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原創(chuàng))
啊哈哈哈時隔不知道幾個月我墓蠢回來了
本來這玩意是我的作文的,我看題目合適就改了(畢竟我看到這個題目就已經(jīng)腦補一場大戲)
作文改,前后文筆風(fēng)格會有差異,故事情節(jié)也會有bug
好的那么話不多說直接上文:

現(xiàn)在正是晚高峰,池澤渝如成百上千個上班族般,提著包從寫字樓中走出。他一手拿著傘,一手撥弄著手機,走入了人流。
某款社交軟件的提示音響起,他習(xí)慣性的點擊了鏈接,是一篇“心靈雞湯”,又在向人們傳授些空想,他認為這些沒有任何實際用途,索性將手機扔進了口袋,不禁想了想自己的經(jīng)歷:自從畢業(yè)后就開始找工作,這年頭為了找工作他跑遍了整座城市。找到了,卻只本本分分的,不能說他做的不好,也不能說他做的出眾。如果說的好聽,就是“中間人”,不好聽就是平庸。他當(dāng)然也想過拼一把,多努力點,但轉(zhuǎn)念一想,肯定有成千上萬的有過這個念頭,但真正拼了的,成功了的又有多少?可能是他們不能,也可能是不想。那自己為什么要努力?就做個平庸的人吧。他當(dāng)然也想過,但僅限于想,未曾有過行動。
回到家里,他將外套和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去洗了洗手,從櫥柜頂上拿出一盒泡面,將面餅與料包一并扔進了鍋里,加上水,打開了煤氣灶。家里也沒有備碗,他直接將面撈進了包裝碗里,拿起塑料叉子吃了起來,連湯都喝干凈后,包裝精準的從沙發(fā)邊被扔進了垃圾桶。接著癱在沙發(fā)上,打開了游戲。他不曾記得,也不曾數(shù)過自己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多少如這樣的日子,也許只是自己不想面對。
池澤渝換上鞋,摸了摸口袋,沒有鑰匙,便去沙發(fā)上找。見垃圾桶里已容不下任何物品,便將垃圾袋一提,想順路把垃圾扔了。
垃圾“咚”的一聲悶響被扔進桶中,他拍了拍手,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卻聽見細微的貓叫。,一只臟兮兮的貓從垃圾桶后探出頭來,身上的毛濕漉漉的,應(yīng)該是淋了雨,骨瘦如柴,應(yīng)該是很久沒吃飽過了。他去一旁的便利店買了根火腿腸——速度可以用飛奔形容。
他剝開包裝,小心翼翼放到貓的的面前。它鼻頭動了動,明確這是食物并且投喂者似乎沒有敵意后邊狼吞虎咽。沒過一會,一根火腿腸便渣都不剩,它叫了一聲,似乎是在答謝,接著離開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包裝,不禁笑了笑。
自此,他每日總要來見見著貓,每天總是給他喂些吃的。不知不覺,一個月已經(jīng)過去,喂貓成了他雷打不動的習(xí)慣。他常常為了早點見到它而積極地完成任務(wù),也有了將它帶回家的念頭。加重添置了不少東西。于是那天,他將那只貓抱了回去。
也許是因為一個月的投喂,它并沒有什么激烈的發(fā)硬,只是在他的懷里發(fā)抖?;厝ズ?,他給貓洗了個澡,褪去了他身上的污漬,是只漂亮的貍花。從浴室出來,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抱起貓,放在床上,關(guān)掉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池澤渝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旁邊睡著一個少年,當(dāng)即做了起來。少年迷迷糊糊的嘟囔著:“干什么???”池澤渝問道:“你是誰?”少年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也許是因為還沒完全清醒,聲音軟綿綿的:“小爺是你撿的那只貓?!背貪捎瀹?dāng)場三觀炸裂。自己信了十多年的唯物主義是假的?
接著他了解到,這少年叫白羽,是只貓妖,天生能化形,至于為什么在垃圾桶邊上,用白小爺?shù)脑拋碇v:“資金被爸媽斷了,不想住學(xué)校,所以就裝流浪貓。還有,既然你已經(jīng)把小爺帶回來了,我就不走了。”
“那你是怎么準時出現(xiàn)在垃圾桶旁邊的?”
白羽沒理他。
“有生之年,我被一只貓訛了?!背貪捎甯袊@。
總之,池澤渝就過上了家里公司兩邊跑,努力打拼養(yǎng)主(lao)子(po)的日子。白羽白天在學(xué)校,沒課就往池澤渝家里跑。不知不覺就這么著過了半年多。
相處的大半年里,前期還好,但一段時間后,池澤渝總是在面對白羽的時候不自覺的臉紅心跳加快,自己也不知道啥子。于是,他去問了度娘。度娘告訴他:你戀愛了。
池澤渝:......我,這是彎了?
而白羽同學(xué)也有同樣的感覺,同樣去問了度娘(這難道就是夫夫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得到了同樣的結(jié)果。反應(yīng)就是大半個月不敢直視池澤渝的目光。
某天下午,白羽同學(xué)想好了,鼓起勇氣了,課表正好沒課了,想要和池澤渝表白了!到寫字樓底下就看到幾個新來的女實習(xí)生求v,主要是池澤渝這貨似乎還沒有拒絕。白羽當(dāng)時就怒了,但理智尚存,走過去,喊出了池澤渝的名字。
池澤渝聽到后對幾個女生擺了擺手,但臉上仍然掛著笑意,白小爺更不爽了。池澤渝向白羽走了過來,笑著問:“怎么了?!卑子饹]有理會,只是悶悶不樂的說:“今兒小爺沒課,接你?!币宦飞?,白羽氣鼓鼓的,池澤渝打趣道:“這是貓變成貓豚了?”,摸了摸白羽的頭發(fā)。白羽同學(xué)此刻灰常不爽,頭一歪,躲了過去。
剛回到家,白羽踮起腳就親上了池澤渝,語氣仍是悶悶不樂的,似乎還帶點哭腔:“池澤渝,小爺我......我喜歡你?!背貪捎逑仁且汇叮缓笮α似饋?。白羽氣鼓鼓的:“笑什么笑嘛?!薄皼]什么”池澤渝收住笑,“就是挺好奇貓的耳朵不是很靈的嗎?怎么連我當(dāng)時說了什么沒聽到呢?”“你說什么了?”“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拒絕了她們”“小爺...小爺當(dāng)時和你隔了二十多米,怎么可能聽得見.....你喜歡的誰?”“你?!薄笆裁矗俊薄拔蚁矚g的是你,白羽?!?/p>
“所以,池澤渝,我是來找你聊天的,不是來聽你撒狗糧的。”祁燃翼捏著的手機的手不禁握的更禁,誰tm的本來只是沒事找人聊天結(jié)果被人狗糧灑了一臉不會氣啊。
“不是你想聽為什么我開始內(nèi)卷嗎?我這不就跟你跟你講了?”池澤渝摸著盤在腿上的貍花,懟著電話那頭的祁燃翼。
“草,糟心。我問什么要來找虐,再見?!逼钜砣紴榱吮WC自己脆弱的心,掛斷了電話。
池澤渝放下手機,懷中的貍花喵的叫了一聲,他不禁笑道:“遇見你,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