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原創(chuàng)角色】
新人UP,是一個新高二理科生,不知道咋寫文,也是第一次玩B站,大家多多包涵一下。 這個也就是當(dāng)時跟同學(xué)聊天時腦洞大開想寫一下。里面涉及到的時間線可能會有些長,有哪里不懂的評論區(qū)留言我會解答。
“呃,鐘離,你跟著我一起去稻妻已經(jīng)讓我感覺很離譜了,但為什么溫迪也會跟著一起來?。 贝藭r的熒可以說是CPU已經(jīng)燒壞了,至于原因嘛… 一個時辰前,往生堂 “鐘離,胡桃,你們在嗎?”熒站在往生堂前用手輕輕敲著門,開口詢問道。沒過多久,一個赤發(fā)雙馬尾的少女便開了門,隨后便是一道活潑靈動的聲音傳入熒的耳朵“誒呀呀,旅行者,一大早的就跑來往生堂,怎么怎么,想我了嗎?” “對啊對啊,我太想胡桃了,讓我抱抱!”隨即熒便直接不顧形象的撲了上去和胡桃貼貼了,至于一旁的派蒙嘛,直接拍了一下額頭表示很無語。 “喂,旅行者,我們是來到別去稻妻的,可不是讓你去和漂亮女孩子貼貼的?!? “哦對對對,差點(diǎn)忘了正事?!? “你是一見到胡桃就忘了吧…” “咳咳,怎么可能,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胡桃,我們是專程來向你們道別出發(fā)去稻妻的。哎,對了,鐘離呢?” “我在這里,旅行者?!敝灰婄婋x從往生堂中緩緩走出,并揮手向來訪的二人打招呼。 “鐘離,你來了?!睙伤砷_了胡桃“我在璃月的旅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要動身出發(fā)去稻妻,這次是專程來向二位道別的。” “稻妻么…”鐘離喃喃道,把手放在下巴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不久便抬頭道“旅行者,請稍等一下。堂主,麻煩借一步說話?!辩婋x說這句話的時候語速微不可查的加快了一些,但熒和胡桃還是感受到了鐘離語氣里的那一絲焦急,這讓二人很是疑惑。要知道鐘離可以說是非常沉穩(wěn)的,能讓鐘離著急,到底是什么原因。 二人對視一眼后,便理解了對方的意思,隨即胡桃便跟著鐘離到了往生堂內(nèi)部交談著。沒過多久二人便出來了。 “二位,我想跟你們一起去往稻妻,不知二位是否愿意?!辩婋x這句話可以說是語出驚人。據(jù)熒和派蒙的了解,鐘離自璃月誕生以來便一直留在璃月,可現(xiàn)在卻…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鐘離,你這樣做是因為…”熒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再說下去可就不是和【往生堂客卿鐘離】有關(guān)而是和【巖王帝君摩拉克斯】有關(guān)了。因為稻妻除了那位雷電將軍可沒人和鐘離有關(guān)系了,總不能是拓展往生堂海外業(yè)務(wù)吧,這個理由想想就不可能好吧。 “這個二位就不必了解了,等到了稻妻你們自然就會知道一切。二位是要在孤云閣乘坐北斗船長的死兆星號前往稻妻對吧?麻煩等我半個時辰讓我收拾一下行李。"沒等熒和派蒙回答,鐘離便快步走入往生堂。只留下熒,派蒙還有胡桃三人在風(fēng)中凌亂。 搞什么嘛?雖然鐘離打啞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次明顯和之前不同。自從鐘離知道自己要去稻妻之后便變得著急起來,但…到底是什么事,能讓這位在塵世度過了六千余年的神明如此著急,這是熒和派蒙最不解的地方。 算了,在這再怎么想也沒用,那就按他所說的到了稻妻之后在問吧。于是便前往孤云閣跟北斗說明情況后開始了等待。 不得不說鐘離很守時,說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一點(diǎn)沒多一點(diǎn)沒少。不過說是去收拾行李,其實除了手上拿著一盒一看就價格不菲用金絲楠木裝著的茶葉以外,鐘離便什么都沒有帶了。正當(dāng)熒疑惑一盒茶葉為什么需要半個時辰的時候,從鐘離的身后走出了一個讓熒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溫迪?!“熒和派蒙同時驚呼道。雖然溫迪不干正事,整日游手好閑,但這次跟著鐘離一起來還是讓熒大受震撼,而且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密封著的酒壇子??催@架勢…溫迪也要去稻妻?! 什么情況?! 于是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我嘛,自然是受老爺子的邀請一起去稻妻的啦?!? 得,兩位神明跟自己一同坐船前往稻妻,自己還真是有幸啊。 “不過溫迪,到底是什么事情要你和鐘離一起去稻妻啊?”熒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對啊對啊,我也很想知道?!迸擅梢哺胶偷?。 “唉?老爺子沒和你們說嗎?”溫迪略有些驚訝的問到,沉默片刻后又說到“也是,畢竟我們?nèi)サ酒薜哪康目梢哉f和你們旅行的目的毫不相干,說了也沒什么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薄霸趺词呛顽婋x一樣的回答啊…”熒略感失望,但同時也加重了她的好奇心,現(xiàn)在的她是越來越好奇這兩位去稻妻的目的了。 “北斗船長,既然人已經(jīng)到齊,我們是否可以出發(fā)了?”鐘離問到“當(dāng)然可以,大家快上船吧?!北倍反鸬?。 待眾人上船后,北斗便開起了船。而航行了一會兒后,熒就注意到了一個問題——溫迪雖然抱著一壇子酒,但從始至終沒有打開喝過一口,而是像至寶一樣緊緊抱在懷里,生怕把它摔碎了,雖然對于溫迪來說酒確實是至寶… “溫迪,你不是挺喜歡喝酒的嗎?這從頭到尾我可沒見你喝過一口啊。難不成是這酒太珍貴了,不舍得喝?”熒調(diào)侃到,但沒想到溫迪居然十分大方的承認(rèn)了“確實啊,這酒我可藏了好多年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啊蹦悄隳弥@壇酒干嘛?”“誒嘿?!? 啊啊啊,這倆家伙賣關(guān)子從頭賣到尾,完全不給自己透露一點(diǎn)信息,到底是啥事啊?。?! 突然,船身劇烈顛簸了一下,船上所有人都左右晃動起來,溫迪懷里的酒差點(diǎn)飛出去,給他嚇壞了。 “北斗船長,怎么回事???”按理說以北斗的航行技術(shù)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程度的晃動啊。“抱歉啊各位,前方的海面結(jié)冰了,需要給船安裝一下破冰設(shè)備?!苯Y(jié)冰?這可都快到夏天了,海面上還有冰,難道稻妻很冷嗎? 而一旁的鐘離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即說道“不用了北斗船長,到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我們走過去就可以了?!? “?。跨婋x先生,在冰面上行走可是很危險的?!薄拔矣浀帽倍反L在沒有神之眼時斬殺過一頭海獸,那如果北斗船長可以打破這冰面的話,我們就繼續(xù)航行吧?!? 北斗聽到這話直接震驚了。開什么玩笑?這冰面怎么可能擋得住自己的攻擊啊。一旁的熒和派蒙也震驚了,畢竟再怎么結(jié)實的冰面也不可能擋得住北斗的攻擊吧。只有一旁的溫迪淡定自若。隨即北斗便拿起大劍從船上跳了下去直接一刀砍在冰面上,結(jié)果冰面毫發(fā)無損。 怎么可能?!北斗這一擊雖然沒有用神之眼,也沒有使用全力,但也用了七成的力氣,卻沒有使這冰面有絲毫破損的跡象。隨后北斗也不隱藏實力,直接將雷元素力附著在大劍上使勁向著冰面砍去。這一擊下去瞬間迸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同時也卷起了一陣冰霧。待冰霧散去之后,只見北斗依然站在冰面上,只是北斗腳下的冰面已經(jīng)有了不下十道長二尺,深一寸的裂痕,但依然沒有要破裂的痕跡,而此時的北斗正站在冰面上大口的喘著氣。 而此時船上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冰面是有多堅實啊,連北斗的全力一擊都沒能將其打碎。 “北斗船長,現(xiàn)在我們可以在冰面上行走了吧。”鐘離依然是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當(dāng)然可以,只是小心別摔倒了?!北倍诽嵝训?。 “那北斗船長,我們就先走嘍,拜拜。”熒和派蒙向北斗及船上眾人揮手道別,隨即便跟著鐘離還有溫迪一起行走在這冰面上?!霸捳f鐘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北斗船長打不碎這冰面啊?!薄爱?dāng)然?!薄盀槭裁茨兀俊辩婋x沉默了一會兒,隨后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由他所凝成的堅冰,連深淵都能擋住,又怎么可能擋不住一個凡人的攻擊呢…” “什么?”由于鐘離說的聲音實在太小,熒并沒有聽清他說的是什么“沒什么,我們繼續(xù)走吧?!? 在前往稻妻的路上,熒又感覺到不對領(lǐng)了。不是說稻妻頒布了鎖國令,在海域會有雷暴嗎?這下雪是怎么一回事???!一天之內(nèi)熒接受的信息有點(diǎn)大,熒的腦子快轉(zhuǎn)不過來了。相反,派蒙就沒那么多煩惱了,因為… 咕~ “熒,我好餓…” “…”派蒙這一句話提醒到了熒,因為她自己也有點(diǎn)餓了。隨后熒便從背包里拿出一份甜甜花釀雞遞給了派蒙,又給自己拿了一份?!扮婋x,溫迪,你們兩個不餓嗎?”“無礙,趕路要緊。”“老爺子還真是著急啊,但說的也沒錯?!彪S后四人便繼續(xù)踏上了行程。 等到了稻妻的離島后,熒看著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沉思。整片大陸都被白雪覆蓋著,駐守在港口的士兵并沒有穿著代表雷電的紫色鎧甲,而是一襲白甲,就連軍旗也是白色的,上面的紋路也不是代表稻妻的雷電三重巴紋,而是冰藍(lán)色雪花的印記。 這是啥情況?!這真的是稻妻不是至冬嗎?難不成稻妻被至冬占領(lǐng)了?可守衛(wèi)的衣著確實是稻妻樣式的,畢竟自己也不是沒見過稻妻人,稻妻的服飾自己還是知道的。那這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而守衛(wèi)這時也注意到了熒一行人。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來此拜訪老友的旅人?!辩婋x道。 拜訪老友?原來鐘離來稻妻是為了見老朋友嗎?那溫迪的目的該不會也和他一樣吧?鐘離的朋友,嗯…應(yīng)該也不會是個普通人吧? 結(jié)合已知信息,熒分析出了鐘離口中的“朋友”的一些信息。 1.這個人和鐘離溫迪的關(guān)系很好,不然鐘離不必專程來稻妻一趟,也沒也不會拿著那么好的酒來。 2.這個人可能不是普通人,應(yīng)該是類似璃月仙人一樣的存在,亦或者是稻妻的神明!畢竟目前已知的鐘離的朋友大部分不是普通人。 至于這個人的戰(zhàn)斗力,目前還沒有詳細(xì)信息,但應(yīng)該不會差到哪里去。 就在熒思考的同時,守衛(wèi)又發(fā)話了。 “哪里人?” ?來見個人還問起來家庭地址了,這是要查戶口嗎? “我是璃月人,旁邊這位是來自蒙德的吟游詩人,那兩位則是異鄉(xiāng)的旅人?!? “異鄉(xiāng)人?”守衛(wèi)看了一眼熒和派蒙,又思考了一會兒,道“有熟人接見嗎?或者社奉行、天領(lǐng)奉行的邀請函?!? “將軍大人的可以嗎?” !將軍大人?!難不成他來這里就是要見雷電將軍? 而對面的守衛(wèi)也同樣面露震驚。這幾個人和將軍大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在確認(rèn)過鐘離手里的邀請函確實是出自雷電將軍之手時,守衛(wèi)的表情也變得恭敬起來。只是,三個月前的邀請函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但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他便心知肚明,不在過問了。 “真是失禮,各位。將軍大人此時應(yīng)該在天守閣,我這就為幾位引路?!? “不必了,麻煩將我們帶到木漏茶室?!? 木漏茶室?那不是社奉行的地盤嗎?既然是將軍大人邀請,不去天守閣去木漏茶室干嘛? “畢竟社奉行的神里小姐也代人給我發(fā)了一封邀請函。” 鐘離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震驚的話。 被白鷺公主和將軍大人同時邀請的一個人,此人到底是何來歷? 此時的熒雖然不清楚“社奉行”和“白鷺公主”在稻妻都是什么地位,但從守衛(wèi)震驚的表情中已經(jīng)可以猜到了。 但現(xiàn)在就又有一個問題了:既然社奉行的白鷺公主也發(fā)出了邀請,那鐘離來稻妻見將軍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那他到底是來見誰的? “我本該在三個月前就來此,只不過因為一些事情拖延至今。” 三個月?人家邀請你做客結(jié)果你拖了三個月?你真的是來見人的嗎? 或者說…只是受人邀請來這里參加什么活動?再結(jié)合來到這里的總總異象,莫非? “無妨無妨,各位貴賓還有幾天時間,請幾位隨我移步木漏茶室吧,我來為幾位帶路?!? 果然!鐘離來這里的目的并非拜訪故人,而是… “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