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圖?PIXIV ID-64005742

手下的巡邏隊隊長向納捷什金匯報了一下傷亡情況，隨后納捷什金讓其帶隊將傷員運往站點的醫(yī)療室，而從鄰近站點支援的士兵也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納捷什金讓他們返回了其原來的站點，隨后他拿出手槍，對著那幾十個叛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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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帶的頭！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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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是低著頭，沒有人敢出聲，也沒有人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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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懦夫，敢反抗居然不敢承認(rèn)帶頭?！奔{捷什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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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蹦莻€被納捷什金打傷手的叛軍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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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有膽子?！奔{捷什金貼到他的臉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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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是什么罪行，但是你們還有最后一點用處。”納捷什金對剩下的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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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命令剩下的叛軍將尸體抬到避難所的出口處，開門前，押送叛軍的幾名士兵和納捷什金都服用了抗輻射藥劑，佩戴上了防毒面具并穿上了一體式防護(hù)服，而叛軍們則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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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被打開，面前是軍官學(xué)院內(nèi)的操場，天空中仍然飄落著些許的放射性塵埃，但勉強(qiáng)能夠呼吸，一個士兵將幾把鏟子丟在地上，命令著那群叛軍在空地上挖坑。那個被射中手的叛軍沒辦法挖坑，于是被命令在操場范圍尋找長短不一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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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六個坑被挖好了，隨即他們又被命令挖一個更大更深的坑，有一個人丟下鏟子想跑，被士兵射中后背，倒在了地上，士兵隨即命令兩個沒有工具的叛軍將其拖回來，沒有工具的幾人被安排在坑旁用樹枝和繩子做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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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七個坑挖完，七個十字架做完，納捷什金從士兵身上取下身份識別牌，幾個叛軍將尸體抬入坑內(nèi)埋好，十字架插在墳頭，納捷什金將身份識別牌取下一塊，另一塊則掛在十字架上，這個動作重復(fù)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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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死去的叛軍尸體被丟進(jìn)另一個坑里，其余的叛軍也聚集到了最后一個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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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行為包括發(fā)起叛亂、擾亂地下避難所安全、造成軍方人員受傷、死亡，現(xiàn)根據(jù)新蘇聯(lián)憲法戰(zhàn)時強(qiáng)制法律第25及第27條，我宣判你們犯下了叛國罪，襲擊軍方人員罪，并立即處以死刑?！奔{捷什金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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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活捉或者投降的叛軍有22人，而交戰(zhàn)中死亡的叛軍有11人，深坑里堆滿了尸體，而納捷什金拿出PM手槍，換下彈匣，一旁的士兵將一名叛軍按在坑前，讓其跪地，隨后納捷什金舉槍向叛軍的后腦開槍，尸體會直接掉入坑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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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結(jié)束，納捷什金望著自己手上的槍，他的防毒面具的鏡片上濺上了血，等其回過神來轉(zhuǎn)身時，他發(fā)現(xiàn)達(dá)莉婭正站在大門處看著沾滿血跡的自己，達(dá)莉婭轉(zhuǎn)身向避難所內(nèi)走去，而納捷什金十分恍惚。砰的一聲，彈殼彈出，子彈頭射穿一個人的頭顱，而自己卻不曾在開槍的前后感到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就像是十分習(xí)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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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脫下防護(hù)服，朝著辦公室走去，他看到了坐在桌前的達(dá)莉婭，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納捷什金，就像是在問著他：直接處以死刑對于那些叛軍來說是不是太過了，但是那些叛軍的行為也擺在那里，所以她也不能直接譴責(zé)納捷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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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弱不能起任何作用。”納捷什金只說了這一句，隨后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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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拿出那支沾滿血跡的手槍，卸下彈匣，清空槍膛。他仍然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自己從未被人教導(dǎo)過善惡觀，孤兒院內(nèi)只有一個老爺爺曾與納捷什金玩得來，也只有那個修剪草坪的老爺爺教導(dǎo)他要做個分辨是非的人，但那是自己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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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槍，拿起擦槍布用力將手槍上的積塵以及凝固的血液拭去，忽然，手槍和布從手上滑落，開槍的瞬間重新閃回到了納捷什金的腦內(nèi)，他的太陽穴側(cè)的部分隨著血液悸動的節(jié)奏疼痛著，他撐在桌子上，拉開抽屜拿出了止痛藥，倒出藥片并直接吞了下去，隨后他感到十分疲憊，于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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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見嗎？少尉同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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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被自己手下的一名下士叫醒了，下士見納捷什金醒了，隨即向他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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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尉同志，有兩個士兵受了重傷，站點的醫(yī)生沒辦法治療，需要轉(zhuǎn)往靠近中心站的醫(yī)療站點進(jìn)行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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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準(zhǔn)，找?guī)讉€人用電軌道車送過去?！奔{捷什金從抽屜里拿出放行文件，寫上原因，簽上名字并蓋章，交給了那名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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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接過文件，向納捷什金敬了個禮，隨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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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叛亂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居民已經(jīng)重新回歸了崗位，而達(dá)莉婭仍然將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內(nèi)，不愿意見任何人，就連彼得也只能坐在門口和達(dá)莉婭聊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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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幾天的混亂后，態(tài)勢逐漸清晰，不僅是學(xué)院站一個站點發(fā)生了武裝暴動，而是幾個分布在地鐵系統(tǒng)末梢的小站點以及儲備站點旁的站點同步發(fā)起的武裝暴動，這就是有組織有預(yù)謀的小型政變行動，但是結(jié)果也是顯而易見的，未經(jīng)訓(xùn)練的反動武裝根本不能正面對抗預(yù)備部隊，只能進(jìn)行各種恐怖襲擊，這反倒激怒了平叛的NKVD，使得所有暴動都被直接暴力鎮(zhèn)壓，所有叛軍都被直接判處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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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納捷什金則抽空前往了醫(yī)療站，向那兩名重傷做完手術(shù)的傷兵頒發(fā)戰(zhàn)傷勛章，他看著醫(yī)院站內(nèi)躺滿了傷員，輕傷員擠滿了過道。詢問后才得知，唯有學(xué)院站的暴動軍方傷亡最少，最嚴(yán)重的的站點因為自殺炸彈襲擊，直接報銷一支24人的小隊編制，并造成大量平民死傷，其站點因支撐結(jié)構(gòu)受損嚴(yán)重，大部分區(qū)域都坍塌了，使得那個站點被暫時疏散關(guān)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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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療站站點的地面是伏爾加格勒市中心第三醫(yī)院，站點內(nèi)幸存著許多有經(jīng)驗的醫(yī)護(hù)人員，從鄰近站點抽調(diào)來的工人在站點與醫(yī)院間修了一條臨時的隔離通道，使得進(jìn)入醫(yī)院的危險大大降低，醫(yī)院內(nèi)部的備用供電也被恢復(fù)，許多重傷員如果有生命危險，就會被轉(zhuǎn)移到地表的醫(yī)院進(jìn)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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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收到了彼得的無線電，讓其來學(xué)院站的餐館聚餐，兩人正在等著他，納捷什金搭上前往北方的電力列車，向站點靠近。學(xué)院站經(jīng)過幾天的清理，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正常狀態(tài)，許多商人重新擺起了攤，而學(xué)院站則有著一個角落，這里有著好幾間包間，是一間餐館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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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是個健壯的西伯利亞人，做的菜大多數(shù)是些家常菜，因為地下的食材供應(yīng)較為困難。常見的食材是土豆、速生溫室白菜以及豆芽，肉類則是幾個飼養(yǎng)站點的豬肉以及一些冷凍肉，店主貌似只想安心賺錢，站在中立方，不對最近的叛亂作評價，所以可以信任其不會串通隱藏的反叛者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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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點的通告欄上貼著公告，上面說明了被抓捕的22名叛軍被處死的詳細(xì)公告信息，一般的抓捕以及處理結(jié)果都會在此公布，由站點辦公室的輔助人員進(jìn)行張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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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來到餐館前，隔間外是一些桌子，類似于露天的酒桌，部分取代了酒館的作用，不少人空閑時間會來這里打牌喝酒，看到納捷什金來了，老板娘指了指里面的一間包間，兩人正在里面等候著，彼得身旁還坐著老板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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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納捷什金指著彼得和老板女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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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眼了，就這樣了，有問題嗎？”彼得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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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雨我無瓜，他們父母同意嗎？”納捷什金指了指包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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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其實很開明的，他們剛剛已經(jīng)同意我們交往了，另外一說，見過你那么多次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可以叫我貝拉（Белла）?！崩习迮畠夯卮鸬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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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納捷什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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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走了進(jìn)來，往桌上放了幾瓶氣泡水和伏特加，正當(dāng)其轉(zhuǎn)身出門時，兩個同是內(nèi)務(wù)部隊的藍(lán)帽子走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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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莉婭準(zhǔn)尉，我們需要找你談?wù)劊侥戕k公室來?！鳖I(lǐng)頭的藍(lán)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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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莉婭跟著二人走了出去，而彼得和納捷什金也認(rèn)出了他們的臂章，是上級派來調(diào)查叛亂事件的調(diào)查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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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yīng)該不會為難達(dá)莉婭吧？”彼得望著幾人的背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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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上去看看，你在這里待著和你新女友膩歪吧。”納捷什金反手將彼得推回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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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快步跟隨著三人，直到其走進(jìn)學(xué)院站的辦公室，納捷什金聽到那兩個藍(lán)帽子打算拿走學(xué)院站所有人的登記信息，好在不是為了追究達(dá)莉婭未發(fā)現(xiàn)反叛的責(zé)任，隨后那兩個藍(lán)帽子拿著幾袋檔案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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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看到那一幕我也做了好幾天噩夢，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就像沒事人一樣?！边_(dá)莉婭走出辦公室，對納捷什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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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吧，我給你講個故事?！奔{捷什金指了指站臺旁的長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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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1年烏克蘭內(nèi)戰(zhàn)爆發(fā)那段時間，納捷什金因為性格孤僻沒有家庭愿意領(lǐng)養(yǎng)，正在孤兒院等待成年后被遣送，孤兒院當(dāng)時組織了一場前往伏爾加格勒大劇院參與演出的活動，不僅是孤兒院正在計劃著用這場演出吸引有意愿領(lǐng)養(yǎng)的家庭，另一伙人也看上了這一次演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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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自由武裝混入了觀眾之中，在演出即將落幕的時候挾持了劇場里的所有人，并在劇場中央安裝了一枚塌縮臟彈，以此來要挾軍方釋放此前被蘇軍信號旗部隊抓獲的烏克蘭自由武裝領(lǐng)導(dǎo)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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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當(dāng)時正在后臺，正巧躲過了武裝人員的搜索，他躲在舞臺側(cè)方的幕布里觀察著劇院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此時負(fù)責(zé)控制人質(zhì)的武裝人員并不多，一樓大廳巡邏的有五人，持有AK，二樓有兩人站在邊緣，其他地方看不到有多少人，而劇場中央的走道上則是那枚組裝起來的臟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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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隨即偷偷繞到了劇院側(cè)后方，此時他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木崖?，軍警就位了，外面被圍堵地水泄不通，這令劇場里的武裝人員更為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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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繞到了劇院后方的員工休息室，這里也有人把守著，窗戶有防盜網(wǎng)也沒辦法翻出去，不過就只有一個匪徒在這，盯著窗外的警察，納捷什金從旁邊抄起一把折疊凳，啪的一下狠狠地砸到了那個匪徒的光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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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從匪徒身上拿走了防毒面具，還拿走了對方的無線電和SR1MP手槍，還用一旁的工具堆里找了捆粗鐵絲將其捆了起來，隨即他聽到了無線電里的指令，匪徒們與警方的談判很不順利，匪徒打算拉幾個人質(zhì)到門口用人質(zhì)性命威脅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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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通過后臺樓梯和過道來到大廳二樓一側(cè)，這里的匪徒已經(jīng)移動到了一樓及門口，二樓陽臺旁躲著一個匪徒在悄悄地望著陽臺外，他的手上沒有武裝，但是卻握著一個黑色的柱狀物體，納捷什金立即意識到這個匪徒持有著遙控式的臟彈起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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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晿岉?，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隨即空氣中傳來一股極為難以分辨的清香，納捷什金了解過莫斯科劇院事件，阿爾法部隊正在向劇院內(nèi)灌注麻醉性氣體并準(zhǔn)備強(qiáng)攻，納捷什金立即戴上了從匪徒那里奪來的防毒面具，躺在角落用暈倒的人作掩體并握緊了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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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院后臺和前門傳來的槍響，而陽臺旁的那個匪徒也慌忙跑向二樓的觀影護(hù)欄旁向下望去，阿爾法部隊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入大廳，大廳內(nèi)的幾名匪徒已經(jīng)被擊斃，兩人組隊的重型拆彈小組則由幾名士兵的護(hù)送下向臟彈靠近，同時還有不少軍警開始將大廳內(nèi)的人質(zhì)撤出進(jìn)行緊急醫(yī)療救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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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匪徒躲在了一排空座位后，忽然站起身來望著二樓后方控場的阿爾法士兵，舉起起爆器準(zhǔn)備引爆臟彈，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那名匪徒忽然被身后的納捷什金開槍擊中后背，但是其仍未斷氣，還在掙扎著想按下起爆按鈕，納捷什金隨之直接打空彈匣，然后將手槍丟下趴在地上以防止阿爾法部隊的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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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孤兒院后，院長特別找到了納捷什金，將其帶到了辦公室內(nèi)單獨談話，院長收到了警方發(fā)來的部分劇院監(jiān)控錄像，并按照警方的要求對納捷什金的英勇行為進(jìn)行了表彰，隨即詢問納捷什金是否愿意進(jìn)入青年陸軍軍官學(xué)院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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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就是你進(jìn)入陸軍軍官學(xué)院的原因嗎？”達(dá)莉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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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更多是聽從安排。”納捷什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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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你第一次開槍殺人是什么感覺？”達(dá)莉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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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開槍時是沒有什么感覺的，開槍后只能聞到火藥味，槍的后座力，當(dāng)然晚上偶爾會再次夢到，但是因為我沒有刻意去記住那人的長相，所以夢中會很模糊。”納捷什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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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內(nèi)，菜已經(jīng)基本上齊了，而彼得還在和貝拉說著悄悄話，納捷什金和達(dá)莉婭推門而入，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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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啦，沒什么大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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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眱扇水惪谕暤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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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看來你們兩個沒什么事情了嘛，來吧，喝一杯。”彼得拿起酒瓶給幾人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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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聚餐有什么企圖嗎？我想不單單是來看你秀恩愛的吧。”納捷什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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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其實是想讓你們兩個幫個忙。”彼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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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們幫些什么？”達(dá)莉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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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打算閃婚，明天早上8點請兩位來我的站點，為我們兩個做證明人，順便幫我們完成婚禮?！北说谜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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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納捷什金向中心站匯報完情況，將檢查工作暫時交給一位下士，隨后與達(dá)莉婭一同前往工廠站。彼得和貝拉已經(jīng)在站點等候多時了，彼得穿著整齊的軍禮服，而貝拉則穿著一件不太合身卻十分漂亮的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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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行者們在之前的活動中找到了婚紗店，還檢查了教堂及附近的街區(qū)，在地下車庫內(nèi)找到了一輛尚能使用的越野車，做好防護(hù)改裝后用來當(dāng)婚車。教堂內(nèi)部雖然很亂，但是潛行者們已經(jīng)清理過了一遍，教堂中心的壁畫和講臺沒有什么損傷，很適合拿來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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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遞給納捷什金一張稿子，邀請納捷什金作為神父，而達(dá)莉婭則作為伴娘幫貝拉拉起婚紗的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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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今天，我們在上帝的注視下聚集于此，并且在這群人的面前，來見證彼得和貝拉的神圣婚禮。這是個光榮的時刻，是自從亞當(dāng)和夏娃在地上行走以來上帝便創(chuàng)立的時刻。因此，它不是魯莽而又欠缺考慮的，而是虔誠而又嚴(yán)肅的?，F(xiàn)在，有兩位新人即將在這個神圣的婚禮中結(jié)合到一起。如果有任何人能夠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勺C明他們的結(jié)合不是合法的，請現(xiàn)在提出來或請永遠(yuǎn)保持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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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我要求并且告誡你們兩個，如果你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人知道你們在這場神圣的婚禮中的結(jié)合也許不是合法的，你必須現(xiàn)在立刻坦白。請務(wù)必知道一點：沒有上帝的允許，任何人的結(jié)婚都不是合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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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彼得，你愿意在這個神圣的婚禮中接受貝拉作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嗎？你愿意從今以后愛著她，尊敬她，安慰她，關(guān)愛她并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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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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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貝拉，你愿意在這個神圣的婚禮中接受彼得作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嗎？你愿意從今以后愛著他，尊敬他，安慰他，關(guān)愛他并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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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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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愿我們?nèi)f能的救世主耶穌，永遠(yuǎn)出現(xiàn)在你們現(xiàn)在所造就的新生活的中間，讓你們知道真愛的道路。愿主祝福你們活著的每一天并且讓你們得到他的快樂，阿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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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現(xiàn)在請新人交換信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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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莉婭托著一個小盒子遞給兩個新人，上面是兩枚亮銀色的戒指，彼得和貝拉拉著對方的手，互相給對方戴上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