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W的巧克力(續(xù))
好像是鴿了挺長時間,都一千粉了,主要是考試周嘛,大家理解一下。
w的續(xù)篇,開始時把之前發(fā)的那段改了一點粘貼了過來,看過的就往下翻一點。
大概6500字左右

“麻煩死了,明明剛回來沒多久,那個老女人又安排任務給我,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w生氣的踢著甲板上的欄桿,嘴里尖銳刻薄的話說個不停。博士眉眼帶笑,如往常一樣待在她身旁,聽著她的那些碎碎念,手中還拆著阿米婭送自己的巧克力的包裝袋。
她本就是個性格古怪的人,明明很愛笑,卻總是能在平常話語中夾帶著尖刺,深深扎進別人的痛處里,很不受人待見。
偶爾,你卻也能看見她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看著一旁窗簾,發(fā)上好久的呆,似是在想著心里不會與人說的那一二三件事。
開始時,她對自己好像有著很深的誤解,不時會刻意的挖苦他,甚至惡語相向。男人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討厭自己,而她也故意有所隱瞞。直到后來的一次行動過后,兩人的關(guān)系才逐漸變得緩和起來。
博士將包裝內(nèi)的巧克力掰成兩半,一半含進自己嘴里,另一半塞進了旁邊人的嘴中。
“少說刻薄話,多吃巧克力?!?/p>
w有些惱怒的看了看他,用腳尖踢了他小腿幾下。也不疼,博士樂呵的看著天邊的云彩。
w嘴里的巧克力慢慢融化了,甜味中夾雜著幾分苦意,很獨特,最是讓她癡迷。
“你們就不怕我哪天再脫離羅德島,再去過我那自由自在的傭兵生活?”
博士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可交給你的任務,你都完成的很出色,不是嗎?你在心里一定早就把這里當成自己的一個家了。”
男人不知道的是,那一刻的w心里有場海嘯,可她靜靜地,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家?可笑,這地方算哪門子的家?!?/p>
w看也沒看他,轉(zhuǎn)頭就離開了。男人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就這樣,博士和她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聊天,以博士的踩雷告于段落。
曾經(jīng)的傭兵孤獨的走在羅德島的甲板上,不少人對她避而遠之,更多的人則是徹底忽視了她,從未曾多看她一眼。
w提了提滑下肩膀的背包帶,嘴角掛著若隱若無的笑容,對于這種情況,她早就見怪不怪了。于她自己而言,沒人搭理她更好,省的浪費她的時間。
“家?沒她的地方……算哪門子的家啊?!?/p>
她推開了自己宿舍的那扇門,那是在羅德島上唯一專屬于自己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讓她稍微安心下來的地方。
扔掉背包,脫下外套。
她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諾大的房間卻只有幾件裝飾和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家具,空蕩蕩的讓人有些發(fā)慌。
w倚靠著椅子,將手放于腦后。
連理由都不知道就被強加在身上的事情也只能老實接受,然后再連理由都不知道地活下去,這就是她們這些生物的宿命。
可就是這樣的她也曾找到活下去的理由。那人明明是薩卡茲皇女卻沒有一點迂腐貴族的架子,總是喜歡溫柔的看著她。自己也總是喜歡偷偷的去找她,見不到的話就在遠方默默的守著她。
“你叫什么名字?。縲可不能代表你自己,等你不再是w,而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交談的話……”
身著白裙的皇女拉著她的手,溫柔而悲傷的笑著,最后慢慢松開,逐漸離她遠去了,在遙遠的天際線處為一陣耀眼的白光。
“特蕾西婭!”
w的手拼命的伸向那虛幻的光芒。緊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那里卻只有灰暗的天花板,什么也沒剩下。
w那雙金黃色的豎瞳有些黯然,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她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若是能和她并肩站在一起,我將會看到怎樣的風景呢?”
w在空蕩的室內(nèi)對著自己發(fā)問。博士永遠也不會知道,當時的w并不是在生他的氣,而是在責備自己,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快淡忘了殿下的死。
那個男人失憶了,但有些事卻絕對不會隨著他記憶的消失而被人忘記。早晚有一天那個人會記起那件事,自己還要親口朝他問明白,為什么他和凱爾希連一個薩卡茲都保護不了。
在w對面的灰白長桌上,一個模樣可愛的玩偶被她擺在了正中央,紅色而特別的角表明了它的原型。
w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玩偶的頭,臉上卻沒有在笑。
“真不可愛……”

“噓,換個地方去玩吧,房間里住著一個脾氣很壞的姐姐,你們會吵到她的?!?/p>
博士蹲下身子提醒著在這邊大聲玩鬧的幾個孩子,可是孩子們卻不太相信。
“博士騙人,我們明明從來沒有看見里面出來過人啊?!?/p>
男人愣了愣,淡然一笑,摸了摸他們的頭說道:“有人哦,而且啊,她要是被吵到的話一定會很兇的跑出來打你們的屁股?!?/p>
幾個孩子卻突然指了指他的身后齊聲的說道:“啊!真的有人,快跑,要被打屁股了!”
幾個小屁孩,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光了,男人樂呵呵的看著身后的那人。w單手叉著腰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沒有給他半點好臉色。
“你在干什么?”
“幫你糊弄走小孩子啊,你不是喜歡清凈么?!?/p>
“我是說你來這干嘛?”
博士撓了撓頭,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好像在找著自己認為合適的借口。
w猛然間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懟到了走廊的墻壁上。那雙金黃色豎瞳上下打量著博士,男人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她擺布。她緩緩貼近,水潤的紅唇在男人的耳畔輕聲的說道:“別再故意接近我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說完后,她松開了博士,后退一步。瞇著雙眼,臉上帶著刻意虛偽的笑容,還幫著博士整理好了被她抓的有些皺痕的衣領(lǐng)。
“好了,看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不是嗎?”
博士似是在思索著什么,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喜怒哀樂的感情,只是靜靜的盯著她。
片刻后,男人掏了掏衣兜,扔給了她一盒巧克力。
“托人幫著留了一盒,你后天就要出任務了,帶著路上吃吧?!?/p>
男人勉強的笑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zhuǎn)頭就離開了。
只剩下了w一個人,還站在原地發(fā)著呆。
突然,她輕蔑的笑了笑,手上的巧克力盒被她上下顛了顛,然后拋了出去,精準的落在了房間角落的垃圾桶里。
“呵,正中靶心?!?/p>
她哼著歌,貌似心情不錯,轉(zhuǎn)身走進房中,關(guān)上了那扇灰黑色的門。
房間里,她來回踱步,一雙帶著些許陰霾的金黃色豎瞳卻不時瞥向房間內(nèi)的那一角。最后大概是走累了,托著腮坐在了床邊。
“傻不傻啊……

第二天再見到w時,博士有些意外,他打心底里覺得,這個家伙肯定會因為不想見自己而翹掉助理的工作。
“w,我記得我應該說過,做助理工作時是不能帶危險品的吧……”
身旁的w對博士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微微抬頭撇了他一眼,桌上的一只手抵住頭,另一只手上還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小型匕首。
博士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什么,因為w看自己的時候并沒有在笑。
“你是在偽裝?還是這就是真實的你呢?”
w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博士有些摸不著頭腦,眼睛胡亂的眨了眨,剛要要開口詢問又被她懟了回去。
“我是說,你很滿足于現(xiàn)狀吧。說不定,心里還會竊喜,認為失憶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以將之前的責任嘩啦一下,全都推卸出去。每天這么輕輕松松的活著,真好呢~”
w明亮的金黃色豎瞳戲謔的看著他,臉上還掛著輕浮的笑容,好似是想故意勾起他的怒火。
男人皺了皺眉,若有思索的盯著身旁那人看了一會兒,微微抬起手朝著她的頭上伸去。w下意識的握緊了匕首,微微有些慌張,閉上了眼睛,卻并沒有躲閃。
博士幫她摘去了,夾在她的鮮紅的角與銀白色發(fā)絲之間的一片落葉,緩緩起身走到了窗邊,打開了被風吹的半掩的窗戶。
“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早就恢復了記憶,而且還在精心預謀著什么。你會不會感覺害怕。”
男人轉(zhuǎn)身,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瞇著,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栗。
w只覺得心頭一顫,手心都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她很清楚,眼前的人未必做不到這種事。
博士看她臉色有些難看,眼神甚至還有些慌張的飄忽不定,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騙你的,當真了?說到底,你心里肯定還是信不過我的,即使上次我們差點一起死在那荒原上,最后彼此間攙扶著活了下來,你也還是這樣?!?/p>
w雙眼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只是片刻后卻又歸于平靜了,變得如往常一樣慵懶輕浮說道:“沒勁……”
w對這個男人有些無可奈何,無論自己怎樣去惹他生氣,也從沒見他發(fā)過脾氣。
而博士心中總是這樣比喻著她,w就像是一只久經(jīng)流浪的野貓,終于遇見了真心對她好的人。但是呢,那人靠的太近的話,她還是會將他抓傷,要是太遠的話,她自己又會慢慢跟上來。

說起那次九死一生的行動,還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
那是他經(jīng)歷過的最危險的情況,突如其來的埋伏讓所有人措手不及。隊伍也被沖散了,自己身邊只剩下w和她帶著的一小撮傭兵,成功突圍了出來。
然后呢,w竟然哄騙了自己手下的傭兵讓他們乖乖去送了死,拖延住了敵人追擊的腳步,她則帶著自己溜之大吉了。
再到后來,自己和她差點餓死在杳無人煙,滿是齊膝雜草的荒地中。最后,是他背著傷口感染的w在絕境中又走了一天一夜,才被羅德島的救援隊找到。
說實話,當w把自己從爆炸的廢墟中拽出來之前,他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直至今日,w喘著粗氣抓著自己衣領(lǐng),撕心裂肺喊著的那句話仍然讓他記憶猶新。
“別想著就這么簡單的死了!這太便宜你了,你欠的債還沒還回來!”
博士不知道她說的債是什么,或許是自己失憶前真的謀劃了特蕾西婭的死,她想要自己贖罪,亦或是別的什么東西。
但他清楚的看到,那天w那張落滿塵埃的臉上,被淚水沖開了兩條溝渠。
由于缺少藥品,w身上的多處銃傷很快就感染了,還發(fā)起了高燒,終于是一步也邁不動了。
w趴在男人背上的時候用用嘶啞而顫抖的聲音對他說道:“你把我扔在這……剩下的資源還夠你多活幾天。怎么?……你說你做不出這種事……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還真是好笑。”
博士不明白這種事有什么好笑的,當時背上的那人不知道是不想,還是實在沒有力氣了,嘴上雖然說著好笑卻也沒有笑的聲音。
“你怎么想是一回事,我怎么去做又是另一回事。我如果把你扔在這里,晚上你就會被鉗獸活生生的分食掉。你救了我的命,我卻這樣對你,就算我因此真的能活下來,又有什么臉回到羅德島上。”
男人艱難的行走在荒地上,那雙腿就像是灌鉛一樣沉重,但他還是咬著牙向前邁著步。
“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我還是很清楚的?!?/p>
突然,博士停下了腳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他撕開包裝,輕輕掰開,一半含進自己嘴里,另一半塞進了背上那人的嘴中,說道:“活著就夠苦的了,就算是要死,也得先嘗嘗甜頭吧?!?/p>
“什么……”
“巧克力你沒吃過嗎?”
“沒有……有點不太一樣……”
男人一下子笑了出來,調(diào)整了一下w在自己背上的位置說道:“你覺得好吃?那等回到羅德島上,我托人再給你弄來一些,這東西可是稀罕物?!?/p>
背上那人久久不言。
博士雙腿都好像是失去了感覺,可身后就是緊追的敵人,一步也不能停下來。他就這么走著,托著w的手,一刻也沒松下,只是想著再向前走一點,然后再走一點。
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和w又是怎么獲救的,他都一概不知了。
只是聽說自己當時看見救援隊的第一反應是,停下了腳步,趴在了地上,將背上早就昏死過去的人護在了身下。

“w,你喜歡小孩子嗎?”
博士不知所謂的問了一句,w眉頭皺了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會問自己這種問題。
“我最討厭小鬼了?!?/p>
男人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后柔聲細語的對她說道:“那就當幫我個忙,有一個孩子可能需要你去交流一下?!?/p>
“給我個理由?!?/p>
“不久前從薩卡茲收留了一個孩子,我無論和她說什么她都不回應我,也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前些日還打傷了幾個孩子。我有點擔心她。對了,那孩子還有一對和你形狀一模一樣的角?!?/p>
本來毫無興趣的w,實在是耐不住男人的軟磨硬泡,硬著頭皮答應了。當然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那孩子是個薩卡茲而且還是個感染者。
羅德島上的孩子絕大部分都是感染者,有不少都是他們的父母以自己在羅德島工作的代價,換取孩子的治療權(quán)利。

博士給身旁的w指了指那個蹲在角落里的小家伙。那是一個比起其他孩子都瘦弱上不少的小女孩,正蹲坐在角落里捧著畫板用鉛筆在畫著什么。
她的臉上沒有笑容,身形枯瘦,長長的白發(fā)斜劉海遮住了她左邊的眼睛,與其他互相嘻戲有說有笑的孩子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博士有些不太放心,轉(zhuǎn)頭叮囑w說道:“你小心一些,別嚇到她?!?/p>
大概是生怕她不上心,博士又赧顏的提醒道:“真的要小心些?!?/p>
“喂,小鬼,你畫的是什么?”
博士蹲在地上,雙手按住腦袋,唉聲嘆氣,有些頭疼。
女孩沒有害怕只是隨意的抬頭看了她一眼,那一只灰白色的豎瞳上下打量著w,而被銀發(fā)擋住的那邊的眼睛上戴著一個白色的眼罩。
女孩沒有說話,故意的給w看了看自己的畫板,那上面只畫了一只眼睛。
博士有些稀罕的看著兩人之間的交流,明明平時無論自己跟她說什么都得不到回復,現(xiàn)在那女孩竟然真的在回應w。
w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嘴角微微翹起,因為她在女孩的身上看見了自己曾經(jīng)的影子。
“你為什么不去和其他的小鬼玩?不是比自己一個人找樂子來的容易嗎?”
女孩仍然補繪著自己的畫,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你會和一群在溫室里長大的植物玩耍嗎?換種說法,在我眼里他們就是異類,就像是他們眼中的我一樣。你也是薩卡茲,我覺得你應該能夠理解我說的?!?/p>
w沉默了,卡茲戴爾出生的薩卡茲,又有幾個不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呢。隨后,她低聲問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女孩好像是一下子來了興致,毫不在意的將自己的劉海撩了起來,摘下了眼罩,露出左眼那空洞洞的眼窩,還笑著指了指說道:“這個嗎?說來有趣,我竟然真的想和你說一說。”
“我八歲那年經(jīng)歷了一場大饑荒,我母親是餓死在逃難的路上的。一路上,為了能多弄上一口吃的,我父親逼著我母親去騙別的男人,我母親不愿意,他就拽著她的頭發(fā)往死里打。我那會兒只知道哭,想要攔一下,就被我父親也踹倒在了地上。然后有一天早晨,我母親再也沒能醒過來……我父親告訴我說,我母親餓死了。再到后來,礦場只用了四塊干面包就從我父親手上把我買了下來。我下礦沒多久就染上了礦石病,實在是沒有力氣干活了,他們罵我是廢物對我拳打腳踢,還戳瞎了我一只眼睛,把我一個人扔在了路邊等死。我當時只覺得自己的生命真是廉價,就算是對于我那親生父親而言,我也只值那四塊干面包……呵?!?/p>
女孩只說到了這里,并沒有告訴w她是怎么活下來的,不過w大體上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兩人久久不言,最后還是w先開口對她說:“你不想搭理那個男人,是因為你覺得他很虛偽惡心吧。面對你時,他像一個小丑一樣微笑著,輕聲細語的朝你說著那些噓寒問暖的廢話。你無論是犯了什么錯誤他也不會生氣,只會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和你講道理?!?/p>
女孩捂嘴笑了笑,沒有否認。
“那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里接受治療所花的巨額費用,全都是他一個人承擔的。在你打傷那幾個孩子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應該把你從他們當中剔除出來,只有他堅持著把你留在這里,你覺得他在期待著什么?”
女孩愣了愣,眼睛不自覺得看向了和那群孩子在一起玩鬧的男人。
“你討厭他,只是因為你露不出來像他那樣的笑,單純的厭惡你自己罷了。”
w說出這話時,既是對女孩說,也像是對自己說的。她好像有些明白,為什么那個男人要讓自己來這里看這個薩卡茲小姑娘了。
“你應該慶幸自己能在這個年紀就來到這里,還算是有救。就算這個世界真的就是個糞坑,那也不是我們吃屎的理由,試著融入這里吧?!?/p>
女孩貌似不想再說話,w也沒有興趣再待下去了,臨走時從自己口袋里那個盒子中掏出了一塊巧克力扔給了她。
“我叫葉莉安娜,你叫什么名字?”
“W?!?/p>
女孩攥著那塊巧克力,看著那個紅色的背影,嘴里小聲嘟囔著:“w也不是名字啊……”
她看了看畫板上那只眼睛,想了想,最終還是擦去了剛才補畫上去的眼淚。

“我給她定制了一只義眼,不過她現(xiàn)在還在長身體,可能將來還要換上幾次?!?/p>
博士笑著點了一只煙,身邊那人有些不耐煩的將煙霧扇散,說道:“她今后的治療費用算在我頭上吧?!?/p>
男人古怪的看著她,問道:“怎的,你不是說不喜歡小孩子么?!?/p>
“我只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w頓了頓,然后那對如樹脂一般的金黃色眼眸不善的看了看他說:“還有,你不覺得你自己管的太多了嗎?我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誰知道呢?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最好,也差不多該安穩(wěn)下來了。”
男人一下就笑了出來,將煙掐滅轉(zhuǎn)身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一個熟悉而溫暖的身影從身后靠近了他,輕輕的將自己的額頭頂在了男人的背上。
“w……”
“敢轉(zhuǎn)過來就殺了你?!?/p>
博士不知道w現(xiàn)在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平常無論如何也看不見的風景。
或許是這時的她,過于稀罕難得,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w一雙纖細的手握著什么東西一樣從他身后伸到了他身前,要遞給他。博士下意識的張開雙手想要接住她給自己的東西,卻聽見兩聲保險引線被拔出的清脆聲響。
之后,兩個圓滾滾的東西掉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博士一瞬間,表情十分精彩,捏著那兩個東西,綠著臉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還掛著一抹緋紅的w,正笑呵呵給他展示著雙手上保險環(huán)引線。
“boom!哈哈……”
w笑著從正面抱住了他。


怎么說呢,最近寫了幾篇漲粉漲的還挺快的,但這也讓我有了點壓力,怕自己寫的不夠好。
總之還是多學習多積累吧,讓自己寫的東西不那么尬。(笑)
喜歡的點個關(guān)注和贊就好了,不喜歡的話也可以提一提建議我盡量改。
謝謝大家了 凸( ??_?? )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