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鷹社】二戰(zhàn)英國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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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鷹社Elite系列第98號:二戰(zhàn)英軍指揮官-British Commanders of World War II。原作者lan Sumner, 繪圖Malcolm McGregor。以下是該書的封面:


A:英國,1940年-43年
A1:上將阿蘭·布魯克(Alan Brooke),卡薩布蘭卡,1943年
最新被任命為英軍總參謀長的這位上將身穿標準的軍官常服,自20世紀初開始采用之后它就沒有變化過。早幾年它做了細微的改進以便應對物資短缺的局面,但這些變化對使用者沒有任何影響。除了肩章帶上的軍銜徽章,將官們還通過領章牌以及帽徽來標識自己的身份。
A2:空軍元帥休·道丁,戰(zhàn)斗機指揮司令部,英國,1940年
皇家空軍本土服役常服為1919年開始采用的單排扣開領上衣。它的外觀與陸軍版本的類似,主要的不同之處是采用了布制腰帶。使用者的軍銜通過袖子上一圈圈帶蒼藍色環(huán)帶的黑色絲制袖帶來表示。空軍軍官的軍銜——以準將以上的將官為例——他們的帽子的帽舌上有兩排金線刺繡的橡樹葉圖案,帽徽也與其他軍官的不同。這種帽徽包括了金色月桂花冠背景之上加金色金屬材料的皇家空軍鷹徽的圖案組合。
A3:海軍上將約翰·托維(John Tovey)爵士,在海上航行的喬治五世號,1941年
皇家海軍的保守傳統(tǒng)只允許少數(shù)背離著裝規(guī)定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所有在本土水域服役的軍官按規(guī)定必須穿圖中這種制服,也就是著名的5號軍便服。上衣(也就是著名的“猴子夾克”)最早于1889年開始采用并一直穿到今天。軍銜通過袖口環(huán)繞的金色絲線縫制的圓環(huán)來表示。在和平時期的夏天,帽子使用白色的帽套,但這一做法在戰(zhàn)爭爆發(fā)之后就被廢止了。包括一級準將、少將、中將、上將和海軍元帥在內的海軍將官們的大蓋帽裝飾有兩排橡葉圖案裝飾,它們是由金色絲線刺繡上去的。

B:北非,1940年-42年
B1:上將阿奇博爾德·威維爾(Archibald Wavell)爵士,開羅,1941年
威維爾穿著熱帶版軍官常服。這種服裝與圖A1中布魯克所穿的制服基本一致,只是采用了輕質面料制作。領章牌固定在翻領紐扣上或用風紀扣固定。威維爾的軍官武裝帶的斜背背帶上連接著一支哨子,這象征著他所出身的團蘇格蘭高地警衛(wèi)團。
B2:理查德·歐康諾(Richard O'Connor)中將,利比亞Barda,1940年
一旦遠離司令部,許多高級軍官都采取不再嚴格執(zhí)行著裝規(guī)定的做法。圖中歐康諾戴著常服軍帽,身穿私人購買的上衣和燈芯絨褲子,圍著格子呢圍巾,腳上則是小山羊皮鞋。這種不經意的著裝方式反而成為西部沙漠地區(qū)陸軍著裝特色的典型。
B3:空軍少將亞瑟·克寧漢姆(Arthur Coningham)西部沙漠,1942年
皇家空軍在1936年開始采用土黃色的熱帶訓練服,最初它只是用不同面料制作的本土常服的翻版。這類服裝最初在陸軍,特別是西部沙漠中的第8軍中起了變化。當時可以看到非正式的叢林襯衫和短褲得到采用(上衣被非正式地取代掉了直到1944年)。與這種變化不符的是圖中克寧漢姆身穿著新西蘭版的戰(zhàn)斗服上衣和土黃色訓練服褲子,兩肩頭肩章套上縫制的緞帶象征著他的軍銜。他的帽子保留了本土常服的式樣,圖中這種供空軍軍官使用野戰(zhàn)帽帶有淺藍色的滾邊,這種裝飾于1940年開始采用。

C:地中海戰(zhàn)場
C1:上將哈羅德·亞歷山大(Harold Alexander)爵士,意大利,1944年
亞歷山大將軍在1919年至1920年間參加過反布爾什維克的軍隊,這使得這位將軍有特權使用他的俄國軍隊式樣(前帽檐揚起幾乎呈垂直角度,兩側帽檐則下拉)的大蓋帽。
C2:維多利亞十字勛章獲得者伯納德·弗萊伯格(Bernard Freyberg)中將,意大利,1944年
新西蘭版本的戰(zhàn)斗服以領子上帶有紐扣孔為特征。弗萊伯格沒有佩戴師的徽標,但在肩章帶上套上了顯示國家銘條的肩章套子(弗萊伯格生于英國,后移居到新西蘭,譯者注)。他的國籍也顯示在貝雷帽上,在圖中可以看到他承襲了蒙哥馬利的做法,在帽子上佩戴兩只帽徽——第一只是通常的將官帽徽,第二只則是第2新西蘭遠征軍的徽章。
C3:海軍上將安德魯·坎寧安(Andrew Cunningham),1941年
為應對地中海地區(qū)的冬天,坎寧安將軍穿著了和圖A3人物一樣的基本型制服,但帽子是熱帶制服系統(tǒng)中的那種較輕便的帽子。

D:皇家空軍,英國,1944年
D1:空軍中將阿瑟·哈里斯(Arthur Harris),英國,1944年
哈里斯的制服和1919年以來皇家空軍高級軍官的制服沒有什么區(qū)別。和皇家海軍以及陸軍不同,皇家空軍沒有他們所擁有的幾百年的傳統(tǒng)來為新的制服的創(chuàng)造提供靈感。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缺少自己特有的徽章和勛章系統(tǒng)。其結果是皇家空軍的制服相較于其他軍種呈現(xiàn)出一種簡樸的風貌。
D2:空軍準將唐納德·班尼特,英國,1944年
班尼特穿著的也是皇家空軍高級軍官的制服。摒棄傳統(tǒng),他采用了代表他指揮的精銳飛行部隊的徽章,這種佩戴在左胸口袋上的獨特的徽章屬于裝備開拓者(Pathfinder)轟炸機的中隊,它于1942年11月8日開始采用,圖案為金色的老鷹,其形制與皇家空軍徽章中央的老鷹圖案一致。
D3:空軍上將查爾斯·波特爾(Charles Portal)爵士,英國,1944年
空軍的大衣是基于陸軍的版本設計的。軍官和士兵穿著的版本的主要區(qū)別在于紐扣的排數(shù),軍官為5排,士兵為4排,另外軍官的大衣還配有帶金色腰帶扣的腰帶。直到1942年以前,這種大衣還都是毛料制作的,后來由于物資緊張,它們被麥爾登呢面料的版本所取代。注意,軍銜徽章出現(xiàn)在大衣的肩章帶上。

E:皇家海軍,英國,1942年-43年
E1:海軍上將馬克斯·霍頓(Max Horton)爵士,西部海上通道指揮部,利物浦,1943年
和平時期,作為軍官級別象征的袖口上方的絲織袖帶總是一成不變地存在著,但在1941年,這種裝飾被限制只在外穿的服裝上保留。進一步的,1944年開始它們不再使用金色絲線縫制而是用金色編花帶子所取代。這樣的措施僅限于新式的制服上采用,許多軍官設法規(guī)避這一措施,哪怕只是權宜之計。
E2:空軍中將約翰·希埃索(John Siessor)爵士, 空軍海防總部,1943年
和哈里斯一樣,希埃索也穿著皇家空軍高級軍官的制服。另外,如圖所示,作為小兒麻痹癥的患者他需要拄拐。
E3:海軍中將詹姆斯·薩默維爾爵士,海上航行的皇家海軍“聲望”號戰(zhàn)列巡洋艦,1942年
白色的10號軍便服等同于5號軍便服用以在“熱帶地區(qū)”穿著。盡管是打算用來在熱帶地區(qū)穿著的,但顯然這身制服的外觀更正式,因為它帶有用風紀扣扣緊的立領。單排扣上衣采用訓練服的面料制作。軍銜沒有通過袖子上的環(huán)帶裝飾來體現(xiàn)而是采用了海軍藍色的肩章的形式,那上面帶金色絲線飾面和代表等級的銀色星徽。來自于工程、醫(yī)療和財會部隊的軍官的肩章顏色采用了他們兵種自己的識別色(分別為紫色、猩紅色和白色)以代替海軍的藍色。薩默維爾的帽子的樣式與本土海軍所使用的類似,只是帽冠為白色訓練服布料制作。

F:西北歐,1944年-45年
F1:空軍少將特德(Tedder),盟軍遠征軍最高司令部,1944年
以諾曼底登陸時的照片為依據(jù)描繪了這幅圖。圖中特德身穿戰(zhàn)時常服和伊爾文式(Irvine)飛行夾克?;始铱哲娫?940年開始采用藍灰色版本的陸軍戰(zhàn)斗服,并命名為“飛行員服”。1943年,在使用范圍擴大到整個軍種之后,它被重新命名為作戰(zhàn)常服。和皇家海軍的5A號服裝(見圖F2)一樣,這套服裝同樣是設計來作為工作服裝來使用的,而并非要在皇家空軍的基地之外穿著。作戰(zhàn)常服與早期的飛行員服類似,但有兩點顯著不同:褲子大腿前部沒有額外的口袋以及取消了為了綁護踝而設計的褲腳的收緊設計。
F2:海軍上將伯特倫·拉姆齊(Bertram Ramsey),盟軍遠征軍最高司令部,1944年
早在1942年之前,許多的年輕海軍軍官就開始使用更實用的陸軍戰(zhàn)斗服了,他們將其染成深藍色并優(yōu)先于正式的5號制服作為在甲板上穿著的常服來使用。這種習慣很快被廢止,但之后海軍部采取了寬容的態(tài)度,與陸軍版類似的制服作為5A號工作服(實際為“戰(zhàn)斗服”,但這一名稱被特別予以取消)開始采用,并且僅供艦上穿著。這種海軍的版本與其起源的款式的主要不同在于它采用了亮金色的前襟位置和胸前口袋蓋上的紐扣,用以替代陸軍使用的暗色金屬或合成材料制成的紐扣。軍銜展示在肩章上而不是袖子上。褲子是普通的直筒制服褲,所以褲腿沒有掖在短襪里。
F3:上將伯納德·蒙哥馬利爵士(原文如此),荷蘭,1945年
蒙哥馬利現(xiàn)在作為新的傘兵團的團長,所穿的制服包含了與這個團有關的元素。它的帶有兩枚帽徽的貝雷帽原來的主人是進攻西西里時的第1傘兵師的指揮官G·F·霍普金森少將,他在意大利戰(zhàn)役的早期就犧牲了。蒙哥馬利所穿的是傘兵的“丹尼森式”外套,圍巾是美軍的絲質迷彩降落傘布料制作的。

G:西北歐,1944年
G1:帕西·霍巴特(Percy Hobart)少將,D日的灘頭陣地,1944年
依據(jù)諾曼底灘頭拍攝的照片我們描繪了霍巴特將軍在陸軍戰(zhàn)斗服外穿粗呢子大衣的形象。
G2:蓋伊·西蒙德斯(Guy Simonds)中將,荷蘭
根據(jù)拍攝于荷蘭的照片,我們描繪了西蒙德斯身穿基于美國式的雙排扣厚呢短外套裁剪的短大衣的形象,而與美國人的版本的不同之處在于它配有厚重的毛領子。相比英國人的版本,加拿大人的戰(zhàn)斗服擁有較深的橄欖綠色調,并且面料的質量更好,后者成為很多英國士兵們試圖得到它們的理由。當然,這僅限于它的初期版本,因為隨著財政緊縮,這種戰(zhàn)斗服最后變得和英國制造的沒什么區(qū)別,都有暴露在外的紐扣和不帶中間縱向褶紋的口袋。
G3:羅伯特·厄克特(Robert Urquhart)少將,荷蘭阿納姆(Arnhem)
身穿普通戰(zhàn)斗服的厄克特佩戴了小號的領章牌,頭上戴的則是空降部隊的紅色貝雷帽。這位將軍從沒有取得過作為傘兵的資格,所以他沒有佩戴任何樣式的傘兵資格飛翼章。

H:遠東,1945年
H1:上將克勞德·奧金萊克爵士,印度
叢林綠色面料的新制服在1944年開始裝備遠東的英國和印度的軍隊。這套制服由簡單的叢林襯衫和褲子所組成。這位上將頭戴印度的將官軍便帽,外穿板型象烙餅一樣松懈的不受歡迎的外套,這是與新制服一起裝備給印度的陸軍的。
H2:中將威廉·斯利姆(William Slim)爵士,緬甸
就像蒙哥馬利的貝雷帽是他的識別標志一樣,斯利姆總是頭戴他的獨一無二的寬邊軟帽。在第6和第7廓爾喀步槍團服役時,經??梢钥吹剿髦@種硬頂?shù)拿弊印?/p>
H3:海軍上將布魯斯·弗雷澤(Bruce Fraser)爵士,美國海軍密蘇里號戰(zhàn)列艦,東京灣
在一些非正式場合,皇家海軍的高級軍官可以自行決定是否穿著13號熱帶制服,它由如圖所示的開領短袖棉襯衫和短褲所組成。往往在非正式場合穿著的這種服裝被弗雷澤選擇來穿著以便參加1945年9月2日在東京灣美國海軍密蘇里號戰(zhàn)列艦的甲板上舉行的日本投降儀式。在那里,上午9點14分,他代表英政府在日本投降書上簽字。同場出席的坎寧安將軍顯然不滿意弗雷澤對這次服裝的選擇,他穿的是更正式的由白色上衣和褲子所組成的10號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