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咕噠來到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 3

夜,是寂靜的。
在夜色的籠罩下,冬木市很快就消去了白天的喧嘩,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然而,即使是在這短暫平靜背后,或許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在發(fā)生。
隱蔽的小巷中,男人悄無聲息的尾隨著一名紫發(fā)的少女。當人的欲望無法抑制時,罪惡便會誕生。
男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少女的身后,心中已經在盤算著接下來如何實施犯罪。早已被頂上的少女,即使現在發(fā)覺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了。
被視為獵物的她,將會成為男人發(fā)泄欲望的犧牲品。
只要走進前面的拐角,監(jiān)控什么的就不存在了。到那時......
想到這里,男人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愈發(fā)膨脹的欲望使得男人已經不再思考,他的腦海中只有少女被蹂礪時的哭喊,以及發(fā)泄欲望后的快感。
然而,
他卻忽略了一件事情。
為什么一個少女會在這種時候故意一個人走在這種隱蔽的地方呢?
是因為不得已,還是......故意的呢?
“嗯......?怎么回事......?那個女人呢?!”
跟著少女走進拐角,男人并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怎么不見?難道剛剛因為跟的有些近被那個死女人發(fā)現了?真掃興??!”
男人暗罵了一聲,一拳打在了旁邊的墻壁上。就在他轉過身準備回去時,一條黑色的如同絲帶一樣的觸手突然從背后毫無征兆的刺穿了他的腦袋。
白色的腦漿混合著紅色的血液瞬間噴濺到了四周的墻壁上。
“呵呵呵呵......還真是個蠢貨啊,沒想到居然這么簡單就上鉤了。”
臉上掛著詭異笑容的少女緩緩的從陰影中走出來,一腳踩碎了地上已經變成了尸體的男人的頭顱。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為了能夠盡早的恢復力量,你的心臟,我也收下了?!?/p>
仿佛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一樣,少女徒手挖出了男人已經停止了的心臟。
以吞食人類的心臟來恢復自身的力量,這本是不打算采用的辦法??墒?,為了完成對那個人的復仇,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接受。
“不論在任何時候,都絕對無法忘記那份侮辱。人類最后的Master,盡管到這里來吧,在這個虛假的世界中,你將見證此世全部之惡的降臨,人理的終焉?!?/p>
......
教堂內,在巴澤特被救治之后,Lancer向言峰綺禮講述了他們所遭遇的東西。
一個主動挑釁的Assassin。
“不,等等,你是說Assassin?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依靠著氣息遮蔽僅僅只是一個Assassin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會把巴澤特傷到那種地步的,更何況還有身為她從者的你也在呢?”
對于十分了解巴澤特的言峰綺禮來說,作為封印指定執(zhí)行者的巴澤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有從者的情況下被傷成這樣的。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一個有些強到離譜的Assassin的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當時還出現了另一個東西?!?/p>
“什么?”
那是一個就連是不是生物都無法確定的東西,一個黑色的造型類似章魚一樣的長著絲帶一樣的觸手的未知的東西。
攻擊根本不起作用,甚至是就連寶具也無法消滅它。
“就是因為那個東西,我的Master才會這個樣子的。雖然不清楚那東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它充滿了惡意。是十分危險的東西?!?/p>
“惡?你是說,那東西充滿了惡?”
Lancer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言峰神父的注意力。
“啊,是啊,而且感覺并不是一個兩個人的惡,而是這世間所有的惡的集合體一樣。讓我有一種莫名想要遠離它的感覺?!?/p>
此世全部之惡......?老老實實靠在我身上的伽摩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個奇怪的稱呼。
奇怪......這是個什么意思......?
伽摩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知道這個稱呼,但是聽上去卻又有些陌生。
那種感覺,就好像忘掉了許多東西一樣。
Lancer,或者說是庫丘林坐在教堂內的長倚上,長舒了一口氣??梢钥闯鰜?,他很疲憊。
疲憊到對于在場的我和伽摩根本沒有一點防范。不過這似乎也是因為感覺我很熟悉的樣子,所以才沒有任何防備。
不過......聽他這么說完之后,我又有了一個疑惑。
“等一下,你剛剛說的那個Assassin強到離譜?這是什么意思?”
這一點我感到很疑惑,能夠讓作為Lan‘er的庫丘林都覺得強到離譜的Assassin,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會是那位山中老人吧?”?
一旁的小小的伽摩突然冷不丁的說道。
“不是,我覺得肯定不是。”
“就是字面意思。明明是Assassin,卻能夠在正面的戰(zhàn)斗中在力量上和我差不多比平如果不是那種暗殺者的裝扮的話,恐怕我會把他當成Saber或者Berserker吧。那根本,不是普通的Assassin能夠達到的程度。”
說著,庫丘林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可以完全說是很詭異的Assassin。
“等等,說起來......那個家伙似乎有著跟那個影子一樣的氣息呢?!?/p>
盡管還是不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但是至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大概,這次特異點的形成和那個黑影有很大的聯(lián)系吧?
“伽摩,你有沒有什么頭緒?。俊?/p>
在教堂的外面,我問伽摩。由于我們是外來者的身份暫時不能暴露,所以我選擇了在外面問伽摩一些想問的問題。
“不......什么都沒有......”
然而,伽摩卻只是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并沒有像我想的一樣,告訴我一些細節(jié)或者線索什么的。
“但是,被你依憑的櫻不是應該有關于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的記憶嗎?是沒辦法看嗎?”
“我......我不知道啊......似乎從剛剛開始那些東西就開始逐漸的想不起來了......似乎......似乎是有人刻意封住了我的記憶一樣......”
?!
伽摩的記憶......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