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暫沒有標題/忘羨/穿越/全甜/閃婚
第十章
金子軒退下身邊侍從,不顧其他兩人便坐下。
江厭離很友好的道:“金二公子,可要一起用飯?!?/span>
金子軒不習慣如此生疏稱呼,遞給江厭離燈籠:“送你。”
江澄在一旁終于坐不住了,啪一聲,放下筷子。這一聲,惹得旁邊的客人紛紛也看過來。
江厭離道:“溫姑娘,麻煩你和阿澄先出去逛逛,我和金二公子有話說?!?/span>
溫情意會出其中意思,拉起江澄手臂道:“你們聊”
江澄瞪了兩眼金子軒,被溫情拉出客棧。
看著她們出去,江厭離換了一副神色,方才客氣溫柔帶著些笑意全然成了面無表情的平靜。
金子軒望著這神態(tài),心底不由咯噔,清算的時間終究是躲不過的。
兩人從小定了娃娃親,加上長輩相熟緣故從小就熟識,三人從小就喜歡玩一塊,你來我往多了便喜歡他了,長大后極少再見面,從來都是清談會,或者仙門夜獵大型聚會時才會匆匆見上寒暄幾句話,金子軒論外貌與修行在世家間排行第三,慕名追求者甚多,尤其是藍忘機隱匿后,相當于金子軒取代了第二名位置,他人對他仰慕之情簡直好不夸張。
直到長輩說他倆有娃娃親,江厭離只是覺得自己是愿意的,可他卻告訴她,他喜歡的是絕色佳人,并非她這般平淡無奇女坤。
江厭離雖對他有些情義,薄涼的話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卻也不再固執(zhí),于是兩人便商好退婚。
“此番你又是何用意?”
“我我……你不要去相親了”
金子軒的母親和江厭離母親關(guān)系極好,而且待江厭離也是好。他兩退婚后,有一次金子軒路過聽到虞夫人和自己的母親在閑談尋媒。
確實后來金子軒也偷偷跟著現(xiàn)場,雖然不知為何相親的是江厭離,但確是兩姐弟和相親的男乾三人的場面。
可是看著江厭離如此重視,還特意打扮一番,從前他并未發(fā)現(xiàn)她怎的如此明艷好看談笑間羞澀的模樣著實讓他心生酸意,在他面前也從未見過如此她,想到如此金子軒心就升起一股不甘心作祟鬼斧神差跟她半月,直到今日跟到清河鎮(zhèn),看她獨自一人,想著順便送她燈花!
江厭離覺得莫名其妙,阿娘是安排過幾次相親,可其實自己安排江澄去攪黃了。
“我相親,關(guān)你什么事?”
“我…我就是不愿你去相親?!?/span>
“荒唐…”江厭離覺得此刻他的行為荒誕無比甚至不同于往日所熟知的他。
“燈籠,送你”金子軒再次遞過去,這次態(tài)度堅決,仿佛不收還是別人的錯般。
江厭離停下筷子很配合看了兩眼,可是神情言語更冷漠犀利了些,道:“是送給哪位坤澤剩下給我的吧?”
金子軒忙著解釋道:“不是啊,我叫人教我做的?!?/span>
江厭離一怔,語氣緩和些,還是淡淡道:“送我何意?”
金子軒突然神色變得認真:“既然父輩定的婚約已退,我想按照我自己的心意,重新追你,希望你給我機會!”
“從前是我被屎蒙了心,直至我見到你去相親,與他人交談甚歡時候,我心里不舒服,極為不舒服,這半個月來事到如今,我不想再坐以待斃了?!?/span>
江厭離起身離開:“你要如何我不管,反正我喜歡的并非你這般花枝招展的孔雀!”
如果是平時,江厭離絕對不會這么說別人,可是想到當初金子軒那番話,江厭離氣不過,管他是真心還是演戲,算是還他了。
金子軒望著上樓的身影,頹敗的低下頭。
余光剛好見上來收拾餐桌的小二,把燈籠塞給他惡狠狠道:“送你!”
小二:“????別!客官,您這燈籠一看就別出心裁花了心思的,如此我不該收,我家人見了該生氣了。我可是自律的男乾!”
金子軒覺得,連小二都在內(nèi)涵他花枝招展,招蜂引蝶!
“你…”
?
江澄和溫情出了客棧,兩人往街道人群去。
路上人雖多,但卻不是往日有節(jié)日般熱鬧。
江澄雖然看到金子軒時怒氣沖天,可多少他也明白,姐姐還忘不了的,不然不會讓他攪局相親。只要看不到金子軒,江澄心里就舒心。
“可惜花燈節(jié)過了”
兩人并肩而行,溫情一旁點頭:“嗯”
江澄雖為坤澤可終究是男人,個子高出溫情許多。
“怎的,今日見你挺大膽,現(xiàn)在這般拘謹”
江澄和溫情某些時候確實相似話留不住。
溫情回想起自己那剖白,如今真是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別說了,竟有些后悔”
江澄瞪大眼睛看溫情,溫情急忙解釋
“不是,我意思是沒好好組織語言。倉促了些”
江澄想到方才自己反應比她好不了多少,場面都有些窘迫,也笑了。
這時路過一個賣木梳攤子,江澄拉過溫情手腕過去
“送你一把?!?/span>
溫情愣愣點頭。
那攤主見有客人來,熱情飽滿
江澄指著花紋形狀各異道:“有何含義”
攤主道:“都是桃木梳,自己用驅(qū)鬼辟邪,送人,有相思之意?!?/span>
見溫情還沒緩過神江澄干脆隨自己想法叫攤主打包一把。
把木梳塞到溫情手里:“我覺得你提議不錯,所以這算是回應了。不知阿情可意味到了!”
溫情腦袋轟一聲,仿佛無數(shù)煙花綻放。
看她發(fā)愣江澄忍不住笑意,扶著她肩膀往前走。
這時視線前方人中有一白衣男子背著黑衣男子的背影,黑衣男子高馬尾紅色發(fā)帶與發(fā)絲纏繞,腰間別的黑色笛子同樣是紅色穗子,隨著步伐晃晃悠悠恰是愜意,白衣男子步伐悠閑穩(wěn)妥,兩人腦袋隔得近似乎在交談什么。
“倒是一對好人兒。不過這白衣人,雖看不到上半身裝扮(因為背上人擋住了),覺得有些熟悉!”
溫情這時回過神,問到:“你方才說什么?”
江澄搖頭:“沒事,就是見到一對夫夫!”
溫情如今緩過神來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這世間雖說沒有結(jié)道歧視,可是出于自己愧疚,女乾向來選擇低微,只因生來就失了女性生育能力,也沒有乾的繁衍條件,不管和誰組合結(jié)道都不會有后代,僅有乾的能力可以幫坤度過汛期。所以這沅界里怡坤院里都是家境貧寒女乾。
“我…是真的有些后悔了!”溫情低頭不敢看江澄。
…江澄不解方才明明氣氛很好:“何意?”
“咱兩若是結(jié)道,你就沒有孩子”
江澄松口氣以為是什么:“那你放心,我母親只要看到我能結(jié)道睡覺都能笑醒了!”
溫情震驚:“?。。?!你有那么差勁嗎?”
江澄笑道:“這才是你啊,心事不必掛心里,與我說便是…嗯?至于孩子,你若喜歡,收養(yǎng)一個便罷。”
溫情點頭,人生已經(jīng)感覺到無比圓滿。
兩人返回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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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我會忘前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