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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公園:從邊緣自省的受難者到圣人

2023-05-21 10:46 作者:velvtred  | 我要投稿

2000年10月24日,美國搖滾樂隊林肯公園攜一張新金屬樂專輯《Hybrid Theory》橫空出世。2017年7月20日,主唱查斯特·貝寧頓自縊身亡,年僅41歲。2023年4月7日,樂隊第2張錄音室專輯《Meteora》發(fā)行20周年紀(jì)念版,收錄了過去未公開的曲目。

寫林肯公園的文章很難,因為他們曾經(jīng)是我最重要的音樂啟蒙。盡管樂隊中其他成員的氣質(zhì)和意志共同構(gòu)成了林肯公園的音效和人格,但是查斯特是難以磨滅的存在。他的歌詞、他清脆的嗓音和他的音樂人格轉(zhuǎn)換,都構(gòu)成了林肯公園在我心中留下的烙印。借這篇文章,我想從查斯特的個人經(jīng)歷出發(fā),分享他從受難者到音樂圣人的人格轉(zhuǎn)換,并給出林肯公園為何感染人的解釋。

查斯特于1976年3月20日出生于美國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父母在幼年離異,因而成長在很糟的環(huán)境里,更重要的是被年長的男性侵犯,從7歲持續(xù)到13歲。性侵和家中的情形讓他想要“滅了所有人,然后離開”。為了安慰自己,他畫畫、寫詩和寫歌,并他開始濫用酒精和各種違禁藥品。在高中,他還被霸凌。

在經(jīng)歷了早期的音樂嘗試后,他和林肯公園前身的Xero(由麥克·信田等人組成)走到一起。經(jīng)過磨合和四處碰壁后,他們終于和華納簽約,并發(fā)行了“Hybrid Theory”(這曾是他們用過的樂隊名)為專輯名的首張專輯,這張新金屬風(fēng)格的專輯成為21世紀(jì)銷量最高的出道專輯。

新金屬是1990年代中期開始流行的曲風(fēng),早期代表樂隊包括Korn和Limp Bizkit。彼時的美國樂壇開始被Nirvana等樂隊引發(fā)的grunge旋風(fēng)所統(tǒng)治,一首《Smells Like Teen Spirits》將青少年在暴力和不安的社會現(xiàn)實面前的感觸赤裸裸地展露出來。這種曲風(fēng)往往帶有頹廢、邊緣感和自毀式的燃燒,是痛苦和叛逆的口號,不論是唱還是聽這種歌首先就是發(fā)泄,因而這種曲風(fēng)的歌曲中臟話連篇。

這種曲風(fēng)也對社會治安造成了威脅。Limp Bizkit的演唱會便是一個例子,各種暴力和侵犯事件層出不窮,在骯臟的地方辦演唱會,聽演唱會的人心臟病突發(fā)去世,這些都對普羅大眾而言構(gòu)成了威脅。但它也昭示著一個更為撕裂的社會現(xiàn)狀,青少年的心理問題層出不窮,社會失范愈演愈烈。所以,新金屬和過去的搖滾樂一樣,都是熔巖中迸發(fā)出的力量,充滿能量,響應(yīng)了一代人的精神需求和生命姿態(tài),又極具破壞性。

主流對于這樣的曲風(fēng),最初的態(tài)度非常消極,根據(jù)上述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無數(shù)音樂媒體對此表達惡評,如NME。盡管銷量十分爆炸(如Limp Bizkit連著兩張專輯在美國都是七八百萬張的銷量,還有首周破百萬的紀(jì)錄),但是無論是樂評還是主流獎項似乎都沒法表彰這樣的曲風(fēng)。

正在這時,林肯公園出現(xiàn)了。林肯公園一個最大的賣點是“沒有臟話”。盡管是頹廢,但是這種頹廢是從自我出發(fā)的、內(nèi)向的,而非對社會秩序的破壞,而且從演唱到寫作也相當(dāng)?shù)墓ふ?。所以,林肯公園成為那一批新金屬樂隊中率先拿格萊美音樂類獎項的樂隊,在2002年憑借《Crawling》拿下最佳硬搖滾演奏(格萊美始終沒有設(shè)置新金屬這種分類獎項)。對于一種新的曲風(fēng),格萊美采取的態(tài)度通常是觀望,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出現(xiàn),將對這一曲風(fēng)的表彰放到某個具體的作品和人身上,所以林肯公園自然地符合這一點。

《Crawling》是《混合理論》中很重要的一首歌,也是查斯特去世前最后一次露面唱的歌。在這張專輯中,查斯特的人格表現(xiàn)為人在重大痛苦和創(chuàng)傷面前的失序和爆破。比如寫性侵的《Crawling》中的“Crawling in my skin/These wounds they will not heal/Here inside my bones/Confusing what is real”,喊著痛苦無法愈合,我無法感受這個世界(因為我對世界的觸碰被痛苦所包圍)。還有《In the end》中“I tried so hard/And got so far/But in the end/It doesn't even matter/I had to fall/To lose it all/But in the end/It doesn't even matter”,唱著不論我怎么努力,最終仍是徒勞,過去的我像是一張巨大的網(wǎng),將我捕獲,無法逃脫。

傷痛久了的人,往往會帶上一種思維定勢,這種定勢會讓他走上無法信任、渴望聯(lián)結(jié)、繼續(xù)受傷、回到以往、加深痛苦的循環(huán)中,破壞他的心理狀態(tài)、人際關(guān)系和內(nèi)心的信念。而查斯特音樂人格的起點便是如此,他的絕望和掙扎和新金屬的時代之聲相融合。在2002年和《滾石》的一次訪談中,查斯特說自己時常會陷入到自己很可憐的自我認知里,但他覺得自己要為此承擔(dān)責(zé)任。他的歌是在和自己對話,所以都是用“我”寫就的,而不是“你”,因為責(zé)任方在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讓自己走出來。

在保羅·策蘭的《死亡賦格》里,主人公無厘頭的呢喃像是壞掉的鐘表,發(fā)出離調(diào)的聲響。所以他無法停止這種痛苦的表達,這是一種“失語”,盡管他沒有停止表達。我想在《混合理論》中的查斯特也是這樣。他的表達奠定了他痛苦而內(nèi)省的精神內(nèi)核。他是個善良而溫暖的人,他本不是痛苦的過錯方,卻要背負著解決痛苦的責(zé)任,這便是世間的參差。他一直在和自己對話,只是在不斷更換著角度。

到了《Meteora》,他的人格有了一定的進化。比起沉湎于痛苦的搏斗,他開始表達出想要脫離這種狀態(tài)的決心。比如在《Numb》中他唱:“And I know/I may end up failing too/But I know/You were just like me/with someone disappointed in you”,就算我失敗,我也不會成為像你一樣的人;《Breaking this habit》中,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個沒有希望、時刻搏斗、迷茫困惑、失去意義感和表達能力的循環(huán),他雖然不知道擺脫的辦法,但他下了十足的決心;《Somewhere I Belong》中,他說除非痛苦愈合,否則無法感知一切,他要由自己完成征途(do this on my own)、展翅高飛(break away)、找到自我(find myself today)。盡管仍在痛苦,而且仍是在和自己對話,但是他在求新、求變。這是他希望感的建立。但是這種希望感,仍建立在對痛苦的深深覺察上——如果我沒那么痛苦,我就不需要一遍遍說著改變的宣言。但至少,在他年輕的時候,他還有這樣的力量,去做這樣的轉(zhuǎn)變。

第3張專輯和第4張專輯上,林肯公園有了深刻的變化。彼時新金屬在越戰(zhàn)陰霾的頹廢之風(fēng)下達到頂峰后和post-grunge等曲風(fēng)一同湮滅,新金屬作為一個流派也總是十分尷尬。對于一個憑借新潮曲風(fēng)成名的樂隊來講,為了鞏固職業(yè)的商業(yè)和合法性基礎(chǔ),一個做法便是向更為成熟而老道的曲風(fēng)轉(zhuǎn)型。不論是市場的變化、從樂隊到市場受眾年齡心態(tài)的變化,抑或是查斯特本人的心態(tài)進入新階段, 他們不僅在音樂上選擇更受認可的硬搖滾,還涉及了多個人類議題。查斯特的人格,此時也從邊緣的受難者變?yōu)槭ト恕?/p>

這點在《Iridescent》中體現(xiàn)的非常明顯。他開始用“你”來寫歌了。當(dāng)你站在廢墟面前,感到毫無希望,請記住一切沮喪和悲傷,就此放手?!發(fā)et it go”的層層和聲將“圣人”光芒降臨的氣息擴大,痛苦是重要的,他構(gòu)成了我自己,我的一切體驗,但我也要放手。正是這種要忘掉卻又不想忘的矛盾和糾結(jié),才讓他需要在“圣人”的人格下以救贖者身份拯救自己。這種力量在他心中始終都有,但如果無法將兩個自己切斷,也許就無法走出那一步。

但問題是,他有被治愈嗎?當(dāng)然治愈可能難以發(fā)生,只能起起落落、細水長流,但是他在這兩張專輯里的狀態(tài),是一種假強大。這種強大雖然能帶來一時的力量,卻也在深深地消耗自己。當(dāng)能量終于撐不出了,人會迎來更深的落寞,甚至生命秩序的崩塌。

第5、6張專輯的林肯公園先后玩起電音和重回硬搖滾,體現(xiàn)了他們在樂壇中的尷尬局面。當(dāng)潮流退潮后,依潮而起的人總要找到合適的方式存活下去,否則被淘汰。趕風(fēng)潮和守舊都可能一敗涂地。索性林肯公園的粉絲基數(shù)夠大,能夠挺住一些。

第7張專輯《One More Light》是查斯特生前的最后一張專輯。嗓子退化,已不再是那個像利刃一樣的嗓音,生命更一再消磨。他說自己仍在堅持,但是生命為什么這么沉重(《Heavy》),又戴上了盔甲,漫漫長路,答案仍在前方(《Battle Symphony》)。同名曲中的他,自我價值感已然到了最低,“誰又在意萬千星河中一束光的消失,或是誰的生命走到盡頭”。他在眾人面前演了一輩子痛苦而自強的戲目,如今他打破第四面墻,和聽歌的人對話,“你們在意我嗎?”于是,這個搏斗了一生的男人,最終選擇了死亡。

查斯特的音樂人格之旅就此講到這里。林肯公園的歌詞不只是查斯特一人寫就,還有麥克·信田,但我想查斯特的印跡是深厚的,所以我借助歌詞和音樂來分析他,也是林肯公園音樂人格的變化。他從悲傷和痛苦中孕育出堅韌的力量,這種力量本身又成了某種意義的詛咒,因為和痛苦一體兩面。他的內(nèi)省讓他始終傷害自己,又從自己身上找尋力量,下定決心,迎接挑戰(zhàn)。他從邊緣的受害者到拯救世人以拯救自我的圣人,再到力量耗盡,就算到生命終點仍堅持和生命頑強對抗,我想他不是失敗者,他的精神和我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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