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指揮官發(fā)現(xiàn)艦?zāi)镌凇?卡bug)

(一)拆家
“嗨學(xué)長,明天陪我出去玩吧?”
指揮官的手機(jī)突然亮起,出現(xiàn)了這么一條消息。
是指揮官的學(xué)妹。
這個學(xué)妹一天到晚就知道騷擾他,不過人倒是挺好的,而且她真的是那種……很少見的那種……
(名場面警告)
指揮官看了一眼在旁邊忙的腳丫朝天眼睛通紅的秘書艦,回復(fù)道:
“行?!?/p>
第二天,指揮官找了個借口向司令部請了一天假,便出去和學(xué)妹一起嗨了。
等指揮官坐上回港區(qū)的車,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坐在車上的指揮官,還意猶未盡的猥瑣的笑著,回味著白天和學(xué)妹一起玩的時候。
恍惚之間,他突然想起今天只是向司令部請了個假,至于他的港區(qū)……
“壞了壞了壞了壞了今天任務(wù)一個都沒做……”
指揮官的笑容里透露出一絲恐懼。別的不講,就重櫻那幾個幼兒園的小丫頭,都能在這一天把他的港區(qū)拆個干凈……
夜晚的港區(qū)顯得十分寧靜溫柔,完全不同于白天的繁忙。金色的燈光灑在海中,與岸上的燈火相得益彰。
表面看上去似乎還不錯,指揮官松了口氣。
這口氣還沒吐完,指揮官又想起了更為嚴(yán)重的問題。
“后宅……”
指揮官趕緊拿了一大摞吃的狂奔到了后宅門口,一邊開門嘴上還一邊喊著:
“對……”
本來他以為會看到餓的不行的丫頭們狂奔過來的景象,然而真正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把紅色的斧子。斧子擦著指揮官耳朵飛過,并狠狠地釘進(jìn)了墻里。指揮官甚至能感覺到后宅在震動。
指揮官趕緊摸了摸全身看看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啊,是指揮官……”墻上的斧子在輕輕震動,隨后被一個人拔了出來。是阿拉巴馬。
指揮官驚魂未定,他越過阿拉巴馬的身體看了看四周。
后宅里的家具已經(jīng)變成一堆堆殘骸,四周的墻壁上全都是斧子弄出來的傷痕,墻上的裝飾包括燈都搖搖欲墜,同在后宅的棘鰭已經(jīng)不知去向,簡直跟戰(zhàn)場所差無幾。
“這什么情況?后宅怎么變成這樣了?棘鰭呢?”
指揮官面對巨大的信息量一時處理不過來,只能先簡單的問了一句。
“啊……那個……因為指揮官您一天都不在……我覺得有些無聊就練了練斧子……沒想到家具和墻那么不結(jié)實……至于棘鰭……應(yīng)該是餓暈了然后被殘骸埋起來了……還有我餓了……想吃火雞……”
阿拉巴馬絞著衣角紅著臉,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是哈士奇嗎?”
指揮官的大腦已經(jīng)轉(zhuǎn)不過彎來了,他無力地吐槽了一句。
在阿拉巴馬的幫助下,指揮官終于找到了被埋在家具殘骸下的棘鰭。在解決了眼下艦?zāi)镳I肚子的問題之后,指揮官急匆匆的又走了,他現(xiàn)在可沒時間浪費在后宅上。
不過后來呢,后宅還是被成功的修復(fù)了。當(dāng)然,是有代價的。
代價是阿拉巴馬一個月的工資。

(二)摸魚
上回說到,指揮官在解決艦?zāi)镳I肚子的問題之后又急匆匆的走了,那他去了哪呢?
他要處理每晚都有的緊急委托。
然而今天的情況是,艦?zāi)飩円驗橹笓]官不在港區(qū)都給自己放了個假,大部分艦?zāi)镆呀?jīng)在宿舍睡下了。
指揮官既無奈又懊惱,要不是出去玩也不會有這一堆事。
指揮官叫醒了幾位艦?zāi)镒屗齻內(nèi)プ鑫小?糞提)
這幾個艦?zāi)锒既嘀殊焖郏悦缘傻傻牟恢腊l(fā)生了什么。
“走吧,辛苦各位了。”
幾位艦?zāi)飩円豢词且鑫?,一個個臉上似乎都寫上了一個囧字。小海倫娜甚至眼淚已經(jīng)在打轉(zhuǎn)。
“指揮官,我們不想去嘛……”
帶頭的伯明翰帶著哭腔央求指揮官。
“我也不想嘛,辛苦你們一趟快去吧?!?/p>
指揮官自知理虧,特意用了一種請求的語氣。
然而站在港口的五個艦?zāi)镞€是沒一個想動。
“快去!不然把你們送去退役!”指揮官見請求沒用,索性開始威脅。
還是沒人動。有幾個甚至互相趴在一起又睡著了。
任憑指揮官如何請求,央求,甚至下跪,亦或是威脅,幾位似乎都鐵了心的要抗?fàn)幍降住?/p>
指揮官實在是沒轍了,同時也或許是因為看著幾個女孩的睡顏自己也困了——
他索性一咬牙一跺腳,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回去睡覺,然后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