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她眼中的蔚藍-重啟篇(7)(藍毒x博士)
(為了慶祝主播八十連歪鴻雪一百連無伊內絲,手頭就剩三十連基本告別周年慶的光輝戰(zhàn)績,特此連夜加班加點肝一篇讓大伙兒共同嘲笑主播)
時間線撥回到動身前往烏薩斯之前的第一個夜晚。
【神龍不見首尾的大忙人,難得有時間來寵幸一下我這無人疼愛的薩卡茲大姑娘啊,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瞥了一眼剛進門便熱情十足地湊過來并試圖化身八爪魚掛我身上的白毛雇傭兵,果斷抬手將她推開,并順道將剛塞到我衣兜里的炸彈一并交還給她。
【毫無感情的棒讀還是算了,注意你和有婦之夫的距離啊】
見小伎倆被識破,W悻悻然地退開,抬起即使裹著長褲也能顯出優(yōu)雅曲線的大長腿一腳給我踹到旁邊,反客為主地一屁股坐到我的辦公椅上,舒適地瞇起眼。
【說吧,又是什么爛事兒需要我給你擦屁股?】
我也并不在意,拍了拍腰上的鞋印子,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烏薩斯?那我明白你為什么不親自動手的原因了】
常年混跡野外的雇傭兵比任何人都要懂得生存之道,薩卡茲與感染者的雙重身份讓她在泰拉大陸的種族歧視與天災風暴的肆虐夾縫中摸爬滾打時練就了極強的察言觀色能力,否則這反骨仔也不能跟著塔露拉干了這么久還能獲得最后背后扎她腰子的機會——打沒打過那就另聊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
我笑著摸出煙叼上,自顧自地點燃后凝視了一眼蹙眉的W,猶豫片刻后開口。
【不白讓你干活,我給出的報酬是你無法拒絕的】
【是一個人,一個你非常熟悉的人】
【?】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提起了幾分興趣。
【說話說一半的人以后吃方便面沒料包啊我先告訴你】
【什么話這是,你就說我騙沒騙過你吧】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腳下的影子,有些心虛地笑了笑。
【*不可名狀的薩卡茲臟話*,再賣關子你短10cm啊】
【一個人......能讓我滿意的,還是我熟悉的......】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她猛地起身,目光死死地鎖定在我身上。
【伊內絲】
仿佛有魔力的這三個字擲地有聲。
W的表情一變再變,從愕然到震驚再到憤怒,我只來得及看見她原本自然張開的五指瞬間緊握化拳,毫無預兆地便欺身而上,左腳踏地一聲爆響,矯健而又玲瓏有致的身軀騰空而起,一記蠻橫至極的飛膝便已迎面襲來,瞅這德行擺明了就是殺招,奔著取我項上狗頭來的。
【不是,你聽我說完再動手啊,搞偷襲可就不講武德了啊】
眼見電光石火間已無回旋余地,我微微側身避其鋒芒,探手便向她風市穴拍去,不料她半路變招,渾圓飽滿的大腿舒展,變膝為踹一腳結結實實悶在我的小腹上,以其為支點做反沖,半空中借力擰腰轉體,兇狠的側鞭腿帶起強烈的破風聲猝然襲來。
伊內絲上島的內幕消息目前只有極少數人了解,在W聽來覺得我是在拿她極為重要的、已經“死去的”為數不多的能信任的人之一開玩笑來蒙騙她也是合情合理的,如此暴怒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但是讓莫名其妙連踹兩腳,縱然是泥菩薩也有了三分火氣。眼看已經失去了友好交流的氛圍,我輕輕嘆氣,探手曲指,如同一把鐵鉗般準確掐住襲來的鞭腿,猛然下壓破壞掉她人在半空中的肢體平衡,揉身前沖拉近距離,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有樣學樣地擰腰發(fā)力,狠狠地一把給她砸進了柔軟的長沙發(fā)中。
一聲悶響,縱然沙發(fā)上鋪滿靠墊,但這一下還是給她摔的七葷八素。
沒受傷,但侮辱性極強。
將她摜沙發(fā)上之后我本以為這姑娘能稍微消停一會兒。此時二人姿勢略微有些曖昧,我的手還停留在攬住她的腰的位置,可還未等我抽身離開,便與那雙充斥著暴怒的血紅雙瞳對上了視線,其中所蘊含的怒火幾乎要實質化將我燒個灰飛煙滅,恍惚間讓我回想起了jt8-3沒練度拿礫騙塔露拉永不熄滅的黑炎的艱苦時日......對不起跑題了。
【你媽的你個死撲街,拿她來騙我,你是真不知道有些人不能拿來開玩笑的啊?今天不給你籃子拽掉我就跟你姓……】
眼看W跟頭發(fā)怒的母獅子一樣還要掙扎著起身跟我不死不休,我也懶得再動手,索性直接大喊一聲老婆救我……不是,大喊一聲
【管管你這婆娘!再看熱鬧你上司明天就要坐輪椅了!】
但見身后原本古井無波的影子忽然劇烈波動,隱匿于陰影中的情報官自暗處走到臺前,一襲緊身黑衣將那雙峰襯得呼之欲出,垂至腰間的黑發(fā)與冰冷的淡金雙瞳,再加之薩卡茲標志性的雙角。
不是伊內絲,又能是誰?
【如果你能把短劍從我的頸動脈上拿開,我想這應該還是比較隆重的一次老友會面】
我感受到脖頸處的冰冷觸感,沉默許久后擠出這么一句。
【只是看這小瘋子沒打過你,幫她稍微出出氣而已】
【要不說羅德島不是啥正經公司么,真是高危職業(yè),一個天天想要我命的還不夠,再給我添一個她隊友,我瞅這b樣要是把失去理智的老婆再喊過來都能湊桌子麻將了……】
半晌后,我癱坐在失而復得的辦公椅上揉著小腹,看著眼前正抱著前隊友把臉埋到那對波濤洶涌里扯著嗓子嗷嗷哭的W,頗有些目瞪口呆。
咱就是說能不能注意一下子形象啊,你這讓我以后很難寫啊。
心如死灰只為復仇的冷血雇傭兵一轉柔軟少女對知性高冷大姐姐投懷送抱?
這算啥,磕CP磕到真的了,還是VIP觀戰(zhàn)席?那byd生于黑夜你倆咣咣干架的時候咋沒見你倆這么親密無間如膠似漆呢?
【要不你把我當個人唄?那妝讓你哭的嘩嘩掉粉子呢怎么還】
聽聞此言,W抬頭瞥我一眼,留下經典四字真言,繼續(xù)埋胸。
【你算雞毛】
【這事兒目前還是不外傳的機密啊,我是覺得該讓你先了解一下,以后能少給我找點麻煩那是最好,也不指望你能尊重領導愛戴上司了,我死了你別跑我墳頭放炮仗就行了】
半晌,W整理好了情緒,兩眼紅紅地瞪了我一眼。
【不要狗叫,說正事】
伊內絲并沒有出聲,但這位消失許久的亡者信使用略帶審視的目光注視著我,似乎是想要挖掘出曾經卡茲戴爾大亂戰(zhàn)時期那位巴別塔惡靈的身影。
【什么態(tài)度這是,???我都給伊內絲忽悠過來了你還跟我吆五喝六的?信不信明天就給她解雇了?】
話音未落,我眼瞅伊內絲始終平靜的臉色有了些微起伏,兩條柳葉眉也微微一蹙。
【你變了很多】
她平淡地開口,聽不出喜怒。
【人總是會變的】
我自顧自地再點上煙,深吸一口慢慢吐出,看著淡淡的薄煙縈繞,悶聲道。
【我想脫離戰(zhàn)爭,可每次嘗試的時候都會徒勞無功地發(fā)現,原來我早已站在了漩渦的最中心】
【就像你一樣,伊內絲】
我意有所指,靜靜地看著她。
【也對,作為羅德島的現任指揮官,我的入職檔案你沒有理由不去審查】
伊內絲撩了撩耳邊的幾縷青絲,毫不畏懼地回望我。
【有些事情解釋過多反而對你我都不利】
【博士,你是個聰明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是為了你的性命而來到羅德島的,你大可以放心的收斂你的影子,目前我們還是合作關系】
我撣撣煙灰,沉默地注視著她。
【給你一個建議,死人這個身份有時要比活人好用的多,你可以將我作為一枚暗處的棋子來使用,就像你曾經一直做的事情那樣】
【你是一名合格的執(zhí)棋者,你知道該怎樣讓勝利的天平向你傾斜】
我無言地抽著煙,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W。
【報酬已經到位了,我猜你應該還算滿意,那接下來就輪到雇傭兵大顯身手了?】
【勉強算你通過了吧】
W氣哼哼地撇撇嘴。
【傲嬌已經退環(huán)境了】
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一句。
【滾】
毫無疑問地被罵了。
【在交貨的前一天數位材料商人遇害身亡,羅德島給了錢又沒拿到貨,在雙方都沒能獲利的情況下罪魁禍首就會指向第三方,最好是能指向正在倫蒂尼姆與一群大公爵貴族打個焦頭爛額的薩卡茲,那這黑鍋最后就得扣到他特雷西斯頭頂上】
【在烏薩斯看來,羅德島出征維多利亞并與薩卡茲有劇烈摩擦,在羅德島完成交易獲得材料之前供貨商被刺殺,是很有目的性的針對行動,雖然他烏薩斯多半沒那個b膽子敢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去碰維多利亞的霉頭,但潛意識中羅德島自導自演的可能性就會被降到最低】
【很簡單的一招燈下黑,只是可惜達不到驅虎吞狼的目的,烏薩斯人雖然好戰(zhàn)但并不是沒腦子,幾家無關緊要的工廠遠遠戳不到現任皇帝的麻筋,所以放手去做就好了】
結束談判后,我牽著少女在烏薩斯的街頭并肩而行,將與W敲定的所謂“后手”以及當晚的交流內容娓娓道來,只不過隱瞞掉了有關伊內絲的部分,以及省略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jié)。
【最簡單的招數往往成效最大,就跟野球拳是一個道理】
【樸實無華,高效且收益最大的才是最受決策者歡迎的】
【原來你昨晚特意支開我讓我提前回家是為了正事兒啊】
少女點點頭,抬起晶亮的眸子望向我,笑吟吟地說著。
雖然內容很正常,但我總是感覺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天地良心,我一介有婦之夫行的正坐的直,每天恨不得24小時都陪著你的黏人選手,除了真有正事那還......】
話說一半卡殼了。
少女舉起她的個人終端讓我看,屏幕上顯示的正是她和W的聊天記錄。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藍毒小姐,請你現在立刻馬上讓你老公回去跪搓衣板】
【深海少女:?】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你老公剛才職場霸凌我!強行安排給人家高難度的工作,我一開始沒答應他就要打我,還抱著我的腰給我來了個抱摔!】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圖片】你看,這是證據,我的腰都被他抱紅了!他還.......(此處省去聲情并茂聲淚俱下的哭訴五百字)】
配圖是W撩起衣服上擺露出一截雪白腰肢的自拍照。為了刻意給我找麻煩她甚至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地提前狠狠地搓了搓,直到將原本白嫩的肌膚搓出一片紅印子才停手,看起來還真有霸道上司欺凌小員工那么點意思。
不是,你們女生聊的都這么開放的嗎?你倆關系怎么能這么好呢?我老婆都沒給我發(fā)過這種自拍,你還先給她發(fā)上了?為了惡心哥們你還跟我玩上甄嬛傳了?
此時的我非常后悔昨晚反擊的時候沒下死手,總之就是非常后悔。
【W小姐的腰手感怎么樣???】
少女收起終端,繼續(xù)笑吟吟地望著我。
【挺好,挺軟......不是,我是說沒你的軟......也不是,這事兒你得聽我解釋】
下意識地先把心里話說漏了嘴,當我感受到殺氣時已知大勢已去為時已晚,被惡意舉報百口莫辯的我也只能仰天長嘆一聲,在心里痛罵W這小綠茶明明出道就是影帝影后都得跟你磕頭拜師的水平你當雞毛的雇傭兵等我回去我不給你掛艦橋上當臘肉曬我這博士都他媽的白當之后準備迎接被家暴的命運。
【?】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熟悉的痛感,我疑惑地低頭,卻看到羞紅著臉的少女別過頭去不看我,在打量了一圈確認四周無人后小手很誠實地地牽住我的手摸向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也悄悄地掀起了衣服上擺,做出了W同款動作。
【那.....你對比一下,只能摸一會兒啊先說好】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回歸后的少女能如此直白地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
她的聲音因為過度害羞而顫抖,但這一點反而無形中成為了擊碎我心理屏障的最有力的一擊重拳。入手的溫潤柔軟險些讓我短時間內失去思考能力,肌膚被接觸時少女發(fā)出的幾聲極輕微的嬌哼更是讓我差點當場理智失控。
【夫人,這可使不得吧】
我瘋狂默念金剛咒清心咒般諾波羅密多心經,嗓音已經有些沙啞。
但手不歸腦子管,依舊非常老實地繼續(xù)摩挲,而且隱隱有向其他方向游移準備使壞的兆頭。
【那得出結果了嗎?】
【不用這么做也早就有結果了,那有人能比得上我老婆嗎?不可能有】
少女瞪了我一眼,按住了我已經下探到半危險位置的手,俏臉羞紅。
【那你還摸?】
【咳——】
我尷尬地笑了笑。
【這個手它可能是有自主意識,一切行為與本人無關啊】
【深海少女:W小姐,我相信我的老公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所以說戀愛的酸臭味真的很讓我受不了啊喂!】
【深海少女:那提前祝W小姐任務一切順利,我替博士向你表達感謝】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你......】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則無視望周知:你們夫妻倆,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棘手】
在少女的終端里,一些她沒有向他展示的聊天記錄正靜靜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