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拉普蘭德病嬌文】背叛

上一篇,因為是連載,所以每一篇主要描寫的人可能會有變化,不過里面的主要角色基本都帶有病嬌含量所以不是標(biāo)題黨。(先疊個甲,不然評論區(qū)又全部在問誰是病嬌。)??

“拉普蘭德應(yīng)該會想到不是能天使干的吧?”
“當(dāng)然,她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想不到。她完全可以說那些人就是能天使帶來的,拉普蘭德只是需要一個借口罷了。我們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diào)和的,能天使這照片只是個導(dǎo)火索。對于我們來說是意外,對于拉普蘭德來說就是個絕佳的開戰(zhàn)理由?!?/p>
“這樣啊,那就繼續(xù)講講后來的事情吧?!?/p>
“比起后來的,我更想知道你做了什么?!?/p>
“我?”
拉維尼婭突然一愣,到嘴邊的意大利面頓了一下才放進(jìn)去。
“我能做什么?!?/p>
“作為敘拉古最出名的律師,你不可能就這么看著吧?”
“你想說什么?”
“前段時間,我們手底下的許多家店面都被人舉報,甚至出現(xiàn)民事糾紛。可是在生意上我們都是通過檢查的,管理的人也絕對可靠?!?/p>
拉維尼婭吃東西的速度變得有些慢,看得出來她很緊張。
“所以,結(jié)論是?”
“有人在尋釁滋事。而且,在有理有據(jù)的情況下,那些民事糾紛都判我們輸了。挑事的人我們查出來是拉普蘭德的手下,但那些故意判我們輸?shù)姆ü俸吐蓭煟赡芫托枰銕蛶兔α?。?/p>
“這樣,那,我盡量?!?br>
“其實也不用你做什么,幫我們指認(rèn)一下就好了。”
“當(dāng)啷!”
一聲清脆的響動讓我的視線看向拉維尼婭手中滑落的叉子,再抬頭時,拉維尼婭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不安和窘迫了。
“怎么了?”
“啊,不,沒什么?!?br>
她勉強(qiáng)笑笑,但很僵硬。
氣氛有點尷尬,不過我并不在意,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那我繼續(xù)講?”
“?。颗?,好啊?!?/p>
天氣有點陰沉,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德克薩斯看著車子后備箱里被打的不成人樣的手下,臉上陰沉的就和天空中的烏云一樣。
“他們也太過分了。”
能天使也很生氣,但偏偏現(xiàn)在又是個特殊情況。拉普蘭德的父親去世,拉普蘭德在一周之內(nèi)便擺平了所有反對者,其手段之狠辣幾乎沒有存活下來的余黨。甚至那幾個襲擊前家主的幾個人也被抓起來,每天都會遭到虐待后背掛在拉普蘭德家門口的街道處的路燈上。
就和之前擔(dān)心的一樣,一旦當(dāng)拉普蘭德處理完畢所有的事物。等待我們的,就是她的清算。
我們也嘗試過反抗,不過,效果都不是很好。
“下周還有一批貨,看樣子,得我們自己去。讓手底下的人都機(jī)靈點,最近警察那邊也有些活躍,讓大家都休息休息?!?/p>
“那我們那些店面怎么辦?”
“讓博士的餐館和那些干凈的店繼續(xù)開,剩下有案底的檢查不過關(guān)的都關(guān)門歇業(yè)。”
我將手里的煙頭隨手扔掉,耳畔一直聽著那些受傷者的呻吟。大家的臉上也都看起來很悶,就連能天使都笑不出來了。這種壓抑氛圍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決定去車庫外面透透氣。
“很擔(dān)心?”
“嗯,我不想看見大家出事?!?br>
可頌遞給我一罐啤酒,我們兩人靠在后巷街口的柱子上看著那人來人往的大街。
“下周的那批貨我們得自己去,交接位置只有今天我們幾個人知道。德克薩斯讓我來告訴你,你可別忘了?!?br>
“嗯知道了?!?/p>
我隨口應(yīng)一句,沒怎放在心上。可頌見我一臉憂愁的模樣也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拍拍我的肩膀便走進(jìn)后巷。
將那啤酒罐子扔進(jìn)垃圾桶里,我有些擔(dān)心的回到自己的店。我看著四周干凈的模樣有些害怕,萬一他們來我的店里抓我怎么辦?
如果可以,那個時候的我應(yīng)該都想裝一些防御措施了。
不過雖然還是害怕,但我最后冷靜下來,在沒出事之前,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jī)。
我的確沒有忘,但我把交接地告訴了一個最不該告訴的人。一個,我最想不到會背叛的人。
“好久不見,博士。”
我循聲看去,空難得的來到我的店里。自從上次拒絕她之后,我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再見到她了。
“的確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還好,只是,有點無聊?!?br>
“拉普蘭德要開始她的大清洗了。最好還是小心點,我們有些自顧不暇,可能沒辦法保護(hù)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保鏢自然還是有帶的?!?/p>
我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外面的車?yán)锕挥袔讉€穿著黑西裝的人。
“那你想吃點什么呢?還是老樣子?”
“嗯......最近有點想吃酸的?!?/p>
“那,給你做碗橙子羹吧?!?/p>
“好,只要是你做的。我什么都吃。”
我莞爾一笑,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里??账南驴纯矗@里基本沒什么變化。只是相比以前多了些照片。有些是能天使搞怪的模樣,有些是可頌吃癟的樣子,還有的,就是德克薩斯為數(shù)不多的笑。
空不免有些懷念,但她不能告訴博士自己做出了什么選擇。
過了一會兒,我將冰糖橙子羹端到她的面前。她小心的喝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向我笑的時候也變得自然許多。
“你的手藝還是那么好,當(dāng)初讓你去學(xué)做菜真的個好的選擇?!?br>
“別夸啦,其實我也是......”
我想說是因為你,但想了想最后,還是將那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是什么?”
“是比較喜歡......吧?!?br>
空原本有些期待的表情變得平常起來,并沒有以前的失落。她只是笑笑,再也沒有以前那個靦腆害羞的她了。我知道這和我脫不了干系,一片真心最后換來的卻是我的拒絕。等這次拉普蘭德的事件解決,我一定會向她好好說清楚。但現(xiàn)在,真的還不行。
“你們最近情況怎么樣了?”
“還好,下周要去取一批貨?!?/p>
“這個時候還去取貨?”
“嗯,也沒必要這么怕她。而且說是在一個天橋下,除非她拉普蘭德一直監(jiān)視我們,不然不可能知道?!?/p>
“天橋?哪個天橋啊?”
“城北附近那個,離得不遠(yuǎn)?!?/p>
“這樣......”
她不在言語,低頭默默的喝起來碗里的橙子羹。
“怎么突然這么這么關(guān)心?”
“額,怕你們出事嘛,我也做一些安排看能不能幫你們?!?br>
我有些驚訝,開心的笑起來。
“謝謝。等這段時間過去,我一定會和你好好解釋的。”
“嗯,那樣最好。”
她很快吃完剩下的橙子準(zhǔn)備離開,但在起身穿上外套后,她還是留戀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唔......”
她沒說話,只是默默的舉起雙手,站在那里等著我。我端著盤子的手僵在半空中,過一會兒后,我終究還是心軟了。
把盤子放在一邊,我很自然的抱住了她。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是在害怕嗎?
“下周,不要去?!?br>
“你說什么?”
“下周取貨,不要去?!?/p>
“為什么?”
“太危險了,我怕你......”
“就是因為危險我才更要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出事什么都不做?!?/p>
空盯著我的眼睛看了會兒,最后搖搖頭,默默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總覺得她還有什么話沒說,但那種感覺又很怪。
我只好搖搖頭,就當(dāng)自己想太多。
空坐上車,最后看了一眼這家店。不知道下次再見,墻上的照片還能剩下幾個人呢?
她不敢再去想那結(jié)局,閉上眼轉(zhuǎn)過頭,讓保鏢開動車子離開了這里。
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交接的日子就要到了。
?不知道為什么,出發(fā)前我總是覺得很不安。德克薩斯正在反復(fù)確認(rèn)帶著的錢與合同,能天使在保養(yǎng)自己的武器,可頌在檢查車子。
明明一切都在有序進(jìn)行,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突然想起上一周空對我的警告,也許只是她的話讓我有些顧慮。
做幾次深呼吸后,我總算平復(fù)將心態(tài)下來。德克薩斯看了看時間,對著我們幾個招招手,直接坐進(jìn)了車?yán)铩?/p>
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一眼,拿起自己的武器,將錢放進(jìn)后備箱后就出發(fā)了。
一路上很平靜,也沒看見什么異常。街道上甚至沒有幾個人,連車子都很少。但這安靜的氛圍反而讓我的懷疑更加重了。
“怎么了博士?你的臉色很難看?!?/p>
坐在我旁邊的德克薩斯注意到我發(fā)抖的身子和凝重的臉,猶豫一下后,她慢慢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精神有些緊張,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我,我全身都抖了一下。
猛地一回頭,德克薩斯也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看著我。我們兩個的樣子讓全程關(guān)注的可頌和能天使忍不住笑起來,她們的笑聲讓我和德克薩斯的臉添上一些紅色。但她并沒有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有什么就說出來,你這樣我很擔(dān)心?!?/p>
“我,我很害怕。”
“為什么?覺得我們不能保護(hù)你?”
“不是的,我是擔(dān)心就連你們也......”
車?yán)镉行┏聊?,大家其實都明白。德克薩斯就算再強(qiáng)也不可能輕松解決拉普蘭德,就算能天使和可頌再能打,人數(shù)也終究是劣勢。最后的結(jié)局只能是被淹沒在人海戰(zhàn)術(shù)里。
“不可能的,拉普蘭德又不知道我們交接的地方?!?br>
“嗯,說的也......是?!?/p>
我明白能天使想要安慰我,于是只好擠出來一個笑容??身灤蛑较虮P瞇起眼睛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也許,她也明白我在擔(dān)心什么。
但路上還好沒出什么事,最后我們還是平安到達(dá)天橋下的停車場。
對面來的人也不多,只有兩三個人。賣家很干脆,將貨遞給可頌?zāi)萌z查。
“快點解決吧。”
“嗯。”
雙方展示過各自的籌碼。查貨物的可頌示意東西沒問題后,能天使合上箱子遞給他。對方打算接過我們手里的錢。他剛剛伸出手,不遠(yuǎn)處一記刀光閃過,下一秒那人的手便飛在了空中。
“能天使,快回來?!?/p>
能天使反應(yīng)很快,急忙找到附近的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起來。她在多藏的時候看見右手邊的路口有個提著劍的人,身后還有一群跟班。
“拉普蘭德?她不可能知道這里,難道說......”
能天使用著懷疑的目光看向我,我能讀懂她的意思。她覺得是我出賣了信息,一路上也是我一直在慌張不安。但現(xiàn)在沒時間內(nèi)訌,從兩邊的出口和那幾個被處決的賣家來看。我們被包圍了,而且逃跑的概率不大。
我看向德克薩斯,她在暗處盯著拉普蘭德。手已經(jīng)放在了劍鞘上,隨時準(zhǔn)備動手。
“德克薩斯!你就打算這么躲著?上次你不是很勇敢的嗎?別讓我失望啊?!?/p>
拉普蘭德調(diào)說著調(diào)侃似的話語,一步一步的向著德克薩斯的方向走去??身灪湍芴焓咕驮诓贿h(yuǎn)處,而我在德克薩斯的后面。
我能感受到一種越來越大的壓力,呼吸都下意識的變得慢許多,一種窒息的感覺開始在我們幾個人之間蔓延開來。
拉普蘭德越來越近,那腳步聲仿佛就快要到我的身旁似的。
但沒過幾秒,一聲槍響打破這讓人窒息的死寂。
能天使開槍了。
我和德克薩斯同時沖出柱子后面,可頌也第一時間動起來用盾牌護(hù)在能天使的身前。
僅僅只是一眨眼,拉普蘭德一把劍擋住德克薩斯,我的子彈打在了她身旁一個跟班的身上,而拉普蘭德的刀光被可頌的盾擋了下來。
“呵,能天使,果然還是你最有意思?!?/p>
“雖然不知道哪個人是你的內(nèi)鬼,但你不會以為我們要坐以待斃吧?”
拉普蘭德只是笑笑,反手收回另一把劍砍向德克薩斯。我和能天使同時開槍,但能天使的子彈被拉普蘭德附近的人擋了下來。而我卻被一個人一箭貫穿了手臂。
我忍著痛將那支箭拔下來扭頭看過去,一個帶著眼鏡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了我的身邊,他正拿著弩箭瞄著我。
“你......”
“你不認(rèn)識我吧,初次見面,我叫卡彭?!?/p>
我猛地想起能天使和我去和交易拉普蘭德的路上時候提過這個人,雖然那次根本就不是交易,我自然也沒見過他。
“你挺出名的,博士?!?br>
我的眼皮抽動一下,有點無路可退了。
拉普蘭德看著被控制住的我,對著不遠(yuǎn)處的德克薩斯笑起來。
“再不放下劍的話,他可就要被爆頭嘍?”
德克薩斯沒有說話,回應(yīng)拉普蘭德的,還是能天使的槍。
卡彭的反應(yīng)很快,能天使剛抬手他便向后退。我立馬舉槍射擊,他明顯有些沒防備,被我打穿了腿。
“這下我們扯平了!”
我躲在柱子后面對他喊著,空蕩的天橋下我能隱約聽見他那煩躁的抱怨聲。
拉普蘭德帶來的人將可頌和能天使圍了起來,我在和卡彭對峙,而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已經(jīng)打上頭什么都不管了。
戰(zhàn)場被分割成三份,最輕松的是能天使和可頌?zāi)沁叀?/p>
可頌擋住空中的箭矢,隨后一盾牌扇在附近敵人的臉上,反手一錘再敲飛想要偷襲能天使的人。而能天使在可頌的掩護(hù)下也火力全開,她這次帶的武器很足,對方人雖然多,但過載模式下的能天使就像是割韭菜一樣,可頌和能天使的包圍圈很快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了。
德克薩斯一劍打退拉普蘭德,她今天的準(zhǔn)備不夠,打起來很吃力。上次能贏拉普蘭德是因為她需要兩把劍才能催動源石技藝,這次她只拿了一把。力量不完全的她這次只能和拉普蘭德打成平手,還因為我剛剛受傷,德克薩斯有些越打越急。最終被拉普蘭德找到機(jī)會,一劍戳穿了她的肩膀。
“德克薩斯,你怎么了?我大費周章的安排布置這么多,你卻只有這點實力?”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們的行動?”
“那你覺得我是怎么來的呢?實話告訴你吧,我本來以為你很難解決,還在這座天橋上埋下了炸彈。不過你真的很讓我失望,許久沒見,你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p>
德克薩斯還想再說什么,但拉普蘭德直接把劍抽回去。帶出的鮮血染紅了德克薩斯的衣服,傷口撕裂的疼痛也將她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她看著眼前的拉普蘭德,心里遭到背叛的憤怒讓她有些失去理智,她再一次的站起來,握緊收手中的劍再次向拉普蘭德沖了過去。
我和卡彭就比較和平,主要以嘴炮為主。
“這種情況你覺得你還能跑出去嗎?”
“那可不一定?!?/p>
“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沒想到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br>
“你不妨試一試,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想象了。”
我舉著槍慢慢的摸向他的柱子,他那邊也沒了動靜。四周雖然吵鬧,槍聲和劍鳴在耳畔此起彼伏。但我覺得這會的時間仿佛靜止一樣,流動的速度變得極為緩慢。
當(dāng)我靠近那石柱的時候,耳畔聽見的一點響動讓我立即回過頭,我和卡彭再一次互相瞄準(zhǔn),誰也拿誰沒辦法。
“好吧,收回我的話。你還是有點腦子的。”
“等你能考上博士再說吧。”
“開始用學(xué)歷欺壓別人?有才無德罷了?!?/p>
“呵,嘴可真碎。”
我們都閉上嘴,卡彭的手在慢慢的向腰間摸過去。我自然看見他的小動作,但他一瞬間加快速度,我反應(yīng)過來后急忙向他腰間按過去,但我卻被他一腿抽在腹部,將我踢飛了出去。
我上當(dāng)了。
“看起來,你有腦子,但不多。”
卡彭再次舉起手中的弩箭瞄準(zhǔn)我,但他的胸口卻突然被貫穿,一股鮮血直接從他的嘴里和胸口上的彈孔中涌出來。
能天使那邊已經(jīng)解決,她和可頌兩人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破開了那所謂的包圍??ㄅ砀杏X情況不秒,捂著胸口便向另一邊的出口跑去。
“博士,沒事吧?”
“啊,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被侮辱了?!?/p>
“沒事就好,我們?nèi)偷驴怂_斯吧?!?/p>
能天使將我扶起來,可頌徑直去追向卡彭。在我和能天使趕過去的時候,德克薩斯也正好被拉普蘭德一劍抽飛了出去。
我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她的身上已經(jīng)有很多傷口,都在不停滲著血。拉普蘭德也沒好到哪去,腿上胸口都被開了道口子??雌饋肀鹊驴怂_斯傷要輕,但兩人受的傷都差不多。
我將德克薩斯輕輕放在柱子旁讓她靠在那里,準(zhǔn)備轉(zhuǎn)身和能天使一起迎戰(zhàn)拉普蘭德時,我的手被一種很柔軟的感覺拽住了。
我回過頭,德克薩斯的手拽住我的手腕,臉上的表情很擔(dān)心。
“小心點?!?/p>
“嗯,我會的。”
我拿起她的劍,和能天使一起看向正在喘著氣死死盯著德克薩斯的拉普蘭德。
“呵,博士,你覺得你能和我過幾招?”
“試試才知道。”
拉普蘭德咧開嘴笑起來,嘴角出的血從她的口腔中溢出牙縫,從嘴里流出來后順著她的脖頸流向那猩紅的胸口。
“哈哈哈哈,博士,你會后悔的?!?/p>
我尚未舉起劍,拉普蘭德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向前一個墊步?jīng)_向我。我急忙舉劍迎戰(zhàn),但只看看擋住她的一記上挑,我的胸口便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手中的另一把劍很快的向我刺過來,我能清晰的看見她劍上的寒芒。
可是她刺偏了。
一發(fā)子彈打偏了她的劍尖,那一刺只挑破了我腰間的衣服和一點皮。
我急忙向后撤了三步,拉普蘭德瞇著眼睛扭頭看向能天使。
“準(zhǔn)頭不錯?!?/p>
“多謝夸獎,我拿過射擊冠軍的,要給你看看我的獎杯嗎?”
“花盆就夠你用了?!?/p>
一道劍氣從拉普蘭德手中飛出,能天使翻滾躲過,但距離被快速拉進(jìn)。我急忙也動身想能天使趕過去,拉普蘭德看準(zhǔn)能天使的脖子一道橫斬。我堪堪趕到慌忙接下這一劍,但整個人都被打飛出去。能天使剛剛站起來還沒來及走一步就被我撞倒,槍也脫了手。
“真是讓人感動的友誼,不過你們實在是太弱了?!?/p>
拉普蘭德走到走到我的面前,看著德克薩斯和能天使的反應(yīng)。
“你可真是個大人物,博士。那么,就先從你開始吧。”
德克薩斯想站起來,但腿上的多處傷口讓她早就沒了力氣,她只能大吼著想讓拉普蘭德轉(zhuǎn)移注意。
“你不是要殺我嗎?拉普蘭德!?。。 ?/p>
“等會就到你,別著急?!?/p>
拉普蘭德舉起劍,瞄準(zhǔn)了我的脖子。
一劍飛速刺下,但刺穿的并不是我的脖子。
“哦?你真喜歡他,能天使?!?/p>
“咳,當(dāng)然,對我來說老板,老板可是很重要的人?!?/p>
“真敢說啊?!?/p>
拉普蘭德在刺穿能天使肩膀的劍開始使勁,能天使死死咬住牙齒,沒有發(fā)出任何叫聲。
“好勇敢呢,你可比你身后的博士更硬氣一些?!?/p>
拉普蘭德嘴上在夸,但她手上的勁用的越來越大。我親眼看見能天使的肩膀處被她的劍一點一點的撕開,就像是一個惡魔在用鐮刀一點一點的撕掉天使的翅膀。那白色的骨頭和猩紅的血肉被分離,我在能天使的背后都能感到她的疼痛。能天使渾身都在發(fā)抖,但她依舊沒有發(fā)出任何慘叫。
“呵,我會讓你開口的?!?/p>
拉普蘭德將劍從能天使肩膀處的骨頭中拔了出來,手腕一翻一刀砍下去,天使的翅膀終究還是被惡魔斬下,鮮血灑滿能天使的四周,而她,也終究還是痛到叫出了聲。
“啊啊啊?。。。?!”
“真是動聽,早點這樣,說不定我還不會這樣對你。”
能天使已經(jīng)沒辦法回答她的嘲諷了,斷臂的疼痛讓能天使已經(jīng)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我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向她沖過去,那一劍被她很輕松的接下來,另一只手的劍柄直接懟在我的胸口將我打退。
“怎么,看見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被拆掉一只手,你也只有這種程度的憤怒嗎?”
拉普蘭德還想繼續(xù)殺死我,但她聽見背后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趕來。
有些奇怪的回過頭,可頌的盾牌直接扇在她的臉上將她拍飛。拉普蘭德本就有些強(qiáng)弩之末,這一盾牌更是直接將她拍暈過去
“你這個混蛋!”
可頌?zāi)弥N子想要追擊,但卡彭的箭矢讓她的腳步一頓??ㄅ硭俣群芸斓膶⒗仗m德拖走,隨后拿出一個遙控器向可頌拜拜手。
“送你們的小禮物,希望能喜歡,”
“什么?”
我猛地想起拉普蘭德說過,這天橋上有他們埋藏的炸彈。
“大家快跑!?。√鞓蛞?。”
可頌聽見我的話,扔下盾牌錘子便向著德克薩斯跑去。我急忙撿能天使的槍,攙扶著能天使先一步離開了。
爆炸的速度很快,我剛把能天使帶出天橋。身后的橋很快便開始坍塌,可頌背著德克薩斯向我們跑過來,我著急的只跺腳,但卻沒什么辦法??身炓贿吪苤砗蟮臉蛳袷窃谧窔⑺粯涌焖俚目逅?。可頌的速度沒有天橋塌陷的速度快,沒了辦法的她只好將德克薩斯向我扔過來。我跑過去勉強(qiáng)接住她,但是可頌卻在我的眼前被埋在了廢墟里。
“去,去救,她?!?br>
德克薩斯虛弱的聲音響起來,我將她放在能天使的旁邊,開始趴在那堆石頭上挖了起來。
黃昏的漸漸的消退,夜幕籠罩著這片大地。我一邊開車,一邊哭著將她們?nèi)齻€帶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很快便將三個人拉去做護(hù)理,能天使和可頌直接被抬進(jìn)了手術(shù)室。
到后半夜手術(shù)終于做完,德克薩斯最先醒過來。她的額頭上縫了三塊紗布,身上縫合的傷口多到像是個布娃娃一樣。
她遞給我一根巧克力棒,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拿出來的,但我還是接過去放在了嘴里。
“告訴我,拉普蘭德為什么知道我們的計劃和地點?”
“我沒有給她說?!?/p>
“我建議你去能天使的床邊坐一下,看看她怎么說?!?/p>
“嗯?!?br>
我將手里的巧克力棒吃完,走進(jìn)一旁的病房里。坐在能天使的旁邊后,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手術(shù),但她那駭人的傷口還是讓我一陣惡寒。我一想到這是她為了保護(hù)我才被拉普蘭德斷掉一只胳膊,心里的愧疚就變得越來越重。
“阿樂,你醒著嗎?”
“嗯?!?/p>
“你,還好嗎?”
“沒死呢?!?/p>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不是一句謝謝或者對不起就能夠還清的人情。
“老板,我只問你一件事?!?/p>
“什么?”
“告訴我,是不是你背叛了我們?”
能天使看向我,她的眼睛里滿是淚水,我從沒見過她哭。我用紙巾將能天使的眼淚擦干凈后,認(rèn)真的看著她。
“不是。”
能天使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對我笑起來。
“我相信你。我們會找到是誰的,對嗎?”
“嗯,一定能?!?/p>
“老板?!?/p>
“嗯?”
“我餓了。”
我緩緩看向她,她臉上的笑依舊那么溫暖。我不知道為什么,臉上明明和她一起在笑,但我的眼睛卻已經(jīng)模糊到看不清能天使的模樣了。我突然想起能天使的話,她曾經(jīng)說過,我這種大人物不會懂他們之間兄弟一般的感情。甚至,就連拉普蘭德也這么說過。
“阿樂?!?/p>
“嗯?”
“你才是真正的大人物?!?/p>
我的眼淚實在是止不住,從我的眼角流出來。能天使用僅剩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依舊笑的很溫暖。
“別哭啊老板,就想吃你幾個蘋果派,應(yīng)該沒那么傷心吧?”
“嗯,肯定沒有。你想吃多少,我都做給你吃?!?/p>
“一個就好?!?br>
“那,那我現(xiàn)在給你做。”
“還是明天吧,我有點......累。”
“嗯,嗯。晚安?!?/p>
我抽泣著答應(yīng)她,捂著嘴走出了病房。
德克薩斯也剛從可頌的房間里出來,臉色也同樣很難看。
“可頌怎么樣了?”
“醫(yī)生說她的右腿膝蓋被石頭砸碎,已經(jīng)不可能恢復(fù)了。但是可頌不愿意更換假肢,也就是說,她下半輩子都要撐著拐杖了。”
“我們,輸?shù)暮脩K吶?!?/p>
“我一定會找到是誰出賣我們的?!?/p>
“我知道?!?br>
德克薩斯猛地抬頭,她直接抓住我的衣領(lǐng)將我拎了起來。
“你知道你為什么不說?。?!”
“因為我也是剛想到的!我怎么會知道她居然出賣我們?!?/p>
“到底是誰!”
“空。”
德克薩斯的眼皮抽動幾下,拎著我的手也緩緩的松開。
“呵,哈哈哈。哈哈哈,她,她,哈哈哈?!?br>
“德克薩斯?”
“哈哈哈哈,她這個瘋子?!?br>
德克薩斯苦笑著,但我能理解她為什么這樣。
“我也不明白,空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你?!?/p>
我立馬就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我拒絕了空,所以她選擇和拉普蘭德合作來殺死德克薩斯能天使他們。她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做呢?
“我去找她?!?/p>
德克薩斯一把拉住我的手,將我按在椅子上后鉆進(jìn)了我的懷里。
“明天吧,我真的,好累......”
我能聽見德克薩斯那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今天真的累了。
我輕輕嘆口氣,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我也覺得有些沒力氣,眼睛慢慢的合上后,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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