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你的聲音[吳世勛/變態(tài)向]
借用之前看視頻看到的一句話
顏值不是法律,身材不是正義,帥哥不是法外之地。
請帶好三觀。
靈感來自the voice
請勿上升真人,唉,還沒寫過這種,鼓掌,可謂是一塌糊涂。


“組長,這已經(jīng)是第十個在吳氏停車場失蹤的人了?!?/p>
安榛抬頭看著報告的警員“還是沒有線索?”
“對,監(jiān)控拍不到任何車輛和人員出入,我們……”
“說?!?/p>
“我們的人拿著搜索令去吳氏被上面的攔了下來?!?/p>
安榛頓了頓,拿起桌上的工作證“我?guī)ш犎ァ!?/p>
“記得告訴邊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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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不能進去,我們吳總在開會?!泵貢Y貌地攔住安榛。
“不能進我也進了?!卑查晃罩T把手推開門 。
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坐在主位的吳世勛擺了擺手示意秘書下去。
“安組長?有失遠迎?!眳鞘绖邹D(zhuǎn)著鋼筆伸出一只手做了請的動作。
“警察局派人來旁聽吳氏的工作匯報嗎?”
“這里是A市警察局發(fā)布的搜索令,請吳總配合?!?/p>
吳世勛聳了聳肩“請便?!?/p>
“雖然吳氏很可憐地成為了被懷疑的對象,希望安組長能夠證明吳氏的清白。”
“各位,先散會吧。”
吳世勛開了口,坐在位置上的人三三兩兩地走了出去。
安榛站在原地,等待著搜查人員的回話。
“坐下喝杯茶吧安組長?!?/p>
安榛沒動作,吳世勛只是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
看著回來匯報的人員跟她說了些什么。
“吳總,請您配合一下我們的調(diào)查?!?/p>
吳世勛笑了笑“安組長,好像沒有傳喚我的文書吧,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人都是很看重上班時間的,但是如果您非常想跟我聊聊,我也是可以空出今天晚上的時間的?!?/p>
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能從這棟大樓失蹤了呢……
“真話嘛……總是要用真心才換得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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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勛切著餐盤里的牛排,抬眼看了看穩(wěn)如泰山的安榛。
“東西不合口味嗎?要不要換一下?”
安榛看著面前帶著血絲的牛排皺起眉頭。
“的確是不怎么合口味,畢竟很少會有人和吳總一樣,喜歡兩分熟的牛排吧。”
吳世勛抿著嘴勾了勾嘴角拿起手邊的酒杯,沖著安榛的方向低下杯口。
“……安組長,一杯紅酒而已,又不是其他的東西,沒有腥味,這也喝不下去嗎?”
安榛看了吳世勛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吳總,我有些話……”
“安組長,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眳鞘绖状驍嗔怂脑挕?/p>
“在高山地區(qū),冬天是打獵最艱難的時候,因為不僅獵物很少,在冰雪覆蓋的地方還會有雪狼的出現(xiàn)?!眳鞘绖壮哆^餐巾紙,擦了擦剛才用來切牛排的刀子,擦拭干凈之后才繼續(xù)開口。
“它們和獵人爭奪著那點少得可憐的獵物,可是它們逃跑的速度很快,躲避的能力也很強,獵人想了好久,才想到把涂滿新鮮血液的刀子插在雪地里,聞到這樣的味道,雪狼就會去舔舐刀口,”吳世勛用刀子敲了敲旁邊的高腳杯。
“它們以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可是等它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舌頭已經(jīng)被割掉了,它們就只能等待死亡。”吳世勛把刀子輕輕扔下,金屬和盤子碰撞發(fā)出聲音。
安榛沒來由地緊張起來,甚至覺得頭有些發(fā)昏。
“安組長,”吳世勛端起酒杯靠近鼻尖聞了聞,抬眸看著安榛。
“我忘記說了嗎?”
“你很像那只雪狼?!?/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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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榛的鼻子總是比她的人先醒過來。
強烈的消毒水味更加刺激了她的鼻腔。
安榛睜開眼看見了站在正前方的男人,在視線確定是吳世勛之后才看了看四周。
“!”她受到了巨大的視覺沖擊,她從進入警局開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讓人感到不適和恐懼的犯罪現(xiàn)場。
“安組長,你不是很期待看到這樣的場景嗎?”吳世勛伸手點了點面前的魚缸回過身。
“你一直想看到的,想證明的場景,現(xiàn)在看到了,是什么感覺?”吳世勛慢慢走到她面前,雙手撐著座椅的兩邊俯下身“喜歡嗎?我送給你的最后一份禮物?!?/p>
“這樣的樣子我自己也有點不適呢,”吳世勛扯了扯領(lǐng)帶猩紅著眼睛伸手扯住安榛的頭發(fā)。
“我不是給了你很多次機會讓你不要多管閑事嗎?”
“我放過你好多次了,珍惜這兩個字,得學(xué)會寫才行啊?!?/p>
安榛強忍著胃里翻騰的感覺,難怪,難怪他們什么也找不到,這樣的密室,不是知道它的存在,應(yīng)該很難找到。
“你為什么要殺他們?”
吳世勛嗤笑一聲“需要理由嗎?”
她實在想不到,他的犯罪動機是什么,家世,身材,樣貌,學(xué)歷,幾乎沒有讓人挑錯的地方。
“來,”吳世勛放開她拿起桌上的小刀“故事里的那頭雪狼,是被割了舌頭呢…”
吳世勛捏住安榛的臉“啊…”吳世勛遺憾地搖了搖頭“今天忘記拿麻醉劑了…”
安榛掙扎著,可手腕處的帶子繃得很緊,勒出了點點血跡。
“你不喜歡嗎?”吳世勛偏著頭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她“啊,你也覺得我是個怪物。”
安榛掙扎著搖了搖頭。
“你知道嗎?”吳世勛的笑聲在密室里響著,眼底帶著些難以言說的愉悅“你知道嗎?他們,他們也這樣,求我,求我放過他們?!?/p>
安榛看著吳世勛腦袋瘋狂轉(zhuǎn)動。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安組長覺得我有魅力嗎?沒準我是個變態(tài)呢?!?/p>
‘實驗證明,安組長可能會愛上我這個變態(tài)。’
她怎么這個時候想起邊伯賢那個浪子的話了。
“安組長,你不認真,你又不認真…”吳世勛松開手無力地坐在地上,透露出難過的表情“你又不認真…”
吳世勛笑了兩聲“不過沒關(guān)系,你馬上就只能想一件事了。”
“…”
“世勛…”
吳世勛抬起頭伸手掐住安榛的脖子“誰準你這么叫我的!”
他生氣了,安榛微微松了一口氣。
吳世勛撿起腳邊的刀子。
“安組長,我給你理解,給你寬容,可是你不斷越線?!?/p>
“遺言說完了嗎?我給夠你時間了吧?”吳世勛揚起手。
外面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安榛心下一喜,卻盯著吳世勛不敢發(fā)出聲音。
“呀,你這個死變態(tài),”邊伯賢舉著槍觀察著四周開口“你覺得你父親是怪物,你不也是嗎?現(xiàn)在的你跟你父親有什么區(qū)別…連愛自己的人都能下狠手的人…”
吳世勛看著安榛,發(fā)癡的笑了笑“你看,你們這些人總是那么好笑。”
吳世勛解開帶子重新捆住她的雙手,拉扯著帶著安榛去到落地窗邊。
邊伯賢聽到身后的聲音轉(zhuǎn)過身,面前的墻壁就那樣降了下去。
“呀…”吳世勛扣住安榛的腦袋“他說你愛我是嗎?那我們一起死吧?!?/p>
“你還不明白嗎!”邊伯賢手里的槍對準吳世勛。
“…不管是你母親…還是她,都不會喜歡像你這種人。”
吳世勛笑著搖了搖頭“我最討厭你們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p>
安榛被外面的風吹得生冷。
“世勛…”
“都說了不準這么叫我!”
邊伯賢慢慢靠近站在窗邊的兩人。
安榛只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然后用剛才在桌上摸到的刀子慢慢割開手上的束縛。
“累了嗎世勛?停下來吧…停下來…我們?nèi)タ凑嬲娘L景…”
“……”
“最好的風景不是就在這里嗎?你還想去哪兒?”
安榛割開帶子沖身后比了個OK,趁著吳世勛走神掙脫開來。
“你一個人去看風景吧,變態(tài)?!?/p>
邊伯賢對著他的手臂開槍,他手里的小刀順勢掉了下來。
她沒有從那里掉下去,他也沒有。
“吳世勛先生,現(xiàn)在以A市連環(huán)失蹤案嫌疑人的身份逮捕你,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在法庭上對你不利,當然,你也有聘請律師的機會。”邊伯賢拷上手銬。
“結(jié)束了,吳世勛。”
安榛坐在旁邊喘著氣,聽著外面?zhèn)鱽淼木崖暡耪嬲闪艘豢跉狻?/p>
“啊,”邊伯賢呼了一口氣“法庭的仗也是一場硬戰(zhàn)啊。”
邊伯賢滿臉嫌棄地看了看四處布滿檢查人員的密室“這個死變態(tài)?!?/p>
“你剛剛說那些話什么意思?”
“什么話?哪句話?你愛他那句嗎?”
“我就說這種外表人模狗樣的人內(nèi)心多半是個變態(tài)你不信,哎呦喂,不是還有膽子跟人單獨吃飯嗎?想到這一出了嗎?”
“……”
“他小時候,親眼看見他的父親殺死了她母親?!边叢t嘆著氣“算了,手段之殘忍我就不給你說了,回去睡覺吧,別做噩夢?!?/p>
安榛回頭看了看作為現(xiàn)場的密室。
原來,人心真的可以到這種地步。
‘安組長,你會和我一起死的?!?br/>
安榛回過頭,驚恐地看著處理后續(xù)工作的人。
“邊伯賢,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什么聲音?”邊伯賢戴著手套隨手拿起一把短刀,刺眼的銀光反射到她眼前。
“你聽錯了吧,安組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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