氏集團的小少爺通過某個途徑拿到的,普汀得知金幣再次回到他手里后更是不敢置信。
在簡單的一番討論后,普汀想和伶佴去一趟自氏集團,然后仔細詢問一番那個小少爺。
普汀專心開著車,只有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才會說話:“你也感覺到那枚金幣有點奇怪吧?就像是不詳?shù)脑{咒一樣,光是看到就很不不舒服?!?/p>
坐在副駕駛位的伶佴點點頭,看向窗外:“是的,而且我好像在很久以前,有過類似的感覺···”
普汀瞄了瞄副駕駛:“你是說,你在以前就和這枚金幣接觸過了?”
伶佴搖搖頭:“不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很熟悉,但是又感覺很模糊,怎么想也想不起來?!?/p>
普汀思考了一下,接著看了看手機的時間,隨著在下一個紅綠燈掉頭:“嗯···我的朋友,也是【高級干部】之一,他是大海深處的按摩專家,也許能幫你?!?/p>
伶佴有些不明所以:“按摩專家···?”
普?。骸八土硪粋€會催眠的【高級干部】有很密切的來往,久而久之就在他身上學到了一些心理技能,可以通過催眠來幫你找回記憶,如果你過去知道這枚金幣的下落,那我們可以先去找一下關于你缺失的記憶,然后再去找那位小少爺?!?/p>
伶佴思考了一會兒,本來想拒絕的,但看到對方已經(jīng)掉頭了,也只好答應:“···行吧,雖然我覺得沒什么用,畢竟我都不記得當時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只是感覺很熟悉而已,恐怕不能當做線索,說不定還會浪費你們的時間?!?/p>
普汀慌忙補充:“沒關系的,我們不嫌麻煩?!?/p>
普汀:【只是為了你去干些什么,都不麻煩···】
車上開著空調(diào),伶佴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普汀看著他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找話題一樣的聊起了萬能的天氣:“···最近天氣預報說要下雨,但我們內(nèi)部消息說最近幾天可能要急速升溫?!?/p>
伶佴:“大陸的天氣本來就多變,這已經(jīng)挺正常的了?!?/p>
經(jīng)典你一問我一答,兩人更像是剛認識的一樣局促。
···
市政廳,太陽大廈,4層。
這里是太陽大廈,是【高級干部】管理的地方,與【大魔塔】結(jié)構(gòu)一致,但和【大魔塔】不一樣的是,這里有令【政府】人員羨慕的電梯。
4層是千佳的辦公處,這里有一座巨大的水族箱還有昂貴的氧氣系統(tǒng)。
千佳此時正在水箱里游泳,偶爾還會和魚群們互動,一個回身,千佳看到了普汀帶著其他獸來了,馬上從水族箱里游上來,探出頭的時候還濺起不少水花,兩條胳膊搭在箱邊觀察起來,看到了普汀向他招手。
隨著他又潛入水里,接著俯沖的力一個飛躍就落到了在外面固定位置的輪椅上,推動著來到旁邊的木桌邊,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身體。
連貫的動作應該是重復了無數(shù)次了,伶佴不由得感嘆:【好靈活···】
在伶佴的印象里,人魚族只能生活在水里,因為他們獨有的呼吸系統(tǒng)決定了他們無法在陸地上生活,像千佳這樣可以在陸地上行動的人魚族還是第一次見。
伶佴微微鞠躬,普汀本想阻止他那么客氣的,但還是沒說出口。
伶佴:“您就是千佳先生吧?久聞大名?!?/p>
千佳也微微點頭,笑著說:“彼此彼此,萬能管家伶佴?!?/p>
寒暄了一會兒后,普汀引出了正事,而千佳也毫不猶豫的取下腰間的海螺掛飾,那是一個紫色的鳳尾螺,顏色鮮艷的就像是禮品店里加工過的。
千佳:“你想回憶起過去遺忘的某個片段,這對我來說很簡單,只要你注意力集中,現(xiàn)在聽我指揮,閉上眼睛?!?/p>
伶佴點點頭,然后閉上眼。
千佳打開海螺口處的塞子,做出要吹響的動作,但在那之前他又補充道:“當我吹響海螺,回憶你遺忘的片段,哪怕是一點點也可以,海螺會帶你回到那個時候,默默在心里數(shù)到到三時睜開眼,你會作為旁觀者直接看到你所遺忘的記憶,等你在記憶世界里想醒來的時候,就再次閉上眼睛,吹響手里的海螺,默數(shù)三下,第三聲時睜眼,你就回來了?!?/p>
接著沉悶的螺音吹起,伶佴頓感一陣頭疼,在千佳的海螺聲下,漆黑的視野出現(xiàn)了光亮···
···
在伶佴還就讀于管家學院的時候,他還在履行自己作為學生的義務進行考核,所謂‘考核’,就是管家學院給學員們安排的特殊任務,完成后即可順利畢業(yè),而非常不幸的,伶佴選中了某個貴族安排的刁難任務,因為這個家族曾給管家學院投資過一筆不小的數(shù)額,從而導致后面這些不嫌事大的貴族可以隨意給學員出題而不被指責,而伶佴的任務就是獨自取下雪絨融山上的五珠龍牙草,一般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找校方換一個任務,但是伶佴那尚且不成熟的自尊心讓他孤身一人來到了雪山,可想而知,沒有專業(yè)團隊的幫助和指導,他在一次雪崩中被困在了山洞里,通訊設備已經(jīng)沒有了信號,食物也消耗的所剩無幾,體溫正在不斷下降,等待他的只有無盡的刺骨寒風和逐漸襲來的困意。
到這里,就是伶佴最后的記憶了,后來發(fā)生的什么,他再也記不起來。
作為回憶者的伶佴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不屬于這個世界,自然不會感到寒冷和其他感覺,發(fā)覺手里多了什么東西,一看正是千佳的海螺,不知道什么時候到自己手里了。
看著眼前的山洞,思緒飄到了以前:【原來當時那個山洞居然有那么大嗎···?】
而他才注意到腳下正是曾經(jīng)的自己。
“眼皮好沉···好困···我要死了嗎···”
他,也可以說是自己,正在虛弱的喃喃自語,但沉浸在過去記憶里的伶佴只是一個虛影而已,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受罪。
“誰能救救我···無論是誰···”
自己馬上就有生命危險了,伶佴焦急的到處張望,再次忘了自己只是虛影、幫不了任何忙的事實。
“那么,你能付出些什么呢?”
另一個聲音響起,伶佴循著聲音源頭看去,卻只看到一團模糊不清的黑影,并不是他眼睛花了或者得了雪盲癥,而是他只能看到一團黑影。
比起說這是個人形生物,它更像是會說話的一團物質(zhì),它緩緩靠近曾經(jīng)的自己,用十分蠱惑的語氣說道:“我可以救你,但你能給我什么呢?”
伶佴不存在這個回憶世界,所以他可以大膽的走到黑影面前端詳著,但無論怎么樣都看不清是什么,好像那只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什么都可以···請救救我···”
在徹底失去溫度和感知前,曾經(jīng)的伶佴那么說著,隨著睫毛和嘴唇也附上一層冰霜,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像是失去控制一樣的癱了下去。
“很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交易達成,那么,你的靈魂屬于我了?!?/p>
話音剛落,空中忽然閃過一張羊皮紙,盡管只有一瞬間,但伶佴清楚的看到那張羊皮紙上印有一枚山羊骷髏金幣的圖案。
曾經(jīng)的伶佴就猛地睜開眼,如獲新生般的站起來,此刻他的血液正在沸騰,逐漸回暖的他漸漸能無視掉風雪的摧殘,他感受著這神奇的力量,望著眼前的黑影,似乎不覺得那是什么奇怪的東西,仿佛還帶著一些尊敬和崇拜的樣子,他遲鈍的問道:“您是···獸神嗎···?”
也許是他看到的樣子有些異于常人,曾經(jīng)的伶佴才會那么說,而也是這句話讓現(xiàn)在的伶佴意識到自己所看見的,和曾經(jīng)自己看見的并非是一樣的東西。
這話一問把黑影逗樂了,他大笑著:“哈哈哈!獸神可不會大發(fā)慈悲的降世來幫助你們這些凡人,他們只會給你們灌下意義的雞湯,然后看你們自生自滅而已,而我們,則是愿意幫助你們,扭轉(zhuǎn)自己本該毀滅,讓你們重獲新生的存在···”
“那您到底是···?”
“我啊,是惡魔?!?/p>
聽到這里,曾經(jīng)的伶佴和現(xiàn)在的伶佴一同瞪大了眼睛。
“就在剛剛,你以你的靈魂作為籌碼讓我救了你,另外,再送你一個小禮物吧,你會喜歡的?!?/p>
黑影慢慢靠近,曾經(jīng)伶佴的左手腕上多出了一個金幣圖樣的紋身。
伶佴頓時也看向自己的左手,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枚一模一樣的紋身,迄今為止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
曾經(jīng)的伶佴沒太在意那個細小的紋身,而是不解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不出什么異樣:“靈魂作為籌碼···但是,我沒有什么感覺???我現(xiàn)在只是一副空殼了嗎?”
曾經(jīng)的伶佴也許想的是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對方是不是惡魔這一點變得很容易就接受了。
“當然不是,你現(xiàn)在還尚未成熟,等到你靈魂成熟、也就是自然死去的那一天,我就會來收走你的靈魂,這算是先讓你買走了商品,而費用嘛,是以后的某一天支付。”
隨著黑影更加靠近,贊許的說:“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同為貪婪的味道,所以特別讓你逾期支付也沒關系哦。”
曾經(jīng)的伶佴特別嗜賭,在步入管家學院后才逐漸戒掉,也是因為這個才對金幣的執(zhí)念那么大。
隨著黑影慢慢消散,聲音也逐漸變小。
“我的存在不能讓更多獸知道,所以就此別過,某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好好享受你活著的時候吧,再見——”
黑影掠過他的頭頂消失,曾經(jīng)的伶佴眨了眨眼,隨即搖搖頭,如夢初醒一般環(huán)顧四周:“我在這里干什么···哦!我要完成考核的!龍牙草龍牙草···”
事已至此,伶佴看到了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注視著曾經(jīng)的自己離開山洞后,看著手里的海螺思考了好一陣,接著默默的閉上眼睛,吹響了海螺。
···
伶佴一臉表情復雜的醒來了:“···”
而在旁邊等待的普汀趕緊問道:“怎么樣?”
對伶佴來說,那更像是被植入進去的一段畫面,但不可否認的,那確實是自己經(jīng)歷過卻被忘掉的記憶,而那段模糊不清的記憶,現(xiàn)在來看大概率是那個‘恩人’清除掉了。
直到現(xiàn)在,他都以為在雪山山洞里幫助自己的,只是一個過路而不留名的旅者,但是現(xiàn)在看來,恐怕沒他想的那么簡單。
伶佴呆呆地沒有說話,普汀又問千佳:“還沒完全醒過來嗎?”
千佳重新把木塞塞回海螺里,掛在腰間搖了搖頭:“之前催眠的獸人沒有這種情況,因人而異吧。”
看到伶佴的眼神慢慢動起來了,普汀繼續(xù)問道:“伶佴,想起以前發(fā)生的事了嗎?有沒有找到關于那枚金幣的信息?”
伶佴下意識的挽起袖子,那是當年被惡魔畫上的金幣圖案,幾乎是看到的同一時間就再次把衣袖拉了下去,隨著汗顏的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