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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51)【花憐】

2022-07-30 21:48 作者:初夏葉落  | 我要投稿

事出突然,見姜常情閃身進入黑暗,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幾名血獵趕忙收了兵器,大喊著“老姜,等等我們??!”便也跟著跑走了。

謝憐看著他們急匆匆的身影,并不打算上前去追——一來以姜常情的身手,現(xiàn)下也不知他會逃到何處,追肯定是追不上了;二來那幾名血獵是跟隨姜常情而來,本意也不想與自己和花城多攀扯,若執(zhí)意要攔,雙方怕是要起爭執(zhí)。

謝憐雙手攏袖,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幾名失控血獵,便聽花城道:“都說'血仆百家牽,獵鬼兩相厭',我雖不大認同這句,但現(xiàn)在倒是真正應(yīng)實了。”

這句話里,“獵”指代血獵,“鬼”便是吸血鬼。直譯過來便是:血仆地位低下,只能忍受各路牛鬼蛇神的打壓和欺侮,而血獵和吸血鬼各自為大,看不起血仆,且誰也不讓誰。謝憐道:“三郎,你也看出姜常情的不對勁了?”

花城應(yīng)了一聲,低沉惑人的聲音在夜風(fēng)中響起:“他既是血獵,想必對自己血仆的身份非常不滿,若是想維護自己的傲氣和尊嚴,肯定要做些什么?!?/p>

謝憐抬頭看他,回答道:“那鍋湯藥?!?/p>

花城點了點頭:“不錯。他之前也說過,自己一直在改進那張藥方上藥材的投入比例。哥哥察覺到藥方的不對,大概是缺了藥引子?!彼p手抱臂,靜靜看著夜色,緩緩道,“所謂的能替血仆洗清污穢的'圣水',大概是他為了自己的研究捧起的噱頭。他制作'圣水'的本意,也許是想褪去自己身上的血仆印記。”

這種設(shè)想,謝憐本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但一經(jīng)花城說出口,他仍是訝然:“褪去血仆印記,這可能嗎?”

要知道,人若是被吸血鬼吸了血,雙方就如同達成協(xié)議,這印記生在人的脖頸上,哪怕刮骨去肉,等傷口好了也會重新長出,是一輩子去不掉的。果然,花城聳了聳肩,笑道:“不能,就像協(xié)議一般,如何毀諾?不過從古至今,嘗試去除自己身上印記的人確有不少,但像他這般如此聲勢浩大,以他人做實驗,確實少見?!?/p>

語畢,花城道:“哥哥覺得,那張藥方,會是少了哪一味藥材?”

謝憐思忖片刻,搖了搖頭:“那鍋湯藥顏色透亮,一時之間想不出。且既是缺失的藥引子,現(xiàn)在也不能當(dāng)即判定湯藥是否是毒發(fā)來源?!鳖D了頓,又道,“三郎,那被關(guān)押在牢獄中的暶姨,我總覺得,她與姜常情關(guān)系匪淺。”

花城道:“一名吸血鬼,幾次三番接近一名血仆,若非是舊識,想必也不會如此巧合?!?/p>

這起事件背后的真相,與這一鬼一人,絕不會毫無關(guān)聯(lián)。謝憐收了若邪,又將幾名昏倒的血獵收進了乾坤袋,起身道:“現(xiàn)下,先將剩余幾名失控尸骨收回要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只要一直跟隨尸骨逃逸的方向,真相也就逐漸浮出水面了。

天色漸晚,彎月半藏匿于云間,鋪灑薄薄銀光。一路上再沒見到死尸的痕跡,謝憐心中奇怪,環(huán)顧四周,手中掌心焰燃得亮了些:“我總覺得,這里有些不對勁。”

不知何時,周圍竟是起了霧,飄飄蕩蕩,模糊了四周景色?;ㄖx二人停住腳步,四下觀望一番,花城道:“此時并非雨季,這樣的大霧,來得不是時候。”

謝憐凝神道:“大概是某個陣,得找到陣眼才行?!?/p>

談話間,霧氣竟是越發(fā)濃烈。謝憐向四周摸索著,摸到了花城毫無溫度的手,看起來,花城也在尋他。兩只手一碰上,兩人默契地握住,謝憐道:“保險起見,防止走丟,我們一起找吧。”

花城應(yīng)了一聲,謝憐聽著,感覺他似乎笑了,隨即相握的手隱隱傳來牽扯的力道,謝憐心知花城是要帶著他走,趕忙跟上。

原本在大霧之中,看不清四周,深入其中的人行動必是要小心翼翼,沒有一不小心摔倒,或是撞到什么東西,那都算幸運了?;ǔ菂s仿佛沒有絲毫顧慮,步履輕松穩(wěn)當(dāng),牽著謝憐一步步行走于濃霧之中,時不時還提醒謝憐身邊有什么東西,可謂體貼至極。

驀地,身旁草叢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憑著經(jīng)驗,想是來者不善。謝憐剛要出聲提醒,那片草叢卻又傳來急促的響聲,就像野獸受到威脅一般,躲入巢穴中,再也沒有動靜。

一路下來,類似的聲響斷斷續(xù)續(xù),卻沒有任何事物上前攻擊。濃霧中,花城道:“沒事,不用緊張?!?/p>

謝憐道:“我沒有緊張?!?/p>

他雖看不清,卻莫名并不感到驚慌,只是依著花城的步調(diào)避過一路障礙,耳邊是他黑靴上叮叮作響的銀鏈,不覺笑意半露。

行至一處,兩人停了步子,謝憐忍不住道:“三郎,你是如何做到在大霧之中仍如履平地的?”

透過濃霧,謝憐聽到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花城道:“也沒怎么,右眼施了個小法術(shù)?!?/p>

聽到此句,謝憐腦海中映出花城俊逸逼人的面龐上那只黑色眼罩,心下一沉,握著花城的那只手也不自覺抓緊了?;ǔ菂s語調(diào)輕松,轉(zhuǎn)移了話題:“哥哥,此陣陣眼,就在你的腳邊?!?/p>

謝憐應(yīng)聲,一手朝腳邊轟去,只聽清脆的“咔嚓”一聲,四周濃霧也在頃刻間消散開來?;ǔ撬闪耸?,謝憐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碎石:“這陣眼,好生奇怪。”

一般像這種阻擋敵人入侵的陣法,所用壓陣的必是一件血器,例如沾過血的兵刃,或是一具怨念極深的骸骨。而方才謝憐打破的陣眼,將碎石重新拼接起來,竟是一支石頭花。

說是石頭花,只因那紅石被雕刻成了盛開的花朵形狀,美則美矣,卻無端讓人心底生寒?,F(xiàn)下濃霧已散,謝憐看向四周,便見不遠處一片擴土上,生長著百余支色澤奇異的花。

說它色澤奇異,只因其花瓣并非是單純的某一顏色,反而微微透明,就連月光灑在其上,都能照到底下的土壤?;ǘ涓鱾€半開未開,嬌艷欲滴。謝憐湊近了些,卻被花城一手攔下。花城指了指地面:“哥哥,小心?!?/p>

謝憐定睛一看,便見密密麻麻的帶刺藤條橫亙在土壤間,人若行于其中,稍有不慎就會受傷。這樣看來,這些嬌美可人的花朵,當(dāng)真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了。

花城又道:“哥哥,你看那兒?!?/p>

謝憐循聲望去,便見偏遠一角的花叢間,花枝凌亂不堪,似是被人匆匆踩過。花城道:“若無記錯,方才哥哥拿下的那幾名血獵,腳踝處都有傷。”

對于腳踝處傷痕的解釋,那些血獵是怎么解釋的?

是在追鹿的時候碰到的,大概是被山間不知名的野草劃到了。

謝憐看向花城,道:“是了,三郎,就是這里!他們既是在山間狩獵,追著鹿一路奔走,想必是誤闖進了這座陣法,進入了這片花地,這才導(dǎo)致受傷。依這花間色澤,這些花就是姜常情藥方中的藥引子,如果這藤條上的刺當(dāng)真沾毒,這起案件背后的真兇,就是姜常情了?!?/p>

他欲上前折枝藤條細看,卻被花城阻攔了:“不用,讓我來。”

花城蹲下身,裁下其中一段藤條,細細看來。間隙,謝憐凝眉思索,忽然想起什么,道:“不對,若結(jié)果當(dāng)真如此,這起事件還有漏洞解釋不清?!?/p>

姜常情制藥所用的藥引子,就是這些花不假,但若這片花地當(dāng)屬姜常情所有,為何他在逃離時沒有順手來此地銷毀證據(jù),甚至從未現(xiàn)身阻攔呢?而且,那三名血獵都因曾在追獵過程中被這藤條劃傷導(dǎo)致中毒失控,若姜常情與其交好,且知曉其中厲害,為何他從不提起?觀之與其他血獵間的相處模式,應(yīng)當(dāng)不存在宿怨深仇。他若計劃在身,那些血獵必是護他,他又為何要傷害自己人呢?

“哥哥,結(jié)果有點意外?!?/p>

聞言,謝憐道:“什么?”

花城轉(zhuǎn)頭看他,緩緩道:“這藤條上的刺,無毒?!?/p>

果然。

謝憐待要回答,一個聲音幽幽道:“藤條上當(dāng)然無毒,真正的毒,藏在別處?!?/p>

聞言,謝憐轉(zhuǎn)過身,朝著一個方向道:“是你?!?/p>

話音剛落,一縷縷青枝花藤撥開了眼前灌叢。來者褪去了原先的荊釵布裙,一襲玄衣與這夜色相稱,那架古琴正背在她身后——正是暶姨。她垂眼看了看四周,視線集中到那枝被打碎的石頭花上,嘆了口氣:“我早說過,此事與二人無關(guān),你們又何必摻和進來。”

謝憐看著她,溫聲道:“此事牽扯到無辜之人,總要有人管。”隨即道,“敢問一句,姜老板是否是您的血仆?所有這些設(shè)計,都是你們二人串通好的?”

聽到這個名字,暶姨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道:“串通?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我有何資格同他商議計劃?”她背過了身,緩緩道:“公子,我不想同你爭。與你交手,不值,若是讓你受傷,我自己心底也過意不去。更何況,我殺之人,皆因他們有死的必要,公子若想在這里懲惡揚善,怕是找錯地方了?!?/p>

說完,她一抬手,半空中霎時間形成一道風(fēng)洞。暶姨足底一點,輕盈飛入其中。謝憐趁勢想要跟上,卻被一股力直直反彈回來,空中一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地。他看著那道風(fēng)口,喃喃道:“原來如此,她進了'界'?!?/p>

像這樣人為創(chuàng)造的境界,沒有境界主人的允許,不屬于此境界的旁人是無法進入的。謝憐看著逐漸縮小的風(fēng)口,眉間現(xiàn)了焦色。踟躕間,一朵花飛過他眼前,載著他的目光飛進了風(fēng)洞,與此同時,身后響起了聲音:“哥哥,別怕,有辦法?!?/p>

只一句,心中焦急便立即被抹平了。謝憐回頭,便見花城背靠月光,手捧一大束鮮花,溫柔且堅定地注視著他,脫離的花瓣在其周身翻飛騰躍,驚起少年人一派風(fēng)姿。謝憐福至心靈,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這花既能飛進風(fēng)洞,那便證明它是屬于境界內(nèi)的東西,若人帶上這花,豈不是也能跟著進入境界了?他立馬喊道:“三郎!”

花城知他意思,上前攬了他的腰,足底一躍,隨著流動的氣流飛進了風(fēng)洞。四周花瓣紛飛,迷人視線,其間還有危險的帶刺藤條被風(fēng)吹起,在空中張牙舞爪?;ǔ且惶郑瑢⒅x憐護在胸前,兩人一同隨著颶風(fēng)涌進了境界中。

一落地,花城便放了手,同時拋掉了手里的花束。謝憐站穩(wěn)腳跟,理了理被吹亂的衣襟,四下觀望,便見四周花開遍野,綿延千里,樹枝間掛下的藤條點綴著大小不一的花朵,且同樣帶刺,同樣令人發(fā)怵。

“你們……還是進來了?!?/p>

聲音中透著微微的嘆息。話音剛落,面前兩棵青樹向兩邊分開,露出中心眼底生寒的暶姨,以及,姜常情和幾名血獵。

那幾名血獵,謝憐看著眼熟,都是方才跟隨姜常情離開的幾位,現(xiàn)在被綁著倒在樹下,大概是昏過去了。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原本猜想中應(yīng)當(dāng)和暶姨攜手合作的姜常情,竟也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正垂掛在樹上,也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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