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abo】雷獅的易感期 (微車高甜

小短文,沒有后續(xù),但是很甜
雷獅是a, 信息素是薄荷
安迷修是o,信息素是白茶
腦抽產(chǎn)物,有一點ooc
雷和安未交往,但是安暗戀雷

雷獅已經(jīng)消失一上午了,明明以前總是一下課就來纏著他的。
安迷修這樣想著,掏出手機,找到了置頂里的人,發(fā)了一條消息。
——--“ 在嗎?”
對面遲遲沒有回應(yīng)
隱隱約約不妙的感覺從他心底升起來,思考再三,他撥通了雷獅的電話。
等候音響了很久,對方都沒有回應(yīng)。
直到第三次因為無人接聽而被系統(tǒng)掛斷,安迷修心中的焦急也達到了頂峰。
安迷修抿著唇,腦中閃過種種猜想。
對了。
卡米爾。
卡米爾一直跟在雷獅身邊,應(yīng)該知道他在哪里。
還好上次同學(xué)聯(lián)誼因為學(xué)生會的關(guān)系他留了卡米爾的聯(lián)系方式,安迷修想也沒想地就直接打了過去。
“喂?”卡米爾所處的地方很安靜,“ 安哥?”
“ 是我。”安迷修開門見山,“你知道雷獅在哪里嗎?我聯(lián)系不上他?!?/p>
對方有一陣詭異的停頓:“怎么了?”
“我······”安迷修也頓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描述想說的話,“我找他有點事,你能告訴我他在那嗎?”
對方語氣遲疑:“大哥現(xiàn)在······可能沒空見你?!?/p>
這話一出,仿佛證實了安迷修心中所想,擔憂漫了上來:“他怎么了?在學(xué)校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p>
安迷修又說了些別的什么,卡米爾一直沉默著,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卡米爾才嘆了口氣:“真沒事,就是大哥易感期到了。等他好了,我會叫大哥回你電話的?!?/p>
安迷修最終沒有等雷獅的回電。
在卡米爾的百般拒絕下,他還是問到了雷獅所在的地方。
“實驗樓八樓,最里面那個實驗室。”卡米爾無奈道,“大哥易感期我一個Alpha不好接觸,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里面。”
“你······”卡米爾沉吟了一下,“你如果真想看,也別貿(mào)然進去,注意保護好自己?!?/p>
很多人說易感期的Alpha永遠是最可怕的,他們陰郁、低沉,最原始的暴戾也在骨子里不斷流淌。
安迷修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Alpha的易感期。
在他隔著實驗室的玻璃門見到雷獅的時候,他覺得雷獅的易感期似乎跟別人說的不一樣。
雷獅表情看上去比平常深一些,他只是蹲坐在地上,死咬著唇,對著不知名的方向發(fā)呆。
實驗室的門是指紋識別的,安迷修進不去,只得把手掌放在透明的玻璃上,隔著不遠的距離看著雷獅。
?除了微微發(fā)顫的身子,和沒進脖頸的冷汗,幾乎看不出什么異樣。
安迷修沒有猶豫,手指屈起,在門上輕輕叩了叩。
里面的Alpha像是受了驚,驀地轉(zhuǎn)過臉,充滿敵意地看過來。
雷獅盯著他看了半晌,眨了眨眼,像是才認出跟自己對視的半天的人是誰一樣。
他呆呆地發(fā)了一會兒愣,這才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門口,替安迷修開了門。
“雷獅?”安迷修試探著開口,“還好嗎?”
這話剛一說完他就覺得后悔,對方信息素都快要把自己給淹了,身體也在止不住地發(fā)抖,怎么可能好。
雷獅沒說話,只是目光沒有離開安迷修,眼底泛著紅。
安迷修想扶他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誰料剛碰到雷獅的手,對方便觸電似的一個激靈。
雷獅渾身都發(fā)燙,被他這么一碰,竟開始喘起氣來。
他大概還是憋得太難受,又從喉間難耐地逸出一聲嘆息。
安迷修甚至都不能確定雷獅是不是還認得出自己,猶豫了一下,又重新執(zhí)起他的手:“是我?!?br>
話音剛落,便安撫似的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淡淡的白茶氣味繞上來,雷獅方才的戒備才緩和了一些,任由安迷修牽著他坐下。
見Omega信息素果然有效,安迷修松了口氣。
想安慰他點什么,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低頭看著面前的Alpha,忽然生出一種想要摸一摸他頭發(fā)的奇怪念頭。
而他也這么做了。
雷獅身上還在流汗,頭發(fā)卻還算干燥,不算軟,但也不扎手,摸起來很舒服。
他乖乖地被安迷修按著頭,平時騷操作很多的Alpha此刻變得無比聽話,原本急促的呼吸也緩和了下來。
安迷修就這樣用信息素裹了他一會兒,看見雷獅被汗洇濕的臉,剛想找張紙巾,幫他擦一擦汗。
可他才站起身,一雙手就從后面纏了上來,抱住了他的腰。
“別走,別走。”方才一直沉默的Alpha終于開了口。雷獅的聲音聽上去幾乎可以說是委屈的,但又跟他平日里的自大和矯情不同,是一種純粹又可憐的哀求,生怕他一放手,自己就會離開。
雷獅的呼吸滾燙,淺淺地噴在他隔著一層衣料的腰窩上,細細的癢。
安迷修沒有回頭,都可以想象出此刻他顫抖的睫毛,和微微泛紅的鼻尖。
對方的力氣不小,像是怕他跑了,牢牢地箍住他細瘦的腰,兩手扣在一起,又說了一遍:“別走?!?br>
安迷修第一次有一種心被泡得發(fā)軟的感覺,忍不住放緩了語氣,素來平淡的嗓音此刻聽上去有著別樣的溫柔:“我沒走?!?br>
對方像是被這句話安撫到,原本張牙舞爪的信息素也收斂了一些,小幅度地點了一下頭,手卻還沒松開。
安迷修不敢動,不知是怕驚擾到了此時情緒不穩(wěn)的Alpha,還是在拾掇自己被擁抱撞碎的難以言喻的心情。
就這么任由對方抱了自己很久,久到他以為雷獅睡著了,剛想收起一點信息素以免驚擾到他,就聽見身后的人開了口。
聲音帶著啞意,輕得抓不住,如同天光未現(xiàn)時的低低囈語。
?“別走……”這兩個字在短短的時間里被他反反復(fù)復(fù)說了好多遍,“我喜歡你?!?br>
雷獅好像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一樣,還抱著安迷修不撒手:“別走?!?br>
安迷修整個人僵在原地,任由他摟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安迷修無法確認剛才那句話究竟是在一種怎樣的情形下說出來的。
可無論是哪個情形……他可能都暫時無法冷靜了。
雷獅似乎還沒意識到這句話對面前的Omega造成了怎樣的沖擊,見安迷修沒動,頭又埋低了些,在他的腰上蹭了蹭:“熱?!?br>
安迷修這才如夢初醒,閉了閉眼:“我去給你拿張紙?!?br>
雷獅不松手,搖了搖頭,摟得更緊了。
安迷修沒有辦法,最終放棄靠近明明跟自己只隔了幾米卻咫尺天涯的桌子,用袖子替雷獅擦了擦汗:“還有哪里難受?”
雷獅說不出來,只是抱著他:“這樣就不難受?!?br>
安迷修無奈,依著他坐回沙發(fā)上。
Alpha易感期都是這樣的嗎?
說好的陰沉、暴戾、兇惡呢?
要不是對方身上持續(xù)顫抖著,還在咬著牙忍過一波又一波的煩躁情緒,安迷修幾乎要以為雷獅現(xiàn)在是正常的。
又過了一會兒,逐漸變得安靜的Alpha在他懷里動了動,開口叫他的名字,聲音沙啞。
“安迷修。”
“怎么……”
安迷修聽見雷獅叫他,剛低下頭,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忽地感到唇上一軟。
腰上的力道減輕了幾分,一直抱著自己的Alpha沒有絲毫預(yù)兆地湊了上來,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又很快撤開唇。
一個輕得幾乎不存在的吻,像秋天里緩緩飄落的銀杏葉。
飛舞的金黃色樹葉像蝴蝶,而他的唇就是它揮著翅膀降落的夢。
安迷修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下意識推開他,然而他卻沒有。
剛剛還膽大包天的Alpha此刻像是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然而大概是易感期不太清醒,現(xiàn)在還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眼神清亮。
不僅如此,還……舔了舔唇,瞇著眼笑了。
見安迷修不動,他彎彎眼睛,又開口說了一句:“舒服多了?!?br>
安迷修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著這樣的一個Alpha,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最終只是揉了揉雷獅的頭發(fā)。
。。。。。。
卡米爾擔心,萬一大哥易感期會控制不住自己,對安迷修做些什么。
可當他來到實驗室門口,只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兩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雷獅閉著眼睡著,像是倦極了,可也許是睡夢里也不安穩(wěn),眉頭總擰在一起。
安迷修在他的旁邊,大概是在看書,但動作很輕,十分小心地不吵到一旁的人。
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停下來,觀察一下身旁的人Alpha,以此來決定是多釋放一點信息素,還是收起一些。
他看著雷獅的臉,要是眉頭皺得深了,就多安撫一點,要是Omega信息素的作用沒有體現(xiàn),他便試探著伸出手,想輕輕把Alpha的眉間撫平。
最關(guān)鍵的是……雷獅枕著對方的腿睡著,用一種絕對依戀的姿勢。
卡米爾最終也沒有進去,他沉默地消失在實驗樓里,就像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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