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班上轉(zhuǎn)來了一個奇怪的家伙》第七話——動搖
——舞中意外
“咳咳!同學(xué)們!接下來,我們要做一個游戲,叫“舞林大會’!”
其實就是跳舞,簡單的雙人舞,只不過在鵲華的指定性組隊后,騖霞和虤夜晨從某中意義上來說十分合理地成了一組。
不令你意外吧?可是人家一人一獸可是懵著呢。
另一邊,弓月站在原地等待著,而一只穿著西裝的灰狼,緩緩走向他,優(yōu)雅地了個躬,向他伸出了爪。
“久等了,不知能否與我共舞一曲?”
弓月有些想笑,他很清楚這只狼不會跳舞,但他還是一邊說著“誰等你了”,一邊將手放進灰狼的爪中,灰狼露出標志性的壞笑,順勢就要吻上了月的手背。
“......有點惡心了?!?/p>
“哈哈,開玩笑的?!?/p>
“啪啪!”
只聽鵲華一鼓掌,樂隊立馬奏起了樂,鵲華也順勢拉住自己的好姐妹舞動起來。
鵲華學(xué)過很多種舞蹈,作為她的好姐妹,彥依妙自然也跟著學(xué)會了不少,而另一邊,騖霞和虤夜晨正大眼瞪著小眼。
“......騖霞,你會跳舞嗎?”
“會一點....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鵲華指定你跟我,兩個男生跳....”
騖霞拘謹?shù)匕褍芍皇诌谝黄稹?/p>
“跟誰都無所謂吧!”
虤夜晨忽然咧嘴一笑。
“我連舞都不會跳,跟女生跳不得糗死,還是跟男生一起時自在些,況且你還可以教我嘛?!?/p>
“你不介意嗎?”
騖霞抬起頭。
“誒?為什么會介意?”
“沒什么....”
“那我們開始嗎?”
“....嗯......”
就這樣,騖霞在猶豫中伸出的右手被虤夜晨一爪子握住,他的另一只爪扶著騖霞的腰,而騖霞只好硬著頭皮把左手搭在對方的肩上。
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虤夜晨好高啊......
“接下來咋做???”
虤夜晨低頭問,而騖霞并沒有抬頭,此時他已經(jīng)沒法思考了,在姿勢方面,他除了把樓腰改成扶腰告訴虤夜晨外,還把雙方需要胸膛緊貼給省略了。
連握手都已經(jīng)夠?qū)擂瘟撕脝?!更別說跳舞過程中還要一直盯著對方!幸好這個距離下平視剛好看不到他的眼睛.....
“騖霞?喂,騖霞,你怎么了?”
對方的聲音拉回了自己的思緒。
“a.....???”
騖霞一驚,習(xí)慣性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對方正看著自己時,又急忙把眼神整向別處。
“你咋發(fā)呆呀?我想問接下來該咋辦?!?/p>
“就,我左,你左,我進,你退....這樣.....”
“這....我不懂誒?!?/p>
騖霞這表述聽不懂也正常,于是一獸一人花了不少時間才知怎么跳。
隨著音樂,一人一獸有些笨拙地“挪”著腳,然后騖霞“piao”一下踩到了虤夜晨的腳。
“對不起!”
“沒事沒事,是我動作慢了?!?/p>
然后過了幾分鐘,虤夜晨“Ppia嘰”一下踩到了騖霞。
“抱歉!我動作快了?!?/p>
“沒關(guān)系.....”
其實有些疼,因為虤夜晨體重不輕。
沒過多久,正當(dāng)他們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后,意外發(fā)生了。
原本騖霞準備給鵲華的生日禮物從他的衣服口袋中“溜”了出來,摔到了地上,緊接著被一腳踩碎了。
刺耳的破碎聲讓騖霞的心跳幾近停止,他想低頭查看,卻與同樣正低頭的虤夜晨磕了個響頭。
“咚!”
“唔!”
顧不得疼痛,騖霞跪在地上,慌慌張張地把東西兜進自己的衣服里,一溜煙沒了影,只剩下其余所有獸齊刷刷地望著他的背影,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發(fā)生什么了?
發(fā)生什么了?
為什么....會這樣呢?
騖霞躲在廁所的單間內(nèi),鎖著門,小心翼翼地打開衣兜,表情難過萬分。
那本是裝著一幅畫的畫框,只是現(xiàn)在畫框碎了,畫也被刮花了.騖霞的小小的心也跟著無聲地碎了。
自己真的想不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剛才撞到了虤夜晨的腦袋,也沒有道歉....太糟糕了!
騖霞想著什么時候回去,或者一直待到派對結(jié)束算了......派對什么時候結(jié)束?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種時候就是需要像以前那樣自己一個人待一會,這很容易,因為以前從來沒有誰找過自己,只需要發(fā)呆,想著如何回去之后不被媽媽看穿就行。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騖霞?你在嗎?”
聲音一次次回蕩在不大的廁所,一遍遍撫過騖霞的耳邊,他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伸手捂住自己因驚訝而張開的嘴。
以前,從來沒有誰找過他。
是的,以前。
他忍不住移開了捂住嘴的手。
“我....我在.....”
在發(fā)出一句微小的回答后,一個影子擋住了從門下縫中透過來的燈光。
“呃....剛剛.....發(fā)生啥了???你.....頭還疼嗎?”
什么?為什么要這么說???
騖霞開始懷疑世上是否真的存在這樣的人。
“...對不起......”
畢竟是自己撞的對方的頭,該先道歉才對。
“誒誒你道啥歉???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啦.....而且剛剛我好像踩到什么了,然后你又跑得那么急,我就跟過來了......”
騖霞低頭看向衣兜中破碎的畫框,很清楚這次意外不能怪罪于虤夜晨,要怪,就怪自己吧。
“其實...沒什么的,抱歉跳舞的時候突然跑走了...嗯.....”
虤夜晨無奈地插起腰。
不想說也沒事啦...干嘛一個勁道歉啊,真搞不懂呢。
他看了眼窗外悄然消失的斜陽,對于騖霞的反常與沉默,他抓了抓頭發(fā)。
“那個....你舞跳得真的挺好的,就是我笨了點,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嘛?!?/p>
他活鋒一轉(zhuǎn)。
“還有哇,那個時候你翩翩起舞的頭發(fā)太好...好看了,我都移不開眼了?!?/p>
虤夜晨說話的聲音由大變小,騖霞的心跳由小變大。
他不明白這個僅與自己認識了才一個星期的人為什么會如此關(guān)心自己。
“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自己,能相信他嗎?不...還是......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嘛,現(xiàn)在,你有好受一些嗎?”
“嗯......”
騖霞低吟一聲,看了看兜中的破碎畫框,看了看門縫下的影子,想著一直躲著不是辦法,一直讓人等著更不是辦法,于是想從玻璃渣中挑出那張畫,不料卻被割傷了手指。
一陣刺痛使他眉間一緊,暗紅色的血滴順著傷口向外滲出。
怎么有血腥味?!
門外虤夜晨渾身的毛瞬間豎了起來,他開始焦急地敲著廁所隔間的門,聲音愈發(fā)變大。
“騖霞!怎么了?!為什么會有謝腥味?!你快開門!”
怎....怎么突然這么急躁?!
騖霞被嚇了一跳。
一個聲音忽然在騖霞腦中響起。
——“野獸嗅到血腥味是要發(fā)狂的!”
“我....我只是被刮傷手指了!”
他急忙大喊。
敲門聲停止了,門外傳來虤夜晨如釋重負的聲音:
“那.....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剛剛反應(yīng)有點大.....需要紙巾嗎?”
騖霞看著從門縫下被塞進來的一小包餐中紙,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于是他把門打開了,露出了門外臉色稍有驚訝的老虎。
虤夜晨看到霞兜中的玻璃渣與畫還有對方淌著血的手指,恍然大悟。
“你先把血擦一下一下,你是想把畫拿出來吧,我?guī)湍??!?/p>
“不,不用......”
“誒,拿出來了?!?/p>
好.....好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