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背叛了她所愛的人,在贖罪、后悔和絕望中度過了日子的故事。(承)
作者:Zoisite(日本)
原標題:大切な人を裏切った女の子が、贖罪と後悔と絶望の日々を送るだけの話
承
“啊,呃……冬君……?”
“冬紀……”
明明是青梅竹馬,卻感覺那么陌生。冬紀盯著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是身份的倆人。
“你們沒聽見嗎?我叫你們出去?!?/p>
至今為止從未見過的,冬紀發(fā)怒的樣子。
被冰冷的眼睛盯著,晴憐的眼睛顫抖著。
“不是的……冬君……對、對、對不起……”
“冬紀,那個……別這樣”
“別再說廢話了,快穿衣服吧。”
像對待垃圾一樣冷冰冰的態(tài)度。
兩人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雄大默默地收集好散落的衣服,穿上衣服就離開了。
晴憐看到冬紀發(fā)現(xiàn)自己不貞的現(xiàn)場,驚得目瞪口呆,愣在那里不動。
“那個……冬紀。這個不是你想得那樣?!?/p>
“沒關(guān)系,快點出去吧?!?/p>
“晴憐是……”
“快點”
“我知道了……不要擺出那么可怕的表情?!保鉚M是奸夫啊,叫人家丈夫別那么兇?)
雄大完全被冬紀的壓迫感所吞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開了冬紀家。
目送著慌慌張張走出家門的雄大的背影,再次將視線投向房間里的晴憐。
她和冬紀對視了一下,就嚇得身體直哆嗦。
晴憐流著淚低頭。頭腦還很混亂,總算是開始動起來了。
“對、對不起……冬君”
“快點穿衣服?!?/p>
在冬紀的催促下,連纏在身體上的體液都沒擦拭,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
一穿上衣服,晴憐就像打開了開關(guān)一樣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p>
膝蓋和頭部貼在地上,額頭擦在地板上。
想表示自己現(xiàn)在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道歉。
“你的話我下次再聽,今天先回家吧?!?/p>
“……對不起,請原諒?!?/p>
“別說了,我原諒你。我沒有生氣?!?/p>
不可思議的是,現(xiàn)在的冬紀沒有憤怒的感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想盡快把晴憐從家里趕出去,于是催促她快點離開。
“對不起,請……”
晴憐渾身發(fā)抖,身體無力,想站起來也像滑到一樣摔倒。
雖然借著冬紀的手想辦法站了起來,但是腳還是顫抖著,需要支撐。
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雄大干得太過火了才讓晴憐變成那樣的。但仔細看了似乎不一樣,晴憐是因為太恐懼而陷入了虛弱的狀態(tài)。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冬君”
“已經(jīng)夠了……”
一邊哭著,一邊重復著令人郁悶的謝罪。
冬紀一邊厭煩著,一邊支撐著她的身體,把她帶到了玄關(guān)。
“啊,我忘記了。戒指和家里的鑰匙要還給我?!?/p>
“誒……?”
“雖然為時已晚,但我不想再讓你跨過這道門檻了。”
不知道她說了什么,她哭腫了的眼睛,露出了呆然的表情。
“只,只有這一點不要…請原諒!拜托了!”
晴憐解開的支撐,趴在地上乞求。
冬紀無視晴憐一廂情愿的請求,晴憐的鑰匙被冬紀弄折了。
晴憐第一次表現(xiàn)出激烈抵抗,但冬紀還是抓住她的手,搶走了戴在左手上的戒指。
瞥了一眼剛摘下的戒指,冬紀覺得這戒指的設計很違和。
“這不是我送的東西?!?/p>
“不,不是的!不是,不對,不對!請聽我說,冬君!”
粗略判斷了一下,這大概是雄大贈送的禮物吧,真慷慨啊。冬紀將戒指扔到客廳過道里。
“我的戒指呢?”
“臥室里……”
“稍后我會回收的”
“不要!請不要!”
強行把激動的晴憐拉到門口。自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這么粗暴地對待過晴憐。
“冷靜一下你的頭腦。另外,現(xiàn)在和那家伙在其他的地方再繼續(xù)也無所謂?!?/p>
“拜托了……請讓我解釋一下?!?/p>
“沒問題,在晴憐冷靜下來之后再說?!?/p>
把懇求的晴憐扔到門口外面,關(guān)上了門。
馬上鎖好了門,從外面強烈地敲擊。
“嗚嗚……拜托了,請讓我進去”
真是個不干脆的女人,冬紀搖了搖頭。
冬紀癱坐在玄關(guān)上。
晴憐的喊聲漸漸消失。
“你很努力了啊,真了不起?!?/p>
少女的聲音在腦子里隱約回響。
我想拋棄的感情,現(xiàn)在開始在腦海里追逐我。
痛苦得快要吐了。
冬紀抬頭仰望虛空,靜靜地流下了眼淚。
★
我,逸見晴憐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犯了不能犯的愚蠢行為。
我犯了無法彌補的罪 。
我把我愛的人的心撕成碎片。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模糊的意識無法馬上理解。
一點點恢復清醒的頭腦,在感情的浪潮中,我細數(shù)著自己的罪過。
冬君似乎知道我和雄大的關(guān)系。
感覺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吧。
一個接一個地溢出的眼淚,無論經(jīng)過多久都不會停止,繼續(xù)污染著臉頰。
我雙手合十仰望漆黑的天花板。
神啊,拜托了。
我發(fā)誓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我知道這是非常無禮的祈禱,我也知道這是擅自請求的自私愿望。
再一次,請讓我再和冬君重新開始。
晴憐對著虛空祈禱,靜靜地流下眼淚。
★
第二天,我去了冬君家。
雖然腦袋想不出任何解釋,但我想跪在地上祈求,如果能讓我跟在身邊的話,想我做奴隸也好,做保姆也好,什么都可以。
現(xiàn)在馬上從大學中途早退,打算去小冬的家里。
我來到冬君家門口,抬頭仰望。
兩個人的住處被污染得一塌糊涂。
眼淚一點一點地滲出來。
為什么做那樣的事,我自己也沒能理解。
我響起了鈴聲,等著冬君的出現(xiàn)。
現(xiàn)在的我沒有鑰匙。
不能像以前那樣擅自進入理所當然的家。
“有什么事嗎?”
喇叭里回響著冬君的聲音。
“……全部、全部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的……請允許我為至今為止的事情道歉?!?/p>
『…………』
咔嚓一聲,門的鎖被解除了。
撫摸著我的胸口,我松了口氣。冬君好像還肯和我說話。
明明是已經(jīng)踏進過無數(shù)次,現(xiàn)在卻感覺是別的地方,我打開了玄關(guān)的門。
客廳里沒有冬君的身影。
我去了工作室。
果冬君然在工作室。
在稍大一點的畫布前,兩人面對面毫無感情。
“呼……”
看到如此令人震驚的景象,不禁捂著嘴倒退。
冬君以我為原型畫的天使般的畫,臉上涂滿了紅黑色的顏料。
冬君曾經(jīng)滿臉笑容地表示這是他最高杰作。即使對于外人來說,這也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作品。
冬君把那么重要的畫弄得亂七八糟。
我輕輕地跪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手貼在地板上低頭。
“那個……真的很抱歉。”
“光道歉的話,談話就沒有進展。你不是說了全部嗎?”
“嗯,嗯……對不起……”
冬君的表情很陰沉,怎么說呢,表情很疲憊,很憔悴。
臉頰上和我一樣留下了淚痕。仔細一看,眼睛紅了。
到底讓冬君受了多少苦痛呢。
胸口被勒緊,喘不過氣來。
如果我沒有有意識地呼吸,我?guī)缀跬浟宋?/p>
我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凝視著冬君的側(cè)臉開始口齒不清地說話。
“自從冬君開始一個人生活后,裕君經(jīng)常露面……”
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學校,一直和冬君在一起,已經(jīng)習慣了冬君一直在旁邊陪著。
但是冬君因為上大學分開后,感覺非常寂寞。
那個時候,裕君時常露面,開始一點一點地說話了。
我和冬君開始交往后,雖然和裕君有點疏遠了,但關(guān)系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和裕君說話很開心。
“——在冬君家里和裕君喝酒聊天的時候,突然被告白了……‘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你,現(xiàn)在也一樣’我動搖了,心里也同情了裕君……冬君去了很遠的地方,我很孤獨,但當我被逼迫時,我無法拒絕。就這樣做了……”
剛覺得眼角發(fā)熱,一眨眼,眼淚就模糊了視野。
想哭的不是我,而是冬君,眼淚卻止不住。
“剛開始的時候被拍了照片,在被委婉威脅的時候……背叛冬君的罪惡感和不道德感讓頭腦變得奇怪……心情很好……嗚…………最后,自己也曾要求過?!?/p>
冬君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的表情。
我想現(xiàn)在就把這個話停下,緊緊抱住他。
但是,現(xiàn)在的我沒有接觸他的資格吧。
“真是個殘酷的家伙啊,晴憐?!?/p>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只能用嘶啞的聲音拼命道歉。
“我知道這要求很厚顏無恥,但是,請讓我重新來過……我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我低著頭懇求。
“重新來過?又能做什么?”
“誒?”
“我和晴憐的信賴關(guān)系已經(jīng)破裂,我作為男人的尊嚴也受到了傷害。我無法再信任晴憐,而晴憐又在對我感到內(nèi)疚的同時跟我相處。那又算是什么幸福呢?”
始終保持冷靜,冬君向我提問。
但是,我的答案沒有改變。
“如果冬君不在身邊,我無法接受……”
“哈……那是即使讓我感到痛苦,也是你必須優(yōu)先的愿望嗎?”
“……拜托了,請原諒我?!?/p>
用哭聲訴說。
雖然知道這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主張,但還是沒有放棄。
我無法想象沒有冬君的生活。
“………是啊”
聽了我的話,冬君閉上眼睛沉默了。
還是老樣子,看不到我。
“……你現(xiàn)在既不算未婚妻,也不是戀人,如果你只是青梅竹馬的話,我們可以見面?!?/p>
用絞出來的聲音,帶著苦澀的表情,冬君給了我重新來過的機會。
“啊……謝謝,冬君……嗯…”
我嚎啕大哭,頭貼在地上,眼淚不斷地污染著工作室。
我在心中發(fā)誓,要贖罪,取回冬君的笑容,這次兩個人一定能幸福。
★
那之后過了一周。
因為冬君真的允許我在他身邊,所以我就在留他身邊看書度過。
談話很少,也沒有肢體接觸過。
但是,我覺得好像在一點點地前進,我很開心。
雖然能冬君在一起真是太好了,但是我突然懷疑,冬君一直不去大學沒關(guān)系嗎。
“冬君,大學沒問題嗎?需要我要退學跟你一起去那邊?”
“我不去了?!?/p>
沉默的冬君回復了一句。
不能理解意思,呆住了。
“啊?怎么了——”
“我放棄了大學。前天?!?/p>
“什么,什么……為什么……?”
那么努力,考上的時候也非常高興。
“我不知道……只是,我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下去的自信了。我租的公寓也被回收了?!?/p>
“怎么會……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我的原因,冬君辭去了大學的學籍。我到底干了什么。
但是,在我心里的某個地方,能和冬君在一起的時間增加了,我很開心。
多么丑陋啊。
正因為有著這樣骯臟的心,所以才會若無其事地出軌吧。
在那之后,冬君的樣子一點點變得奇怪了。
★
我和冬君再次一起生活了一個月。
和冬君的對話依舊沒有。
我每天打掃衛(wèi)生,做飯什么的,將時間全花在冬君身上。
雖然反應很遲鈍,但是能和他在一起,待在我身邊,我感到很幸福。
冬君每天不是畫畫,就是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臉色總是不好,食欲也不大。
看到冬君這樣,我的心也變得陰沉了。
人類是無論好壞都能習慣的生物,所以希望能盡早適應新的生活,但是卻不是那么順利。
“冬君,那個,我有個提案……”
聽到打招呼的話,冬紀一邊安靜地吐著氣。一邊張開眼瞼懶洋洋地向這邊投來視線。
“什么?”
“可以處理二樓臥室的床嗎?因為弄臟了……”
“……好啊?!?/p>
“我知道了。稍后會安排的?!?/p>
雖說開始了新的生活,但冬天還是會在客廳鋪上被子睡覺。
二樓的我們的床已經(jīng)洗好后整理好了,但是對冬君來說肯定是臟得很厲害,所以不接受吧。
雖然希望至少能使用冬君的父母使用的床,但是沒有聽進去。
聯(lián)系廠家,處理現(xiàn)有的床和安排新床。
這是我節(jié)省下來的積蓄的用途。
也許我會被拒絕,但如果我能睡在同一張床上,至少能用手握著冬君,這樣就能傳達我的體溫。
到現(xiàn)在為止,我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感受到冬君的溫度,從而獲得了安心和幸福感。
雖然可能不喜歡被我觸摸,但是我有著這樣的期待,如果牽著手的話,也許我們就能心意相通。
“已經(jīng)很晚了,回去吧?!?/p>
“啊……我知道了。明天再來?!?/p>
我還沒能一起睡。
一到晚上就被冬君要求回家。
這是沒辦法的事吧。
現(xiàn)在的我既不是未婚妻,也不是戀人。只是青梅竹馬而已。
★
安排好的工作人員很快就來了。
新床也放在貨車上。
“你好。我是來工作的。”
“請按指定的那樣做。”
“知道了?!?/p>
工作人員在家里咕咚咕咚地跑動。
迅速地拆開床鋪,按各個部件分開搬運。
“晴憐……”
“啊,冬君。怎么了?”
冬君推開我,向工作人員指示著什么。
工作人員開始拆卸客廳里的大搖椅。
“誒?誒,等等,那個不行??!”
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我停下了腳步。
因為冬君的要求超乎意料,所以不能不問。
“冬君,住手!住手!”
搖椅不要碰。
這是冬君最喜歡的,經(jīng)常和去世的母親坐在一起搖搖晃晃的。這是對他來說有著重要回憶的家具。
而且不只是那個。
我也經(jīng)常和冬君坐在一起。對我來說也是回憶深刻的椅子。
"我喜歡一邊向他撒嬌,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讓他和身體接觸,喜歡把身體交給搖搖晃晃引起睡意的搖晃。
。"
不能讓那么重要的椅子解體。
“住手,晴憐?!?/p>
冬君制止了即使抓住工作人員也要阻止的我。
“為什么?!和死去的媽媽的回憶消失了也可以嗎?!”
只是不希望我消失而已,卻讓冬君死去的媽媽成為了犧牲品。
比起自我嫌惡,更重要的是停止椅子解體。
“是誰把有我和母親重要回憶的椅子弄臟了?”
冬君的聲音遠遠地傳來。聽得一清二楚。
睜開眼睛,我僵直了。
臉上冒出討厭的汗,心悸加劇。
呼吸急促,感覺呼吸困難。
即使我怎么吸氣,氧氣也不會進來。
痛苦、痛苦、痛苦。
我捂著胸口向眼前的冬君求救。
救救我,冬君。
我伸出手,從膝蓋倒在了地上。
為什么忘記了呢。
把冬君和母親回憶中的椅子。
把冬君和我回憶中的椅子。
我和那個男人一起弄臟了。
“啊……是……是…是……對不起,請……”
冬君用冷淡的目光俯視著倒下的我。
在客廳做的事情,冬君也知道。
我多么愚蠢啊。
★
呼吸過度的我,哭腫了,目送著被拆散的搖椅。
取而代之的是新床來了。
我想辦法轉(zhuǎn)換心情,從事床鋪的設置。
這樣一來,終于可以不讓冬君睡在客廳這樣寒冷的地方了。
然后,我準備以玉碎的覺悟提出同床的申請。
如果能實現(xiàn)的話,我想告訴你我的體溫,讓你安心。我想治愈你一點點。
工作人員工作完畢,我看了新床。
正因為是高級品,所以睡得很舒服。
大小也足可以讓三個人躺下。
我下到一樓,去向躺在沙發(fā)上的冬君報告。
“冬君,新床送到了。”
“我還以為你在干什么呢,原來你把床放進去了?!?/p>
“嗯……然后,那個……什么都不做,一起睡吧?”
我一邊七上八下,一邊說出心里描繪的愿望。
可能會被拒絕。非常不安。
但是,如果是現(xiàn)在的冬君的話,應該會接受吧,無論成不成功我都賭上了一抹希望。
“我不想在床上睡覺,也不想去臥室?!?/p>
“啊,嗯……”
拋出來的話。
我有一種心都凍住了的感覺。
“我并不是在撒嬌斗氣。我只是害怕……雖然不能很好地跟你解釋?!?/p>
“啊,啊,對不起……”
我垂下肩膀,,蹲了進去。
對冬君來說,臥室和床是心靈創(chuàng)傷吧。我的所作所為就是讓冬君去刺激傷口。
為什么我想不到這些,我再次遭到強烈的自我厭惡。
重復著不知是第幾次的廉價謝罪,垂頭喪氣。
“如果想一起睡的話,就買被子。”
“誒?”
我無法判斷被告知的話是不是對自己有利的幻聽,不由自主地反問了一遍。
“如果想一起睡的話,買被子就可以了?!?/p>
“可以嗎?”
“隨你的便。已經(jīng)無所謂了。”
雖然聲音很冷淡,但我的心被拯救了。
馬上通過網(wǎng)絡購買新的被子和被子。
被子送到的話,就能在冬君身邊一起睡了。
能感覺到冬君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前邁進,我終于浮現(xiàn)出久違的笑容。
一點點,一點點,向前走,總有一天,會恢復原狀。
在黑暗淤塞的心中,有一種陽光照射的感覺。
然后,我被允許在冬君身邊睡覺。
有時握著睡著的冬君的手,我沉浸在幸福中。
微睡的冬君感覺到了我的體溫,祈禱著能把我的想法傳達給你就好了。
但是,冬君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