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斗西游2排位元始天尊 唉~早囑咐過你們,不要逼我出手

故事情節(jié)
﹣我只是個無趣的觀察者罷了.
“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你能不能用點心."一人面容嚴肅,不怒自威.“我一直在很用心地聽你們說."一人吊兒郎當(dāng),心不在焉.
“算了,由得他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這種性子,"一人笑容可掬,面慈心
軟.
“天地已開,生靈已造,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情了."嚴肅的那人道.
“教化、規(guī)條、監(jiān)管.咱們?nèi)朔诌x一個,便從今日開始吧."面慈之人斂了笑容道.
“你們選吧,選剰下的給我就行,"吊兒郎當(dāng)那人嘴里叼了個不知道什么草斜躺著道.
“我來教化."嚴肅的那人從他們面前虛空之中浮起的三團霧氣中擇出一個凝于指間,那團霧氣慢慢地從他的指間被化進了身體之中.
“你來訂規(guī)條."等到那團霧氣慢慢地從他的指間被吸進了身體之中,他素手一揮,將那一團霧氣拋給了面容慈善的那人.
面容嚴肅之人看到面容慈善那人接住被拋過來的霧氣,兩手橫放胸前掌心相對將那團霧氣也慢慢地從掌心化入了進去之后,轉(zhuǎn)身便踏云而走,憑空消失
了.
面容慈善之人看著他消失,無奈地揺了揺頭,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依舊吊兒郎當(dāng)躺在地上的人,不過躺在地上那個可沒有被人生氣的自覺,懶洋洋地對那面容慈善之人道:"你也該干嘛干嘛去吧.我還能撂挑子不干了不成?”
面容慈善之人看著他那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再一次無奈地笑笑,打了個響指,下一刻也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等到他們都走了,那吊兒郎當(dāng)之人才慢慢起身,看著還剩下的那一團霧氣,看了半響之后,他用嘴對著那團霧氣吹了兩口氣,可惜那團霧氣除了自身的流動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沒有吹動,更沒有吹散.
與霧氣對峙良久,這人終于投降一般,用腳踢向了這團霧氣,霧氣自然沒有被他踢走,在他腳尖碰觸到霧氣的時候,霧氣從他的足下化入了他的身體.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敲響手中的更鼓,喊更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回蕩在此時空蕩蕩的大街上.
更夫沿著這條街,走得越來越慢,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慢到他自己都覺得再
也慢不下去了,才往前挪動著步子,本身這條路他這幾十年來都是這么走的,從來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最近,主街盡頭,城郊的義莊,似乎有些不干凈,聽住在附近的人說,夜半時分,義莊中常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傳出來,曾經(jīng)當(dāng)過殺豬匠的老王頭表示,那聲音絕對是利器砍在肉中,砍在骨上的聲音,可那是義莊啊,在義莊中,能砍什么?
更夫憑白打了個冷顫,真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是以最近他都非常不情愿地往那邊走去,但愿今夜無事.
下一刻到來的時候更夫巴不得自己是聾的,他似乎聽到了聲音,他真的聽
到了聲音!老王頭說的沒錯,義莊里有人,有人......
通常這個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立刻轉(zhuǎn)身走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內(nèi)心那股強烈的好奇心,硬是催動著他向著義莊的方向走近,近到此刻他的臉已經(jīng)貼在了義莊那沒有窗戶紙的窗棱上,借著今晚并不明亮的月光,他看到義莊里有個人.帶著一個奇怪的面具,手中正拿著一把ヒ首,對著面前一個再也起不來的人的胸膛劃了下去.
那個人從被破開的胸膛之中,把心肝脾肺腎一樣一樣地往外拿,一邊拿嘴里還一邊嘀咕,嘀咕的什么更夫沒有聽見,他只聽到自己心的快要跳出胸膛的聲音,他只聽得到自己牙關(guān)上下打架的聲音,他想走,但是腳像被釘在地上一樣,半點也挪動不得.
義莊里的那人把那些心肝脾肺腎一一看了一遍之后又放回了那具尸體的胸腔里,剛才看得太忘我,以致于他竟然沒有聽到身后那響如擂鼓的心跳聲,不過沒關(guān)系,此時他聽到了,在更夫還來不及走的時候.
更夫看著那人慢慢地轉(zhuǎn)過臉,腦袋一空,暈了過去,
只見那人慢慢走近更夫,用手指戳了戳更夫的臉,自言自語道:"原來只是暈
過去了.”說完他手指一揮,這更夫平地消失,下一秒已在自己家中,第二日,更夫的妻子問起更夫,更夫直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不然自己肯定被那個人殺人滅口了,怎么會安然無恙地回到家中,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更夫還打著膽子來到了義莊,詳細地問了義莊的看守,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事情發(fā)生,甚至還央求著看守陪他進去看了一圈,直到看到他記憶中的那具尸體原封不動地躺在義莊中,更夫終于確定自己昨天一定是做了一場夢,
還好還好,果真不是真的,看來以后自己要好好休息,不然以后再做這種夢,可得把自己給嚇死.
這時候出了義莊的更夫要是能起頭往義莊外一棵高高的樹枝頭看一眼,就會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昨夜那個帶著面具的怪人此刻正把面具給掀到頭頂,嘴里叼了根不知道什么的亂七八糟的草,正在樹巔一下一下地搖著.
“搞個研究可真不容易,算了,反正這一行我也懶得再研究,下一次換個什么好呢?”他雙眼望天,盯著那朵很像雞腿的白云,思索著自己應(yīng)該換一個什么職業(yè)再來研究研究.
想著想著,思緒就開了叉了,只是單純地看著今天的藍天和白云發(fā)呆,
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一個陰影突然擋在他的眼前:"玉清,時間到了.”
被叫做玉清的這個人,像是沒有看到眼前的這坨東西,依舊保持著剛剛的
姿勢:"白澤,你擋到我看天了."
白澤聞言飄開,立在玉清身邊的另一個樹枝上:"這天真藍."
玉清很欣慰這人終于會跟自己說點其他的內(nèi)容了:"是,這云真白."
白澤:"玉清,時間到了."
隨著白澤再一次說出這句話,玉清終于轉(zhuǎn)過臉看著白澤:"你不是干了好多年的說書人嗎,你說書的時候舌燦蓮花萬人空巷啊,怎么到我這兒就只會這一句嗎?”
白澤:"我還說了一句這天真藍"
玉清給了白澤一個大白眼,轉(zhuǎn)過頭不理他繼續(xù)看藍天白云去了,白澤也就
這么一直陪著他看,直到日落西山,夜幕臨空.
白澤:"幾百年未見,你就這么表達再見到我的心情嗎?”
玉清吐掉嘴里的草:"走走走,西街夜市上有一家米酒,好喝極了,再配上他們家的餛鈍,嘖嘖嘖,人間美味!”
白澤就這么被玉清半拉半拽著坐到了餛飩攤上,看著面前雞湯中浮起的皮可透餡兒的小餛飩,碗底沉著的海米,幾顆綠玉的青菜再加上幾粒蔥花,確實惹
人開胃.
玉清才不管他,左手先端著米酒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又用勺子舀起了餛飩開始吃,左右開弓,吃得不亦樂乎,白澤看著他這樣,哈哈大笑之后開始跟他一般姿態(tài),餛飩檔的老板看著兩個英俊的少年就這么在自家餛飩檔上不顧形象地大吃大喝,雖覺奇怪也不甚在意,喊,比他們沒形象的老朽都看到過,
吃飽喝足,兩人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隨意走著,
玉清先開口說話了:“你能給那神獸這么多時間,就不能晚點來找我?”
白澤:"他們還有時間,可你已經(jīng)沒有了,不然幾百年前你也不會費盡心力找到我,讓我開始著手準備.”
白澤:"我還知道你已經(jīng)去找過鎮(zhèn)元子了,可他那邊應(yīng)該不如你所想,他心思
太深,深得咱們的偶看得不太清楚.”
白澤:"你自己明明什么都知道,卻偏偏要裝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
玉清:"鎮(zhèn)元子,唉......不說他."
玉清:"我并非裝出一副不在話的樣子,那些,我本來是不太在乎的,當(dāng)年領(lǐng)下那個任務(wù),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這三界長成什么樣就是什么樣,我干嘛要做這個無趣的觀察者來監(jiān)管他,他要是真有一天覆滅了,那就覆滅唄,我這種活在邊緣的人,沒有來路,沒有歸途,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大不了就是這任務(wù)我完成不了,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都無所謂.”
白澤:"我竟不知,玉清原來是這樣想的.”玉清:"原本,我確實是這樣想的."
白澤:"那然后呢?”
玉清:"然后?然后我現(xiàn)在忽然喜歡稱呼自己為守護者."
玉清:”我看著那兩人為這三界辛勞奔波,本來只覺無趣,可后來我看到他們
教導(dǎo)那些人從最無趣的打獵摘果,到生火烤肉,到創(chuàng)造出了屬于自己的文明,我突然覺得,這個三界,還是有點意思的."
白澤:"只是有點意思嗎?我知道玉清這幾千年可是忙得很呢,人間的三百六十行,差不多都體驗完了吧,似乎最近,在針對尸體發(fā)出的訊息做出理性的總結(jié)與解釋的研究?"
玉清:"不愧是百曉生??!你別看我,我曾經(jīng)溜去聽你說書,不過你不知道罷了.你說的對,人的壽命短暫,窮其一生可能也體驗不了幾種生活,我不一樣,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死會不會死,我有大把的時間來過那些日子,所以,當(dāng)我真正開始去過凡人的人生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或者這是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東西.”
玉清:"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玉清:"人類,孕育出了自己的文明,有了自己的思想,你交給人類生火烤肉,不久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不僅會生火烤肉,他還會生火取暖,會用火把照明,會把火種做成火折子存起來,我想,就連當(dāng)初選擇教化的他,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可以發(fā)展到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玉清:"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他們有了點兒意思,我愿意守護他們的這種'有意思'."
玉清本以為白澤會眼含熱淚感動于他的成長,沒想到轉(zhuǎn)過頭,看到白澤憋著笑,玉清一腳踢了過去.
白澤趕緊閃身躲開:"玉清別惱別惱,哈哈哈,我只是想像了一下你貓在樹枝丫上偷窺幾千年前的人圍著兩片樹葉子生火做飯的場景,那時候的玉清,一定是滿臉嫌棄加吃癟的樣子"
玉清:"你做說書先生,果真是將自己對三界的余熱發(fā)揮到了最強!”
此時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這條街的一個十字路口,前后左右都是可以走的街道,玉清和白澤停了下來.
白澤:"玉清真的準備好了嗎?上古神獸一旦醒,力量巨大無比,更何況你還想集齊所有的力量,這些雜亂的力量匯在一起,若有反噬,恐怕是你我乃至整個三界都無法承受的災(zāi)難."
玉清:"你知道幾百年前我為什么會找到你,因為三界之間的那股波動,我看不明白,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挑唆這股力量,但卻知道他極為危險,這有可能是世間任意一股現(xiàn)存的力量,所以這些我都不敢信任,我只能信任那些從上古之時就開始沉睡的靈獸,那些不是人的的靈獸,當(dāng)然只有不是人的白澤白爺你,可以幫我找到他們,收服他們."
白澤輕輕揉了揉眉頭:"玉清呀,這回玩得漂亮,你就欠我一頓酒,要是玩砸
玉清伸手搭在白澤的肩上,賤賤地笑道:"那就只能欠你一場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