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羅伐樓那的衰落與阿胡拉馬茲達(dá)的重新確立

本文是伐樓那的衰落——第七部分(即最后部分)的搬運(yùn)
(Varuna and his decline – Part Seven)
原文地址:https://sreenivasaraos.com/tag/varuna-and-ahura-mazda/
本文的作者是Sreenivasarao(暫不清楚與印度國家文學(xué)院院長斯雷尼瓦薩勞博士的關(guān)系,但從作者本人熟知各博士的聯(lián)系方式以及對印度經(jīng)典信手拈來的情況來看,或許是本人。)
機(jī)翻,若文中翻譯有錯煩請指正。善用Ctrl+F。
引用文獻(xiàn)與參考資料見原文文末處(我個人用的元文琪-《阿維斯塔:瑣羅亞斯德教圣書》)。
音譯既取古音也取今音(既有譯名不變,因?qū)χ泄艥h語不甚了解),因精力有限,考證音標(biāo)費(fèi)時費(fèi)力,故先下定義。
? ? ? ?有一個普遍的認(rèn)知,《阿維斯塔》中的阿胡拉·馬茲達(dá)確實(shí)是《梨俱吠陀》中的伐樓那,在討論這個之前先談?wù)勂渌氖虑椤?/span>
分手之前
? ? ? ?在吠陀時代,生活在印度河(the great river Sindhu)兩岸的人們關(guān)系密切。生活在今天的伊朗地區(qū)和今天的信德(Sind[注1])地區(qū)與旁遮普(Punjab[注2])地區(qū)的社群分享共同的傳統(tǒng)、神話傳說以及共同的文化背景。他們的信仰,以及許多宗教儀式幾乎相同,經(jīng)常被稱為相同或相似的名稱。大河兩岸所說的語言,以及源自相同根源的習(xí)語的詞語、語法和句法都相同。
? ? ? ?因?yàn)樵谀莻€時代,我們現(xiàn)在稱之為兩國之間的邊界——分隔有著思想差異的人們的,想象中的分界線——并不存在;吠陀時代的人們在伊朗和印度同樣自由地居住。他們建立王國,結(jié)成聯(lián)盟,創(chuàng)造了共同的崇拜、生活和貿(mào)易體系,以及測量和數(shù)學(xué)。他們與同盟文化的人們保持著持續(xù)的文化和貿(mào)易聯(lián)系,甚至遠(yuǎn)至美索不達(dá)米亞、腓尼基和埃及;并且他們的語言傳播得如此之遠(yuǎn),以至于歐亞大陸最西邊的島嶼被稱為“愛爾蘭(Eire)”,以雅利安(Arya[注3])來命名,而這個詞是這些人用來形容自己的術(shù)語。



神與祭司
? ? ? ?在印度河兩岸崇拜的神祇中,因陀羅與大阿修羅伐樓那是最為突出的。崇拜祂們通常是以無形的火(Agni[注4])作為媒介。他們向阿耆尼祈禱,以指引他們走上正道(Agneye naya supatha rayé asman – 夜柔吠陀 40.17)。
? ? ? ?在西部(伊朗),維護(hù)道德與秩序的古老神祇伐樓那更受尊崇,而戰(zhàn)神因陀羅在東部則有更多的崇拜者。
? ? ? ?大河西部的祭司是婆利古族(Bhrigus[注5])(有學(xué)者認(rèn)為是Anu部落或Anva部落[注6]),而鴦耆羅娑族(Angirasas[注7])是普盧(PuruA[注8])族和統(tǒng)治東部的婆羅多(bharata[注9])族的祭司。兩個群體都有同一血統(tǒng)(Prajapathi [注10]),但雙方存在一定程度的競爭。
? ? ? ?因此,這并不是不同文化間的沖突,而是思想的沖突與競爭將這兩個氏族分開。這樣的競爭可以追溯到前吠陀時代。在梨俱吠陀(the Rig Veda[注11])時代早期,鴦耆羅娑族是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的祭司,與火祭司同義的婆利古族(Bhrigus)或者說阿闥婆族(Atharvans注12)則處于邊緣地位。
婆利古族(Bhrigus)
? ? ? ?婆利古族(Bhrigus),也被稱為跋伽婆族(Bhargavas[注13]),是圣賢婆利古(Bhrigu[注14])的后代。婆利古的名字來源于詞根“bhrk”,意為“火的燃燒”,對火元素,也就是太陽與火崇拜表現(xiàn)出極大的敬意。
? ? ? ?通常情況下,所有的圣賢(Rishis[注15])都與這兩種元素有關(guān),但婆利古族對火的信仰顯然是非同一般的,婆利古族是第一個引入火祭(Yajna[注16])與蘇摩(Soma[注17])儀式且第一個發(fā)現(xiàn)火與水(Apam Napat[注18])關(guān)聯(lián)的家族。
? ? ? ?婆利古族與水、火聯(lián)系在一起,崇拜火焰的婆利古族親近海洋與河流,從印度河的河口分出了許多支流,他們在這里定居,這就是婆利古族的領(lǐng)地。布羅奇(Baruch[注19])至今還被稱為Bhrigu-kaksha[注20]或Bhrigu kaccha[注21],也就是《大唐西域記》中記載的跋祿羯呫婆國(Bharukacchapa,或作跋祿羯咕婆國)。
? ? ? ?婆利古族遵從先祖 (pitris[注22])或更古老的神(Asura[注23])的教義。至高無上的阿修羅之父,阿修羅中的偉大者或強(qiáng)而有力的偉大者(Asura Mahat[注24])(Mahat devaanaam asuratvam ekam – RV 3.55.1-2)伐樓那備受婆利古族的崇敬。信奉一神論的婆利古族崇拜無形的阿修羅,也就是眾阿修羅之父伐樓那。他們完全支持通過無形的阿耆尼照亮父親的道路,以此崇拜無形的阿修羅(火焰沒有太多的外形——至少不是靜止之物)的方式,他們不喜歡偶像崇拜。婆利古族努力地遵守作為自然秩序與道德法則的梨多(Rta [注25]),并堅(jiān)持為善惡劃清界限。
? ? ? ?婆利古族的主要經(jīng)典是《阿闥婆吠陀(Atharva -veda)[注26]》,他們又被稱為阿闥婆那族(Atharvanas[注27]),學(xué)者薩耶那·遮利耶(Sri[注28] Sayana-charya [注29])描述阿闥婆那族是意志與心靈堅(jiān)定的人群。在其他地方,婆利古族則被描述為非常驕傲、脾氣火爆而獨(dú)立的人群。據(jù)說他們更看重自由思考而非規(guī)則,還是專業(yè)的醫(yī)生、數(shù)學(xué)家、建筑師、藝術(shù)家。婆利古族根據(jù)他們的導(dǎo)師蘇羯羅(Shukra[注30])的名字編撰了他們的歷法書(和古埃及人、瑪雅人、印加人、亞述人和巴比倫人類似)
鴦耆羅娑族(Angirasas)
? ? ? ?與之相反,自稱信奉年輕神祇(Deva[注31])的鴦耆羅娑族是普盧雅利安族的導(dǎo)師,也是印度河以東的《梨俱吠陀》中的英雄。鴦耆羅娑這個名字同樣與火有關(guān),意為“閃爍的煤炭或燃燒的余燼(Angara[注32])”。鴦耆羅娑被稱為火之子,是鴦耆羅 (Angiras[注33])的后代,宛如黎明的光輝,也是蘇摩的飲用者。他們被譽(yù)為戰(zhàn)士,為了太陽的?;蚬饷⒍鴳?zhàn)斗的人(gosu yodhaah[注34]),從黑暗之子的手中奪回了牛、馬、水和所有的財(cái)富。他們與黎明、太陽和牛的關(guān)聯(lián)以多種方式體現(xiàn)。
? ? ? ?鴦耆羅娑族善于使用文字和語言,是出色的詩人。他們是Rik(Rig[注35])的大師,清晰而明亮地表達(dá)他們的思想(svaadhibhir rkvabhih - 梨俱吠陀: 6)。他們的詩歌充滿了高度的理想主義、高遠(yuǎn)的人類愿望和擺脫人類局限的強(qiáng)烈愿望。據(jù)說鴦耆羅(Angirasa)創(chuàng)作了《梨俱吠陀》的第一節(jié),這是對阿耆尼的贊美詩。
? ? ? ?鴦耆羅娑族與山脈、丘陵、山谷、廣闊的開放空間聯(lián)系更為緊密,主要分布在喜馬拉雅山的山麓地區(qū)。他們更傾向于沉思和追求知識(而不是財(cái)富和享樂)。他們采用了婆利古族的火祭和蘇摩。鴦耆羅娑族以他們的導(dǎo)師祈禱主毗訶波提(Brihaspathi[注36])的名字編撰了他們的歷法書[古中國人、日本人、馬來亞人、印度尼西亞人等也是如此]。
婆利古族與鴦耆羅娑族的分裂
? ? ? ?雖然婆利古族與鴦耆羅娑族都與火密切相關(guān),但婆利古族又被特稱為阿闥婆那——崇拜火的大祭司。此外,盡管婆利古族與鴦耆羅娑族都對火祭抱有極大的熱忱,但后者更傾向于賦予神祇人性化的特征以及外形(Murtha[注37])。這種將崇拜的無形形象化或偶像(Murti[注38])化的傾向,引起了婆利古族不滿,加深了雙方圣賢與追隨者們的裂痕。印度河以西的婆利古族稱他們的崇拜方式是原始的,他們的神更古老(Asura)。而另一方面,鴦耆羅娑族相信年輕的神祇(Deva)更強(qiáng)大、更有活力,更能回應(yīng)人們的祈禱。雙方都傾向于輕視對方,并譴責(zé)敵對教派的諸神。
? ? ? ?天神之王因陀羅的崛起與阿修羅伐樓那的急劇衰落,最終在吠陀萬神殿[注39]的消失,與這兩個圣賢家族的裂痕擴(kuò)大有很大的關(guān)系。在早期的《梨俱吠陀》中,伐樓那是備受尊崇的神祇,被譽(yù)為至高無上的天神,阿修羅中的偉大者,人神之王,萬物之王。祂掌管著自然法則,也管理人類的道德行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伐樓那的權(quán)柄被逐漸剝奪,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降為非常之低的等級。此外,伐樓那最基本的一個方面,梨多,這個概念不僅象征著自然的秩序,還確保了道德法則,而這一點(diǎn)也被忽視了。
? ? ? ?對阿修羅中的偉大者的不公正對待,以及對伐樓那執(zhí)掌的梨多的淡化,都深深地冒犯了婆利古族,畢竟婆利古是伐樓那之子。
? ? ? ?婆利古族信奉一神論,崇拜無形的伐樓那,并堅(jiān)守梨多。即便雙方在思想和心靈層面上不斷交戰(zhàn),這兩個對立的群體也生活在一起。
裂痕凸顯
? ? ? ?當(dāng)《阿闥婆吠陀》這一合書被分成兩本時,兩個氏族的裂痕就此正式出現(xiàn),這兩本分別是《跋伽婆吠陀(the Bhargava Veda[注40])》(婆利古吠陀)和《鴦耆羅娑吠陀(Angirasa Veda)》。人們相信,傳世至今的《阿闥婆吠陀》實(shí)際上只是原始經(jīng)典的一半——《鴦耆羅娑吠陀》。另一半的《跋伽婆吠陀》已經(jīng)失傳了。
? ? ? ?學(xué)者賈廷德拉·莫漢·查特吉(Shri Jatindra Mohan Chatterji[注41])認(rèn)為,婆利古族的關(guān)于神、崇拜、道德觀念等問題沒有被東方所接受,因此他們把神圣的經(jīng)典《跋伽婆吠陀》帶到印度河以西。查特吉學(xué)者認(rèn)為,《贊德·阿維斯塔(Zend Avesta)》就是印度失落的《跋伽婆吠陀》文本。他斷言,《跋伽婆吠陀》,即《婆利古鴦耆羅娑本集(Bhrigu Angirasa Samhita[注42])》,的確是《贊德·阿維斯塔》。( 《阿闥婆扎拉圖斯特拉的贊美詩(The Hymns of Atharvan Zarathustra)》 – 帕西瑣羅亞斯德教協(xié)會出版, 加爾各答, 1967)

請進(jìn)入http://www.avesta.org/,找到電子書頁面的《The Hymns of Atharvan Zarathushtra》,查特吉著。

? ? ? ?因此,基于對崇拜的方式與某些原則的重視,印度-伊朗人被劃分成兩個群體。顯然,正是這種分裂將最初的雅利安土地分裂成兩個部分:伊朗與印度。在這個過程中,雙方都失去了某些事物。一方面,伊朗失去了《梨俱吠陀》,其中有歌頌了因陀羅的贊美詩,圣歌(Sāman[注43])以及祭儀(Yajus[注16]);另一方面,印度失去了《阿闥婆吠陀》的另一半,《跋伽婆本集》或《跋伽婆吠陀》。此后,由于歷史的變遷與巧合,這兩個國家再也無法重新走到一起。令人遺憾的是,他們永遠(yuǎn)地分開了。
? ? ? ?當(dāng)雅利安人尚未分裂時,阿修羅(Asura)和天神(Deva)這兩個術(shù)語都表示備受尊敬的神祇。神祇們既被稱作阿修羅,也被稱為天神。但隨著他們分道揚(yáng)鑣后,每個部落都根據(jù)自己屬于印度河的哪一邊來賦予阿修羅或者天神,由他們各自所選擇的貶義。
Z ... 在這之后
阿維斯塔(Avesta[注44])與吠陀梵語(Vedic Sanskrit)的語言
? ? ? ?《贊德·阿維斯塔(Zand Avesta[注45])》字面意思為“詩歌之書”,這的確是《跋伽婆本集》或《跋伽婆吠陀》的本質(zhì)。查特吉學(xué)者觀察到阿維斯塔的語言與吠陀的語言相當(dāng)類似,因?yàn)樗鼈兓诠餐恼Z言基礎(chǔ)。
? ? ? ?據(jù)說,它們的關(guān)系非常密切,以至于可以通過應(yīng)用音韻規(guī)則(即通過將一些音素交換為其他音素,例如將S替換為Sh;Z替換為Zh;C替換為Ch)將整個《迦薩(the Gathas)》的段落翻譯成吠陀梵語。 例如,梵語術(shù)語aham(我)、jihva(舌頭)、sapta(七)、hima(雪)和yajna(祭祀儀式)在伊朗文本中分別變成ajem、hijva、hapta、zyma和yasna。 類似地,Pita(梵語)將成為Pitar(阿維斯塔語);Mans(梵語) - Manah(阿維斯塔語);Hotar(梵語) - Zotar(阿維斯塔語);Mitra(梵語) - Mithra(阿維斯塔語);Arya(梵語) - Ariyan(阿維斯塔語);以及Martyanam(梵語) - Masyanam(阿維斯塔語)等等。
? ? ? ?這樣的翻譯可以產(chǎn)生梵文的詩句,不僅在形式上正確,而且在詩歌流暢性上也是正確的。此外,一些術(shù)語,例如Shukra(明亮)、Krishna(黑暗),在兩種文本中的形式和含義都相同。
【據(jù)說有兩套阿維斯塔語的經(jīng)典:《贊德·阿維斯塔》和《胡爾達(dá)·阿維斯塔(Khorda-Avesta[注46])》。
《贊德·阿維斯塔》包含三套更進(jìn)一步的文獻(xiàn),被稱為《伽薩(Gathas[注47])》的經(jīng)典由扎拉圖斯特拉(Zarathustra[注48])本人編寫;以及《萬迪達(dá)德(Vendidad [注49])》和《維斯帕拉德(Visperad [注50])》。
《胡爾達(dá)·阿維斯塔》包含了被稱為《亞什特》的短祈禱詞。它們寫成的韻律很像吠陀的詩歌韻律(Chhandas)。它們通常包含了15個音節(jié),稱為Gayatri-Ssuri[注51]?;蛟赑ankti asuri[注52]形式中的11個音節(jié),例如《胡什塔瓦伊提·伽薩(Ustavaiti Gatha)[注53]》】
? ? ? ?幾乎任何阿維斯塔文的詞匯都能找到梵文的對應(yīng)。例如:阿維斯塔語:aevo pantao yo ashahe, vispe anyaesham apantam(亞斯納 72.11),在梵文中可以翻譯為:abade pantha he ashae, visha anyaesham apantham(翻譯:唯一的道路只有阿沙,其他的都不是道路。[注54])。
? ? ? ?另一個例子(黃色背景)來自亞斯納10.6的阿維斯塔文本,右邊(綠色背景)是逐字逐句地用梵文翻譯。翻譯的意思是:“強(qiáng)大的密特拉,對待所有生物都最為仁慈的天使,我將用酒水來崇拜?!?/span>


? ? ? ?《劍橋印度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India[注55])》則指出:“《阿維斯塔》和《梨俱吠陀》之間的巧合是如此驚人,以至于這兩種語言在達(dá)到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之前不可能長期分離”。牛津大學(xué)語言學(xué)家托馬斯·伯羅(T. Burrow[注56])教授也主張阿維斯塔語和吠陀梵語之間存在很強(qiáng)的相似之處。此外,《梨俱吠陀的宗教(The Religion of the Rig Veda)》的作者赫維·德·威特·格里斯沃爾德(H. D. Griswold [注57])甚至指出兩者都可以說是:“對彼此的評論……研究阿維斯塔的學(xué)者沒有一個能在毫無吠陀梵語基礎(chǔ)的情況下有這個資格(去評論對方)”

來源:《大英百科全書(Encyclopedia Britannica[注58])》
? ? ? ?印歐語系元音e、o和a的長短變體,在梵語和阿維斯塔語中都表現(xiàn)為長短a:比如,梵語中的manas-“心靈,精神”,阿維斯塔語為manah-,而希臘語為ménos“熱情,力量”;希臘語中的pater“父親”,梵語為pitr-,阿維斯塔語和古波斯語為pitar-。
? ? ? ?在以長短a、i或u結(jié)尾的詞干后,有時會在屬格(所有格)復(fù)數(shù)詞尾-am(阿維斯塔語為-am)之前出現(xiàn)n,例如,梵語martyanam“凡人,人”的屬格(來自martya-);阿維斯塔語ma?yanam(來自ma?ya-);古波斯語martiyanam。除了它們語法系統(tǒng)中的其他一些相似之處外,印度-雅利安語和伊朗語還有共同的詞匯,例如,宗教術(shù)語如梵語yaj?a-,阿維斯塔語yasna-“犧牲”;以及梵語hotr-,阿維斯塔語zaotar-“某一祭司”;還有神祇和神話人物的名稱,如梵語mitra-,阿維斯塔語miqra-“密特拉”。
? ? ? ?事實(shí)上,這兩個語言子組的說話者都使用相同的詞來指代自己作為一個民族:梵語arya-,阿維斯塔語airya-,古波斯語ariya-“雅利安人”。
? ? ? ?印度-雅利安語和伊朗語語言子組在duhitr-“女兒”(類似于希臘語thugáter)方面也存在差異。然而,在伊朗語中,這個音在這個位置上是不發(fā)音的;例如,阿維斯塔語dugdar-,dudar-。類似地,梵語對于“深”的詞為gabhira-(i代替i),而阿維斯塔語為jafra-。伊朗語還失去了在某些印度-雅利安輔音中保留的伴隨的吐氣音(寫作h);例如,梵語dha“設(shè)置,制作”,bhr,“承載”,gharma-“溫暖”,而阿維斯塔語和古波斯語為da,bar,和阿維斯塔語garma-。
? ? ? ?此外,伊朗語在某些方面進(jìn)行了更多的變革,例如在輔音前的p、r、v,將p這樣的塞音變成了f等摩擦音:梵語pra“前進(jìn)”,阿維斯塔語fra,古波斯語fra;梵語putra-“兒子”,阿維斯塔語puqra-,古波斯語pusa-(s表示的是也可用?音表示的聲音)。
? ? ? ?另外,除了在i、u、r、k之后和非鼻音塞音之前(通過嘴巴釋放氣息產(chǎn)生),h在伊朗語中代替了s;例如,阿維斯塔語hapta-“七”,梵語sapta-;阿維斯塔語haurva-“每個,所有,整個”,梵語sarva-。伊朗語中還有x?和?兩種不同的音,這是由印歐語系k音后跟s音產(chǎn)生的,而印度-雅利安語中只有ks;例如,阿維斯塔語x?ayeiti“有力量,能夠”,?aeiti“居住”,而梵語ksayati,kseti。伊朗人在保留雙元音方面也相對保守,這些雙元音在印度-雅利安語中被改成了簡單的元音。伊朗語在語法特征上也與印度雅利安語不同。
? ? ? ?在伊朗語中,-a詞干的與格單數(shù)以-ai結(jié)尾,例如,阿維斯塔語ma?yai,古波斯語cartanaiy“做”(原始的與格單數(shù)形式,用作動詞的不定式)。
? ? ? ?在梵語中,這個詞尾是擴(kuò)展的,形式是martyay-a。阿維斯塔語還保留了古老的代詞形式y(tǒng)u?,yuzm“你們”(主格復(fù)數(shù));在印度-雅利安語中,-s-被y(yuyam)所取代,即第一人稱復(fù)數(shù)形式的—vayam“我們”(阿維斯塔語vaem,古波斯語vayam)中的y。
? ? ? ?最后,伊朗語有一個在印度-雅利安語中沒有對應(yīng)物的第三人稱代詞di(賓格dim),但在波羅的海語中有一個對應(yīng)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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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德·阿維斯塔》與《伽薩》
? ? ? ?《贊德·阿維斯塔》是是伊朗最古老且最著名的宗教文本。它被視作吠陀文本《阿闥婆吠陀》中的《婆利古吠陀》部分?!栋⒕S斯塔》包含了四卷,分別是《亞斯納(Yasna [注59])》、《亞什特(Yasht [注60])》、《維斯帕拉德(visparatau [注61])》、《萬迪達(dá)德(vidaevadata [注62])》。由先知扎拉圖斯特拉創(chuàng)作的頌歌被插入至《阿維斯塔》原始文本的《亞斯納》中。 這些頌歌(Gatha [注63])共有十七首,包含238節(jié),雖然只占整體的一小部分,但卻是《阿維斯塔》實(shí)質(zhì)上的精華、核心與精髓。這些作為啟發(fā)式詩歌的《伽薩》采用古老的形式,由身為詩人兼先知的扎拉圖斯特拉唱出來,以祈求和贊美偉大的神阿胡拉·瑪茲達(dá)。它們具有高度的虔誠性,闡述了梨多Rta(Asha)、善良的心靈(voshu [注64])和正義的本質(zhì)。它們還揭示了人類第一位先知扎拉圖斯特拉的思想和個性。他敦促人們過上阿胡拉·瑪茲達(dá)指導(dǎo)的正義的生活。
《伽薩》中還包含了扎拉圖斯特拉的生平片段。

? ? ? ?伊朗的傳統(tǒng)視圣賢(Rishi[注65])扎拉圖斯特拉是圣王(Raja-rishi [注66])的后裔。扎拉圖斯特拉描述自己是婆利古氏族的成員,一位跋伽婆。“我是斯帕塔曼-扎拉圖斯特拉”(阿維斯塔術(shù)語Spatama=shukla (Snkt)=白色,這是與婆利古相關(guān)的顏色[注67]),作為圣賢婆私吒(Vashishtha [注68])(阿維斯塔語:Vahishtem Thwa Vahishta yem)的后裔,作為一個阿闥婆(火祭司),作為一個火祭的祭司(Zoatar[注69]),一個曼斯拉(Mantras[注70])的吟誦者(Mantrono dutim –亞斯納.32.13),以及作為一個曼斯拉的導(dǎo)師(Manthra-ne:亞斯納.50.5)
? ? ? ?他宣稱“靜默地冥想對人類是最好的”(亞斯納.43.15),勸勉人們在“本質(zhì)和異象上”崇拜無形(亞斯納.33.71)。他并不喜歡儀式和祭禮,且對偶像崇拜持反對態(tài)度。扎拉圖斯特拉宣稱他對偉大者的信仰無比堅(jiān)定,并說唯有通過強(qiáng)烈的愛才能成就無形的至尊——“阿胡拉,你是最偉大的善;我將以愛來敬拜你”(伽薩:28.82)。根據(jù)查特吉學(xué)者的說法,扎拉圖斯特拉是有著婆利古族和婆私吒(Vasishtha[注68])族血脈的吠陀圣賢?!顿に_》在基調(diào)和精神上類似于《阿闥婆吠陀》(AV4.16.7 -8)中圣賢婆私吒為伐樓那歌頌的虔誠而有力的贊歌。

? ? ? ?學(xué)者們認(rèn)為扎拉圖斯特拉生活在吠陀時代晚期。當(dāng)時,伐樓那正逐漸被淘汰,不再是最偉大的神祇,因而印度神話的神王是因陀羅。此時的扎拉圖斯特拉住在印度河以西的地區(qū),并且屬于婆利古氏族,所以他自然傾向于崇拜無形的大阿修羅伐樓那。因此,在扎拉圖斯特拉的頌歌中帶有相當(dāng)強(qiáng)烈的一神論色彩,對神的堅(jiān)定熱愛,對祈禱與神的憐憫有巨大的信仰,對“是”與“非”的道德觀念非常清晰而明確。
阿胡拉·馬茲達(dá)
? ? ? ?扎拉圖斯特拉宣稱只有一位神祇,祂是無形的,只有祂是最值得被崇拜的。扎拉圖斯特拉賦予那個“無形的強(qiáng)大之靈”唯一一個名字:阿胡拉·馬茲達(dá)。扎拉圖斯特拉的一神論非常嚴(yán)格,毫不妥協(xié),在他的贊歌中,他從未用任何其他的名字來稱呼或提及他的神。他宣稱“唯有阿胡拉·馬茲達(dá)值得崇拜”(伽薩: 29.4)。
? ? ? ?術(shù)語Ahura(Asura=無形的至尊[注71]),Mazda(Mahat(存疑)=最偉大,或Medha=Vedhas=智慧[注72])早已在使用,并且在伊朗東部地區(qū)作為古老神祇伐樓那的替代名稱而廣為人知,伐樓那的美德與屬性也同樣如此。不過自從扎拉圖斯特拉使用了復(fù)合詞Ahura-Mazda后,這個名字就逐漸取代了早期的伐樓那之名。
? ? ? ?阿胡拉·馬茲達(dá)被構(gòu)想為一位無形的、看不見的神,無形之神的主要屬性就是他的本質(zhì)。扎拉圖斯特拉在他的心中與腦海中想象他的神,并用多種方式去描述祂。扎拉圖斯特拉歌頌他的神阿胡拉·馬茲達(dá)的榮耀,存在于他精神中的靈:
? ? ? ?“非受造之神;強(qiáng)大的無形靈體;至高之神;最富有智慧、仁慈和善良的;最仁慈的靈;物質(zhì)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圣者;道德秩序阿沙(Rta)的創(chuàng)造者和維護(hù)者;全知的萬物之主;眾善之源;義人之友,邪惡的毀滅者,善之宇宙的創(chuàng)造者。“
? ? ? ?他脫口而出的一系列最高級詞匯:無比光輝;絕對的威嚴(yán);最為偉大;至善;最仁慈的靈;最好的(Vahishtem[注68]);最美麗的。
? ? ? ?扎拉圖斯特拉用多達(dá)一百零一個尊號來描述阿胡拉·馬茲達(dá),其中第四十四個是伐樓那。在《阿維斯塔》中,伐樓那代表了“包羅萬象的天空”。
? ? ? ?阿胡拉·馬茲達(dá)以三位一體的形式援引,與密斯拉[注73]和阿帕姆·納帕特(Apam Napat[注18])一同。阿胡拉·馬茲達(dá)不是通過神像(Murti)或偶像來崇拜的,就事實(shí)而言,這些偶像會被信徒打成粉碎。
【直到阿契美尼德王朝時期(公元前約550年–公元前330年),皇帝通常會有一輛由白色馬拉的空戰(zhàn)車,以此來紀(jì)念阿胡拉·馬茲達(dá)。然而,在帕提亞帝國時期(公元前約129年-公元224年),阿胡拉·馬茲達(dá)的石雕形象開始出現(xiàn)】
? ? ? ?此外,在《伽薩》中,善惡之間的斗爭一直是瑣羅亞斯德教的顯著特征。在那里,達(dá)埃瓦(Daevas [注74])是“錯誤的神”,祂們的追隨者需要被帶回“善教[注75]”的道路上。
阿胡拉·馬茲達(dá)與伐樓那
? ? ? ?研究《伽薩》的學(xué)者都注意到了,阿胡拉·馬茲達(dá)的美德、力量和屬性與《梨俱吠陀》的伐樓那幾乎是相同的。許多人都堅(jiān)信阿胡拉·馬茲達(dá)就是伐樓那。例如,莫里斯·布龍菲爾德(Maurice Bloomfield[注76])(在他的《阿闥婆吠陀的贊美詩 [注77]》一書中)宣稱:“在我看來,對伐樓那和馬茲達(dá)最初的一致性產(chǎn)生懷疑,這幾乎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壯舉”。同樣的,尼科爾·麥克尼科爾(Nichol Macnicol[注78])(印度有神論,倫敦,1915年[注79])指出“將伐樓那與馬茲達(dá)聯(lián)系起來的證據(jù)太過強(qiáng)大,無法不納入考慮”。
梨多與阿沙(Rta和Asha[注80])
? ? ? ?我們需要更多地談?wù)摾娑?,它是伐樓那教義的核心,因此也是扎拉圖斯特拉《伽薩》的核心。
? ? ? ?在《梨俱吠陀》中,梨多是支撐與維系一切創(chuàng)造物的原則;它支配著宇宙間的物質(zhì)與道德秩序。在《阿維斯塔》中,梨多被稱為阿沙,而阿沙有著與梨多相同的含義。作為《阿維斯塔》的基本與最重要的原則,阿沙是最大的善。術(shù)語Asha常在《阿維斯塔》的文本中以各種形式出現(xiàn),如asha、arsh、eresh、arta和ereta。
? ? ? ?阿沙被抬到一個非常崇高的地位,就像阿胡拉·馬茲達(dá)一樣。阿胡拉·瑪茲達(dá)被描述為“與阿沙一致的”;以及“阿沙中的至高者,阿沙中的最先進(jìn)者”
? ? ? ?阿沙是阿胡拉·馬茲達(dá)永恒不變的法則,正是依照這一法則,宇宙才得以誕生;宇宙靠阿沙維系;并且通過服從這一法則,宇宙正朝著其命運(yùn)和將要實(shí)現(xiàn)的目標(biāo)前進(jìn)。
? ? ? ?作為宇宙中的道德秩序,阿沙象征著正義、真理、公正和神圣意志。阿沙也是精神上的啟迪。通常情況下,很難在英語中找到一個確切的術(shù)語來描述一個印度的概念。梨多和阿沙也同樣如此。
? ? ? ?一篇祈禱文稱阿沙為“愛,最偉大的愛,以及因?yàn)閻鄱鹁窗⑸车娜说膯⒌稀?,并渴望“通過最好的阿沙,通過至高的阿沙,我們可以看到你啊,哦,阿胡拉·馬茲達(dá),讓我們靠近你,讓我們與你完美地合而為一”(亞斯納.60.12)。最后,“只有一條道路...阿沙(真理)的道路;其他一切都是虛假的”(亞斯納.71.11)。

偉大的改革者
? ? ? ?扎拉圖斯特拉不僅是一位偉大的先知,還是一位偉大的改革者。他沒有推翻古老的吠陀教及其信仰。相反,他改革了古老的宗教,并賦予它一個明確的方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扎拉圖斯特拉的宗教與吠陀教更為接近,而不是佛教。]
? ? ? ?扎拉圖斯特拉重新確立了伐樓那及其道德秩序、愛和對神信仰的教義。他將無形而看不見的、唯一的神置于公理之國的中心。他強(qiáng)調(diào)了善與惡的二分法;人生的價(jià)值體系和智慧。他教導(dǎo)他的人民出于對神和真理本身的愛而愛神與真理。他淡化了儀式的作用,鼓勵冥想;勸誡要在“在本質(zhì)和異象上”崇拜無形的神,并在靜默的冥想中尋求祂。
? ? ? ?伐樓那象征著生活中各個方面的純潔。扎拉圖斯特拉試圖在他的土地上重新確立純潔的意義,以及古老、偉大和高貴的伐樓那神的價(jià)值觀和智慧。
[我深切懷念我親愛的已故友人Dorabjee[注81](你剛才讀到過他的故事;如果你還沒有讀過,請現(xiàn)在閱讀一下我對一位老友的致敬)。我早年在孟買的時候,是Dorabjee帶領(lǐng)我認(rèn)識了扎拉圖斯特拉的《伽薩》,并認(rèn)識到它們與《阿闥婆吠陀》的頌歌是多么的接近。我相信我的朋友,無論他在哪里,都不會對我的努力感到不悅。]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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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he Indian Theogony by Dr.Sukumari Bhattarcharji,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0
3. Asura in early Vedic religion by WE Hale; Motilal Banarsidass; Delhi, 1986
4. Goddesses in ancient India by PK Agrawala; Abhinav Publications, New Delhi,1984
5. The Hymns of Atharvan Zarathustra by JM Chatterji; the Parsi Zoroastrian Association, Calcutta, 1967; http://www.avesta.org/chatterj_opf_files/slideshow.htm.
6. Outlines of Indian Philosophy –Prof M Hiriyanna; Motilal Banarsidass, Delhi,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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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aidika Sahitya Charitre by Dr. NS Anantharangachar; DVK Murthy, Mysore, 1968
10. Sri Brahmiya Chitra Karma sastram by Dr. G. Gnanananda
11. Zarathustra Chapters 1-6 by Ardeshir Mehta; February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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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bookrags.com/research/varua-eorl-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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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hinduweb.org/home/dharma_and_philosophy/vshirvaikar/Dnyaneshwari/Dnch10pg1.html
http://rashmun.sulekha.com/blog/post/2010/03/vedic-literature-the-degradation-of-varuna-and-indra.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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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en.wikipedia.org/wiki/Ahura_Mazda
http://www.iamronen.com/wp-content/uploads/2010/05/ReadingLila.pdf
http://www.hummaa.com/player/player.php
所有圖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
[注1]信德(s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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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旁遮普(Punjab),其中有瑣羅亞斯德教社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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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雅利安(Aryan)或雅利耶(Arya),原始印-歐語為?“ *arya?”,后者一般是描述身份(高貴)、品格(高尚)等,例如對婆羅門的稱呼、“高貴的人”、“先生”、“值得尊敬的人”等。
最初是古代印度-伊朗人用作種族文化自我標(biāo)識的術(shù)語,與他們附近的“非雅利安(“*an-arya”,即“不能正確地說雅利安語的人”)”族群形成鮮明對比。
在古印度,雅利安一詞還指“āryāvarta” (雅利安人的居所),印度雅利安文化出現(xiàn)的地方。在《阿維斯塔》中,古代伊朗人同樣用“airyan”一詞來指代自己的種族,并且使用“Airyan?m Vaē?ō” (“雅利安人的廣闊之地”或“雅利安人的延伸”)來指代自己神話中的故鄉(xiāng)。
該詞干也成了地名的詞源,如“Alania(*Aryāna-)”、“Iran(*Aryānām,雅利安人的土地,同前者一致)”。沒有證據(jù)表明該詞干在原始印歐人群中使用過。部分學(xué)者們指出,成為雅利安人的想法是宗教、文化、語言上的,而非種族。
“《梨俱吠陀》與《阿維斯塔》都認(rèn)為,他們共同的印度-伊朗身份,其本質(zhì)是語言和儀式,而不是種族。如果一個人以正確的方式,用正確而傳統(tǒng)的贊美詩和詩歌向正確的神祇獻(xiàn)祭(祈禱),那么這個人就是雅利安人?!?br> 另外,有“雅利安說(即德意志第三帝國倡導(dǎo)的種族主義學(xué)說)”和“北歐說(假定雅利安人自北歐遷徙而來)”,不過被否認(rèn)了。
因德意志第三帝國,導(dǎo)致歐美學(xué)界很少使用“雅利安”這一種族語言學(xué)術(shù)語,該詞已被“印度-伊朗”取代,雖然印度語分支同樣被稱為“印度-雅利安語(Indo-Aryan)”。
通常認(rèn)為雅利安人與辛塔什塔(Sintashta)文化(公元前2100年-公元前1800年,以俄羅斯車?yán)镅刨e斯克州辛塔什塔遺址的名字命名。此外,與安德羅沃諾文化也有些關(guān)系)。有關(guān)語言學(xué)證據(jù)表明,原始印-歐語(原始雅利安語)的使用者居住在早期烏拉爾部落以南的歐亞大草原(具體不表),同時根據(jù)比較語言學(xué),表明了在史前時期,雅利安人與烏拉爾人的沖突關(guān)系。
遷徙情況見下面的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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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阿耆尼(Agni),《梨俱吠陀》中的火神,在大地上是火,在天空中是閃電(光),在天空中是太陽。是神祇與人類的連接(使者/聯(lián)系的媒介),古伊朗圣火之神阿塔爾(Athar)的原型(或阿闥婆,具體見下文)。在某些文獻(xiàn)中與伐樓那、密多羅的形象重合。是五種元素之一,其余四種分別有“Akasha”(以太、空間)、“Vayu”(大氣、風(fēng))、“Ap”(水)、“p?thvī”(大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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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吠陀七仙人之一的婆利古(Bhrgu)名字的復(fù)數(shù)形式,是婆利古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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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阿努(Anu)族在早期雅利安人土地的西南部。曾出現(xiàn)在《梨俱吠陀》的十王之戰(zhàn)(Battle of the Ten Kings / Dā?arāj?á yuddhá,后來在《摩訶婆羅多》中得到了極大的擴(kuò)展和修改)中,與德魯休(Druhyu)族、普盧(Puru)族、圖爾伐薩(Turva?a)部落、耶度(Yadu)族一同出現(xiàn)。具體見(RV 1.108.8, RV 8.10.5),RV是梨俱吠陀的縮寫。
Anva或許是Anu的另一種寫法,意思相同,“跟隨”。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ancient_Indo-Aryan_peoples_and_tribes#Vedic_Trib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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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吠陀七仙人之一的鴦耆羅(Angirasa)的復(fù)數(shù)形式,是鴦耆羅的后裔。
該詞在該文指“鴦耆羅的后裔”。
根據(jù)弗雷德里赫·麥克斯·繆勒(Friedrich Max Muller,1823—1900,德國東方學(xué)家,專注印度學(xué),印度研究與宗教比較等學(xué)科的奠基者)的說法,吠陀文獻(xiàn)中的圣賢鴦耆羅(Angiras / Angirasa)和復(fù)數(shù)名詞鴦耆羅娑(Angirasa)是不同的,這兩個詞分別指向不同的對象。圣賢鴦耆羅與吠陀中被稱為鴦耆羅娑的神圣存在不同,且根據(jù)繆勒的觀點(diǎn),吠陀文獻(xiàn)中被稱為鴦耆羅娑的對象還與被描述為“從煤炭中誕生”的神祇不同。
除開該詞可指“鴦耆羅”與“鴦耆羅的后裔” 外,“Angirasa”還指向“三十三位創(chuàng)造咒語的圣賢”、“佛陀的綽號”、“梵天的意志”、“源自鴦耆羅或?qū)儆邙勱攘_或與之相關(guān)的(事物)”等等。
雖然鴦耆羅可用“Angirasa”,但為避免歧義在此文不用(這種混淆的情況常出現(xiàn)在印度經(jīng)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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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8]在公元前1700-1400年的部落或部落聯(lián)盟,普盧族(Purus)與婆羅多族(Bharatas)是《梨俱吠陀》中最重要的兩個部落,在《梨俱吠陀》的十王之戰(zhàn)中,以普盧族為首反對婆羅多族。普盧這個名字可能是印度-雅利安人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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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9]早期吠陀部落,在公元前第二個千年的后半葉出現(xiàn)(公元前1500年),十王之戰(zhàn)的勝者。名字來源于印度-雅利安人和印度-伊朗人,含義是“承載者”或“承擔(dān)者”。
[注10] prajapati / Prajāpati,意為“生主(萬物之主)”。維什瓦卡爾瑪(Vishvakarma,或“毗濕瓦卡馬”)、阿耆尼、因陀羅、達(dá)剎(Daksha)等都是生主。
最初是太陽的綽號。
《摩訶婆羅多》和往世書中稱神與圣賢為生主,如阿耆尼、婆羅多、《摩訶婆羅多》中的國王夏夏賓杜(Shashabindu)、金星之主蘇羯羅(Shukra)、摩奴王朝安達(dá)爾達(dá)曼(Antardhāman)之子哈維爾達(dá)曼(Havirdhaman)、因陀羅、印度教圣人迦毗羅仙(Kapila)、梵天之子(不確定,因?yàn)檫€有個同名國王與奎師那之子)克舒帕(Kshupa)、追逐頗哩提毗的第一位國王波哩圖-伐因耶(Prithu-Vai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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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1]《梨俱吠陀》是印度古老的著作,四吠陀之一。以成書年代計(jì)算,公元前1500年-公元前1000年為吠陀時代,而在此之前為前吠陀時代。
[注12] 阿闥婆(atharvā)是傳說中的吠陀圣賢,與鴦耆羅同為阿闥婆吠陀的作者。據(jù)說是第一個設(shè)立火祭(Yajna)的人,有時也被視作七仙人之一,其氏族被稱為阿闥婆那族(Atharvanas)。阿闥婆被視為婆利古族的成員之一。
邁克爾·威策爾(Michael Witzel,1943— ,德裔美國語言學(xué)家、比較神話學(xué)家和印度學(xué)家,哈佛大學(xué)威爾士梵語教授)說,“Atharvan”的詞源是原始印歐語的“atharwan”(巫師、祭司),與阿維斯塔語的“āθrauuan”(祭司)同源,可能與吐火羅語的“athr”(不可抗拒的力量)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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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3] 據(jù)說是由婆利古仙人創(chuàng)立的婆羅門種族或者王朝。在印度教中,跋伽婆族是阿修羅中岱提亞族(daityas)與檀那婆族(danavas)的祭司。被視作與鴦耆羅、阿闥婆、梨?。?/span>?bhu / Ribhus / Arbhu / Rbhus / Ribhuksan,指太陽神、風(fēng)神等等)有關(guān),這些種族以創(chuàng)始人命名。
屬于跋伽婆族的圣人有:吉耶婆那(Chyavana)、蘇羯羅(Shukra)、吠陀圣賢蘇那迦(Shaunaka)、圣賢黎支迦(Richika)、后七仙人之一伽摩怛耆尼(Jamadagni,或加馬達(dá)格尼)、持斧羅摩(Parashurama)、蟻垤(Valmiki)。
參照https://vipasana-vidushika.blogspot.com/2014/10/sages-from-hindu-scriptures-jamadagni.html
其中有這么一段話“Being the lineage of Bhrigu the gods wanted to test whether Jamadagni was hot tempered as his ancestors(作為婆利古的后裔,眾神想要測試伽摩怛耆尼是否與他的先祖一樣脾氣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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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4] Bh?gu / Bhrgu / Bhrigu,七大仙人(七大圣賢)之一,是梵天創(chuàng)造的諸多生主之一,也是占星術(shù)經(jīng)典《婆利古本集(Bhrigu Samhita)》的作者,與妻子迦維耶摩多(Kavyamata)生下了蘇羯羅,而吉耶婆那(Chyavana)也被視為他的兒子。在《薄伽梵歌》中,奎師那說,婆利古代表了神的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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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5] rishi/ ??i,意為“偉大的瑜伽士”、“圣人”、“圣賢”,或“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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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6]表意是“犧牲”、“奉獻(xiàn)”、“崇拜”,在印度教中指在圣火(Agni)前舉行的儀式,即火祭。隨著時間的推移,從提供祭品與祭物演變?yōu)槭セ?,在圣火面前象征性地提供祭品?/span>
也就是說,在該文的語境下是“火祭”的意思。
該詞對應(yīng)伊朗的亞斯納(Yasna),見[注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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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7]一種飲品,對應(yīng)伊朗的豪麻(Haoma)。早期的吠陀印度-雅利安人的重要飲料,從植物中提取汁液制作而成,是雅利安時期的雅利安人與印歐戰(zhàn)士功能神話中的重要飲品。喝下可以凈化罪惡。神圣的祭司。蘇摩還有很多內(nèi)容,在這里不展開細(xì)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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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8]阿帕姆·納帕特(Ap?m Napāt),“水之靈”、“水之子”,該名稱常作為頭銜,例如作為火神阿耆尼的頭銜,偶爾也作為太陽神沙維特利的頭銜。
阿帕姆·納帕特在早期伊朗神話中作為水神的地位較高,也被稱為阿胡拉·馬茲達(dá),后阿帕姆·納帕特的地位被江河女神阿娜希塔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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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9] 即現(xiàn)在的布羅奇(Bharuch)。在旁邊的包納加爾(Bhavnagar)或許說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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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0] Kak?a在《阿育吠陀》中的意思是“腋窩”,即“婆利古的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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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1] Kaccha在《阿育吠陀》中的意思是“與水相連的土地”,即“毗鄰水源的婆利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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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2] 畢陀哩, pitrs/Pit?,意為“祖先”。
在印度教中指死去的祖先的靈魂,火神阿耆尼帶著火化過程中的煙霧將死者帶至琵綽樓卡(Pitrloka)(祖先的居所)。
在頌歌中,由阿耆尼來決定什么貢品該獻(xiàn)給天神,什么貢品該獻(xiàn)給祖先。最早的祖先是生主(Prajapatis)。在印度教中是較為重要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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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3]阿修羅,Asura一詞在早期吠陀時代的定義是“無形的”、“神圣的”、“至尊”等等,此時的“阿修羅”一詞還不是指代“惡魔”、“殘忍”、“貪婪”等負(fù)面概念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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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4]Mahat(摩訶)有“偉大的”、“強(qiáng)而有力的”、“智慧”、“高大的”、“眾多的”、“至高無上的存在”、“神圣的知識”、“巨大的”、“杰出的”、“無限的”、“非常的”、“高貴的”等含義。
見[注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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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5] ?ta / ?ta / Rta / Rita,有“秩序”、“(穩(wěn)定、固定、不變的)規(guī)則”、“神圣的律法”、“真理”、“邏各斯”等含義。
莫里斯·布龍菲爾德稱“梨多是《梨俱吠陀》中最重要的概念”。它是自然秩序的原則,能夠調(diào)節(jié)與協(xié)調(diào)宇宙及其中一切事物的運(yùn)行。在吠陀中,梨多最終負(fù)責(zé)自然、道德與祭祀秩序的正常運(yùn)行。
從概念上來說,梨多與維護(hù)它的禁令和法則關(guān)系緊密,被統(tǒng)稱為“Dharma”,而個人與這些律法有關(guān)的行為,被稱為“業(yè)(Karma)” ,最終,這兩個術(shù)語的重要性超過了梨多。在后來的印度教中,梨多象征著自然、宗教和道德秩序。
與[注80]聯(lián)動。
梨多?ta ( ?ta ),取自《梨俱吠陀(?gveda)》的“梨”字,與下圖中的“多”字(中間倒數(shù)第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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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6] Atharva Veda / Atharva?aveda?,意為“知識”。
它作為阿闥婆那族(Atharvā?as)的知識倉庫,日常的生活程序。其中包含了學(xué)習(xí)(知識)(upanayana,入法禮)、婚姻和葬禮的日常儀式,也包括皇家儀式與宮廷祭司的職責(zé)。
它的成書時間可能與《阿育吠陀》和《夜柔吠陀》的成書時間相近,約公元前1200年-公元前1000年。
該吠陀以神話中的祭司阿闥婆的名字命名,他是第一個對火祈禱的人。他獻(xiàn)上蘇摩,并創(chuàng)造了“旨在對抗疾病與災(zāi)難的公式和咒語”。
勞麗·L·巴頓(Laurie L. Patton, 1961.11.14-,明德學(xué)院第一位女校長)曾說,《阿闥婆吠陀》的名字含義是“阿闥婆那的吠陀”。
根據(jù)該書10.7.20,它最早的名字是“Atharvangirasah”,即“Atharvan(阿闥婆)”和“Angiras(鴦耆羅)”的復(fù)合。有時也被稱為《婆利古鴦耆羅娑書 (bhgvangirasah)》(angirasah為復(fù)數(shù)形式,大意是“屬于婆利古和鴦耆羅娑的”)和《梵智吠陀(Brahmaveda,?????????)》(或婆羅門吠陀,梵的知識),分別以婆利古和梵(Brahma)的名字命名。
需要注意的是,指“梵”(含義廣泛、抽象)這個中性概念時,中性名詞為“bráhman”,主格單數(shù)形式為“Brahma (??????)”;而陽性名詞“brahmán”,主格單數(shù)形式“brahmha”,再加上“Brahmā(???????)”,是梵天這位神祇的專屬名稱,若是字母無法辨認(rèn)就認(rèn)準(zhǔn)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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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7] 阿闥婆那族(Atharvanas / Atharva?a) 。Atharva?a既有“阿闥婆的后裔”之意,也有“《阿闥婆吠陀》的祭司”之意。另,該詞可指《阿闥婆吠陀》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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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8]?rī、Shri,有輝煌、財(cái)富和繁榮的含義,通常用作敬語,即名字前面的尊稱前綴。
該詞在南亞與東南亞廣泛使用,根據(jù)當(dāng)?shù)氐囊糇g習(xí)慣,它通常被音譯為“Sri”、“Sree”、“Shri”、“Shiri”、“Shree”、“Si”或“Seri”。在書面與口頭語中相當(dāng)于英語的“先生(Mr.)”。
Shri也被用作崇拜的神祇與個人的尊稱,“Shri”是印度女神的尊號,尤其是吉祥天女(拉克什米),與她一同被崇拜的神秘圖譜或幾何圖形被稱為室利延陀羅(Shri yan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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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9] Sāya?ācārya,死于1387年。他是14世紀(jì)的彌漫差派學(xué)者,也是頗具影響力的吠陀注解家,幾乎對吠陀所有部分寫過注解(但有些作品實(shí)際上是他學(xué)生完成的,有些是他與兄弟共同完成的)。
羅森·達(dá)拉爾(Roshen Dalal,1952- ,印度歷史學(xué)家、作家,印度古代史博士學(xué)位,參與過印度歷史、宗教和哲學(xué)以及教育領(lǐng)域的研究)曾評價(jià)道,“他的成果影響了后來的所有學(xué)者,包括歐洲許多注解家和翻譯家?!保ūM管其中有錯誤和矛盾,被一些歐洲學(xué)者批評、不屑,但他的作品依然是極具價(jià)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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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0]蘇羯羅(Shukra / ?ukra),其含義為“清晰”或“明亮”,是岱提亞族和阿修羅族的導(dǎo)師,也被稱為Shukracharya或Asuracharya(charya / Caryā的意思是“行為”、“正確的行為”、“需要遵守的方式、既定的習(xí)俗、規(guī)定的儀式”,可以翻譯為“蘇羯羅的規(guī)范”或“阿修羅的規(guī)范”)。
學(xué)界對蘇羯羅是婆利古的兒子還是孫子眾說紛紜,蘇羯羅別名迦維耶(Kāvya,即“由Kāv所生”,卡維之子),有些人認(rèn)為卡維是婆利古的兒子,另一些人認(rèn)為卡維是婆利古的孫子,不過兒子一說目前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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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1]提婆(天神),意為“閃亮的”、“崇高的”、“天國的存在”、“神圣的存在”、“任何卓越的事物”,也是印度教中表示神的術(shù)語之一?!癉eva”表示男性(男神),而“Devi”表示女性(女神),該詞與拉丁語的“Deus”(神)和希臘語的“Zeus”同源。
在最早的吠陀中,所有超自然存在都被稱為“Deva”和“Asura”,而在吠陀時代晚期,仁慈的超自然存在被稱之為天神阿修羅(Deva-As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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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2]有“熄滅的煤渣(余燼)”、“木炭”、“火種”、“圣人賜予的灰燼”、“火星(Mars)”、“火把”、“燃燒的木炭”等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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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3]鴦耆羅/阿詣羅/昂霽羅/鴦竭羅/ (Angira/Angiras),七大仙人(七大圣賢)之一(在某些文獻(xiàn)中不是),在《梨俱吠陀》中描述為:神圣知識的導(dǎo)師,人與神之間的中介(祭司)。在某些頌歌中是眾阿耆尼天神(火神)中的第一位。
其學(xué)生也被稱作鴦霽羅(Angira),鴦耆羅和他的部族在《梨俱吠陀》中寫下了許多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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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4]gosu的意思是“搶走”、“搶奪”、“用武力或欺騙從某人那里拿走”。
Yodhaah的意思是“戰(zhàn)士們”,。
Yodhaah的參照:https://sanskritdocuments.org/sites/valmikiramayan/yuddha/sarga11/yuddharoman11.htm
譯:戰(zhàn)士們憑借武力或詭計(jì)去搶奪(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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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5] ?g/Rik/Rig,意思是“贊美”,《梨俱吠陀(Rig Veda)》的意思是“贊美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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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6]又名Guru,即印度的木星之名。毗訶波提是與火有關(guān)的神祇,同時這個詞也指代給天神(Deva)提供建議的圣賢(仙人)。
在《梨俱吠陀》中的描述為:從第一束偉大的光中誕生的仙人,驅(qū)趕黑暗者,明亮而純潔,他有一張?zhí)貏e的弓,以梨多為弓弦。
他的知識與品性受人尊崇,被所有天神視作導(dǎo)師。
在其他文獻(xiàn)中,毗訶波提也被稱為婆羅門波提(Bramanaspati)、補(bǔ)羅醯多(Purohita)、鴦耆羅娑(Angirasa)(鴦耆羅之子)和廣博仙人毗耶娑(Vyasa/Vyāsa),有時被視作阿耆尼神(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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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7] “Tad vai tat, etad eva tadaasa satyameva; sa yo haitan mahad yaksham prathamajam veda; Satyam Brahmeti; Jayateemamlokaan; jita invasaa asat ya evam etan mahad yaksham prathamajam veda; Satyam Brahmeti, Satyam hi eva Brahma.”
“那確實(shí)是那樣,確實(shí)是真理。誰知道偉大的、原初的梵,真理就是梵;他征服了這些世界。真理作為第一者誕生;他征服了所有這些世界。真理就是梵;確實(shí),只有真理才是梵”
生主梵天是“Hridaya”即一種智慧的代表,這種智慧與真理相關(guān)。而那個真理被稱為Satya Brahman(“實(shí)有”“真理”等)。在上文中的“那”是重復(fù)的,因?yàn)镠ridaya(有“內(nèi)心”、“精神”、“超越物質(zhì)的靈”、“神性”、“靈性之心”、“事物的內(nèi)在”、“心臟”等等含義,有Hridaya Yoga等)、智慧、梵和真理都指向同一個概念。
宇宙最開始只有水,從水中誕生了“satya”,因此“Satya Brahman”是長子。
“Satya-Brahman”也作“Satya”,“sa”和“ya”代表“真理”,不受死亡束縛。中間的“t(ī)”是虛假,虛假也是死亡,因?yàn)镸?tyu(死亡)和An?ta(虛假)這兩個詞的中間都有“t”,代表死亡(虛假)被真理所包圍。
短語“Satyameva”是表示SAT(有“實(shí)體”、“本質(zhì)”、“存在”、“現(xiàn)實(shí)”等含義)和TYAT(意為“那個”,而“那個”則在此處指代真理)的習(xí)語,即“Murtha”物質(zhì)(有形)和“Amurtha”非物質(zhì)(無形)。
此外,與“Satyameva”相關(guān)的咒語“Satyameva Jayate”就出自《剃發(fā)奧義書(Mundaka Upanishad)》,意為“只有真理勝利”,“只有真理才能勝利”等等,是印度的國家格言,被銘刻在阿育王獅子之都底部,也是印度國徽、貨幣、文件的一部分。
參考資料:ESSENCE OF ASHTAADASHA UPANISH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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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8] mūrti,字面意思是“形式、化身或固體”。
在印度教傳統(tǒng)中,是一種信仰的形象,如神像、圣像,在禮拜或出現(xiàn)在印度教寺廟中表示信仰或崇敬的習(xí)俗形式。
Mūrti是神祇的代表性的形象,象征性的體現(xiàn)(標(biāo)志性的表現(xiàn))。
常由石雕、木雕、金屬鑄造或陶器制成,也可能作為裝飾出現(xiàn)在建筑上,如門框、墻壁或屋頂穹頂。
對某些印度教教徒來說,mūrti是神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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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39]Veda panthon,“panthon”即“萬神殿”。“萬神殿”一詞是對一個民族或一個宗教的諸神的統(tǒng)稱,最常說的是“印度萬神殿(Hindu pantheon)”。另外,該詞也可以指一些重要人物,如名人、偉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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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0] 跋伽婆、阿闥婆、婆利古都是指向同一個氏族,因此吠陀冠以氏族名,如《跋伽婆吠陀》、《阿闥婆吠陀》、《婆利古吠陀》。而下文的《鴦耆羅娑吠陀》也是如此,這兩種吠陀名稱分別代表了兩個氏族的吠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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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1] 印度瑣羅亞斯德教協(xié)會成員,個人信息不明。著有《The Hymns of Atharvan Zarathushtra》等,該書由印度前總統(tǒng)薩瓦帕利·拉達(dá)克里希南作序,其內(nèi)容是對吠陀時代的宗教信仰與瑣羅亞斯德本人的關(guān)聯(lián)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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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2] Samhita/ Samhitā/sa?hitā,意為“集合”,指“文本合集”的總稱,既在吠陀中使用,也在《阿育吠陀》和坦陀羅(Tantra,印度密教)中使用。
吠陀和其中的本集屬于Shruti(?ruti,字面意思“所聽見的”),是“通過所聽見的啟示而得到的”,是啟示性的文本,包括本集、梵書、森林書和奧義書。
本集主要由贊美詩和頌歌組成,構(gòu)成了最古老的文本層,是吠陀中的核心文本。四部吠陀中都有各自的本集。
最著名的本集是《梨俱吠陀》本集(公元前1200年-公元前900年),這些贊美詩是獻(xiàn)給阿耆尼、因陀羅和伐樓那的。人們向神祇祈求財(cái)富、黃金和牛,希望能遠(yuǎn)離疾病和其他災(zāi)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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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3]Sāman的全稱是“Sāman-hymns(神圣贊美詩)”(該描述出自?aivism and the Tantric Traditions by Brill).“Sāman”既指“贊美詩”,也指“吠陀中的神圣文本”。
曼怛羅(Mantras,即佛教中的“真言”、“神咒”、“秘密語”,字面意思“咒語”)有三大特征,分別是贊頌(?g/Riks)、崇拜(Yajus)、圣歌(Sāman/Saman)。
根據(jù)彌曼差學(xué)派(Mimansa)耆米尼(Jamini,或作阇彌尼)的格言所述:“那是一首Rik,其中的行(韻腳在韻律詩中)由意義調(diào)整;被配以音樂的是Saman,其余的是Yajus”(II.1.35、36、37)”這就是物質(zhì)。格律形式的咒語是Riks,吟誦的Riks是Saman,其余的散文咒語是Yajus。這是吠陀的三重分類,而吠陀被稱為trayi(三吠陀),triad(t?taya,三重奏或三位一體、三個一組)。
Riks的本集是《梨俱吠陀(Rigveda)》,Yajus的本集是《夜柔吠陀(Yajurveda)》,Saman的本集是《娑摩吠陀(Samaveda)》。還有另一部,第四部《阿闥婆吠陀(Atharvaveda)》,包含了Riks和Yajus。
以上是吠陀的定義,密教、后來的印度教不表。
https://incarnateword.in/other-authors/tv-kapali-sastri/collected-works-of-vol-4/the-rig-veda
見[注70]
注意,曼荼羅(Mantra / Mantram)和曼怛羅(Mandala)是有區(qū)別的。曼荼羅是帶有神秘力量的咒語,而曼怛羅則是咒語(曼荼羅)的幾何構(gòu)型,幫助人們集中注意力,是冥想的輔助。曼荼羅是曼怛羅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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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4]《阿維斯塔(Avesta)》是瑣羅亞斯德教主要的宗教文本集、圣書或經(jīng)典合集,最原始的文本用阿維斯塔語編寫。由于原本被亞歷山大燒毀,后來的文本由不同的語言編寫而成,并不斷修訂,因此也歸屬于不同時期(阿契美尼德王朝、薩珊王朝等)、不同地點(diǎn)。這些文本的書面記錄始于公元5世紀(jì),現(xiàn)存的手稿源自公元13世紀(jì)后。
阿維斯塔是瑣羅亞斯德教的重要文獻(xiàn),其中包括了宗教儀式、道德教導(dǎo)和神話傳說等內(nèi)容,它對瑣羅亞斯德教的信仰與實(shí)踐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手稿的保存狀況并不理想,部分原因是歷史上多次侵略(亞歷山大、穆斯林、阿拉伯人、蒙古人)與異教毀壞等。
若要理解瑣羅亞斯德教的教義與儀式,《阿維斯塔》仍然具有相當(dāng)重要的意義。
目前瑣羅亞斯德教大部分文本都可以在http://www.avesta.org/找到,其中有英譯版與注解,以及其他相關(guān)學(xué)者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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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5] zand/zend Avesta。chhanda=詩歌,韻律;Avesta=apistaka=pusthaka=書,經(jīng)文。
chhanda(chhand的詞源,該詞指的是對吠陀韻律的研究,譯名闡陀)應(yīng)是對zend/zand的梵化,zend其意原本以為是“解釋”“注釋”,但諸多學(xué)者認(rèn)為其詞義有謬誤,上下沒有關(guān)聯(lián)。?????? (pustaka)意為“書籍”“經(jīng)文”。
《贊德·阿維斯塔》由一系列原始的21本書組成,包含了不同語言和問題的各種文本,涵蓋了公元前1700年到公元400年不同時期的內(nèi)容,而今僅剩殘篇。
在薩珊王朝時期,祭司將阿維斯塔的傳統(tǒng)文本編為21卷的合集。伊斯蘭入侵后只有第19卷《萬迪達(dá)德》得以保存。
9-10世紀(jì)的注釋家們引用的阿維斯塔文本,現(xiàn)存的文本只能找到其中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有四分之三的內(nèi)容,包括法律、歷史和傳說的文本都已經(jīng)失傳了。
得益于祭司們需要牢記阿維斯塔的文本,并不依賴特定手稿的保存,因此其中最寶貴的部分和最古老的文本似乎都幸存了下來(或許也是因?yàn)樾掖嫦聛淼奈谋静牧隙际窃诔R?guī)禮拜中使用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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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6] Khorda-Avesta,也作Khordeh Avesta(Khordah Avesta、Khortak-Avestak),意思是“小的、較小的、小《阿維斯塔》”,是集合兩個不同的瑣羅亞斯德教宗教文本的名字,其中一個合集包含了另一個合集,以此命名。它是《阿維斯塔》的第五個部分。
它作為通用的祈禱書(供信徒使用的小祈禱書),包含了瑣羅亞斯德教的一天的各個時段中(瑣羅亞斯德教將一天劃分為五個時段,分為日出到正午、正午到下午、下午到日落、日落到子夜)需要吟誦的各種祈禱文,和每月三十天及著裝和婚嫁喪娶時的祈禱內(nèi)容,因包含許多重要祈禱,故有“祈禱書”之稱。
這部作品在瑣羅亞斯德教漫長的歷史中經(jīng)歷了各種變化、刪減與補(bǔ)充,因此在《胡爾達(dá)·阿維斯塔》這一術(shù)語下找到有著部分不同內(nèi)容的書籍。因此,在不同的版本中也可能找到包含了新波斯語(即現(xiàn)代所用的波斯語)的文本部分,這些文本有些可以追溯到舊內(nèi)容,其中間的原始文本現(xiàn)已不在,但它們還是作為現(xiàn)有的翻譯部分,以這種形式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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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7] 傳統(tǒng)認(rèn)為《伽薩(gāθā/Gathas)》是由先知瑣羅亞斯德創(chuàng)作的17首阿維斯塔語贊美詩,它們構(gòu)成了《亞斯納》的核心。這些贊美詩按照五種不同的調(diào)式或格律排列。
伽薩,意為“贊美詩”,也可表示“調(diào)式、格律”,與梵文中的“gāthā(????)”同源。兩個詞都是源于原始印-歐語“gaHt?áH”,來自詞根“gaH-” (意為“歌唱”)。
需要注意的是,《伽薩(gāθā)》與“伽陀(gāthā)”雖然內(nèi)容相似,但本質(zhì)上是不同的。通常以“Gatha(伽薩)”和“gatha(伽陀)”對二者做出區(qū)分,也就是首字母大小寫(或梵文)。
見[注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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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8]“Zarathustra”查拉圖斯特拉(“查”發(fā)“zha”音)/扎拉圖斯特拉、“Zoroaster”瑣羅亞斯德。
Zarathushtra Spitama / Ashu Zarathushtra(扎拉圖什特拉·斯皮塔曼、阿舒(義者)·扎拉圖什特拉)。
他的名字“Zaraθu?tra”翻譯后為“Zoroaster”,源于后來(公元前5世紀(jì))的希臘文抄本Zōroastrēs (Ζωρο?στρη?)。需要注意的是,扎拉圖斯特拉本人的名稱有許多變種形式(主要是多民族語言演變及異國語言翻譯),這里不一而足。
瑣羅亞斯德教的精神創(chuàng)始人,伊朗先知,阿維斯塔語的母語使用者。他發(fā)起宗教運(yùn)動,挑戰(zhàn)古代伊朗宗教信仰的既有傳統(tǒng),而他的宗教最終成為了古代伊朗主要宗教。
他創(chuàng)立了世界上第一個有文獻(xiàn)記載的一神教,并對柏拉圖、畢達(dá)哥拉斯和亞伯拉罕宗教(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等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影響。
他的出生地點(diǎn)未知、生活年代未知,關(guān)于他的生平,目前學(xué)界尚無共識。有公元前2000年說、公元前7世紀(jì)-6世紀(jì)說(與居魯士一世、大流士一世同年代),按照現(xiàn)代歷史學(xué)的標(biāo)準(zhǔn),沒有證據(jù)可以確定他的生活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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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9] Vidaevadata/Vendidad/Vandidad,《萬迪達(dá)德》是《阿維斯塔》的一部分,但與其他阿維斯塔文本不同的是,《萬迪達(dá)德》是教規(guī)法典,而非禮儀手冊。
這些文本的名稱是阿維斯塔語“V?-Daêv?-Dāta”的縮寫,意為“抵御邪靈或惡靈”。如名稱所示,《萬迪達(dá)德》中列舉了各種惡靈的表現(xiàn)形式,以及對付它們的方法。因此也被稱作“驅(qū)魔法”。
根據(jù)《登卡德(Denkard / Dēnkard / Dēnkart)》(意為“教派行為”,公元10世紀(jì)的作品,包含了瑣羅亞斯德教信仰與習(xí)俗綱要,被視為“馬茲達(dá)教的百科全書”,并不被大部分瑣羅亞斯德教信徒承認(rèn),但仍有研究價(jià)值)對阿維斯塔分部的描述,這部作品包含了第十九個納斯克,因此是唯一保存完好的納斯克。
“納斯克(Nasks)”指代《阿維斯塔》的二十一卷(據(jù)說與祈禱詩“亞塔·阿胡·瓦伊里尤(yatha ahu vairyo)”的二十一個詞數(shù)目相等),單數(shù)的“納斯克”為“Nask”,翻譯為“卷”,例如“DāD NASK”(律法卷)。每個納斯克包含了特定經(jīng)文、祈禱文或律法規(guī)文?!栋⒕S斯塔》分為三個大類,分別是《伽薩》、《萬迪達(dá)德》和《亞什特》(后文的《維斯帕拉德》與《亞什特》十分相似),這三個大類下有不同的納斯克,總共有二十個,是一種組織結(jié)構(gòu),用來區(qū)分教義的不同方面。
見[注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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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0] Visparatau/Vispered/Visperad/Visprad,是瑣羅亞斯德教中特定的宗教儀式,也是包含在更大的阿維斯塔文獻(xiàn)總集中的一個章節(jié)合集的名稱。
維斯帕拉德儀式“由《亞斯納》的儀式組成,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但通過23個(可能是23或24節(jié))補(bǔ)充部分?jǐn)U展了一套儀式?!?/span>
Visperad這個名字是Avestan vispe ratavo(有vīspe ratavō和vīspe ratauuō兩種,模棱兩可)的縮寫,含義不明確。但(詞干rat-的字面意思是“分配”,被分配的事物范圍從時間“ratav,時間的一段”到物質(zhì)財(cái)富 “ratu,贊助者”,再到正義 “ratu,法官”“ratav,司法裁決”)可以翻譯為“(對)所有贊助人的祈禱”或“所有主人”,以及更古老、今天不常見的“所有首領(lǐng)”或“所有領(lǐng)主”。
維斯帕拉德儀式在中世紀(jì)瑣羅亞斯德教文本中被稱為Jesht-i Visperad,即“通過贊美(亞什特)對所有贊助者進(jìn)行崇拜”。維斯帕拉德是慶祝六個季節(jié)性事件的瑣羅亞斯德教高級節(jié)日,以表達(dá)對阿梅沙·斯彭塔(Amesha Spentas)(包括阿胡拉·馬茲達(dá)在內(nèi)),即阿胡拉·馬茲達(dá)本身及其六個方面(神性)的崇拜,是獻(xiàn)給阿胡拉·馬茲達(dá)本身的。
見[注61]。
下圖是阿胡拉·馬茲達(dá)與阿梅沙·斯彭塔的關(guān)系

[注51]Gayatri(伽耶特黎或伽伊特里,Gāyatrī)的含義是“tri - '給予解脫',gāya - '通過歌唱”,是吠陀咒語,寫給太陽神沙維特利的詩句等等,吠陀的韻律之一?!癝suri”出自《阿闥婆吠陀》,應(yīng)是吠陀韻律之一“ssuri tristubh”。
同時也是咒語人格化的神祇,常與太陽神沙維特利聯(lián)系在一起,配偶是“梵天”。
其名稱是各種女神的綽號,“最高的純粹意識”。
另外有“suri”一詞,其意或?yàn)椤跋矐c”,“緋紅”。
跳火節(jié)“Chaharshanbe Suri”是伊朗的節(jié)日,時間為一年中的最后一個星期三。
[注52]“Asuri”是一種格律,在《夜柔吠陀》有所提及,共有七種,全部被《伽薩》所包含。如15個音節(jié)的Gayatri Asuri、14個音節(jié)的Ushni Asuri、11個音節(jié)的Pankti Asuri等。
尚不知該詞與Ssuri有何關(guān)聯(lián),是作者的失誤還是另一種書寫形式尚不明確。
[注53]《伽薩》基于韻律、節(jié)奏等要素分為五組,分別是《阿胡那瓦伊蒂·伽薩(Ahunavaiti Gatha)》、《胡什塔瓦伊蒂·伽薩(Ustavaiti Gatha)》、《斯蓬塔·曼紐·伽薩(Spenta Mainyu Gatha)》、《沃胡·赫沙斯拉·伽薩(Vohu Khshathra Gatha)》 、《瓦希什托伊什蒂·伽薩(Vahishto Ishti Gatha)》。
?“Vaiti(瓦伊蒂)”一詞出自《亞斯納》44.18的伽薩中,意為“有洞察力,有治療/治愈之力和不朽的神圣愿景”,有人認(rèn)為該詞是奧丁來源于阿胡拉·馬茲達(dá)的證據(jù)之一。
https://authenticgathazoroastrianism.org/2016/01/19/odin-odinn-and-mazda-the-supreme-ahura-of-zoroastrianism/
《阿胡那·瓦伊蒂·伽薩》又名《阿胡那·瓦伊里亞(Ahuna Vairya)》,亦名《阿胡那·瓦伊里尤(Ahuna Vairyo)》,或“阿胡那瓦德(Ahunavad)”、“阿胡那瓦達(dá)(Ahunavada)”,以“阿胡那·瓦伊里亞”祈禱詩命名。
《胡什塔瓦伊蒂·伽薩》,或“奧什塔瓦德(Oshtavada)”、“奧什塔瓦達(dá)(Oshtavada)”。
《斯蓬塔·曼紐·伽薩》又名《斯潘特馬德》,或“塞潘德馬德(Sepantmad)”、“埃斯彭塔馬達(dá)(Espuntamada)”。
《沃胡·赫沙斯拉·伽薩》又名《沃胡·赫沙特拉》,或“沃胡赫什塔爾(Vohukhshtar)”、“沃庫赫沙特拉(Vokuhshatra)”。
《瓦希什托伊什蒂》,或“瓦希什圖伊什特(vahishitoisht / Vahīshtoīsht)、瓦希什圖伊沙(Vahishtoisha)”。
見[注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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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ubh”(??????????)指的是一類韻律類型(chandas),在一個pāda(“腳”或“四分之一韻句”)中包含十一個音節(jié)。根據(jù)《舞論(Nā?ya?āstra/Natya Shastra)》第15章,它也可以拼寫為“Tri??up”。有26種chandas類別,其中產(chǎn)生了各種由四個pādas(āryā 韻律的詩句所采用的四行韻律)組成的韻律(v?tta,由音節(jié)數(shù)量和長度決定的韻律),定義了交替的輕重音節(jié)模式。
馬丁·豪格博士(Martin Haug,1827-1876,德國東方學(xué)家)對吠陀和阿維斯塔的韻律進(jìn)行的研究發(fā)現(xiàn)了可比較的相似之處。例如,《斯蓬塔·曼紐·伽薩》的韻律是Trishtubh,而《胡什塔瓦伊提·伽薩》的韻律類似于吠陀的“Trishtubh” (特里什圖普)?!逗菜咭撂帷べに_》僅比Trishtubh多一個包含11音節(jié)的pada。Yasna xxxi,第8節(jié)最接近Gayatri(賈伽蒂)韻律,F(xiàn)argard xix最接近“Anushtubh。Homayasht的韻律也接近Anushtu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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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4] 也有:“只有一條道路,那屬于阿沙(真理),其他都是虛假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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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5]《劍橋印度史》是一部重要的歷史學(xué)術(shù)著作。
作者是愛德華·詹姆斯·拉普森(Edward James Rapson / E. J. Rapson,1861-1937,英國錢幣學(xué)家,語言學(xué)家,劍橋大學(xué)梵語教授)曾在1922年至1937年間出版,共五卷,有些是《劍橋大英帝國史(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the British Empire)》的一部分。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和作者健康狀況不佳,出版速度放緩,第二卷最終被放棄。
由亨利·赫伯特·多德威爾(Henry Herbert Dodwell / H. H. Dodwell ,1879-1946)編輯的《劍橋印度簡史(The Cambridge Shorter History of India)》于1934年出版。
《新編劍橋印度史(The New Cambridge History of India)》出版于20世紀(jì)80年代末。
第一卷的作者E.J.拉普森對細(xì)節(jié)一絲不茍,因此是完整的。但在他在1937年時去世,當(dāng)時他作為第二卷的編輯,故第二卷是不完整的,至今尚未出版。
第三卷與第四卷分配給都柏林三一學(xué)院前阿拉伯語、波斯語和印度斯坦語(Hindustani)教授沃爾斯利·黑格(Sir Thomas Wolseley Haig,1865-1938),后來他成為倫敦大學(xué)東方研究學(xué)院(the School of Oriental Studies, University of London)波斯語講師。不幸的是,他在生病前才完成第三卷,而第四卷必須由理查德·伯恩(Sir Richard Burn)按照黑格的計(jì)劃去完成。該卷于1937年出版,就在黑格去世的前一年。注解家評論它的形式太過時了,有人說這是“我們祖父理解的歷史”。
第五卷和第六卷由倫敦大學(xué)亞非學(xué)院(SOAS)的亞洲英屬自治領(lǐng)歷史與文化教授H. H. 多德威爾于1922年至1946年編輯,它們分別是《劍橋大英帝國史》第四卷和第五卷的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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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6] Thomas Burrow,1909.6.29-1986.6.8,印度學(xué)者,1944至1946年在牛津大學(xué)擔(dān)任博登梵語教授(Boden Professor of Sanskrit),在此期間,他也是牛津大學(xué)貝利奧爾學(xué)院的研究員。其作品包括《德拉威語詞源詞典(A Dravidi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梵語中的Shwa困疑(The Problem of Shwa in Sanskri)》和《梵語詞匯(The Sanskrit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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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7] Hervey De Witt Griswold,1860-1945,美國作家,傳教士。
1890年成為長老會外國傳教事務(wù)委員會代表,駐扎于印度章西,開始了長達(dá)36年的傳教。1894年成為拉合爾福曼基督教學(xué)院(現(xiàn)為巴基斯坦-)的哲學(xué)教授,同時教授英語和歷史。1900年在康奈爾大學(xué)獲得了博士學(xué)位,他的論文是基于對被稱為婆羅門的印度哲學(xué)的研究。1910年獲得了神學(xué)博士學(xué)位,作為作家,他撰寫了關(guān)于印度教和其他印度宗教的著作,在米爾扎·古拉姆·艾哈邁德(Mirza Ghulam Ahmad,1835-1908)仍在世時撰寫了關(guān)于他的著作,并對他的主張進(jìn)行了批判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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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8]1768年-1771年出版(共三卷)。該書由大約100名編輯與4000多名貢獻(xiàn)者維護(hù)。2010年出版的第15版,共32卷,有32640頁,是最后一個印刷版。自2016年后,作為在線百科全書獨(dú)家出版。
《大英百科全書》印刷了244年,是英語中印刷時間最長的百科全書。
其書與維基百科相比,被認(rèn)為在政治上更接近美國政治光譜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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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59]字面意思是“奉獻(xiàn)”、“崇拜”,該詞在語言和功能上與“Yajna”有關(guān)。亞斯納是書寫了瑣羅亞斯德教主要崇拜行為的阿維斯塔(經(jīng)書)之名,也是阿維斯塔文本中主要禮儀合集的名稱,在亞斯納儀式中背誦。
亞斯納儀式的功能,簡單概括就是加強(qiáng)阿胡拉·馬茲達(dá)的秩序精神和物質(zhì)創(chuàng)造,以抵御安哥拉·曼紐(Angra Mainyu)的破壞性攻擊。其贊頌范圍上至阿梅沙·斯彭塔, 下至自然界諸神和有益的善性造物。文本通??s寫為“Y”。
文本共72章,由不同時間不同作者的文本組成。
熟練的牧師完成此儀式需要耗費(fèi)兩個小時,如果延長的話則再加一個小時。正常只在早上舉行。
以崇拜的祈禱詩為主,故又名“頌歌書”
見[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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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0]《亞什特》是用新阿維斯塔語(Younger Avestan)寫的21首贊美詩的合集。在這些贊美詩中,每一首都引用了一個瑣羅亞斯德教特定的神祇或概念。通??s寫為“Yt”。
該詞源于中古波斯語“ya?t(祈禱、崇拜)”,可能來自阿維斯塔語的“ya?ta(尊敬)”,“Yaz(崇拜)”,來自原始印-歐語“*yeh??”或“*Hya?-”。
有些在亞斯納禮拜儀式中的贊美詩“以贊美敬拜”在傳統(tǒng)上也被名義上稱為“亞什特”。
因其中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祈禱的贊美詩,故又名“祈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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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1]“visparatau”是“Visperad”的另一種形式。
稱為“公義(righteousness)書”(Universal Righteousness),“公義”也作“梨多(阿沙)”。
其內(nèi)容贊頌了公正的正義之主阿胡拉·馬茲達(dá),還有對阿沙的贊頌和奉獻(xiàn),而二者是一體的。
見[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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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2] “Vidaevadata”是其名的另一種形式。
《萬迪達(dá)德》主要記載了瑣羅亞斯德教教徒應(yīng)當(dāng)在日常生活中遵守的儀規(guī)和戒律,以及對違反教規(guī)者的懲罰,其中有如何處置尸骸、避開不潔之物、行醫(yī)治病和懺悔贖罪等內(nèi)容,因此又被稱為“律法書”,即瑣羅亞斯德教的法典。
見[注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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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3]有“歌曲”、“禮贊”、“歌唱”等含義,與上文不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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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4]即Vohu。
“Vohu”的意思是“好的”,其復(fù)合詞是“Vohu·Manah”(沃胡·馬納,在《伽薩》中可能沒有Vohu-前綴),而“Manah”的意思是“頭腦”、“思想”、“目的”。
“Vohu”與吠陀梵語的“vásu”、“Manah”與吠陀梵語的“mánas”同源同義,都源于原始印-歐語的“*Hwásu?”和“*mánas”,又源于原始印-歐語的“*h?wsamsus”和“* msamunos”。
通常翻譯為“好的目的”、“好的思想”或“善良的思想(善思)”。
其反義詞為“akem Manah”(阿科曼·瑪納)或“Aka Manah”(阿卡·瑪納),“邪惡的目的”或“邪惡的思想(惡思)”。
在之后的文本中,沃胡·馬納是阿梅沙·斯彭塔之一,與具象化的魔王阿卡·瑪納敵對。
別名“巴赫曼(Bah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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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5]圣賢“Ratu”源于“eret”,意為“做正確的事情,正確地行動”,指“公正的領(lǐng)袖”,用建設(shè)性的計(jì)劃與方案引導(dǎo)人們走向和平、繁榮、幸福和極樂。這個詞在《伽薩》中使用了六次,描述了“Ratu”的位置與功能,“生靈世界的領(lǐng)袖……給予文明、滋養(yǎng)和力量”,并“以公正行事”(S 2.2, 2.6 = y29)?!盎谏脑瓌t,領(lǐng)袖通過他的行動,對錯誤的人、正直的人以及虛偽與正直相結(jié)合的人都給予充分的公正”(S 6.1 = Y 34)。領(lǐng)袖是生靈的治愈者,他“通過善良的思想激勵一個人,并以神圣的統(tǒng)治來保護(hù)他/她”(S 9.16 = y44)。一位“合乎律法的領(lǐng)袖……是一個謙卑的智者”,作為一個定居者,他以自己的正當(dāng)行為,憑借正義鞏固世界(S 16.5 = Y 51)。被憤怒、掠奪、侵略下呻吟的世界選中,恢復(fù)它并引領(lǐng)它走向“真正的文明”(s 2 = y 29)。
總結(jié)“Ratu”的概念,他或她是謙遜但激勵人心的智者,公正地領(lǐng)導(dǎo)正義和邪惡以及在中間的人們,促進(jìn)有生世界走向和平與繁榮,最終完整與不朽。
https://arshtad.wordpress.com/english/notes-4/the-zoroastrian-priest-in-the-avesta/
也就是說,與“Rishi”的含義相近,即“圣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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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6] “Raja”意為“國王”,合在一起就是“圣王”或“賢王”。
根據(jù)伊朗的神話傳說,瑣羅亞斯德是圣王法里東的曾孫、瑪努切赫爾(Manuchehr)王的后裔,即圣王賈姆希德(Jamshid)或伊瑪(Yima)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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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7]“Spitaman”或“Spitamid”在阿維斯塔語中意為“輝煌”或“白色”。
另外,目前常用的是“斯皮塔曼(Spita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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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8]圣賢婆私吒是最古老、最受尊敬的吠陀圣賢之一,是七大仙人之一。
他被視為《梨俱吠陀》曼荼羅7的主要作者。
在《梨俱吠陀》10.167.4和其他《梨俱吠陀》曼荼羅,以及許多吠陀文本中都提到了婆私吒和他的家人。他的思想很有影響力,被商羯羅(Adi Shankara)稱為印度哲學(xué)吠檀多學(xué)派(Vedanta)的第一位圣人。
許多文本內(nèi)容都?xì)w功于他,也是許多故事的主題,例如與眾友仙人(Vishvamitra)的沖突。在《羅摩衍那(Ramayana)》中,他是羅怙王朝(Raghuva??a)的御用祭司,也是羅摩和他兄弟們的導(dǎo)師。
其名稱“Vasi??ha”。阿沙(Asha)又名“阿沙·瓦希什塔(Asha Vahi?ta / Vahi?ta)”,“Vahi?ta”意為“最好的”(是“Vohu”的最高級形式),而“Vasi??ha”在梵語中的意思也是“最好的”、“最優(yōu)秀的”、“最富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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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69]Zoatar( j?t? ),“儀式的主持者”、“儀式的主持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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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0]曼斯拉(Mantra / m?θra,梵語為曼荼羅),是一種神圣的準(zhǔn)則或啟示性的話語,在瑣羅亞斯德教中被視為具有靈性力量。其使用者可追溯至瑣羅亞斯德,他在《伽薩》中說自己是“曼斯拉的知者”(阿維斯塔語:m?θran,梵語:mantrin)。
瑣羅亞斯德教的曼斯拉在詞源或功能上與吠陀傳統(tǒng)的曼荼羅有關(guān),但它們不是源于吠陀曼荼羅,而是代表了一種獨(dú)立的、平行的發(fā)展。
阿維斯陀語的咒語是“m?θra”。同吠陀梵語的“mántra”,它們可以追溯到一個共同的、原始印-伊語的咒語,而這個咒語又源于重建的原始印-歐語動詞“*men(思考)”和“工具”的后綴“*- from”。通過動詞和后綴的結(jié)合,單詞“mantram”獲得了“思考工具”的意思。
在瑣羅亞斯德教背景下,通常被翻譯為“咒語”,但這并非普遍適用的,有人會翻譯為“神圣的咒語”、“宗教話語”或“準(zhǔn)則”,有些人則完全不翻譯。
在瑣羅亞斯德教傳統(tǒng)中,曼斯拉通常是在祈禱等宗教儀式中背誦的較短的啟示性話語,它們聯(lián)系的通常是廣泛的正面、積極的品質(zhì)。在后來的阿維斯塔文本中,曼斯拉的神性被人格化,在瑣羅亞斯德教日歷中,每個月的第29天是獻(xiàn)給祂的(或“曼斯?fàn)枴に古说隆薄溺鳎?/span>
見[注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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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1]可以將“Asura”的一切正面含義賦予祂,如“神圣、無形、偉大、至尊(主)等等”。
“Ahura”源于原始印-歐語的“*Hásuras”,而在梵語中是“Asura”,與古斯堪地納維亞語的“?sir”有相似性,而“*Hásuras”可能源于更古老的原始印-歐語詞根。
有一個說法認(rèn)為“Asura”的詞源可以追溯至烏拉爾語中的“asera(領(lǐng)主、王子)”
后來,“Ahura”一詞與“Mazda”有過整合,這里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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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2]“Mazda”在字面意義上是“智慧”。也有說是由“Meh(偉大的)”和“Zdā(絕對智慧)”兩個詞組成。
它是阿維斯塔語詞干形式的“mazdha-”,主格“mazddef”,反應(yīng)了原始印-歐語的“*mazdáH”(一個女性名詞),與它的吠陀梵語同源詞“medhā?”一致,都是“智慧”或“智力”。
Vedhas有“創(chuàng)造者”、“至高的靈體”、“宇宙”、“吠陀,即知識”等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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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hat見[注24]。
關(guān)于“Mazda”=“Mahat”的出處(Rig-veda Sanhita: The First and Second Adhyayas of the First Ashtaka : with Notes and Explanations, and an Introductory Essay on the Study of the Vedas,1875年):
https://books.google.com.bd/books?id=VAJNAQAAMAAJ&pg=PR9&dq=ahura+mazda+asura+mahat&hl=en&sa=X&ved=2ahUKEwj42p-L3ezuAhXSfX0KHa9sADQ4ChDoATAAegQIBhAC#v=onepage&q=mahat&f=false
該文的作者是克里希納·莫漢·班納吉(Krishna Mohan Banerjee,克里希納摩罕·班納吉,1813.5.24-1885.5.11),十九世紀(jì)印度思想家,基督教傳教士、教授、文學(xué)家。(沒有根據(jù)當(dāng)時的語言深入比對)
以及另一篇(A Journey Through India's Past,2005):
https://books.google.com.bd/books?id=HSoE8qR-5BgC&pg=PA10&dq=ahura+mazda+asura+mahat&hl=bn&sa=X&ved=2ahUKEwj9lIHQ1OzuAhXFc30KHXfeCcwQ6AEwA3oECAQQAg#v=onepage&q=ahura%20mazda%20asura%20mahat&f=false
該文作者錢德拉·毛利·曼尼(Chandra Mauli Mani),具體不明,該作者寫過三本關(guān)于印度歷史的書籍。(其中沒有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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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rèn)為有些出入,于是找了些資料。
“mazi?ta”是阿維斯塔語的最高級,意為“偉大的”(該詞可能是“Mahat”的對應(yīng)詞)(https://eprints.soas.ac.uk/37213/1/Palladino_2022.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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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文給出的《梨俱吠陀》 3.55.12全文,根據(jù)上下文可知是贊頌伐樓那和密多羅的,“?tasya te sadasī?e antar mahad devānām asuratvam ekam”這句的英譯是“I worship them both in (the firmament), the dwelling of the waters great and unequalled is the might of the gods.”,“我在(蒼穹中)崇拜兩者,水之居所,諸神的力量偉大且無與倫比?!?/span>
而《亞斯納》1.1中贊頌阿胡拉·馬茲達(dá)一系列的最高級詞匯,最先的就是“mazi?taheca”,即“最偉大的”。
因此,“偉大的”一詞應(yīng)是對 “伐樓那”和“阿胡拉·馬茲達(dá)”的形容,我認(rèn)為這應(yīng)該不是Mahat=Mazda的理由(也就是說該詞的對比目前缺乏實(shí)證,僅僅是上面的參考資料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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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3] *mitrás / Miθra / Mi?a,按阿維斯塔語發(fā)音為“密斯拉(Mithra)” ,羅馬人稱為“梅赫爾(Mehr)”或“密赫爾(Mihr)”或“密特拉(Mithras)”,印度人稱為“密多羅(Mitra)”。
作為古伊朗神祇的密斯拉代表了光明、(律法上)契約、誓言、正義、太陽、協(xié)議(條約)和友誼。除了作為契約之神外,還是司法之神,全視真理(Asha)的守護(hù)者,以及牛、收成和水的守護(hù)者。
在梵語中意為“朋友”或“盟友”,作為印度神的密多羅代表了“朋友”、“和諧”與“正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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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4]瑣羅亞斯德教中的超自然實(shí)體,有負(fù)面特征。在《伽薩》中的定義是“被排斥的神祇”,在這里指《梨俱吠陀》中的“天神(Deva)”(“Daeva”與“Deva”詞源相關(guān))。
這個詞語等同于“惡魔(Demon)”、“魔鬼(Devil)”。
在與印度分道揚(yáng)鑣后,瑣羅亞斯德將自然神、多神信仰和敵對教派諸神貶為邪神、邪靈。
著名的達(dá)埃瓦有:安哥拉·曼紐(Angra Mainyu)、阿卡·瑪納(Aka Manah) 、德魯杰(Druj)、因陀羅(Indra)、難迦斯亞(Nanghaithya,阿濕波。Nasatya,那娑底耶)、薩爾瓦(Saurva)、陶爾維(Taurvi)、扎里切(Zarich)、阿埃什瑪(Aeshma)、阿日·達(dá)哈卡(Azi Dahaka)(根據(jù)音譯“zi”讀“ri”,按英語就是“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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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5]即“好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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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6]1855.2.23-1928.6.12,博士,法學(xué)博士,奧匈帝國出生的美國語言學(xué)家和梵語學(xu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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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7] 《Hymns of the Atharva-Veda》(Sacred Books of the East,1897),該書被收錄在《東方圣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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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8] Nichol Macnicol / N. Macnicol,1870.2.26-1952.2.13。
https://hymnology.hymnsam.co.uk/n/nicol-macnic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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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9]《印度的有神論,從吠陀時期到穆罕默德時期(Indian theism, from the Vedic to the Muhammadan period)》
https://onlinebooks.library.upenn.edu/webbin/book/lookupname?key=Macnicol%2C%20Nicol%2C%201870%2D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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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80]與“梨多”有著相同的含義,但我不會在這里過多討論梨多(因?yàn)槲以诘诙o出注釋了,[注25]稍微講了一下)。
一般被翻譯為“天則”(最好的規(guī)則,宇宙的運(yùn)行規(guī)則),代表“正義”、“正確”、“真理”、“正確的行為”,反義詞是“Druj”(虛假)。
瑣羅亞斯德教中的核心概念,在后期被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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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81] Dorabjee的故事:https://sreenivasaraos.com/2012/08/31/my-earlier-years-in-bombay-dorabjee/
https://sreenivasaraos.com/2012/08/31/dorabjee-a-response/
第一篇正是作者提到的,而第二篇講述了發(fā)生在Dorabjee身上的事情。建議大家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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