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七】小渣O(劇場版~皇金鐵三角)

從后半夜開始,狂風(fēng)驟起,便開始哩哩啦啦的下起了雨,陰雨連連的天氣,人總是容易犯困的,待赤也睡醒之后,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客廳里空蕩蕩的,除了覆天殤正抱著一塊金子研究著什么,其余人全都不見了蹤影。
“覆~”赤也趴在欄桿處,懶洋洋的開口,覆天殤回頭看著人,赤也伸手按住欄桿,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下一秒覆天殤便出現(xiàn)在了他跳下的地方,穩(wěn)穩(wěn)的將人接了個正著。
“嘖嘖嘖……”白牡丹拎著兩大兜東西第一個進屋,就看到了這甜膩膩的一幕,連連的咂舌。
“老覆~,你看他~”赤也并沒有打算從覆天殤的身上下來,整個人抱住覆天殤,將下巴縮在他的肩窩處,聲音弱弱的,賴賴的,糯糯的。
“我的錯,我的錯!”白牡丹不等覆天殤回頭,立刻的認錯,拎著東西去了廚房。
此處是覆天殤在獨立國的莊園,自從覆天殤將這里收拾出來之后,那幾個學(xué)生便時不時的過來幾個打擾他們,趕都趕不走,堪比蒼蠅了,哪知道今天更甚,在白牡丹進來之后,身后竟然還跟著一排的人,全都大包小包的拎著吃的東西。
“老師,下雨天和鍋子絕配!”顧一野最后的進屋,看了一眼賴在覆天殤懷里的赤也,“師娘好!”
中午吃完一個十人局的火鍋,幾人倒是沒有睡覺的心思,全都收拾妥當之后,幾人倒是自覺的分好了隊伍,覆天殤找來了自己的家當,象牙的麻將。
白牡丹、99、滕凈、覆天殤幾人分別坐在桌子的一角,已經(jīng)開始玩上了,白乾乾坐在白牡丹的身后,看著他出牌,“覆老師,你是不是站錯隊伍了?”白牡丹看了一眼不遠處陽臺那里的五個人,尤其是赤也,又看了看覆天殤。
“我們這里屬性可都是1,你在這不合適吧?”白牡丹對著對面的覆天殤挑眉,然后痛快的出牌。
“胡了!”覆天殤挑眉,“勞資是alpha,頂級,在這怎么就不合適了?!?/p>
“對啊”白乾乾點頭,“小也一看就是一個Omega啊,他肯定是在那邊的?!?/p>
“白乾乾,走錯位置的是你,你該去那邊”覆天殤看著縮在白牡丹身后的人,實在是難以想象他能壓下顧一野那個瘋批!
“才沒有”白乾乾不服氣的嘟嘴,“倫家就是這邊的!”
相對比這邊的絮絮叨叨,陽臺處的剩余幾個人反倒安靜的要命,顧一野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本書,看的及其的認真,顧魏坐在茶幾前,用手術(shù)刀切著水果,顧肖肖抱著一盤瓜子,正耐心的將瓜子皮全都剝開,然后將仁放在一側(cè)的小碗內(nèi),夜爵則是拿著手機在瀏覽什么網(wǎng)頁,赤也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幾個人。
赤也:“…………”
大抵是看出了赤也的窘迫,顧肖肖放下手中的盤子,斷過顧魏切好的水果,放到了赤也的面前,“吃一個”
“謝謝!”赤也拿著小叉子叉起一個,吃的小心翼翼。
“來,活躍下氣氛,你自己家,這么拘謹做什么?”顧肖肖拍了拍手掌,顧魏放下手中的手術(shù)刀,單手的中指推了一下眼鏡框,率先開口,“富強!”
顧肖肖聽得一愣,很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民主!”
夜爵:文明
顧一野:和諧
赤也:…………
白乾乾:自由
白牡丹:平等
99:公正
滕凈:法治
覆天殤:………………
滕凈: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覆老師,國家核心價值觀不知道嗎?
覆天殤一愣一愣的,不覺的看向有些懵逼的赤也,“咱國家有嗎?”
赤也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看,我們軍首說了,我們也有。”覆天殤立刻也有了底氣,“也寶,咱們國家的是什么?”
赤也: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世態(tài)炎涼,別太善良!
赤也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吃水果,雙腿并攏,像個小學(xué)生一般,若不是熟悉他的人,還真認為他這是來別人家做客來了,滕凈回頭看了他一眼,便又看向覆天殤。
“老師,小矯情身體怎么樣了?你可別折騰人家?!?/p>
覆天殤一愣,撇了滕凈一眼,“別瞎說,我是那種人嗎?以為誰都是你啊?”
“我怎么了我?我家王妃喜歡。”
“我說!”白牡丹干脆不打牌了,趴在桌子上,小聲的搗鼓,“覆老師,你們兩個……和諧嗎?”
“嗯?”沉默不語的99,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牌,也悄無聲息的趴在桌子上盯著覆天殤。
“怎么……怎么就不和諧呢?”覆天殤被看的都尷尬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生猛的嗎?
滕凈:幾次?
白牡丹:時間?
白乾乾:姿勢?
99:你有吃蟲草補腰子嗎?
覆天殤被問的有些臉紅,眼神飄忽不定,不過看著對面幾個那挑釁的眼神,這不回答的話,豈不是就暴露了嗎?覆天殤戰(zhàn)術(shù)性的揉了揉鼻子,伸出了3根手指。
滕凈:“一夜?”
“一……一年!”覆天殤有些傻眼,一夜是個什么概念。
“什么?”
對面的四人,近乎不可能的看著覆天殤,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白牡丹:“一年?呵呵,三次!”
滕凈:“我一夜都比你多”
99:“果真年齡大了不行,我給你整點蟲草吧”
白乾乾:“覆老師你確定你是上面的?”
“瞎說話,砸你啊”覆天殤拿起手中的金子麻將,舉起就要丟白乾乾,最終還是舍不得手中的金子,又默默的放下,扭頭就看到顧一野隔著不遠,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有特么的一個護夫狂魔。
“放心吧,覆老師憐香惜玉,舍不得打甜甜的。”顧肖肖悠悠的說完,就感覺有些不對,立刻的看向赤也,這狐貍精不會吃醋吧。
赤也安靜的接住顧肖肖的視線,有些不明白的將水果盤子推過去,以為是他想要吃。
“我不吃,謝謝!”顧肖肖有些毛,這特么的妲己怎么轉(zhuǎn)性了,現(xiàn)在怎么這么溫順了。
想當初他吃甜甜的醋,特么的,就直接派了殺手過來暗殺,簡直是個瘋批。
“那個……”顧肖肖將撥好的一碗瓜子推到赤也的面前,“小妲己……呸,小也,我想問問,咱還有活著的情敵嗎?”
“情敵?”赤也皺眉,“活著的?”
看著對面的幾個投來好奇的目光,赤也放下水果,“有啊,最強的情敵,幫我看帝國呢,就是啾啾,他是老覆粉頭子?!?/p>
“臥槽!”夜爵等人直接爆了粗口,就連顧魏都不得不對赤也刮目相看,這特么直接把情敵留自己身邊,還給策反了,然后免費給打工?
“不然呢?”
夜爵:“我情敵是顧一野”
顧一野:“…我呸,你臆想癥犯了”
顧肖肖:“我情敵白乾乾”
顧一野:“給我滾,我甜甜對你家牡丹花不來電”
赤也看向顧魏,顧魏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情敵滿世界開花,喜歡凈殿的人太多了?!?/p>
“那喜歡你的呢?”赤也反問。
“那喜歡你的呢?”顧魏靈魂反問,關(guān)于赤也的花邊新聞他可聽的太多了。
“不是被我搞死了嗎?你們不是都知道嗎”赤也翻白眼。
“沒有喜歡我的!”顧魏也算是回答了赤也的問題。
“放呢你”顧一野看過去,“你忘了你招的爛桃花,怎么被滕凈鎖床上半個月了?!?/p>
“哪次?沒有,別瞎說”顧魏很明顯的示意顧一野閉嘴。
“滕凈找我買電動鱷魚的那次吧”夜爵回想了一下,“好幾條尾巴的那個?!?/p>
顧魏默默的拿出手術(shù)刀,直接用力的切開一個水果,嚇的夜爵趕緊閉嘴。
赤也有些懵逼,歪頭問顧魏,“什么電動鱷魚?什么幾條尾巴?”
顧肖肖:這么……野的嗎?
覆天殤、白牡丹、滕凈、99又開始玩上了麻將,顧肖肖、顧魏、顧一野、白乾乾幾個人也湊了一桌,開始玩麻將,夜爵有事先行離開了,覆天殤又贏了一把,才被白牡丹碰了碰胳膊,示意他看向客廳的赤也。
這個家伙除了覆天殤,總是將自己包裹在那獨立的一個空間里,不愿意出來,更不想親近他們?nèi)魏稳?,即使滕凈都抱著和他和解的態(tài)度了,但是赤也總也是融不進他們的這個圈子,總是那么孤孤單單的自己在一處。
“他總是這樣嗎?”見覆天殤要起身,白牡丹按住他,不讓他去找赤也。
“嗯!”覆天殤點頭,除了自己,他根本是懶得和這里的任何人溝通。
“我看他和我爹關(guān)系不賴,要不我打電話,讓我爹過來接他來,倆人一塊去處理政事去?”滕凈歪頭,靠在覆天殤的肩頭,也看著他這個不省心的師娘。
覆天殤一把將滕凈的頭推去一側(cè),“去你的,哪涼快哪待著去?!?/p>
“怎么也總對傻白甜軍首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白牡丹連連的點頭,“要不,讓他把你爹收了,做你后媽得了!”白牡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碰了碰滕凈。
滕凈咬牙切齒,當下便有了回應(yīng),“嘿,小媽,想不想去京都啊,那里有一位事業(yè)心特強的大叔,要不要去會會?!?/p>
“死滕凈!”滕凈才剛說完,白乾乾的麻將就隔空的砸了過來,“我才不要小媽,不許他去京都。”
“噗!”顧肖肖有些不顧形象的笑了。
“那……”滕凈玩耍著手里的麻將,看著赤也那一臉懵逼的模樣,“小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覆老師也算我半個父親了,我親爹你也認識了,其實我還有個干爹,你要不要把我三個爹集齊了?”
滕凈挑眉。
赤也還沒從他說的關(guān)系中捋出來,就看著99側(cè)身一腳,直接將滕凈踢到了一側(cè)的柱子上,屋里的東西被摔的亂七八糟。
“打的好!”覆天殤站起身鼓掌,這小子仗著顧魏給撐腰,簡直囂張的不像個樣子。
看著99和滕凈又扭打在一起,這邊的幾個倒是像沒看到一樣又重新的打起麻將,待那邊的兩個打累了,所有人才看向屋內(nèi)的唯一的主角,一直傻呆呆的看著那兩人,眨了兩下眼睛,才有看向覆天殤,指了指屋內(nèi)的碎片,冒出一句話,“賠錢!”
最終錢還是滕凈賠的,赤也親自監(jiān)督著,讓覆天殤開車從王宮的倉庫里,拉了一車金子回來,滕御這個咬牙切齒啊,這兒子多少有點廢金幣,打一場架,一車金子沒了,這金子得他和顧魏廢多大勁才整來的啊。
不過第二天,滕凈這邊還沒開始作妖,顧魏就看到了覆天殤那兩口子,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他了,一側(cè)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正方形的盒子,顧魏不禁的皺眉,想著以赤也的性格,這不會是一顆人頭吧。
“嘛事?沒金子了!”顧魏下意識的捂緊自己的口袋,還好金庫鑰匙還在,可不能再讓這倆貨再去庫房了。
“有事找你!”赤也以最舒服的翹著二郎腿的姿勢,半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一手搭在那個木頭盒子上,手指輕輕的敲擊著盒子,那一瞬間,抬眉!
顧魏終于是知道為什么滕凈和99他們不愿意和這個人在一起了,這一瞬間的氣場,簡直比滕御這個殺伐果斷的軍首氣場還要強,給人的壓迫感十足,和他的年齡及其的不符。
“老覆,去收拾東西,我們談會兒,一會找你?!背嘁矒]手將覆天殤打發(fā)走,繼續(xù)的坐在那里盯著顧魏,顧魏倒是也不怵,坐回了書桌前,開始燒水,準備泡茶。
“來,我感覺這頂級的綠茶適合你!”顧魏將泡好的茶推到桌子的另一側(cè),赤也站起身,感覺顧魏不是在說什么好話,端起茶杯放到了一側(cè),然后徒手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推到地上。
“給你商量件事”赤也從身后拿出一卷地圖,然后平鋪在桌面上,“這是我們那的地圖,這一塊大的,是亞特蘭蒂斯,旁邊那個第二大的是利莫里亞,我已經(jīng)讓啾啾過去,一年之內(nèi),能拿下,這里,有興趣嗎?”赤也指出一處四面環(huán)海的單獨島嶼,“東勝大陸,地方足夠大,挨著亞特蘭蒂斯也很近,但是之前一直受戰(zhàn)亂影響,處于閉關(guān)鎖國的狀態(tài),經(jīng)濟發(fā)展跟不上,國家落后且內(nèi)亂嚴重,不過易守難攻,倒也不是什么難事?!?/p>
“你是沒有多余的人手去管理國家了!”顧魏一聽赤也的話,立刻就猜出了他的意圖,“我和阿凈有獨立國,對那不感興趣!”
“那里比獨立國大幾十倍!”
“你也說了,太落后!”顧魏聳聳肩。
赤也嘆口氣,這位傳說中的妖妃,果真不好對付,得下狠藥,端起一側(cè)的綠茶喝了一口,苦的!
“在一定程度上……”赤也想了想,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他對這位妖妃可以了解過的,“那里強者為王,殺人不犯法?!?/p>
“我對殺人不感興趣!”顧魏繼續(xù)的給他倒茶,赤也的意圖太明顯了,和這樣的人合作雖然好處多,但是也很危險。
“那么對神呢?”赤也咧嘴,眼神鎖定住顧魏,“你不感覺,只是研究一些人體疾病,太過于膚淺了嗎?不客氣的說,滕凈的,覆天殤的,他們的長生,都是我親手創(chuàng)造的,格局打開!”赤也笑著,眼睛也變成了一紅一黑,“只有弒神!整個世界才是我們的。”
顧魏有些手心冒汗,他感覺他和赤也有些隔著次元壁,他正強力的把他拉向另外的一個世界。
“這段時間呢,我調(diào)查了關(guān)于你的一切,我很欣賞你。”站直身子,赤也并沒有收回地圖,而是側(cè)身看向顧魏,“但是,也不是非你不可,東勝大陸我肯定是會打下來的,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會尋找新的合作者,就這樣!”
“那個……”伸手指了指一側(cè)的木箱子,“那里是久久給我的長大的九龍蟲,一個殘次品,我不需要,但是,它可以作為你入門的鑰匙,送你了?!?/p>
“考慮好了,隨時找我!”滕凈拍了拍桌子,歪頭對著顧魏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顧魏繞開桌子,來到沙發(fā)前,打開木盒子,看著里面的琥珀,琥珀里的蟲子,比上一次久久送的時候還要大,并且已經(jīng)變了顏色,肯定是赤也動過手腳了。
“妃~”滕凈急匆匆的來到書房,“老師他們來了是嗎?”
“走了!”顧魏抱起琥珀,近距離的觀看著里面的蟲子,赤也還真是了解他,他確實是感興趣呢。
“這是……99的那只蟲子?”他后來把琥珀項鏈給了99,然后99就一只養(yǎng)著那只蟲子,養(yǎng)了好大只,但是現(xiàn)在里面的蟲子變成了紅色,更大只了,還是活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赤也。
“阿凈!”顧魏將琥珀放下,轉(zhuǎn)身抱著滕凈,讓他坐到了桌面上,看著他,他的小王子已經(jīng)長開了,變得獨當一面了,他越發(fā)的發(fā)現(xiàn),自從認識滕凈以后,他的貪婪,越發(fā)的不能控制了。
就比如從前,他只想好好的搞研究,手術(shù),醫(yī)病,掙錢,養(yǎng)滕凈,后來跟隨他來到獨立國之后,他有了專屬于自己的研究室,有了屬于自己的醫(yī)院,但是他又往政權(quán)方向發(fā)展,現(xiàn)在,他可以獨自的掌控獨立國了,被赤也這么一忽悠,他竟然又忍不住蠢蠢欲動的心。
“如果我想要的更多,會不會是貪多無厭呢?”
滕凈眨著眼睛,看著認真的顧魏,他很少這樣認真的和他談過話了,拉住顧魏的手,“怎么會呢,我們妃叫努力上進,不能叫貪多無厭?!?/p>
“呵呵”顧魏被滕凈的話話哄得心花怒放的,“方才你師娘說,他在規(guī)劃著,拿下東勝大陸?!?/p>
“他就是想讓我當免費勞動力,他那個相好的,被派去利莫里亞勾搭肖皇去了?!彪鴥羝沧?,敢情忽悠他不行,跑來這里忽悠他家妃來了,“我們不聽他忽悠哈?!?/p>
“我想……”顧魏點點頭,“也不是不可以,這里,不錯!”顧魏低頭看著地圖上的東勝大陸,“獨立國,確實是太小了!”
滕凈:………………
“懂!”滕凈點頭。
廣場上的赤也,眼睛一點點的變回正常的樣子,收回法力,嘴角養(yǎng)起一抹笑容,他就知道顧魏會同意,不遠處的覆天殤坐在行李箱上看著他,赤也走過去,覆天殤站起身,赤也坐了上去,被覆天殤推著走。
“走吧,去哪!”
赤也仰頭想了想,光滕凈一個免費的打手怕是不夠,得再拉個,“滕凈和誰關(guān)系最好,默契度最高?”
“他家大白妃唄,還能是誰?”這問題不管是誰,閉著眼睛都能回答上來。
“走吧,去京都”
“怎么去啊?我來?”覆天殤一想之前赤也做飛機,就心里犯怵啊,滕凈前兩天將幾個人都挨個的送回家了。
“坐!飛!機!”赤也仰頭看著天上飛過的飛機,“不征服飛機,怎么征服世界?!?/p>
覆天殤:………………
“要不我飛?”赤也試了試,整個人在地面上漂浮著。
覆天殤立刻的按下他的肩頭,讓他腳踏實地的站在地上,“以后,不許再使用法術(shù),有事我來?!彼辉试S他再受一丁點的傷害。
“我飛的不比飛機慢!”
“天上有雷宇,你倆得撞機!”
?
【小劇場】紅丸篇(前生今世)
我如愿的當上了覆天殤的老師,唯一的!
沒有人再敢言語,全都臣服于我那場血色冰晶之下,我需要用那樣的一場絕對實力,來讓所有的人閉嘴,來讓覆天殤順理成章的歸順到我的麾下。
“你是瘋了嗎?”自然這件事情,最生氣的,還是我的父王,老魔王,他知曉我的身份后,給我我最尊貴的祭司的位置,然后按著我們之前的計劃一直理順的走著,卻是不想,我有些中途變卦的意思。
“怎么?”我專心的研究著手里的金牌子,這是這一堆金子里純度最高的,我翻身在書房的抽屜里翻出來刻刀,我得給小王子一個禮物,恭喜他成了我的徒弟。
“你怎么突然想收他作為你徒弟了?之前……”
“噓!”我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看著父王這個老匹夫閉上了嘴,“這是我的事情。”
“那什么時候可以開始移魂?”父王站在我的面前,我可以看見他緊緊的握著的拳頭。
有些冷哼出聲,他可真是著急啊,他不說,我?guī)缀醵伎煲宋覀冎暗挠媱澚?,父王這具身體已經(jīng)老了,大不如從前了,而我們之所以養(yǎng)著覆天殤,就是為了移魂做準備,將他的靈魂絞殺,父王再占據(jù)他的身體,理所應(yīng)當?shù)睦^承魔國,他可以一直活下去,也是一種轉(zhuǎn)折意義上的永生。
而我,我的研究馬上就會成功了,很快就會獲得真正的永生了,到時候,整個大陸全會是我的,魔國!太小了。
“再等等!”我耐心的用刻刀一點點的雕刻著,心里卻再盤算另外的一個計劃。
父王用他黑色的披風(fēng)披在我的肩頭,“我叫人熬了藥,一會你喝了,會好的快一些?!?/p>
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肩頭,帶來的是他的體溫,我仰頭看著父王的下顎線,看著他的眼神,黃色的瞳眸,猶如蛇一般,將我禁錮住,父王抬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天殤,別想著背叛我,你知道,我已經(jīng)等了好久好久?!?/p>
父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說,他喊的是我之前的名字,只不過在我們的計劃開始的時候,覆天殤這個名字,就已經(jīng)賜予了現(xiàn)在的小王子了,我卻是再也不能擁有這個名字了。
我抬手,一匕首割掉父王挑起我下巴的手指,看著他流血的手,站起身,踩在那截斷指上,“老匹夫,沒有我,你早就死了?!?/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