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金)少爺?shù)陌状赏尥?1 謝金李鶴東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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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李鶴東的十八歲的生日。身為大法官的李云杰為自己的弟弟大辦生日宴,黑白兩道所有政商名流都派人參與這場盛宴。
底下的派對還在進行,厭倦這類場合的李鶴東已經(jīng)回到酒店頂樓的房里稍做休息。
突然一陣促的敲門聲響,李鶴東剛說完”進來”兩字,便見尚筱菊與包子等四人抬著一個大布袋跑了進來,放在房里的大床上。
幾人一連串的騷操作,看得李鶴東直皺眉。
“這啥鬼?”
“少爺,看我給您帶了什么生日禮物”尚筱菊聞言,獻寶似的打開袋口,露出里面一張金發(fā)白瓷面孔的年輕男子。
李鶴東見狀,瞳孔劇縮。
這不是適才在樓下宴會里,他看中之人!!那一頭微卷的淡金色短發(fā),散落在白皙立體的五官,搭配修身的白襯衫,站在人群中,就像背生雙翼的天使,純凈而無暇。
李鶴東隱約聽見身旁的同伴喚他作“謝金”…
雖然自己確實是喜歡這個人沒錯,但沒料到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竟然會干出這種缺德事,李鶴東頓時氣憤的一拳打在尚筱菊頭上,”你是黑道還是強盜!?竟然連擄人這種事都敢做!!”
挨了揍的尚筱菊立即出聲喊冤道:“哎~少爺冤枉啊~我是看您對他有興趣,才跟上去想打探消息的。沒想到竟然看見有人對他下陰手,所以才把人救回來的…”
尚筱菊說話間,麻袋中的謝金已然慢慢的喘起氣來,原本白皙的臉龐,漸漸布滿潮紅…
李鶴東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被下了見不得人的東西,又一拳打在尚筱菊頭上。
“??!你什么時候?qū)W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尚筱菊連忙抱頭喊冤,不曉得自己今天到底在倒啥霉運?
“冤枉啊~少爺,人救到手的時候就這樣了,我啥也沒干啊~”
此時謝金已經(jīng)睜開迷蒙的雙眼,兩手不斷扯著自己的白襯衫領(lǐng)口。脖頸下,白皙的透紅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剎那間,房里的眾人皆看直了眼!
最后還是李鶴東率先反應(yīng)過來,把這四個閑雜人等全給轟了出去!
“看什么看?。窟€不給我滾~??!”
未料,房門才關(guān)上,謝金已從背后纏上來,抬手扳過李鶴東的臉,迫不及待的掠奪他的唇。
被奪去初吻的李鶴東瞪大了雙眼,一時間失去平衡,就這么跌坐在床榻上。
謝金跪坐在他身旁,迷蒙的眼瞼里,滿是懇求之色,“…小哥哥,你幫幫我…”
“!!我?我…不會呀!”李鶴東指著自己,整個人像是被炸彈擊中,青澀的臉上又羞又急,連說話都不自覺的結(jié)巴。
謝金聞言,抓住李鶴東的手,引導(dǎo)他探向自己早已敞開的襯衫間,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心口上環(huán)繞…掌心所到之處,引發(fā)一陣陣酥麻的顫栗感。
謝金的臉上滿溢著暢快的表情,李鶴東吞咽著咽喉的水,只覺得理智在腦袋中不斷的崩塌。
“我…我…怕你醒來會后悔…”
“不…不會”
只見謝金轉(zhuǎn)過身,大方的展示自己。白皙的指尖接連的帶入,漸漸撫平了內(nèi)里的皺折。
“小哥哥…快…”謝金語囈般的哀求已然帶著哭音。
少年最后一絲理智應(yīng)聲而斷,帶著早已漲痛不已的把柄,壓制而上。
忽然的刺痛感,使其僵硬了背脊。伴隨著壓抑的輕哼聲,謝金的眼角頓時盈滿了淚水。
“小哥哥……小哥哥……”
初嘗人事的少年,亂無章法的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舞動的蝴蝶骨,帶起搖曳的喘息聲,滾燙的交織,蕩漾出陣陣的漣漪。
在接連的激蕩后,額角布滿細(xì)汗的李鶴東突然俯身扳過謝金的臉,覆上激烈的吻,將彼此帶入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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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夜的荒唐,醒來的李鶴東入眼便見到謝金獨自坐在床邊出神。窗外的陽光灑落在他金光燦爛的發(fā)絲上,襯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透明無瑕,整個人就像一尊隨時都會破碎的白瓷娃娃。
“…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走?”謝金的聲音輕輕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雖然人不是他綁來的,可如今木已成舟,再多的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但此刻的謝金看起來是如此的單薄又絕望…他害怕自己一將人放走,下一秒,這個人便會消失在世界上…
除了至親外,這還是第一次,李鶴東如此害怕失去一個人。
遲遲未等到李鶴東松口,謝金回眸又問,“你喜歡我嗎?”
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李鶴東面色微紅的回道:“非…非常喜歡”
謝金聞言起身來到他的面前,拉開裕袍的束帶,道:“既然你這么喜歡我的身子,那么等你厭倦后,會放了我嗎…”
謝金的話,無疑像是一拳打進了李鶴東的心口。謝金是他第一個男人,但他并非只是貪戀這具美好的身軀…
當(dāng)他第一眼看到謝金時,便知道自己的心已經(jīng)徹底的淪陷…
“你…就真的非離開我不可?”
面對李鶴東苦澀的質(zhì)問,謝金垂下淡褐色的眼眸,語氣依舊輕柔平淡,“不…我是個醫(yī)生,基于責(zé)任,不能離開我的病患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