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降臨我身邊?。ǘ唬?/h1>
沃瑞爾的信件,我順利地交給了母上大人。
收到信件的母上看上去十分激動。
唔,收到親人的來信會是什么感覺呢。。。?
似乎很幸福,但我未曾體驗過這種感覺。
母上為了表達(dá)感謝,邀請我下一次節(jié)日的時候可以和他們一起度過。
離節(jié)日好像還有兩個月吧,時間多了去了。
現(xiàn)在還是繼續(xù)專注于修行上。
當(dāng)然,在不是修行的日子里會稍感乏味。
。。。
“就連提拉米蘇都跑出去玩了啊。。?!?/p>
我嘟囔著,斜躺在大廳一側(cè)的沙發(fā)上,雖然手里拿著一本厚重的書,可是注意力卻全在大廳的另一邊。
相比起這邊的清閑,大廳另一邊的工作區(qū)域反而是忙的熱火朝天。
“三三,下一步應(yīng)該加上這個了哦。”
“嗯嗯,幫我拿一下,我現(xiàn)在脫不開身。”
“。。。”
兩個貓耳少女正圍繞在一口冒著熱氣的大鍋旁忙碌地工作著。
雖然我十分想要幫助她們,可是作為異界人的我對魔法的理論一概不通。
看到那口大鍋里翻騰的藥水,我只能想到當(dāng)時Sandy掉進(jìn)藥鍋,差點被煮熟的樣子。
然后現(xiàn)在兩個人還圍著鍋轉(zhuǎn),鍋底下還燃著火。
這種工作還有十分大的安全隱患。。。
。。。
“唔。。。我說,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嗎?”
最終還是把協(xié)助請求說出了口。
“抱歉,我們的確很缺人手,可是。。。的確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地方?!?/p>
西斯塔一邊在工作臺前搖晃著手里滿當(dāng)當(dāng)?shù)脑嚬芤贿吇卮鸬馈?/p>
我看了看在鍋邊上拿著棍子攪拌藥水的Sandy。
“那。。。像攪拌藥水之類的體力活,我可以幫忙嗎?”
“不行噢,攪拌藥水也是要技巧的。。?!?/p>
Sandy將視線從鍋中移開,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點吃力。
我合上手里的書,將其放下。
這原本就是一本關(guān)于魔法制藥理論的書本,可惜我完全看不懂,即使從最基礎(chǔ)的開始也充滿了困難。
我無異于不會數(shù)學(xué)的人正在學(xué)習(xí)加減乘除,而兩個女生那邊好像已經(jīng)在進(jìn)行著高數(shù)研究生才會做的實驗。
額額,救命啊。。。
我從沙發(fā)上翻身起來,伸了個懶腰。
果然我是在家里待不住的類型,還是出去走走吧。
就當(dāng)是放松酸痛的肌肉了。
“我準(zhǔn)備出門了,去運動運動?!?/p>
“噢?運動啊。。。”
西斯塔抬起頭來思考了一下,然后又轉(zhuǎn)向了Sandy。
“三三已經(jīng)多久沒有出過門了?”
“大概。。?;貋碇笠呀?jīng)快三周了,都沒出過門?!?/p>
西斯塔竊笑著。
“哎呀哎呀~這可不行,你老是長不高就是因為不出門。”
“喂!不許再討論我的身高!”
“嗯,我認(rèn)同西斯塔的意見?!?/p>
我也插了句嘴。
“吶,我說有什么運動適合三三這種懶人嗎~運動量不高那種?!?/p>
西斯塔一邊繼續(xù)手里的工作一邊笑著說。
“如果連汗都不出的話,那也算不上運動吧?!?/p>
“也是。。。”
Sandy放下了手中的棍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你們倒是聊得蠻輕松的,小西,過來換一下班?!?/p>
“好——”
西斯塔接過棍子后,Sandy向書架方向走去。
“那。。。你們的世界有什么有趣的運動嗎?”
西斯塔一邊搖晃著手里的棍子一邊發(fā)問。
“有趣的運動。。。?”
我瞅了眼西斯塔手里的棍子。
“棒球?”
“嗯?聽上去很奇怪?是怎樣的?”
要我形容一下嗎?
“就是分成兩個陣營,其中一邊有人負(fù)責(zé)扔一個。。。剛好一個手掌大小的球,然后另一邊陣營有個擊球手,要把球打飛出去。”
“嗯。。。這讓我想起來佛盧斯小時候喜歡拿石頭扔沃瑞爾,沃瑞爾總是能拿著木劍一個個將其打回去。”
爬在梯子上的Sandy一邊尋找著什么,一邊輕快地說道。
“是嗎?好像很好玩的樣子。。。然后呢?”
西斯塔好像也來了興趣。
那我就繼續(xù)說啦。
“如果擊球手沒能打飛球,發(fā)球者會再次發(fā)球,如果擊球手多次沒有有效擊中球就會被淘汰了?!?/p>
我擺了一個擊球的姿勢繼續(xù)解說。
“如果成功擊飛了,投球的一方就該有人去撿飛出的球,在球被撿到前,擊球手就要。。?!?/p>
“嗚哇哇哇——!”
一聲尖叫讓我不住地顫抖了一下,第一次體會到了貓尾巴炸毛的感覺。
聽聲音就知道發(fā)出者是Sandy。
“小、小心!”
西斯塔也發(fā)出驚呼,抬起頭看向高處。
Sandy站在梯子頂端上搖搖晃晃的。
不,應(yīng)該說已經(jīng)是在準(zhǔn)備下落了。
這一墻的書架高度可不比斯洛林工作的大圖書館那種六米高的書架低。
這家伙是在我走神的時候爬上去這么高的嗎?
我用盡全力繃緊右腿,然后往地面猛蹬。
接下來,擊球手開始跑壘!
。。。
西斯塔在地上手足無措地看著已經(jīng)飛離梯子的Sandy。
“嗚哇!”
然后僅僅是一瞬間,一個黑影快速地從身旁掠過,自己的長發(fā)也被呼嘯而過的風(fēng)吹散。
我看著正在下落的Sandy,她正慌亂地轉(zhuǎn)動著身體。
看來這家伙不能像博德一樣,在空中做出比肩體操運動員的轉(zhuǎn)體。
畢竟運動神經(jīng)也差太遠(yuǎn)了。
但我可不會輸給三三地心引力!
“喝!”
擊球手成功上壘!
我成功地在離地不到一米的高度接住了Sandy。
已經(jīng)不夠時間調(diào)整落地姿勢了。
我一只手夾住Sandy的軀干,另一只手保護(hù)著她的頭部,身體蜷縮著,打算直接靠自己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摩擦力剎車。
噗!
咦?身側(cè)傳來的卻是柔軟的觸感。
我側(cè)過眼睛瞅了下接住自己的物體。
是放地上的懶人沙發(fā)。
運氣真好。
這下子安全達(dá)陣——
咚!
“咳?”
應(yīng)該是因為重心不穩(wěn),懶人沙發(fā)滑動的路線發(fā)生了些許偏移,狠狠地撞到了一旁的墻上。
我的頭部瞬間傳來了劇烈的鈍痛感,眼前就像是電視雪花一樣瞬間模糊了一片。
這一下直接把我的頭拍在了墻上。
感知到外面的世界穩(wěn)定下來之后,Sandy掙扎著從我身上爬了起來。
“嗚哇,你們沒事吧?”
西斯塔快速地小步跑來。
“你沒事吧?”
我弱弱地對眼前的雙重人影問道。
。。。嚯?Sandy有兩條尾巴的樣子好奇怪。
“。。。沒事,你呢?”
Sandy一邊拍打著自己混亂的頭發(fā)一邊問。
“還好,眼前有點黑。。。?”
還有腦袋上那個,連自己都能明顯感知到的那個包,正在快速隆起。
后腦勺也好像變得濕漉漉的。
“呀!他流、流血了。”
“小西,去拿藥水和紗布過來。。。誒?你做什么?”
Sandy蹲在地上,有點著急地看著坐起身來的我。
“不要亂動啦!”
“沒關(guān)系,這可比以前受的許多傷都輕多了。”
Sandy的眼睛落在了我衣服卷起了的后腰上,好像在走神。
我拍了拍衣服,把那個疤痕蓋上。
“藥品什么的我自己去拿就好了?!?/p>
“不行?!?/p>
Sandy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坐起來。
“你就不要亂走了,我可不想家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p>
我摸向后頸,血跡在剛坐起來時就拉了下來。
“。。。好吧?!?/p>
我又側(cè)過臉看著染上了一片紅色的懶人沙發(fā)。
“沒關(guān)系,我找時間把它洗了吧?!?/p>
Sandy一邊說一邊揮著手讓西斯塔快去拿藥。
西斯塔抿著嘴倒退著,慢慢退開了。
她怎么好像還有種念念不舍的感覺?
背著我的Sandy好像在用表情和西斯塔交流著什么。
最后西斯塔一臉無趣地撇了撇嘴,靈巧地轉(zhuǎn)過身,走向別處。
Sandy這才嘆了口氣,端坐在我旁邊。
。。。
“怎么感覺你愣愣的,不會撞傻了吧?”
“唔?有人要我坐在這里,我也只好呆坐在這里咯。”
Sandy在猶豫什么,視線亂飄著,最后壓低了腦袋。
“。。。還有,謝謝?!?/p>
“啊,沒關(guān)系?!?/p>
我淡淡地回答。
“你的腦袋可是差點開花了哦?!?/p>
“也就只是差點,以前差點逝了的事也經(jīng)歷不少?!?/p>
“唔誒。。。是嗎?”
“嗯,不過要是在家都會摔個頭破血流的話,難不成在家里也要戴著護(hù)身符嘛?”
我微笑著開玩笑道。
Sandy沒有回答,一直低著頭。
真好奇她現(xiàn)在的表情,可要是伸過頭去偷看也不是很禮貌的樣子。
正當(dāng)我這么想的時候,Sandy突然抬起頭來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我。
“嗯,要是以后你遇到什么危險的時候,我在身邊的話也可以幫上你的忙!”
誒?怎么突然這么說?
“是嗎。。。?那我還蠻期待你的表現(xiàn)的。”
Sandy輕輕地笑了笑,眼睛里帶著一絲期待。
“不過吧,我可沒有這么容易陷入困境,而且現(xiàn)在是一比零噢~”
“切,走著瞧吧,一定有機(jī)會的!”
Sandy好像變得精神了許多,將視線投向了西斯塔那邊。
“真是的,這家伙怎么這么慢。。?!?/p>
Sandy站立起來,朝煉藥臺那邊跑去,一襲長發(fā)在身后飄散著。
快長得可以當(dāng)披風(fēng)了啊。。。
。。。
治療藥水的功效很強,我只用給傷口纏一天的紗布就可以愈合了,幾天后就完好如初了。
我輕輕撫摸了一下紗布,傷口還有些癢癢的感覺。
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經(jīng)過早上的忙碌,西斯塔打算在晚上的時候開一場桌游派對。
“游戲結(jié)束!”
西斯塔高興地叫著,然后拿起手里的牌子算分。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手機(jī)這種方便家里蹲的消遣工具,所以衍生了桌游也十分正常。
西斯塔的技術(shù)十分高超,總是能獲得第一名,我這個初來乍到的新人理所當(dāng)然的包了尾。
而且每次輸了的人要被贏家在臉上用魔法畫畫。
喂,不公平,我可不會魔法。
不過倒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沒贏過。
但是我要是贏了,我也不忍心去在這兩張臉蛋上下手啊。。。
“嘿!”
西斯塔拿起魔法棒在我的臉上點了點。
“噗?!?/p>
Sandy捂住嘴巴笑著,身子忍不住地顫抖。
“呼呼~完成啦!”
西斯塔滿意地笑著,看上去很喜歡自己的作品。
我看了看西斯塔的臉,上面有Sandy畫的花紋。
至于Sandy,上面有西斯塔畫的花朵和蟲子之類的。
我拿起了鏡子,對著自己的臉。
。。。很夸張,感覺像是一張生氣的京劇臉譜。
算了,反正第二天早上就會魔法消失掉。
“真是高超的畫技啊,西斯塔?!?/p>
我用著好笑又好氣的語氣說。
“那當(dāng)然了!我可是贏了好多次才練出來的畫技!”
“就不怕我在今晚趁你睡覺的時候,就趴在床旁嚇你嗎?”
我扮了個鬼臉,帶著這幅“面具”做的表情一定十分滑稽。
西斯塔打了個寒顫。
“好像確實有點嚇人。。?!?/p>
“好啦好啦,時間也不早了,收拾一下準(zhǔn)備睡覺咯?!?/p>
Sandy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地上的卡牌。
“誒?你居然要這么早睡覺,真是稀奇?!?/p>
“中肯?!?/p>
我附和著西斯塔的話。
“對啊,要早調(diào)整作息就該堅持住!”
Sandy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還想再玩一把。。?!?/p>
“不行?!?/p>
“啊。。。就一把嘛,一把?!?/p>
我看著西斯塔從背后抱住Sandy撒嬌,不經(jīng)意間笑著。
真是讓人感到溫馨的場景。
真希望能讓這種生活能繼續(xù)下去。
收拾好卡片后,我回到了書房,鉆進(jìn)睡袋。
那我需要怎樣的行動和努力才可以做到呢?
帶著如此的疑惑,我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