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個外交官(Ares)
感謝太太借梗。
(U1S1其實想寫這個已經(jīng)有很久了,因為我之前就想過要當(dāng)一個外交官,但是一直想不好怎么寫。)
可能有些知識性的錯誤,還請諒解。
渣文筆預(yù)警
OOC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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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聽說嗎?前兩天Ares他又以家屬身份和夫人出去了?!?/p>
“當(dāng)然,電視上不都演了嗎,應(yīng)X國政府邀請,梁公使及其先生許——”
“你們似乎很閑?”一個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來人正是全BS最狠戾的戰(zhàn)神大人,他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厚厚的大衣,戴著BS的徽章。能看出來,他來得很匆忙,大概是剛下飛機就來BS了。
“沒有,Ares大人,我們還有事情?!眲倓傉f話的幾個人趕緊溜走。
許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開始看一段視頻。
“請問公使小姐,您如何評價這次互訪?”
“在這次互訪中,我們充分聽取了對方的觀點,深入交換了意見。這次的活動,顯然是富有建設(shè)性意義的?!?/p>
“那請問您如何看待X國總統(tǒng)最近發(fā)布的一些言論?”
“這個問題,”她微微一笑,“你知道嗎,在戀語國,有句話叫‘做人不能太X國’,現(xiàn)在看來,這倒是很標(biāo)準(zhǔn)很切合實際呢?!?/p>
鏡頭前的她,面對著記者們的長槍短炮,知性優(yōu)雅而又不失原則。
鏡頭后的她——
只有許墨知道,她是多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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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小兩口正要擦槍走火,她電話響了起來。
“對不起,許墨,我得先走了,那人要變卦?!彼奔钡嘏榔饋?,跑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我送你?!痹S墨穿上衣服,幫她打理好要帶的東西,心里問候了好幾遍那個打擾了他好事的官員全家。
“不用不用,你好好睡一覺。聽話,我一會就回來。”
許墨直接把妻子抱起來,一路抱到了汽車后座上。
“到地方我叫你?,F(xiàn)在睡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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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她簡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下了車。
對方的妻子給兩位客人和自己的丈夫各倒了一杯咖啡,做了一個“請慢用”的手勢。
“抱歉,您剛剛給出的這個詞我們不接受。”她放下咖啡杯,指著文件。
“你們的詞,我們也不愿意接受?!?/p>
“這個詞,明顯淡化了貴國的歷史錯誤?!?/p>
“但是意思是一樣的。你知道,外交是妥協(xié)的藝術(shù)?!?/p>
“妥協(xié)和放棄原則可不一樣?!?/p>
“……”
“……”
凌晨五點的時候,對方終于撐不住了。
“你到我們首都去看看,有誰會像我這樣跟你折騰這個問題!”
許墨原本是坐在妻子身邊,一直沒有說話。但是聽到這句話后,他站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是充滿威嚴(yán)。
“放眼整個戀與市,你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像拙荊這樣跟你探討這個問題的人?!?/p>
“這是我和她的問題,關(guān)你這個吃軟飯的——”
“請您慎言!”她也站了起來,“我先生說的并沒有錯,不是嗎?”
“你們夫婦這個態(tài)度,我可只能跟記者說談判破裂了?!?/p>
“破裂就破裂吧!”她緊緊拉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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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造成了什么麻煩?”回去的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憂心忡忡地問。
“沒有,其實這話他早就想說了,”她迷迷糊糊地說,“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說出來而已。破裂什么的也不可能,他們也拉不下這個臉,威脅罷了。你可別忘了,是他們變卦……”
許墨靠邊停下車,從后座拿出毯子,輕輕蓋在睡著了的妻子身上,想吻一下她的臉頰,又怕打擾了她,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會,便又開車向下榻的酒店駛?cè)ァ?/p>
果然,沒有幾天,那人打來了電話,交給她一份新的文件,新文件較之之前的要緩和和妥協(xié)了很多。不過她依然對那個人僅僅保持著禮節(jié)性的微笑,記者的鏡頭一轉(zhuǎn)馬上連笑都沒有了。
“誰讓他說你是吃軟飯的?!彼缡钦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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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公使小姐,我們還有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想要問您,不知您是否介意?”
“只要是我可以回答的,我一定毫無保留。”
“聽說這次互訪您先生也有參與,而且據(jù)說差點破壞了合作是嗎?”
許墨心一揪,屏住了呼吸??墒瞧聊簧系呐撕苊黠@并沒受到什么影響。
“首先,我不知道你這個消息是哪里來的,作為媒體,難道不是應(yīng)該以客觀性和真實性為第一標(biāo)準(zhǔn)嗎?其次,如果說是真的,因為一個外交官的家屬就破壞了雙方合作,”她眨眨眼,“即使是借口,也太蹩腳了些?!?/p>
許墨舒了一口氣,聽到“家屬”這個詞,他更是抑制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隨即想到了什么,打了個電話。
“是我。給我徹查這個媒體,還有這個人……嗯,好,是嗎,果然不出所料。想辦法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政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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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
他去部里接她回家的時候,她跳進車?yán)?,坐進副駕駛。
“那個人還真有趣?!彼氖种盖弥较虮P,一臉的似笑非笑。
“誰?”
“沒誰。累了吧,好好休息休息?!?/p>
“許墨……你又做了什么?”
“沒什么,”他偏頭一笑,“今天辛苦了。”
“我才不辛苦……你才是最辛苦的那個,為我都放棄了你的科研……你的事業(yè)……”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不好,”他停住了車,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能夠?qū)δ愕氖聵I(yè)發(fā)揮相當(dāng)?shù)淖饔茫軌虬盐业拿趾湍愕拿忠恢苯壴谝黄?,能夠隨時隨地和你站在一起,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p>
“可是……”
“沒有可是,我的蝴蝶。更何況我現(xiàn)在也不是完全脫離科研。”
他拿出一本書,攤在她面前。
“每和你到一個國家,我都會去購買他們國家腦科學(xué)方面的前沿書籍,然后將它譯成中文。當(dāng)然,用的不是‘許墨’這個名字?!?/p>
“那多累……”
“可是我很開心,”他把她摟在懷里,“有我愛的事業(yè),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我也是。”她湊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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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后來兩人當(dāng)眾擁吻的場面被人放到了梁公使的超話里,一大批粉絲在表示祝福的同時,也大聲喊出了這句話:
“爺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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