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雙顧│一野春肖】《為敵》49|雙A|偽替身|失憶|HE

吳威回臨湖小筑的時候,顧一野還在睡覺,被吳威給搖醒了。
“吳威你是閑的沒事干了?再搖我一下我掐斷你的喉嚨!”顧一野指著吳威的鼻子帶著濃重的起床氣罵道。
“不是,野哥,出大事了?!眳峭幌伦犹竺鎯纱蟛?,大聲說。
顧一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吳威,“有事兒趕緊說,有屁趕緊放。”
“我今天去找肖春生了,跟肖醫(yī)生說漏嘴了?!眳峭T著嘴,面色沉重,還有些抱歉。
“說什么了?你沒事兒往他面前湊什么?”顧一野火氣蹭蹭的。就一會兒沒看住,這小子又惹事。
自從顧魏出了事,顧一野就像被放出籠子的猛獸,性子也陰晴不定。凡是涉及顧魏的事兒,就是天大的事兒?,F(xiàn)在知道顧魏是肖春生后,逆鱗就變成了肖春生。
“我問他你們是不是在拍拖處對象,你上次不是說他親口承認(rèn)喜歡你了么?!眳峭劬σ婚]心一橫,想著挨打就挨打,挨罵就挨罵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顧一野眼前一黑,舉起拳頭就要揍。但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了手,有些急切的問:“他怎么說?”
“人家肖醫(yī)生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啊,冷淡得很,差點兒把我丟出來。好在我激靈啊?!?/p>
顧一野沉默著不做聲。
“野哥,要不,要不我再找肖醫(yī)生解釋解釋吧。請他吃個飯啥的。我看他那意思,好像提起你就咬牙切齒的,他會不會揍你啊。要不,你以后見到肖醫(yī)生繞著走?”
吳威好心的建議道。
他雖然和顧一野是好哥們,但他一直在港城生活,這里靠近中緬邊境,見過的事情多,對人的情緒也有一種很深的直覺。他不知道顧一野和顧魏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顧一野和肖春生又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顧一野對肖春生是認(rèn)真的。
顧一野面無表情地提著吳威的衣服領(lǐng)子往外拖,拖到門外扔了出去,砰一聲關(guān)上門。
吳威還在門外拍打著門求饒著道:“野哥,我錯了,野哥,我只是想著幫你打聽一下情況,我也沒想到這樣。我尋思幫你一把,讓你正常點兒!”
一個東西砸在門上,顧一野陰惻惻的聲音從門里傳出來:“給你三秒鐘,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好嘞!”吳威很沒骨氣的跑走了。
顧一野心里一團(tuán)亂麻,本來肖春生對他就是很不滿意很不友好,再從別人嘴里聽到這么不普通的消息,估計要氣死了。沒有直接沖過來宰了他就已經(jīng)是克制了。
顧一野又一想,這樣也好,這樣,肖春生就不會把自己當(dāng)空氣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是說說而已。上次肖春生盛怒而去后,都徹底不搭理他了。
不管他變成誰,叫肖春生,或者叫別的什么,他都是顧魏。這一點,不會錯。
哪怕他們的性格完全不同,但肖春生在某一時刻露出的那種眼神,就是顧魏才會有的。
顧一野打定了主意,要跟著肖春生。
另一邊,肖春生也在隱隱發(fā)愁。顧一野就像一顆吸鐵石,總是在他身邊時不時的出現(xiàn),還會時不時的吸引他。但是,他不喜歡這種被另一個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他喜歡掌控自己,喜歡掌控事情的發(fā)展。那么,他該怎么面對顧一野呢?
肖春生回到住處,換下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開始洗澡,白天的那些勾心斗角讓肖春生一整天都很不舒服,他很不喜歡這些事。但是有什么辦法呢,賴國興救了他的命,他說過,幫他這一年,之后就離開。
等洗了熱水澡肖春生才感覺活了過來,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喝著的可樂,拿出白天吳威留下的名片,腦袋里忍不住開始回想著吳威說的話。
那個叫顧一野的人,和顧魏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有過什么陰影嗎?顧魏到底怎么了?他心里有愛得死去活來的人,還要跟他肖春生處對象?搞什么鬼?
那顧一野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一個黑道醫(yī)生,一個脫掉警服的警察,這么配嗎?
他倒要看看,顧一野是不是真的像說的那樣,對他真的認(rèn)真了。正好,顧一野不是發(fā)消息說有事情跟他說嘛?那就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事。
月亮躲在云層里,似是蒙上一層白紗,朦朦朧朧,卻又皎潔明亮。
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借著月色摸上了顧一野的屋子。借著玻璃窗,看見屋子里的顧一野正默默站在客廳里,一只手端著一杯紅酒,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立于屋內(nèi),只見他沉默的抬頭望著墻上的一張畫,像是透過那張畫,在看著什么人。
可屋子里明明空落落的,分明什么都沒有。
那幅畫,是一幅陽光沙灘的油畫,畫面清新,筆力深厚。
難道,是那個叫顧魏的畫的?肖春生嗤笑一聲,明明連一幅畫都寶貝得要命,卻還黏著自己說喜歡,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顧魏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對這個男人影響這么深。
不知道為什么,肖春生感覺心里特別難受,酸酸的,脹脹的。
“誰!”屋子里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