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娘同人】8日之后(2)
注:此為代投文章
倒計時Day8
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一個周六,松島孝照例被鬧鐘吵醒。想到今天難得地要去和朋友聚會,松島孝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周六的軌道交通并不擁擠,松島孝坐著列車從自家到了約定的地點。遠遠地看到幾個朋友向自己揮手,松島孝點點頭,走了過去。
一個高個的瘦子首先打開話匣子:“松島君,近來可好?”
“不能說好,但也不差?!彼蓫u孝道。
另一人道:“還不好呢,你不是特雷森的訓(xùn)練員嗎,聽說擔當還拿了G1的冠軍呢。”
松島孝的臉色明顯沉了一下,但還是回答道:“是啊,似乎也沒有費多大勁。”
“嚯,你們看看,松島君這不得了便宜還賣乖?”瘦朋友顯然沒有讀懂空氣,“我們松島君現(xiàn)在可是G1訓(xùn)練員了,不比以往咯。”
“咳咳。”松島孝咳嗽一下,似乎想打斷這個話題。
“啊,松島老先生,拜見?!睅讉€朋友忽然轉(zhuǎn)身行禮。
松島孝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父親。
松島老先生也不拘謹,笑道:“各位都是來陪我家小子玩的,我這個老頭也不會多干涉。記住,今天是休息日,工作上的事情少談?!?/p>
松島孝感激地看了父親一眼,道:“對,大家都是我多少年的朋友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p>
快樂的休息時光總是短暫的,眼看著太陽已經(jīng)半落下了山,松島孝也和朋友們打了一天的麻將,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松島君,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事兒也過去三年了吧?!笔菖笥押鋈徽f道。
“還有一個星期,下周六是她的忌日?!彼蓫u孝的臉頰抽搐了一下。
“記得這么清楚,真是你的風(fēng)格?!笔菖笥训?,“三年了,也該翻篇了吧?!?/p>
松島孝摩擦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心不在焉地說道:“是啊,德川君。我不是也回了特雷森,也帶出了更好的成績嗎?”
“你騙得過世界,也騙不過你父親的?!钡麓▔旱吐曇舻溃澳愀赣H知道你每周末都會去她那里,這次特地想拖住你。結(jié)果你昨天還是去那里了。”“這又怎樣?!彼蓫u孝搖頭道,“我父親他一直這樣,事無巨細地幫助扶持著我。不過他既然沒有直接出手阻止,應(yīng)當也是默許了吧?!?/p>
“松島君……”德川想再說什么,還是咬咬嘴唇,停了下來。
“歡迎常來!”松島孝送走了朋友們,回頭一看,父親還在那里幽幽地看著自己。
“德川君是你找來傳話的吧?!彼蓫u孝也不多廢話,直接問道。
松島老先生點頭道:“不錯,我不希望你永遠陷在里面,更不希望你做傻事?!?/p>
“你兒子都多大了,還會做傻事?”松島孝苦笑道,“只是,當年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無法明查,要我就這樣放手,幾乎不可能?!?/p>
松島老先生嘆息道:“我們明里暗里查了多久了,一切都是意外巧合。你不能接受也罷,這事估計不會再有變化了?!?/p>
“變化……”松島孝的苦笑忽然變得有些瘆人,“沒到最后,誰知道呢?!?/p>
“告辭了,父親。”松島孝離開前,照例向父親行禮,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松島老先生并不說話,只是長長地吸了一口煙,噴云吐霧之間,似乎兒子的輪廓也模糊起來。
回家的列車上,松島孝翻起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自己擔當打的。
自己為了休息不被打擾,將手機設(shè)置了靜音,結(jié)果錯過了電話。
“喂,我是松島孝?!彼蓫u孝思慮半晌,還是撥了回去。
“訓(xùn)練員,你,你沒事吧……”真弓快車的聲音有些顫抖。
松島孝心里有些不適,畢竟這孩子擔心了自己一整天,便道:“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今天休息,和朋友去打麻將了?!?/p>
“可是,訓(xùn)練員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麻醬好害怕……”電話那頭真弓快車的聲音帶著哭腔。
松島孝的心里猛地一震,似乎有什么封存的記憶噴涌了出來。
……
……
“你好啊,我叫目白阿爾丹,以后就是您麾下的馬娘了,還請多指教?!?/p>
“出道戰(zhàn)一著,訓(xùn)練員先生,謝謝您?!?/p>
“德比的事,非常抱歉,還請訓(xùn)練員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高松宮杯第一,訓(xùn)練員先生,我好高興,這是我們的第一個重賞啊?!?/p>
“我可能,不能再奔跑下去了,訓(xùn)練員先生,您,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這,這是!訓(xùn)練員先生,您真的……真的!那,那,小女子不才,余生還請多指教!”
“松島先生,目白阿爾丹小姐最后的遺言是:‘訓(xùn)練員先生他什么時候能來,阿爾丹好害怕見不到他了……’”
還好列車車廂內(nèi)幾乎沒有人,松島孝的失態(tài)也沒有被目睹。
但是上次這樣情緒崩潰,大約還是在目白阿爾丹的靈前。明明自己已經(jīng)封印了情感,不會再有這樣的波動,怎么又變成這樣。松島孝心道,擦了一下臉,恢復(fù)了平時的狀態(tài)。
“訓(xùn)練員,您,您沒事吧,麻醬好像聽到您哭了……”真弓快車也嚇了一跳,等到電話那頭聲音逐漸平息,這才問道。
“沒事,早些休息吧?!彼蓫u孝說罷,立刻掛斷了電話。
“不可共情,不可共情?!彼蓫u孝默念著,走在回家的路上。
“可是,我已經(jīng)在阿爾丹的靈前封印了我絕大多數(shù)的情感,只在她那里才能顯露,今天這又是怎么回事呢……”松島孝的腦中始終縈繞著這個問題?!八懔?,明天再去一趟墓園吧?!奔m結(jié)了一晚上,松島孝終于下定了決心?!叭昃涂斓搅?,等著我,阿爾丹?!标P(guān)燈就寢前,松島孝自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