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發(fā)現(xiàn)了擦掉夕畫的衣服的辦法
幣可以不要,能不能把贊和關(guān)注留一下?秋梨膏!
ooc預(yù)警
(95915856)
這串?dāng)?shù)字代表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博士拿著一副水墨風(fēng)的山水畫,捧著下巴看著。他的身邊放著一個大號香水瓶大小的透明玻璃瓶,瓶中是滿滿的淡黃的粉末。
博士用玻璃棒從桌上的小瓶里蘸了點粉末,伸進僅比那個瓶子略大一圈的燒杯里攪了攪,粉末如陽光下的飛雪般消失在水中。博士用滴管抽了點溶液,滴在在畫上細(xì)細(xì)的觀察著。
一切仿佛靜止,除了時鐘的嘀嗒聲在證明著時間的流動,博士眼前的畫與原來一樣,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突然的,畫上噴出了一大片氣泡,密密麻麻的覆蓋在畫面上。過了十秒不到,畫上的氣泡已然消失得無隱無蹤,留下的是一片白紙。
“好耶!”博士舉起手勝利般的叫起來,寶貝般的把那個瓶子捧在手中,“難得可露希爾沒有坑人?!辈┦坷_抽屜,把他的寶貝如放在核彈發(fā)射按鈕上一般,輕輕的放了進去。
兩天前
當(dāng)博士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等著開水燒開時,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卻又極小聲的敲門聲。博士狐疑的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可露希爾的臉被門內(nèi)透出的燈光照亮。
“你不去搞你的采購計劃來我這干嘛?”博士沒好氣的說,“你自己想想你坑了我多少錢?你賣我那些貨有幾個真的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說罷,就要關(guān)門。
“別別別!”可露希爾把腳賽季門縫里卡住門,“就兩分鐘,這次一定是真貨!”
博士斜著眼看著她,不屑的哼了一聲,把門打開,放可露希爾進來。
東方的地平線上泛起了魚肚白時,可露希爾開始了她的故事。博士的注意力隨著她說出的每一個字而更為集中,姿勢也從靠在沙發(fā)背上變成了手放在膝蓋上的端坐。
“你保證這一定沒有問題嗎?”博士的語氣中充滿了懷疑,但懷疑后面飽含著期待。
“肯定是真的!我這可是從正規(guī)大工廠里搞的!”
“最后信你一次?!辈┦空酒鹕?,從抽屜里拿出錢包。
“多少?”
“五千?!笨陕断柹斐鑫甯种刚f。
“兩千?!辈┦奎c著錢,頭也不抬的說。
“不行,就五千?!笨陕断柊咽植暹M腰中,翹起二郎腿撅著嘴仰著頭看著博士。
“拉倒吧你?!辈┦苛⒖掏O曼c錢的手,把錢往包里塞。
“四千!四千行不行!”可露希爾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叫道。
“出去吧?!辈┦亢仙襄X包,把那個浸潤著可露希爾渴望的目光的皮夾收進了口袋。
“別別別,三千!”可露希爾大叫道。博士走到她的身后,推著可露希爾向門外走。
“兩千五好不好,都一半了!”可露希爾哀求道。
“對不起啦,最近手頭緊,不能在那樣花錢啦?!辈┦恳皇掷陕断栆皇职丛诹碎T把手上。
“兩千,兩千!”可露希爾幾乎是哭著叫出來。
“你剛也聽見了,最近沒錢。還是算了吧,你找別人賣吧?!辈┦垦b著又要開門。
“別啊博士,您行行好吧!”可露希爾吸了把鼻涕接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全羅德島就你喜歡這些東西!不賣你我給誰?。?!您就開個價吧,看在我預(yù)算還透支了五萬的份上,您就收了吧.....”
“成,一千,博士摸出皮夾,一把把里面所有的鈔票拉出來塞進可露希爾手里。
“這.....”
“就這么一點了,別嫌棄?!辈┦繉χ陕断柫脸鲎约嚎湛盏钠A。
“那,下次見。”可露希爾拉開了門,低著頭走了出去。
博士聽著可露希爾走遠(yuǎn)的聲音,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一把藍(lán)色的龍門幣塞進錢包,把剛剛拿到的東西,順手扔進柜子里。
可露希爾走出門后,一把擦掉臉上的眼淚,壞笑著數(shù)著錢,隨即蹦跶著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別人工廠倒閉劈柴價賣的便宜貨,當(dāng)廢鐵價買的東西,血賺啊!”
夕端坐在畫桌前,手中的筆蘸著濃墨,如拂塵拂去半透明的乳色瓷器上的灰般擦拭著宣紙。正當(dāng)那拂塵在空中的演奏到達了高潮,一封信突然的在空中浮出,拍在了夕的臉上。
“*炎國粗口**炎國粗口*”夕一把把信扯了下來,把筆頭拍到硯臺上,手里的信被一把扔到了畫室外,隨后在地面上的一陣波瀾中消失。
夕坐回畫桌前,做了一次深呼吸來安定自己的情緒。再抬頭,又是那封信。
“*龍門粗口*畫NM!”夕一把撕開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發(fā)現(xiàn)是一幅小畫。小畫上是一個筆法拙劣的Q版的夕,背面有著兩行小字:“多日未見,甚是想念。晚上六點來我這里吃晚飯唄?!笔鹈遣┦俊?/p>
“博士啊,話說好久沒出去吃飯了。”夕的尾巴搖了搖,在信紙上用筆畫了個圈表示已讀,隨即信紙便又在一陣波瀾中消失。
夕看著眼前畫完一半的畫嘆了口氣,把畫隨手扔到了一邊。她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閉上眼,靜靜的站了一會。然后抬頭看著如天空般籠罩在頭頂?shù)哪举|(zhì)屋頂,喃喃道:“已經(jīng)五天了嗎。那是應(yīng)該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p>
夕的手在空中一揮,身旁就如同被扔進了千百個石頭般蕩漾起來,宏大而精致的畫室化為黑與白、水與墨的交融。夕邁開步子,跨了一步,眼前如宣紙淡黃的白和如墨的略略反光的濃黑瞬間化為了眼前墻壁的淡灰。
“衣服的話,旗袍,他應(yīng)該會喜歡吧?!毕ψ匝宰哉Z道
夕想了想,拿出自己的筆。她揚起手,筆在空中輕攏慢捻了一陣,一件旗袍便浮在了空中。夕拿了旗袍,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陣,用細(xì)筆在各處補著花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夕正要在裙邊畫上最后一筆時,身后的門被敲響了。
“又誰?。?!”夕有些煩躁的叫道,起身拉開了門。
年站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看著在同樣在門口生氣的看著她的夕,過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了話。
“你,你沒,沒在畫里啊?!?/p>
“我不站在你面前嘛!有什么事?我還忙?!?/p>
“那個,有個聚會......”年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今天晚上的,大姐和我都要去......”
“不去,我有事。”年還沒說完,夕一把打斷了年,一把把門關(guān)上,留下一臉尷尬的年獨自面對著冰冷的門。
沐浴在夕陽的金絲中,夕換上了那套旗袍。她對著鏡子看了看,感覺沒什么問題后,爬進了墻上的畫。
夕費力的把頭從博士墻上的畫中伸出,剛想打個招呼,卻愣愣的看著屋內(nèi)的人。除了博士,年和令也坐在臨時擺的小桌邊看著她。也許是巧合,年和令也各穿著紅藍(lán)的旗袍,和夕一個風(fēng)格的旗袍。
“你們......這.......”夕爬出畫,看著年和令不解的問,“不是晚上有聚會嗎?”
“這不是嗎?”年指指四周。
“你們的衣服......”
“你過年的時候當(dāng)新年禮物送的啊?!?/p>
“這,我忘了。”夕有點尷尬的撓撓頭。
“快坐,就等你了?!辈┦恐钢该媲皵[著大盤小盤的四角桌,他的對面還有著一個空位。
夕有點靦腆的坐到那個位置上。隨著博士的一聲招呼,年迫不及待地動起了筷子。令悠閑地喝盡手中杯中的酒后才把筷子往桌上一頓,向著面前的面條發(fā)動了沖鋒。夕是最后動手的,當(dāng)她開始吃的時候,年已經(jīng)夾起了第二條麻辣鴨腿。
“最近天氣很干呢。”年一邊啃著鴨腿一邊說。
“博士這里好像還好,感覺還有點悶。”令吸溜著面條,接著話茬。
“啊,我開了加濕器。”博士說,“里面加點精油來改善一下氣味還是不錯的?!?/p>
“怪不得有股香味?!?/p>
“味道怎么樣,夕?”博士看著幾乎把頭埋進碗里的夕問道。
“???味,味道蠻好的?!毕Φ哪樎晕⒌募t了起來。
“嗯,是有段時間沒有吃到過那么有炎國風(fēng)味的食物了。”年把嘴里的水煮魚咽進肚子里點點頭道,她的臉也有點發(fā)紅。
令伸手把酒杯重新倒?jié)M酒,一飲而盡。角落里的加濕器嗚嗚的嗚咽著,不斷把體內(nèi)的液體注入到空氣中。
當(dāng)令的酒壺飲盡時,桌上的菜早已被吃的干干凈凈。四人都癱坐在椅子上,面色緋紅,不斷喘息著。
“博士啊,你有沒有想干點什么?”年喘息著,跌跌撞撞地站起身。
“你想要干什么?”博士反問道,語氣卻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
突然的,從離墻角最近的令開始,緊接著是夕,然后是年,三人的身上突然冒出了氣泡,三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癢......”夕擦著身上的氣泡,卻發(fā)現(xiàn)氣泡下的那層源石技藝?yán)L出的衣物已然消失。
“博士......”令在刺激中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原先的克制在這如最后一根稻草的瘙癢下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來源于本能的野性。
當(dāng)令先回歸于本能時,年與夕也再也無法忍耐住心中的沖動,三只來自洪荒時期的野獸撲向了博士。
垃圾桶里的一包藥粉,和抽屜里的小半瓶淡黃的粉末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地方,看著自己的功績。

雖然不是同一個時間,但還是那間宿舍,可露希爾在凌晨四點再次敲響博士的房門時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回應(yīng)時,嘴角不由的的露出了一絲笑。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萬能卡和攝影機,刷開了博士的房門......
事后,誰也不知道博士欠下了多少債,只知道他每周的睡眠時間大約在原來的一半左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