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指揮官的阿爾法不再冷漠【戰(zhàn)雙治愈短文】
提示:本篇雖然盡量按照主線劇情人設(shè)改寫,但瑕疵肯定必不可少,大家在觀看的同時也可以指出,以便我在完整版中改掉哦!
霜風呼嘯吹過記憶的邊緣,只留下那空氣中漸漸散去再也找不回的馨香。
月光灑在身上,留下那悲涼的溫度。
“指揮官....露西亞會在指揮官看不到的地方.....一直....一直看著指揮官....守護著指揮官的.....”
“所以....請繼續(xù)踏上征程....”
少女如溫暖的春風般輕柔的話語回蕩在腦海中,將搖搖欲墜的意志拉回,堅挺的意識重新占據(jù)高地,支配著身軀。
我....還活著嗎?
疼痛感不斷從全身擴散,胸口處更像是被無數(shù)把利刃穿透,已經(jīng)感受不到雙腿的存在....
......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黑野抓住了露娜,就在月球基地上囚禁著她....”
“告訴我這些干嘛?”
看著面前陰沉著臉的金發(fā)男性,我問道。
“黑野.....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空花百分之六十的政權(quán)了,我需要一份可以壓垮他們的文件,而那份文件剛好在你這次要去的任務(wù)地點的研究室中。”
啊啊....好像是被拜托過這樣的事情呢.....
如他所說,黑野現(xiàn)在基本掌握了空花的一半政權(quán),并且還并不滿足于此.....
而這帶來的結(jié)果就是,黑野慘絕人寰的惡心實驗,他們將麗芙禍害了都還不夠,就連路露西亞....里.....而代價就是....傲慢的人類永遠失去了他們的家園——地球。
地球的大氣層因為新式帕彌什武器的原因,已經(jīng)被污染,地球上....到處都是猩紅的....帶著死亡味道的帕彌什,而生態(tài)系統(tǒng)也進行了史無前例的大變革。
冰封,生命盡數(shù)走向消亡,這便是地球乃至上面所有生命的最后的末路....帕彌什變異了,原來的血清已再無效果,新型病毒結(jié)合了寒氣逼人的生態(tài)。
感染者全身都會變得冰冷,感冒發(fā)燒,最后活活凍死。最可怕的是從感染到死亡會經(jīng)歷很長的時間,感染者會越來越虛弱,然后直到死亡前,仿佛脫光了一般,全身暴露在雪地上,這樣的痛苦....導致很多感染者在中期就直接開槍自殺。
這也是我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一直穿著厚重的防化服的原因,不過就是因為這個防化服....我才落得了現(xiàn)在這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胸腔處少說斷了一根肋骨,左膀也經(jīng)歷過了一次脫臼,左腿是骨折的狀態(tài)....本來以為能上來就可以平安的回去的,結(jié)果運輸機卻被感染體破壞了....
而現(xiàn)在,便正在拖著破損不堪的身體向還保留著運輸機的036號保育區(qū)前進....
畢竟已經(jīng)拿到了能撬動當前局勢的杠桿.....
我不能在這里倒下.....
“吼?。?!”
寒冷的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死亡的聲音,我回頭一看,一只巨大的機械鳥感染體正做著攻擊的動作,以極快的速度向我這邊沖了過來。慌忙的掏出手槍,向感染體連開數(shù)槍,似乎打到了機械鳥的核心,猩紅的眼睛突然就暗淡了下來,可巨大的身體卻還在向這邊沖過來。
躲不掉了....整個人都被撞飛了出去,而機械鳥身上竟然還有無數(shù)鋒利的地方,它割破了我的防護服。
「警告,帕彌什感染指數(shù)不斷上升,請盡快注射血清!」
“呵呵....”聽著防化服富有磁性的聲音警告著,我不禁笑了起來,血清?這次可是感染了就沒有退路可走了啊....
“指揮官....請不要傷心........麗芙...會化作天上的星失,一直....一直觀察著指揮官的....”
腦海中再次閃回了與麗芙離別的畫面,剛剛還快要停止的心臟瞬間劇烈跳動起來,我從地面上反彈了起來,而本來痛苦不堪的身軀在感染新型帕彌什之后卻只剩下了一種感覺.....
冷....仿佛整個身體都浸泡在零下五十度的冰河中,連骨頭要被埋藏在無盡的冰雪中....
即使是這樣,即使最后只有死亡的下場,我也得將懷中的資料帶回空花....只有得到這份資料,被黑野壓在身下的理事會才可能將政權(quán)再次奪回的希望......
忍著猛烈的狂風在身上刮著,我褪去了臃腫的防化服,然后抱著手中還尚為完好的文件朝036號保育區(qū)再次狂奔而去。
不止一次對現(xiàn)在冰封的地球感到慶幸,不僅自然萬物被冰封,就連感染體也大部分受不了這種新型帕彌什而進入了“冬眠”狀態(tài),所以路上除了需要抵抗刺骨的冷風之外,我無需再有更多的顧慮。
雖然在極地還有很多活躍的感染體,不過他們要么就是失去了視覺系統(tǒng),要么就是感知已經(jīng)退化,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威脅力了。
“...”
看了看空無一人雜亂的保育區(qū),再看看口袋里壞掉的通訊終端,無奈地連連嘆氣??蛇@有什么辦法呢?除了繼續(xù)往前走也沒有更多的選擇了吧,而放棄....并不在我的考慮范圍。
犯了一個錯誤.....之前在地下科研所找到了一份地圖,自己卻沒有將它帶上,覺得有終端就夠了,而現(xiàn)在....失去了終端的自己已然在無盡的慘白中失去了方向.....
“好冷.....哈....走不出去了嗎?....”即使身上穿了加絨的大衣,也還是因為無法抵抗帕彌什病毒的侵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溫暖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就要倒在這里了嗎?真不甘心啊....
失去知覺的雙腿已經(jīng)無法再次撐起我疲憊的身軀,隨著冷風的侵蝕,意識也越來越恍惚,視線模糊,無法看見前方的道路。
“露西亞....?”
前方不遠處的身影將模糊的意識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視線已經(jīng)被風霜模糊,但她的身影卻還是那么真實....
最后,向她的那邊又走出幾步,直到可以精準的倒在她的懷里,癱軟的雙腿終究是倒了下來.......
“指揮官....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
眼前的露西亞見到我之后看起來很意外,是一臉的責備,為什么....
“人類,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p>
不對....面前的露西亞竟然是一頭的白色長發(fā)!紅色的圍巾,胸前掛著的四個銘牌....黑色的長筒靴....她!她是阿爾法!
可....可阿爾法為什么會出現(xiàn)....
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個小閣樓里面,面前還燃燒著一堆篝火。
但....就當時的情況來說,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凍死在了極地啊,為什么又會在這里醒過來呢?而且面前還出現(xiàn)了一堆還未燃盡的篝火。
“呵,竟然真的醒了嗎?”
正感到疑問時,小閣樓唯一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從門后緩緩走出了一位構(gòu)造體,白色的長發(fā)遮住了她的左眼,脖子上戴著紅色圍巾,胸前掛著四個金屬制銘牌,機械手臂.....諸多的特征都證實了她的身份.....
“阿爾法....你....救了我?為什么....”
下意識的發(fā)問,因為我看到了她左手拿的已經(jīng)用完了的血清瓶,她一個升格者拿著這個東西怎么想都不合理的吧....
“沒什么,心情不錯?!?/p>
阿爾法見我醒了,眼神中不乏有些意外,好像在驚嘆我的生命力如此強大一樣....然后就靠在門口,一邊玩弄著手中的空血清瓶,一邊冷淡地回答我的問題。
“心情不錯?不....我認為你不是這樣的人,所以...說吧”
看著她那無所謂的表情,我到并不感到輕松呢,被她救了可不簡簡單的是老天開眼,反而是麻煩的上身啊.....
“....我需要找到露娜”
她倒也很爽快,被我說中了之后里面就立馬將真實的意圖說了出來。
“這樣啊.....不過我們得先找到一架運輸機才行......”
褪去霜凍過后的身上又開始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我靠在破舊的墻壁上,故作鎮(zhèn)定。
“.....你還可以站起來嗎?”
“如你所見.....”
苦于無法活動身體,我只得靠在墻上,強撐著從嘴巴里擠出了這句話。
“.....告訴我”
“....你可以先去這里的最高點....如果能在東南方向看到高高的信標......那是可能會有運輸機的053保育區(qū).....”
“.....”得到答案的阿爾法也不管我能不能行動了,直接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微亮的房間只剩下了我一人....
在經(jīng)歷了一番與痛苦之間的斗爭之后,我做出了一個困難的并且極其傻的決定....
既然帕彌什病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將痛苦消除,那么.....
還好....這次并沒有上一次在極地的那么寒冷,可能與我故意控制了感染程度的原因有關(guān),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發(fā)作。
找遍了附近,我終于在靠海的一座高塔上看見了她那冰冷的身影。吃力的爬了上去,我卻看見她望著大海微微翹起的嘴角,冷淡的面容也進一步舒展開,在一絲微光的照耀下,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異樣的感情,那是屬于人類的.....
“你笑的樣子.....很美,以后.....多笑笑吧”我沒有任何的猶豫,贊不絕口。
“......”
是習以為常的冷淡,對外總是那么如此,我甚至感覺她就算是對露娜也沒有完全放開自己的內(nèi)心,聯(lián)想到之前她經(jīng)歷的一切,我竟開始心疼起來.....
畢竟....她曾經(jīng)也是“露西亞”
“我說真的啦....”
“再廢話就斬了你?!?/p>
.....
“怎么不開機車呢?”
“機車....早就報廢了?!?/p>
.....
“嘖....白跑一趟....”
很可惜....在我們趕到的時候,就連第三號撤離點,也就是053號保育區(qū)也已經(jīng)全部撤離完畢了,盡管這個保育區(qū)看起來還是完好無損,但也可能只是人們?nèi)ブ安]有把所有物資帶上而已....
“要不今天休息一下吧?”
連續(xù)走了兩天,我的腿已經(jīng)受不住了,在隆冬的折磨下,整個人都快變成一根大冰棍,于是我?guī)е鴳┣蟮恼Z氣問道。
“無妨....”
阿爾法同意了,然后便自顧自的走了進去,我隨后也跟了上去。
這個保育區(qū)倒是頗有些遺忘者營地的感覺,分為了一座座的帳篷,可能是當初還沒有建成的原因?其中較為完整的建筑也就只有中心食堂了,真難以想象他們走的時候到底是有多么的匆忙,以至于連這廚房存放的食材廚具都沒有拿走....
“今天不用擔心吃的了嗎?呵”
正思考著如何將這些食材烹飪成美味的晚餐時,阿爾法這時卻突然進來了....
等會....阿爾法她拿起了面條,然后是生菜之后就是數(shù)不清的調(diào)料....
話說你這保育區(qū)怎么廚房的物品這么豐富!確定不是從空花上面薅下來的嗎?
但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這個....最重要的問題是阿爾法她...她好像要烹飪啊啊啊啊啊啊?。。?!
之前深受露西亞的“愛心飯”關(guān)照,我開始對別人給我的食物下意識的抵抗,而現(xiàn)在作為曾經(jīng)的“露西亞”的阿爾法,想必廚藝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的吧!
“阿爾法....你....你該不會....”
“試試也無妨?!卑柗ê孟窨创┪覂?nèi)心所想的一樣,嘴角彎成了一個鬼魅的弧度,她這是謀殺?。〗^對是謀殺!
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只好任由她這么做了,更何況我的感染程度已經(jīng)開始加深了,身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冷起來,就連咳嗽的癥狀都開始出現(xiàn)....
“那....那我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阿爾法原來也是露西亞....吃了她做的東西會發(fā)生什么我但不用想就能知道啊,也許我吃了之后可能就沒有明天了也說不定呢....
其實來這里時我就感到很奇怪,為什么這個保育區(qū)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破舊和走時匆忙的散亂,完好的就像....就像還有人住在這里面一般。
“這是.....”路過一個帳篷時,灰色的韌性布上被黑色記號筆做了一個箭頭的標識,而箭頭的指向正是帳篷的入口。
是在故意引人進去嗎?
抱著探究一切的心情警惕的剝開帳簾,但里面的景象確是.....
深灰色的金屬保育艙早已失去了能源運作,一個死去不久的白發(fā)女性尸體靜靜的靠在那里,手的旁邊掉落了一張便簽。
『來訪者,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想必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艾麗.....我的一歲大的女兒就在我身后的保育艙中......如果她還活著.....能否請你接受幫助她活下去的這一職責呢?如果她已經(jīng)死亡.....那能請你將她埋葬在地下嗎?拜托了.....』
后面的字已經(jīng)被血液模糊了.....
到底是見過多少次這種場面了呢?還是見過多少比這種場面還要凄慘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麻木了,在冰雪肆虐的惡劣環(huán)境中,每個人都被絕望包裹.....
而那一絲黎明的曙光也不知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照亮絕望遍布的那個滿目瘡痍的地球.....
按下了啟動按鈕,把玻璃護罩緩緩拉開,抱起來艙中被棉衣僅僅包裹住的女孩,那一絲微弱的心跳.....猶如慰籍的閉幕鐘聲,可女孩卻沒有睜開雙眼....
果然還是晚了一步....就連那微弱的心跳我也感受不到了,可憐的寶貝.....剛剛來到這個人世不久,就又被帶了回去.....
腦海中那如潮水般涌來的記憶,撕裂著我的內(nèi)心......
那是在亞特蘭蒂斯的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了一番苦戰(zhàn)的我們最終還是永遠失去了這個水下?lián)c,就算是登上撤離運輸機也是靠著數(shù)不甚數(shù)的人犧牲換來的的.....
“指揮官!神威他們被感染體纏住了!申請支援命令!”
剛剛登上運輸機的金發(fā)碧眼的男生.....同時也是突擊鷹小隊隊長的庫洛姆,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tài),堅決的對我說道。
雖然換上了特化機體「榮光」,也還是因為戰(zhàn)況的激烈,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甚至來不及治療......
身為這次作戰(zhàn)總指揮的我毫無疑問是失敗的....不僅失去曾經(jīng)無比重要的水下?lián)c亞特蘭蒂斯,還害得全員陷入當前無比危險的境界.....
我.....拒絕....
這三個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到了嘴巴的最終卻已經(jīng)變成.....
“.....活著回來....”
“嗯.....”
庫洛姆微微點頭,只是.....他那奮不顧身的堅決樣子卻只能告訴我.....
他是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去的......
“.....”
時間不是很久,一個白色身影便竄到了運輸機上,寫著「勿擾」兩字的眼罩極其惹眼,雖然白色的纖維布上已被污漬污染。
“萬事.....庫洛姆他們呢?”
突擊鷹的幾人本是為了營救為救嬰兒的幾位士兵才奮不顧身的下去的,只是現(xiàn)在....嬰兒是被萬事救了上來,卻看不到其他幾人的身影...
“....”
萬事沉默著,平時庸散的面容早就無影無蹤,與之相反的則是一臉的嚴峻.....
他將右手伸了出來,把手掌里的三個帶有不同磨損的銘牌遞到了我的手中,接著走到一邊開始為保育艙中的嬰兒治療。
事件的結(jié)果不難猜中,卻仍不死心的將視線緩緩對向銘牌,銘牌上突擊鷹幾人的名字就像三把利刃橫在我的眼前,仿佛下一秒就要戳下去.....
沒有多余的時間給我們悲傷,我立馬下令撤退,在運輸機的轟鳴聲中,唯一的一個希望或許就是可以聽到嬰兒的啼哭。
但事與愿違,這個快一歲大的嬰兒,在帕彌什的侵蝕下,沒有活下去......甚至連感受這個世界的機會也沒有,就這么離開了.....
把嬰兒放回保育艙中,我離開了這里,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那如潮水兇猛的淚水再下一秒就會襲來....
我?guī)缀跏翘踊厥程玫?....
一進食堂一股香氣就冒了過來,順著香氣來到溫暖的廚房。
說起來....挺意外的,阿爾法烹飪食材所發(fā)出的香氣竟然給人一種很美味的感覺,下面的手法竟然也意外的看起來像是那么回事。
不過....阿爾法她都那么久都沒碰過廚房和廚具還有食材了.....就算烹飪不好也沒什么好責怪的,只是....這種誘惑感,感覺會讓事情更加復(fù)雜啊.....
然后....我就看到了灶臺旁邊擺放著的各種各樣的“調(diào)料”.....
鹽,醋....開始還蠻正常,只是....后面竟然開始陸續(xù)出現(xiàn)花生醬、辣椒油、葡萄酒甚至是牛奶....五顏六色的液體又或是粉末依次被放進鍋中,廚房間彌漫的濃郁香味也忽然轉(zhuǎn)變成了帶有死亡的不詳氣息。
“.....吃吧”阿爾法把散發(fā)著死亡氣息的面放在我面前之后,冷淡的說道。
“我申請回避.....”
“申請駁回?!?/p>
啊啊....看阿爾法這幅冷淡的表情我原本以為她不會在意的,但是.....語氣卻步步緊逼不容拒絕。
“.....”
沒辦法,我只好伸出右手拿起筷子,夾起“美味”的面條塞進嘴巴中。
面條的口感很好,但在成分復(fù)雜的湯中撈出口感再好的面也無濟于事,雖然沒有一口就是元素周期表那么夸張,但用“廚余垃圾”這個詞來給這碗湯命名可再合適不過了。
十幾種不同的味道若是單獨拎出來那可都是無比美味的,但結(jié)合在一起的話那就如同燒糊了的一鍋亂燉.....
不過這對于經(jīng)歷過露西亞和卡列尼娜獨家料理的我來說,還不足以讓我就此倒下,相反我還再吃了幾口,不過也就只到那里而已,之后我趕忙表示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不餓了,以此來推脫下來。
“明天還要早起?懂?”
吃完面條的我就一直在一旁整理著資料,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就連阿爾法也開始催促我趕緊休息,只不過我還不困,帕彌什病毒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我的感知能力與精神力。
“不......我并不累....”
“......明天要是倒下,不要想我會管你”
阿爾法冷淡地回應(yīng)了一句,便靠在墻上閉上了雙眼,不過她并不是為了休息,大概是在閉目養(yǎng)神又或是想著一些事情嗎?一旁的我無法從她那一成不變的表情中看出。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整理了很久,久到我的眼皮都不能撐開,最終還是無力的趴下了。
醒來之后就是第二天了,一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阿爾法似乎在盯著自己,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卻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戴著的阿呆蛙項鏈。這是露西亞過年時送給自己的,而自己也將其視作珍寶一般一直戴著。
“你....喜歡這個?”
坐起來指著脖子上的項鏈問道,畢竟她也曾經(jīng)是“露西亞”,喜歡阿呆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吧?
“不喜歡...走了。”
阿爾法果斷的否定了我的想法,雖然從不耐煩的語氣中不乏聽見不是真心的意思,只不過我也不打算去深究這件事。
喜歡又怎樣?我還要把我自己的送給她嗎?
出了保育區(qū),我和阿爾法一同行走著,想起自己還是第一次和升格者距離這么近,擔憂的同時心中不免出現(xiàn)了一些老早就有的疑問。
“哎,阿爾法,你的手有感覺嗎?”
“沒有”
“那我牽你手不介意吧?”
疑視著我的紅色眼瞳微縮,本還稍為溫和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甚至空閑的左手已經(jīng)握住了身后紅纓的刀柄,活像一只馬上就要發(fā)動進攻的毒蛇一樣。
“......走吧?”
我無視阿爾法一臉的怒氣 ,自顧自的拉起了她的機械手臂,撬開五指與其十指相扣。
“....放開....”突然被鉗住一只手的阿爾法感到很不爽,但她也無法一刀劈了面前這個家伙,只能用低沉的聲音威脅著,并且一腳踹向了我。
“嘶!....好好....”
阿爾法到底還是構(gòu)造體兼升格者,她這一腳踹在我的腰上,差點直接被她踹斷了,說到底我還是太大膽了一點.....我趕緊慌忙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再有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阿爾法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就不再搭理我向前自己走去。
阿爾法在被牽住手的時候,意識海突然被一絲微弱的震蕩所驚起了漣漪,她不明白這種微弱的感覺是什么,只是覺得很煩人,想要一刀砍下去。
生氣了?我看著越走越遠的阿爾法不禁想著,一邊在內(nèi)心思考哄人的話語一邊慌忙的跟上前去。
“阿爾法?”
“阿爾法醬??”
“....閉嘴”實在耐不住我的一次又一次騷擾,阿爾法似無奈的停下,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并且威脅著。
“別嘛.....我錯了好吧?”我跟上去道歉著,同時視線被右旁的一家廢棄的玩偶店吸引了。
“哎!阿爾法,等我一下下哈!”
然后我快步向玩偶店的方向跑去。
大雪沒有把它掩埋起來還真是萬幸吶,不過緊閉的大門似乎也在告訴我,要想進去也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果然,透明的玻璃門早就被鍍上了一層“晶皮”,已經(jīng)被冰封凍結(jié)了,所以無論怎么轉(zhuǎn)動門把手也無濟于事。
稍微費了一點功夫,我用背包里的登山稿撬開了“晶皮”,然后踹開了玻璃門,這才得以進入玩偶店的內(nèi)部中。
因為早就被凍結(jié)的原因嗎?里面是與外面仿佛隔絕一般的景象,不僅沒有任何一絲零下的感覺,甚至鍍上了一層厚重的灰塵。玩偶也被隨意的扔在地上或是架臺上面,大多都被撕扯壞了,又或是已經(jīng)被污漬感染。
平凡本來只是一個大多數(shù)人都看不上的名詞,他如華麗,奢華對立,但在現(xiàn)在的末世中卻足以珍罕。
就是平凡,才讓那個有著一抹艷綠的家伙凸顯而出,在眾多壞了的,骯臟的玩偶中脫穎而出。
若是這里還未廢棄,它的位置其實毫不起眼,但現(xiàn)在不同以前.....那里本不是它應(yīng)該待的位置的,那是放置玩偶的區(qū)域,卻放了一個格格不入的掛墜。
掛墜是一個小小的綠色身影,綠色的膚色和形似人的外形在旁人看來或許會是一個魔鬼搭配吧,其實它的名字也挺奇怪的,那是「阿呆蛙」
那是露西亞喜歡的阿呆蛙.....同時也是我喜歡的阿呆蛙,看了看架臺上的,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我不禁笑了出來。
“和我這個是情侶款吶.....可是...”
可是....我沒辦法把它送給露西亞了啊.....眼眶突然就濕潤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狼狽起來,慌忙的拿上了掛墜,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
跑出來之后,卻看見遠處的阿爾法似乎在和一男一女交流,顧不上悲傷的心情占據(jù)意識了。
男性下半身穿著黑色皮褲,上半身卻是赤裸著,潔白的肌膚在天寒地凍的環(huán)境中露出,看著就讓人感覺很冷。他有著一頭秀麗的白短發(fā),能在人類中稱得上優(yōu)秀的精致面容,話說.....總感覺好眼熟啊。
女性則是穿了一件大大的衛(wèi)衣,衛(wèi)衣的尺寸到底剛好可以蓋住下身,只不過隱隱約約可以窺見的圓潤肌膚誘惑十足。并且她有著和男性一樣的白色秀發(fā),面容....在人類中稍微幼弱一點,擁有著和男性同樣的的熟悉與陌生感。
不....不會錯的,那是帕彌什所孕育出來的,異人形生命體!但....但為什么他們會擁有與人類一模一樣的肌膚!而且還學著人類的穿著,伴隨著疑問,腦海中檢索著答案。
「未確認人形生命體男x女,已確認學會人類的語言.....行為以及思考方式,他們自我完成了進一步的進化,正式命名為‘亞當’,‘夏娃’」
那是在北航聯(lián)線,最后的科研人員遺留下來的資料,坐實了帕彌什生命體完成進化的進程,帕彌什.....還在不斷的進化,甚至有取代人類的傾向嗎?
“你在發(fā)什么呆?”
冰冷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我這才發(fā)現(xiàn)阿爾法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旁,不耐煩的雙手抱著盯著我。
“剛剛的....”
再次看向那邊,‘亞當’與‘夏娃’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總不可能是自己看走眼了吧?我向阿爾法發(fā)出了疑問。
“不清楚,自稱‘亞當’和‘夏娃’說是運輸機就在下面?!卑柗ㄒ苍俅慰聪蛩麄兿У姆较?,眼神中飄著一絲不解,聲音依然冷淡。
下面....
心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接著我怕下身,不顧寒冷,將地面的積雪一點一點清掃開來。
直升機停機坪的標識漸漸的顯露出來,我本還想繼續(xù)清理,尋找打開這個地下倉門的方式,卻被阿爾法粗暴的拉到了一旁。
“砰!”
阿爾法手起刀落,金屬制的倉門瞬間就被她的斬擊劈開了,不過還好她是拿刀背劈的,不然就算這下面有完好的運輸機,也會被她連帶著倉門一同劈碎吧.....
倉門下面是放置著運輸機的擁有寬敞明亮位置的巨大空間,沿著樓梯下去,檢查了運輸機及周圍的情況。這里大概是最早一批次的地下保育區(qū)撤離點,但看著完好的運輸機和邊上七零八散的森森白骨,還有構(gòu)造體殘缺的機體,我不免能想到出不去的他們到底是有多么的絕望。
最早一批次的保育區(qū)撤離其實是從帕彌什開始變異后的三天開始的,那時正是暴雪肆虐的時候,地下保育區(qū)唯一的出路已經(jīng)被感染體堵死了。他們自然就想到了運輸機,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極低的氣溫竟然把出去的倉門給封鎖了,無法被機關(guān)打開的倉門更不可能被強攻破壞......
最后,所有的人類和構(gòu)造體都死在了隨后突破進來的感染體的利爪之下,無一幸免。就是得以幸存下來,也因為感染了帕彌什而變成了冰塊。
來不及去為他們哀悼,我檢查起運輸機,發(fā)現(xiàn)除了帶有中度帕彌什的感染之外沒有任何的損壞,就連燃料也萬幸的保存了下來,也算是絕望的末世之中唯一帶有著些許希望的事情了。
“可以駕駛,上來吧?!睍r間不等人,我叫了一聲之后便來到了駕駛室,準備啟動運輸機。
大概是之前的一系列倒霉事把身上的“幸運”吸引了出來,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無比輕松,沒有來的輕松給人的感覺還真是不真切呢。
甚至就連進入外太空,登上空花都沒有經(jīng)歷什么大事,不過.....這絕非正常之事,畢竟空中花園的警戒性肯定不低,但卻接受了我這個早就撤離失敗的運輸機登上,總感覺像是刻意被安排好的一樣。
“阿爾法.....我有自己的事要做,關(guān)于露娜....她就在空花最底層的那個實驗室中”
我和阿爾法是在空花特有的停機坪上下來的,雖然這里空無一人讓我感到很奇怪,但現(xiàn)在也不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了,關(guān)鍵是我手中的文件能否順利的送到莫瑞手中。
阿爾法只是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我也在她離開之后就抱著文件慌忙的找到我與莫瑞約定的那個地點。
那里原本是三頭犬的宿舍的,只是在帕彌什變異的黃沙戰(zhàn)役中,三頭犬......全軍覆沒了,那之后這個宿舍就一直空著了。
“.....來了呢?”
我推開宿舍的門,卻看到了早就被綁在椅子上的莫瑞,他看見我的身影之后忍不住苦笑,嘴角還沾著一些未干透的血漬。
“怎么回事?!”
詢問著緣由,一邊上前去幫忙解開束縛著莫瑞的繩索。
“沒用了.....全都完了......你回來的那架運輸機是黑野的型號......搭載著黑野的監(jiān)控,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將阿爾法帶上了空花....”
面前的莫瑞像泄氣的皮球一般,只是不停的嘆氣,眼神早就失去了以往的從容,取而代之的則是無限的懊悔。
“.....”

阿爾法乘坐著電梯,來到了空花最底層,一路上輕松的奇怪,不過滿腦子都只向找到露娜的她似乎并未思考到疑點重重的空花。
電梯門被打開,印入眼簾的是被各種精密儀器所填滿的手術(shù)臺,臺上躺著她熟悉的白色身影,那便是露娜。
看到靜靜躺在手術(shù)臺上毫無動靜的露娜,阿爾法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少有的慌張,她輕聲呼喚著露娜的名字,一邊走上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搖晃著,企圖叫醒露娜。
她.....曾經(jīng)是露西亞。
露娜,這是她,也就是露西亞的妹妹。
作為姐姐,要好好保護妹妹哦。
這是媽媽.....給她的啟蒙以及囑咐,是希望她能作為姐姐,即使父母不在身前,也可以保護露娜,這是父母給予她的責任。
帕彌什爆發(fā)后.....失去父母的露西亞甚至來不及悲傷,就要去思考,必須去思考該如何帶著自己年幼的妹妹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她必須長大....要作為一個姐姐成長起來,所以她一直對露娜安慰著.......
“沒事的哦,姐姐,一定會保護你!”
“不管你在哪里,姐姐都會找到你!”
她最終還是沒能信守承諾,她騙了露娜......
露娜成為了“失敗品”,死了。
這是從那個人類軍官尼科拉口種得知的事實,是露娜擔心姐姐,想要保護姐姐才自愿參加構(gòu)造體改造計劃的。
說到底.....其實還是自己的失職,自己作為姐姐的弱小,讓露娜無法安心依靠。
露西亞下意識的責怪著自己,她恨那個使露娜變成“失敗品”的人類軍官,她恨惡毒的帕彌什,她更恨.....還未擁有任何能力的自己。
再后來,她作為灰鴉小隊的隊長,露西亞開始戰(zhàn)斗。
露娜的離去使她更加堅定了自己作為構(gòu)造體,作為人類手中兵器的意志,她會為了露娜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去斬殺那些該死的感染體。
可.....人類,就是那么卑劣的存在。
見過人類軍官尼科拉和構(gòu)造體計劃的她早就應(yīng)該明白的事實。
人類是自私的。
那個灰鴉指揮官,那個她曾經(jīng)也可以信任,依靠的指揮官,背叛了空花,更是背叛了她。
在那場慘痛的作戰(zhàn)中,她失去了自己的三個戰(zhàn)友,甚至其中兩個還是由自己去了結(jié)的,而指揮官背叛的原因卻也是那該死的帕彌什......
再次看到那個白色身影的露西亞一度認為自己是因為帕彌什而出現(xiàn)了幻覺,所以她落荒而逃了,她最不想看到的身影......那個白色身影.....
她想回到隊伍中,可來到熟悉的基地中,一些塵封許久的記憶突然涌現(xiàn)了出來,她回想起了與露娜在那個教堂茍延殘喘的時候,她想起了因構(gòu)造體改造計劃死去的露娜.....
知道那個白色身影拿著一只熟悉的綠色玩偶走到她的面前時,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終于找到了露娜這個事實.....
而被給予厚望的灰鴉小隊的隊長的她,也終于可以像一個少女一樣,放聲大哭一場了。
面對眼前無論如何都無法醒過來的露娜,眼淚再怎么也無法止住了,阿爾法....再一次失去了露娜,就如在教堂的那天一樣,無力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
很痛苦吧?
對于自己的弱小無法接受吧?
那就成為升格者吧,從此以后你將擁有斬碎一切的能力。

從三頭犬宿舍跑出,來到電梯的等候大廳前,這里已經(jīng)被藍色都液體所沾染其中不乏著一些鮮艷的紅色,空氣中甚至可以聞到血腥味。
心中不好的預(yù)感開始滋發(fā),趕緊按動了電梯開關(guān),來到最后一層去查看。
“......”看著手術(shù)臺上靜靜沉睡著的露娜,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來晚了一步,看到如此景象的阿爾法想必已經(jīng)在空花大開殺戒了吧?
不過我也無法改變什么,在心里哀悼了一下之后,我便急著去尋找阿爾法的身影了。
可當我一走出電梯,眼前的景象卻一度把我震懾住了。
等候大廳的潔白的墻壁上已經(jīng)被零零散散的藍色構(gòu)造體循環(huán)液,又或是人類的鮮血給鍍上了一層“油漆”,而手握沾滿鮮血的紅纓的阿爾法正站在正中央,眼神中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危險的紅光。
遭了!
看到我的同時,阿爾法的刀光就已經(jīng)劈了過來,反應(yīng)力優(yōu)秀的我僥幸躲過了一劫。
“請盡全力接近她,我會幫你進入她的意識海?!?/p>
一邊躲閃阿爾法犀利的攻擊的同時,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似乎是為我來建議方法的。
“那樣做就可以將她喚醒嗎?”我不禁疑問。
“成功完全看你,并且,你的人生安全我保護不了?!?/p>
“靠我嗎?無所謂了啊!”
“咳!”我拼盡全力的靠近了阿爾法,最終我得逞了,只不過代價就是我的胸膛被紅纓貫穿了而已,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雖然狼狽不堪,但成功的進入了意識海.....
這是一個寬闊澄澈的湖面,一黑一白的身影正在湖面上跑著,可白的身影越跑越快,把黑的甩在了身后,沒有回頭。
雖然黑的身影也用盡全力去追趕,仍然無濟于事,她無助的蹲下哭泣著。
“.....你已經(jīng)做的很棒了呢!”
“可.....可我還是沒有追上.....”
“可盡力的就行了吧?不要再勉強自己了啊,露西亞......”
“.....我.....嗚.....”幼小的露西亞在我的懷抱中哭泣著,我則靜靜的安慰著,直到她的淚水流干為止。
“露西亞.....很多事情的發(fā)生都是無法預(yù)測的,所以請學會接受,不要隨意責怪自己.....”
這是離開前,我在阿爾法的意識海中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回過神來,自己似乎正躺在某人的懷中,腦袋枕在柔軟的東西上......不過胸腔處正在傳來一陣又一陣劇烈的疼痛,雖然已經(jīng)被簡易處理過,但缺少了關(guān)鍵的治療。
“啊....阿爾法.....”
想要起身查看,身體卻無比的沉重,接著我便抬頭看見了熟悉的面容,阿爾法正跪坐著,而我.....正枕在她的大腿上面......
好多疑問都涌上了心頭,經(jīng)歷過了太多的事了,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她吶,可到嘴巴邊卻又變了:
“結(jié)束了呢.....”
“恩.....”
“露娜.....露娜其實還有救,喂.....格式塔,你有辦法的吧?”
「有,成功率只要百分之十」
“吶.....阿爾法,剩下的你就自己去做吧.....”我直視著阿爾法的眼睛,強忍著胸腔的痛苦說道。阿爾法這時的眼神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溫柔,大概是我死前最后都錯覺了吧?
“....”阿爾法還是冷淡呢,感覺她的話總是好少啊......
啊嘞?似乎有什么東西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瞬間被打濕了一小片。
重新抬起頭,發(fā)現(xiàn)阿爾法的眼眶中竟然多出許多顆晶瑩的淚滴,眼淚在眼眶邊打轉(zhuǎn),無論如何就是不肯坦率的滴落下來。
“阿爾法.....吶,這個給你,你或許也喜歡吧?”
吃力的伸出手,將口袋里的阿呆蛙掛墜遞到了阿爾法的面前,是那個和我同款的阿呆蛙掛墜,阿爾法應(yīng)該不知道其中的別義吧?我不想引起誤會吶。
“.....”
阿爾法依然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用機械手臂緊握了一下我伸過去的手,將掛墜拿走了。
“.....阿爾法,最后....記得多笑......咳咳!希望.....希望你可以和露娜再次走到.....一起”
胸腔處的疼痛再次加劇,大概再也沒有多余的時間了,說完最后的話之后,我如釋重負地閉上了雙眼,之后.....空花如何?那也與我無關(guān)了,反正黑野也估計被阿爾法屠了吧?失去了灰鴉的我,其實早就對這個世界失去興趣了.....
幫阿爾法,也只是因為她曾經(jīng)是“露西亞”,僅此而已......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呢......還真是讓人困惑。

“吶....這個世界確實很美.....”
白發(fā)少女站在甲板上面,望著被一絲微陽斜照著浪潮,嘴角微微翹起。
脖子上的艷綠色也被陽光印照得明麗,白發(fā)少女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掛墜,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說,有沒有可能靠著這個,我可以和遠在天邊的你聯(lián)系呢?呵呵.....”
白發(fā)少女突然坐了下來,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那如暴風雨一般的往事,一如往常的撕扯起她的意識海,雖然她的嘴角并不曾彎下。
以后也是,她會笑著面對一切的。

后記:雖然盡力在維持阿爾法的人設(shè),但寫到感情難免會崩啊啊啊,對于這點我會在之后出的完整版中盡力改寫好的,因為這篇趕工的瑕疵太明顯了。
最后不要臉的求個三連,我們暑假再見吧!
歡迎進群騷擾(霧)催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